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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植入了人体的病毒,呈几何级繁衍开来,当我再一次眨眼时,它就已经布满了我的四周,让我再也找不到它的尽头。
“这是”
我不再试图找出它的尽头,而是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前,也即是第一幅出现在我眼中的画面。
这是一张奇怪的画,它的视线似乎是从下往上看去一般,一片洁白占据了它的大部分空间,只有在最顶端及它的两侧才能隐约看见一些别的色彩,这幅简单到像是孩童涂鸦的画作无法让我从中得出任何信息,于是我便转过了头,看向了身旁周遭的画面,这些画所描绘的景色不尽相同,我一幅幅看去,却没有看到令我感到熟悉的景象,直至我将围拢在我身边的画面全部看了一遍时,我依然没有看出它们所具有的含义。
这时,或许是我已经将周围的画面都看过一遍的缘故,所以围拢在我周遭的画面逐渐隐去,在其之后的画面就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并没有立刻观看这些画面,而是不由自主的扫了眼周围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填满了无数画面的空间,愣了一愣后,我就叹了口气,暗想:“这么多画面还真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难道这些画面只是用来给我消磨时间么?”叹气归叹气,但我还是打起精神继续观看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的观看着这些色彩、景色各异的画面,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一阵疲劳感拥入心头时,我这才暂时停止了观看,扫了眼周遭,见自己依然被数之不尽的画面围拢时,苦恼的情绪顿时涌入心头。
“这要看到何年何月啊难道它就不能以幻灯片的形式播放给我么?如果是视频的形式就更好不过了。”
想是这么想,但我并不认为它会因为我的想法而有所变化,然而让我诧异的是,在我的念想停顿了瞬息之后,眼前那数之不尽的画面就忽然消失了,唯独留下了在我身前的一幅画面,不,更准确的说,它并不是一幅画面,因为它随着我思想的改变,竟然化作了一个荧幕,将我刚刚看过的画面以视频的形式播放了起来。
“”
凝聚了所有画面的视频开始播放了起来,我沉默的注视着它,注视着那一幕幕转眼即逝的画面。
“这是”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有些明白这些画面所要表达的含义了,因为这时展露在我面前的,是我无比熟悉的一幕。
这幅画面中描绘着一座建立在半山腰上的孤儿院,它完全用石头砌成,样式简单,不,它甚至可以称得上简陋,它的大门有些破烂,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一块块用钉子钉在门上的木板,在石屋两侧的窗户也没有玻璃,就这么空荡荡的,完全起不到挡风的作用,一片常青藤缠绕在石屋的一角,由上至下的将这片墙壁给完全覆盖,斑驳的石块、脏污的石墙,让它看上去显得颇为沧桑、老旧——而事实上,它的年代也的确有些久远。
这座孤儿院对于我来说是无比熟悉的,我至今依然能记清它的模样,是它跟孤儿院的院长养育了曾经的我。
画面继续变幻着,我看到了曾经的我出现在了这座孤儿院中,也看到了养育了我的孤儿院院长,以及曾经陪伴我度过了童年的伙伴。
“曾经的记忆么?”
我喃喃着,虽然听不到自己呢喃的声音,但眼前孤儿院一家子聚在一块用餐的一幕还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涌上心头,哪怕破旧的餐桌上所谓的早餐只不过是一个不到拳头大的包子,以及摆在包子一旁的一杯清水,但这再简单不过的早餐却让我不由回味起了那种味道不到拳头大的包子中并没有任何肉馅,它有的只不过一堆面粉而已,但对当时饥肠辘辘的我来说,它简直就是美味佳肴——总好过吃杂草不是么?
画面继续变幻,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之中,哪怕是身处穷乡僻壤的孤儿院也没有得以幸免,被流窜至此的山贼盯上的它,最终毁在了这伙山贼手中,我敬爱的孤儿院院长被山贼枭首了,我童年的伙伴们也毫无抵抗之力的死在了山贼手中,而我却因为下山打水,幸运的逃过了一劫。
我并没有被愤怒烧尽理智,直接去找山贼报仇雪恨,因为我知道以我的力量是无法反抗甚至杀死这些山贼的,所以我选择了退避,我离开了养育我六年的孤儿院,四处流浪着,直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依然记得那一幕,当时我藏匿在一座小镇之中,燃遍世界的战火同样波及了这座小镇,它让这座本该繁华的小镇变得冷清,也让这座本该人流众多的小镇变得没了生机,在这座没了生机的小镇中徘徊的我,在翻箱倒柜(其实就翻垃圾)时,无意中得到了一台手机,而让我惊讶的是,它依然有着充足的电源。
虽然身处穷山僻壤,但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我自然也知道手机这种玩意,可惜的是,孤儿院院长养活我们本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余钱来购买手机——哪怕是二手的。
虽然我知道它是手机,但如何使用却是不清楚的,不过这并没有难倒我,摸索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成功的学会了如何打开它(解锁),当手机成功解锁的霎那,出现在我眼前的并不是寻常手机的主题画面,而是一个名为‘拉克丝克莱茵’的人物模拟程序,在见到我时,她无比美丽的俏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跟我打起了招呼:“下午好,主人(邪恶了)”
我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清脆悦耳的声音,它像是珠玉落盘时响起的清脆脆响,又像是鸟儿的鸣叫般无比悦耳,宛如无上仙乐,在搭配上她无比美丽的俏脸,沁人心扉的温柔笑颜,只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无法自制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跟依恋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感觉虽然无法用语言描述这种感觉,但我知道,从此之后,我的世界将不再是孤独一人。
事实上,她并没有任何智慧,她只不过是一个人物模拟程序而已,她甚至称不上是一个人工智能,她只懂得简单的互动,比如说在解锁手机时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跟我问好,也或是在关闭手机时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跟我道声再见,如是种种,都是最简单不过的互动,但却让当时孤身一人的我,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依恋——直至以后,我才知道,这种依恋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爱恋。
在这座小镇中我并没有呆多久,因为它位于边境的缘故,所以当它成为华夏帝国的前线基地时,我就被迫加入了华夏帝国的军队。
画面继续变幻着,我看到了我在加入华夏帝国的军队后,努力锻炼、学习的过程,也看到了我在训练中逐渐认识的伙伴、战友,弹指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而我所在的部队也终于被派上了前线,与华夏帝国的敌人——大西洋联邦进行战斗。
因为我在训练中表现出了不凡的能力,因此我受到了上司的看重,他给予了我率领一支小队的权力,由此,我展开了我的人生中波澜壮阔的军旅生涯。
在与大西洋联邦的战斗中,我率领我的小队多次击败了潜入小镇附近搅乱局势的敌人,甚至在一次决定性的战斗中,我率领我的小队翻山越岭,并绕过了敌人的防线,使用上司给予的天基武器定位仪给予了敌人狠狠一击,成功迫使敌人阵线混乱,最后与大部队前后夹击,生生将大西洋联邦派来的部队给歼灭了,做为此次战斗的功臣,我毫无疑问获得了升迁。
上司是非常照顾我的,可惜他并不能保护我一辈子,在一次领导视察时,我跟领导产生了冲突,随后被军部下达调令,调派到了另一支部队之中,我的能力在这支部队中毫不起眼,因为这支部队是华夏帝国颇为有名的特种部队,幸运的是,在这支特种部队中,我遇到了我的挚友——李盛瀚。
他是这支部队的队长,为人平和,但在对敌时却心狠手辣,而让我惊异的是,这支部队的其它成员对他非常的尊敬,但他的能力并不见得比我强到哪去,这让当时的我深感疑惑,在随后的战斗中,得益于李盛瀚的照顾,我虽然数次险死还生,但最终还是积累了足够的功勋,在李盛瀚被调离这支部队后,我凭借着功勋跟李盛瀚残留的威望,顺利的接手了这支部队。
世界依然动荡,战争也依然持续着,我率领着这支部队宛如救火队一般四处振救着濒临失败的前线,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名望逐渐在华夏帝国中传播,人人都知道了以弱冠之龄却掌握了华夏帝国王牌部队的我,就连大西洋联邦的部队也逐渐开始恐惧我率领的部队,只要是我出现的战场,敌人虽然谈不上闻风丧胆,但却也无法阻挡我,这让我剑之所至,所向披靡。
期间,我也曾回到孤儿院的所在地,然而霸占了孤儿院的山贼却早已不知所踪,留下的只有破烂的孤儿院,以及已经被时间所掩盖的、曾经的痕迹。
战火并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而我逐渐积累起来的功勋、名望终于也引起了华夏帝国皇帝的关注,并且让我得到了他的召见,在觐见的过程中,让我震惊的并不是皇帝本人,而是站在皇帝身侧的李盛瀚——直至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李盛瀚竟然是华夏帝国皇帝的第七个儿子。
之后,我跟李盛瀚进行了一番久别重逢的交流,在交流的过程中,李盛瀚隐约提示了我目前华夏帝国宫内的局势,并期望能够获得我的支持,有感于李盛瀚的提携之恩,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做为我支持他的回报,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让我从特种部队的队长,成为了一支军团的军团长,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任由他人染指我对这支特种部队的所有权,所以当我转任军团长之后,这支特种部队便也以我之亲卫队的身份跟随在我身侧。
战争依然在持续,成为一军之帅的我并没有急于建功立业,因为我很清楚我并不熟悉军团作战,于是我一边努力学习,一边将我所占有的阵线牢牢固守着,直至再一次与李盛瀚的交流中,他隐晦的表示让我建立一番功勋时,我这才开始有所动作。
这一年中,我虽然没有建立什么大的功勋,但能够牢牢固守阵线这点,依然让我获得了军部的肯定,毕竟我所处的阵线恰是大西洋联邦攻势最为猛烈之处,而在跟李盛瀚的交流之后,我终于开始出手反击了,虽然说歼灭我之阵线的敌人并不简单,但要击溃对我来说却并不麻烦。
我以庞大的军势压迫敌人的阵地,迫使敌人不得不全力应战,随后又以亲卫队为尖刀,施行斩首战术,捣毁了敌人阵线的指挥部,致使没了指挥部的敌人阵线随之崩溃,虽然谈不上全歼敌人,但我依然大获全胜,再次受到了军部的嘉奖,而做为我所支持的对象,李盛瀚的势力自然也因此膨胀开来。
大西洋联邦的军力并不见得比华夏帝国强大,虽然双方都是将星闪耀,但最令人瞩目的无疑还是华夏帝国第一军团的统帅——也即是我。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在之后的两年中,我的军团不断击溃了大西洋联邦部署在欧洲的部队,当我全线占领了南欧地区时,大西洋联邦部署在西亚的部队的补给线就被我的军团给切断了,没了补给的西亚部队完全不是华夏帝国中亚、南亚部队的对手,不到三个月就被赶回了北非地区,这致使大西洋联邦想要攻占中亚、南亚的计划彻底失败。
随后,完全占领了亚洲的华夏帝国开始向欧洲发起了全面攻击,首先沦陷的是东欧地区,一直跟东亚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东欧地区在华夏帝国发起了攻势后就反叛不断,因此它是最先沦陷的,其次是中欧,最后才是大西洋联邦势力扎根最深的西欧地区,做为这占领西欧地区的功臣,我荣升上将,并获得了欧洲战区部队的指挥权。
或许是李盛瀚的敌人为了限制他势力的膨胀,因此我被指定负责攻击大西洋联邦的本土,也即是——北美洲。
这无疑是一件非常难以成功的任务,而且在帝国的大染缸中混迹多年的我自然也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因此我并没有真的向北美洲发起攻势,只是派遣黑海舰队尽可能骚扰大西洋联邦的海岸线而已虽然说这骚扰可有可无,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但它也可以用来堵住军部的嘴。
李盛瀚也明白目前的情况,在皇帝默不作声的情况下,他自然也不好找皇帝请求撤销这一命令,不过这可不代表他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在一次秘密会议中,李盛瀚单刀直入的告诉我,他想要推翻皇帝,踏着他的尸体坐上皇座!
对此我自然是非常震撼的,而李盛瀚也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