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秒后我不由看了眼河流,四秒后我距离河流恐怕还有五、六十米,换言之,如果我不避开他的追击的话,我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跳入河中。
这危机让我不由咬了咬牙,思绪一转间,对策就涌上心头,来不及思考、完善细节,在默数二秒后,我就俯下身子向左侧跃去就在我跃至半空时,冰冷的刀锋也刚巧从我身侧不到三公分处一划而过,刀锋反射的光芒让侧跃而起的我不由眯起了眼睛。
从半空中落下,在即将触地时,我双手一伸,撑在散落着碎石、枯枝、落叶的地面上,稚嫩的手掌转眼就被地面上的杂物刺破,刺痛感也随之而来,但我并没有动摇分毫,在向前一翻之后,我就恢复了站姿,紧跟着就又向前跑去。
我的顽强出乎了这个忍者的意料,他没想到刚才还任人宰割的男孩现在却变得如此难缠,惊讶之余,怒火也随即涌上心头,正主没有得手的怨气跟同伴死亡的悲伤萦绕在他的脑海,头脑一热间,这个忍者就抱着满怀的怨气跟怒火抬起了右手,溢满杀意的眼神牢牢的紧盯着还在向前奔跑的男孩,略作瞄准之后,握在右手的小太刀就毫不犹豫的脱手而出,激射向男孩的背部。
“给我死!”
我依然记得这忍者在掷出手中的小太刀时发出的怒吼,然而他投掷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却不及他吼叫出声时传出的声波来得更快,因此在听到他口中传出的怒吼声时,意识到不妙的我就果断的又一个侧跃,险险避开了要害,只让这小太刀在左臂肩膀上开了一个长约二厘米、深约半厘米的口子,随着小太刀的飞过,刺目的鲜血也紧跟着溢出了被割破的衣衫,它们或是染红了衣衫,或是一滴、一片的被抛到了半空,随后被我甩在身后、碎落在了碎石、枯枝、落叶满地的地面上。
忍者的连番失手终于让我勉强撑到了河流边。
这条河流宽约十二米,或许是河床足够深的缘故,所以一眼望去除了岸边是明显的透明色、可以一眼看到河底之外,河流中央却尽是一片碧绿色泽,它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湍急无比,河面上除了一些枯枝碎叶之外,就是一个又一个打着旋儿的小漩涡,汹涌的河水也无法将这些打着旋儿的小漩涡给扑灭,反而更像是为它助威一般,让它随着河水的起伏时而变大、时而变小,只是看到这条河流的第一眼,一阵绝望就不由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原本以为这种山林深处的河流就算再怎么湍急也不可能比得上大江,然而眼前的一幕却无疑推翻了我的常识,我举目望去,不时能看到枯枝碎叶被时大时小的漩涡卷入其中,转眼就没了踪影,虽然说这些漩涡并不大,但考虑到我现在连一米都不到的高度,这种小漩涡对我而言反而更加危险,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它给卷入河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跳是死,跳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真是浅显易懂的道理呢。”
我脑海中如是感叹着,而此时荧幕中,河面的距离由远及近,这意味着‘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记得我在跳入河中后就昏迷了”
看着眼前忽然又黯淡下来的荧幕,我脑海中就又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随后我不由感慨万分,我认为我还是足够幸运的,因为在跳入河中并昏迷之后,我最终还是成功生还,并暂时避开了这些忍者的追杀。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已经被河水冲到了一处地势平缓的岸边,初来乍到、人生又地不熟的我,自然不知道这儿是哪里,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我肩膀上的伤口正对我的脑神经发起抗议呢,这道伤口在经过河流的侵泡后已经变得发白了起来,鲜血也没再从中流出,但如果不好好包扎一番的话,被感染的话可就糟糕了。
在处理伤口之前,我给先找个地方藏好身形,如是一想,我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儿的环境跟我苏醒时所处的环境差异不大,均是一片树林,既然已经没得选择了,我自然就向树林中行去,边前行时,我也开始处理身后落下的痕迹
在树林中寻了个相对隐蔽之处稍作休息的同时,我也开始处理起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手头并没有伤药的缘故,所以我寻来寻去,结果只能从身上质量优良的衣服中扯下一段,用双手拧干后就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在处理好肩膀上的伤口后,我终于有了些空闲,开始检查这具身体目前的情况。
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我发现原本支撑着我、让我拥有比拟甚至更胜成年人的莫名力量已经消失了——其实在醒来时我就已经发觉浑身酸软了;其次,我的身体诡异的没有产生饥饿的感觉,仿佛昏迷前激烈的运动就像是不曾做过一般——其实身体已经有气无力了;再次,我发现这具身体的皮肤颇为白嫩,而且捏着自己的脸蛋时总能感觉到一股弹性——简称婴儿肥。
除此之外,我还意外的发现我脖子上挂着一条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项链?我之所以不敢肯定它是项链,是因为被这根红线串联起来并没有诸如玉珠、银珠或者金珠之类的玩意,反而只有两枚金戒指,但不得不承认,这两枚金戒指的造型的确颇为别致。
这两枚戒指中,其中一枚被雕刻成一头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龙,它腾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上,巨大(相对戒指的面积来说)的身躯、勾起的龙爪都在金色的云雾中若隐若现,它张嘴咆哮着,口中还漂浮着一颗被火焰围绕的金珠,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无比的威风,又恍如一位手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的主宰在注视着你一般,只是看你一眼,就让你觉得自己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一般,无比的渺小、卑微。
另一枚戒指被雕刻成一头同样显得栩栩如生的凤凰,它展翅高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中,周身被火焰环绕,在云雾、火焰之中的身躯若隐若现,九条凤尾像是开屏的孔雀般散了开来,尾端还能见到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它的凤头高高昂起,张开的鸡喙像是在啼鸣着,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无与伦比的威风,反而是在展露出自己最绝美的姿态,给了人一种无比高贵、无比华丽、高不可攀的奇妙感觉。
它们的形态不一,给人的感觉也不尽一样,但它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点——神秘。
如果说龙戒给我的印象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那凤戒给我的印象就是凤仪天下了,但最让我瞩目的,还是它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神秘,就好像现在所感觉到的这些感觉不过是它的表面一般,在它的更深处还潜藏着常人无法触及的秘密
但不管是这具身体细皮嫩肉的模样,也或是身上这件质量优良的衣服,甚至是那两枚一看就知道非常珍贵的金戒指,都无不表明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身世并不平凡的这一事实,然而遗憾的是,因为没有接收到有关于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任何记忆之缘故,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直到查明真相为止。
检查过后,有些疲累的我就陷入了浅层睡眠中,不知过了多久,宁静的树林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声这阵响声就像是树枝被风吹拂后摇摆时发出的“沙沙”声,然而这阵响声在宁静的树林内却颇为突兀,也让处于浅层睡眠中的我惊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天色依然明亮,念及刚才的“沙沙”声,我顿时就没了继续休息的兴趣。
“在我休息时树林里几乎没有这种响声,考虑到目前我还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中,那这阵响声应该就是前来追杀的忍者在树枝上跨越时发出来的吧?”
我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无论是在电影里也或是在动漫中,忍者都是高来飞去的玩意,而他们在树林中穿梭时最喜欢拿来垫脚的无疑就是树枝了,虽然不知道这儿的忍者是否也是这样,但多加注意显然也好过不去关注,随后,我就从藏身处中猫着身子走了出来,向响声传来的大致方向缓缓行去。
我的判断跟关注并没有白费,当我猫着身子向前行去不到一百米时,我就在一颗粗大的树木分叉上发现了身着一身黑色紧身忍者服的忍者,他身子略弯着,右手握着刀柄,双脚交叉着踩在一根并不粗大的树枝上,奇异的是,这根并不粗大的树枝并没有因此弯下甚至折断,就像是这忍者不存在似地依然挺立着,而他犹如鹰隼的眼眸正缓缓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忍者肯定是来追杀我的,否则他干嘛往这深山老林里钻呢?想到这我就未免有些遗憾,如果我在跳河前将追来的忍者杀掉的话,也许我还能拖延更长时间,得到更多时间来休息,但现在嘛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视线并没有直接落在忍者身上,而是落向了他的一旁,以眼角关注着他。
“我可没有爬上树的力气,而且我可也不会忍者高来飞去的本领呢。”
看着站在树杈上四顾着的忍者,我就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我的身体还处于有气无力之中,之前那有如神助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再次出现,所以我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适合的、可以确保一击就能将这忍者解决的办法,但不管怎么样,只有先将他引到地面上,这样我才有击杀他的可能,如果他一直呆在树上的话,那我也只能干瞪眼了。
为了将他引到地面上来,我先是后退了一段距离,直到跟他之间的距离约有百米(已经看不见对方了)之后,我就寻了个小高坡,伪装出自己曾从这儿走过的样子,然后在小高坡的另一头随意找了块石头向前一抛,闹出一阵小动静之后,我便绕到了小高坡旁的一片高约一米的小断壁后边藏了起来。
这阵小动静在又恢复了宁静的树林中传出老远,而四顾着的忍者显然也听到了这阵动静,伴随着像是树枝被风吹拂时发出的“沙沙”声响,这忍者费时不久就来到了我故意留下痕迹的小高坡下,从他的角度看去是无法看到隐藏在小断壁后边的我,所以他此时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我故意留下的痕迹上。
如我所料的一般,身处树木之上的忍者在看到这痕迹后,便从树上跳了下来,蹲在了这处痕迹上仔细的观看了起来,随后便沿着这条痕迹向小高坡行去这忍者行走时几乎悄无声息,他有意避开了容易造成响动的杂物,就这么沿着痕迹走到了小高坡上,随后他诧异的发现痕迹至此就突兀的没了。
意识到不对的忍者就转头四顾了起来,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他身侧莫名的多出了一道黑影,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几乎只是转眼间,忍者就看清了黑影的模样,然而还不等忍者为发现目标而喜悦,从男孩手中突然掷出了一块物体,它挟带着破风时产生的轻微尖啸声激射了过来,它的目标正是忍者的头部,以双方此时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留给忍者的反应时间显然不多,因此忍者本能的选择了躲避,只见他的身体忽然向后弯了下去,双手撑着地面约莫一秒,当物体伴随着“嗖”的破风声从他身上飞过时,他的双腿才适时用力一蹬,做出了一个后空翻之后就略显踉跄的落在了地上,勉强恢复了站姿。
忍者还没站稳,就见到男孩身形一低,他右手握成拳状与腰部齐平,随后双脚一蹬就低空跃起冲向了还没站稳的忍者,与腰部齐平的右拳也作势挥出,攻向了忍者的头部,这一冲、一拳来势凶悍,忍者虽然想不通为什么男孩能发挥出如斯力量,但他可不想就这么被男孩给爆头了,所以他就无奈的再次向后弯下身形,打算再耍一次后空翻以求避开男孩凶悍的攻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忍者弯下身形时,男孩来势汹汹的一拳忽然一变
男孩刚才跃起时忍者还有些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做,唔,这虽然的确加强了他这一拳的气势跟力度,但如果忍者已经站稳的话,凭借着腿长优势,他完全可以一脚将男孩踹飞,但万事没有如果,男孩刚好就卡在了他还未站稳,也无法施力的情况下发动了进攻,但现在忍者终于明白男孩为什么要轻跃而起了,原来男孩来势汹汹的一拳不过是假象而已,他之所以轻跃而起不过是逼自己错以为对方打算给自己来个爆头,但实际上男孩这一跳不过是为了能在忍者跟前止住冲势罢了,而随后男孩侧旋着踢出的一脚才是真正的杀招!
忍者再怎么能忍,也无法忍受被直接命中命根子时的痛楚,男孩这脚所瞄准的目标恰是忍者的命根子,他虽然也没能完全站稳,但挟带着前冲力量踹来的一脚力度却是超乎了忍者的想象,他的命根子就像是被20公斤的哑铃恶狠狠的捶中了一般,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命根子连带着蛋蛋顿时都被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