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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农场主老俩口。
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我们这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此地是为了找到当年被丹尼斯杀害的那些人的尸体,可他们的尸体没找到却找到了两位老人的尸体。
最初进去的警察已经开始“咔嚓、咔嚓”的拍照取证了,可我却对老俩口的死充满了疑惑……白健看我紧皱着眉头,就轻声问我,“他们也是那个丹尼斯杀害的?”
我听了就摇摇头说,“他们的死和丹尼斯没关系,但是他们也不是正常死亡。”
“什么意思?”白健一脸不解的说。
当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白健解释,于是就用力的搓了一把脸说,“你能不能跟瑞士警方交涉一下,让我表叔和丁一过来一趟?”
白健一听就面露难色的说,“这……只怕是有点困难,你也知道这里不比国内,我能跟你一起过来就已经不错了。再说了,让他们过来总得有个理由吧?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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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章 活人禁地()
我这时就面色阴沉的对白健说,“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我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而且我在这老俩口的记忆中并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等等……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看不到他们是怎么死的?那他们总不能是突然就死了吧?”白健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听了就叹气道,“哪有人会突然死了的?就算是猝死也得有个过程,而且也不可能老两口一起猝死啊?!”
白健想了想说,“那他们就只能是被人害死的,只不过估计连他们自己都没有看到凶手……”
我听后就摇摇头说,“不好说,从尸体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死的。可是他们残魂中所谓的“最后记忆”却是在自己的农场里干活,而并非躺在床上休息。”
“那这些疑点和那些失踪的尸体有什么关系吗?”白健最关心的还是我能不能找到那些尸体。
我听了就有些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这老两口的记忆中肯定是不知道丹尼斯把尸块倾倒在湖里的事情……只是这个农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可具体是哪里的问题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所以才想让表叔他们过来看看。”
最后白健还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找到了瑞方的胖警官沟通,看他们能不能同意表叔和丁一他们现在就过来。结果非但没有把表叔他们弄来,就连我也被直接送回去了。
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这里没有他们要找的尸体,那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为了防止出现其他变故,所以他们还是决定先把我送回去再说。
知道是这个结果后,我也很无奈,可是现在的局面我和白健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就只好准备坐上他们给我安排的一辆警车离开农场了。
可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乌鸦的悲鸣,无比的凄凉,我不由自主的就回头看去……可只这一眼,我就立刻僵在了那里。
白健见我脸色铁青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棵孤树,就疑惑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尸体在那个方向?”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棵大树在看……只见远处那棵一片叶子都没有的枯树上竟然吊着一个女人!!可是显然这个女人白健他们是看不见的。
看那女人双脚离地的高度,肯定不是自己上吊自杀,反而更像是被什么人吊死在上面的。而且看她的穿着也不像现代人,似乎和过去欧洲女仆的打扮有点类似。
最为诡异的是,当我看向那个高悬在树上的女人时,本来是背对着我的她,却在轻轻的摆动间慢慢的转了过来,正面看向了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看那个阴魂的眼睛,于是就有些僵硬的回过头问白健,“那棵树下吊着的东西……你能看的见吗?”
白健听了脸色一变说,“树下?树下是什么东西?”
听到了白健的回答后我心里大概有数了,于是就点点头说,“看来这里还真不简单……先走吧!回去你想办法让表叔和我见上一面,这里的古怪可能和那些尸体的失踪有关系。”
白健一听我说要走了,立刻如获大赦般的喊律师赶紧上车。谁知我们的车子刚要开走,却见那个胖警官从房子里走出来,边走边打电话。
随后他就来到我们的车前,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里。原来他的上级临时找他开会,所以他也只好匆匆忙忙和我们一起赶了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他们本来是想找到那些被害人的尸体,结果却找到了两具已经快要溶在床垫子上的老夫妇……
我也不想为这次的结果解释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是那个被吊在树上的阴魂却着实诡异,看那个女人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非常古老的阴魂,她的出现让老两口的死蒙上了一厚厚的疑云。
也许是丹尼斯记忆中的农场太过美好,所以令我疏忽了许多东西,不过在此之前这对老两口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了,也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异状啊,可为什么现在却出事了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当中的时候,却听我的律师用德语和胖警官说着什么,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在解释这次的失误。胖警官听后就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几句话。
随后律师就告诉我说,“格拉夫警官说他的直觉是相信你的,可是现在他也找不到证据来支持他的直觉。”
我听了就叹气道,“请帮我转告他,我也很抱歉,不过请他相信我,当年丹尼斯的确是将那些尸块全都倾倒在了湖中,这一点肯定错不了。至于后来尸体为什么消失了,我暂时就没有办法搞清楚了。”
格拉夫听了律师的转述后,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车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回到警局后,我再次住进了那间条件还算可以的羁押室里,白健说见表叔的事情怎么也得等到明天了,他会想办法安排我们见上一面的。
我在羁押室里百无聊赖,只能自己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而那个女人吊在树下来回晃荡的画面却一直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说实话那个阴魂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那种感觉绝对不仅仅是怨气重这么简单,她的出现让我对那个农场有一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感,似乎那里不应该是活人能进入的地方。
可笑的是我似乎已经习惯了羁押室里的简易床,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结果就在我正想着今天早上的早餐会是什么的时候,只见那个胖警官格拉夫一脸阴郁的打开门,示意我出去。
我来以为自己今天最先见到的人会是表叔和白健他们呢,结果没想竟然是格拉夫第一个见我,而且还是在早饭之前……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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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8章 吊在树上的女人()
之前的那个中文翻译不见了,换了另一个人过来,虽然我有点诧异,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那个新来的翻译告诉我说,“昨天留在农场里的所有人全都没有回来,他们的手机也一直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我听了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会换翻译了,原来之前一直给我做翻译的那个瑞士警察出事了……看来我心中的感觉还是挺准的,那个地方绝对不一般呐。
格拉夫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就让翻译告诉我说,“我们一会儿会派人过去查看情况,格拉夫警官问你还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去吗?”
我一想到是我将那些人带到了那片“死地”,心里就感到一阵的愧疚,于是就点点头说,“不管格拉夫警官是否相信我的话,那个地方都非常的危险,如果贸然再派人过去,也许只会增加失踪的人数。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可以带着我的朋友一起过去,他们有应付这种事情的办法。”
格拉夫警官听了翻译的转述后,先是捏着眉心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才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因为考虑到我们双方的语方不通,所以我最终还是带上了精通德语的老赵,虽然这多少都有点冒险。
因为有使馆的工作人员作保,所以这次格拉夫警官放心的让我们几个人自己先进去,而他则带着手下等在农场的外围。这么做到也不是因为我们几个有什么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而是里面的情况不明,如果贸然让这么多人一起进去,那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为了取证,我们几个人的身上还是背了实时监控设备,将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拍下来,这样对我们来说也可以算是一种保证吧,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些失联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进农场的矮木门,地上的车痕还是我们昨天留下的,这次我们选择走着进去,将所有车子都停在这道矮木门的外面,而格拉夫警官他们也在这里等着我们。
因为考虑到手机可能会出现失灵的情况,所以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信号弹,一旦我们需要救援……或者是到了他们警方的人可以进入的时候,我们就对天放出一颗信号弹,到时格拉夫就会带着他们的人立刻冲进去。
走进农场后,表叔的眉头就一直紧锁着,这里的情况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上许多,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提前介入了,也许他们就只能请牧师过来驱魔了吧?
一路走着,我们就发现农场里大部份的地面都被积雪覆盖了,不时还有几只乌鸦落在远处的树上嘎嘎叫着,看上去异常的荒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这里就是丹尼斯记忆中那个郁郁葱葱、满是牛羊的小农场。如果他还有机会看到这里的变化,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呢?
正想着呢,就听表叔咦了一声,我一听立刻问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表叔听了就指着农场里的那些树木说,“虽然说现在是冬天,可是这里的气候和这些树的属性也不至于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啊?”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说。
这时老赵就解释说,“表叔的意思是说这些树已经死了很久,最起码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才仔细看了看农场里的这些树木,发现果然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这附近的花草树木全都死了?可是在那个丹尼斯的记忆中,这里的环境非常优美,有着成片的青草地……”我有些吃惊的对表叔说。
他听了就轻叹一声说,“应该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这里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几个人就已经走到那栋二层建筑的跟前儿了,发现昨天那几辆警车还和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停在那里,连位置都不曾有所改变。
“你们昨天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这时表叔转头问我。
我想了想就指着远处那棵大树说,“我先是听到了几声乌鸦叫,然后就看到那棵树上吊着个女人,看她身上的衣服应该有些年头了,最少也应该是两三百年前的人了吧?”
表叔听了就径直来到了那棵树下,拿出了随身的罗盘查看。此时树上的女人早就不知所踪了,可是一靠近大树我还是能感觉到这附近的死气。
表叔的罗盘微微有些转动,可是幅度并不大,也许是时辰不对……或者说这东西对外国鬼不管用?想到这里我就伸手想要摸摸树干,结果手刚一碰到树干,我立刻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接着我就看到了几个非常凌乱的画面。
那种尖叫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了,简直就要刺破我的耳膜直击我的大脑!!以至于我立刻就将手撤了回来,可是这时额头上的冷汗却已经流了下来。
表叔见我像是被咬了手一样,就立刻问我“怎么了?”
我脸色有些惊慌的说道,“我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还有几个凌乱的画面,好像是有很多人拿着火把围着一个女人。可是这棵树上的怨气太重了,我连十秒钟都挨不过!”
表叔听了就嘱咐我说,“你体内的阴气重,还是别碰这棵树了。从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来看,当年这里应该是吊死了一个怨气极重的女人……可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恶灵,应该翻不出这么大的动静,所以咱们还是先进房子里看看再说。”
随后来我几个人就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栋房子……
谁知我们刚一进去,就立刻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爽朗的笑声,惊的我们几个人全都脸色一变。可我再仔细一听,发现那声音似乎像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
于是丁一就立刻快步走向了客厅,我们几个人也紧随其后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