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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找魏小友帮忙,他会弹瑶琴。”智尚不咸不淡的说道。
元珩眼睛一亮,刚想说话,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合适。”
“怎么?”智尚有些疑惑,前几日俩人不是聊得挺好的吗?彼此间似乎也没有闹什么矛盾啊!
“我现在没有自由的时间,就算是来找你,也得入夜了小心翼翼的。他和你可不一样,我总不能去荣国公府直接找他吧!那种公爵之家,人多眼杂的,比不得大国寺。”元珩叹了口气说道。
唉!心里头吊着一件事,就是难受,之前没有看到那个古筝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个兴致,这会儿被勾起了兴头,却什么都不能做,她想她会坐立难安好长一段时间的,就像她烧了崔珏的瑶琴后,崔珏避着她的那个时候。
想当年她脸皮还薄,见崔珏避着她,她竟然愣是不敢去找他。要是现在的她,直接给崔珏一顿拳头,看他还躲不躲。
第七十三章 瑶琴()
看着紫檀的眼神,元珩下意识的拨弄着手里的古筝。听了几根琴弦的琴音,就罢了手。
古筝的琴弦的琴音和瑶琴的听起来不一样,似乎更洪亮一点。
“库房里有瑶琴吗?”元珩不兴致阑珊的放下手里的古筝问紫檀道。
紫檀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库房的钥匙一向都是碧玉收着,里头的东西也是她打理的,我不记得有没有。”
“那你把碧玉给我叫来。”元珩摆了摆手让紫檀赶紧将碧玉找来,她这难得有了兴致,想试一试。
紫檀点着头,出了屋子。
不多时领着碧玉来了,碧玉的手里倒是抱了一张琴。模样看起来和崔珏的那张琴也不太一样,但是天下间制琴的师傅那么多,有点偏差也是正常的吧!
“给我。”元珩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过碧玉手里的琴,低头一看,又是一愣。
怎么有七根弦,不是五弦的吗?
这是瑶琴吗?
元珩有心想问,却又不敢问。
好嘛!难得有了兴致,想玩玩,可是这里的瑶琴和她见过的都不一样,她学的本来就不多,现在五弦的变成了七弦的,更兼她连一首曲子都不会弹,这下可算是傻眼了。
无奈她也只能将那瑶琴放在一旁了,想画画也没了兴致。心里就是痒痒的,就想着怎么这里的瑶琴会是七根弦的呢?
一时烦得她,坐立难安的。就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定国公府里都是傅元瑚亲近之人,她要是问了,还不让人怀疑,她刚才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紫檀就怪异的打量她。
所以这种烦人的事,还是得找智尚去,那个老和尚知道的可不少,说不定只是名称不一样,这世间还是有她要找的五弦琴的。
也不知道崔珏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夜里,元珩背起瑶琴就去了大国寺。
因着几日都没有去过大国寺,智尚乍一看见元珩还是有些吃惊,但是依旧开了门,请了元珩进去喝茶。
“这是?”元珩走在智尚前面,智尚也看见了元珩背在背上的琴,一时有些吃惊,毕竟元珩向来大大咧咧,之前他劝她多留心琴棋书画的时候,她还一脸的不屑。前几日破天荒的来找他说要学画画,这会更是直接把琴都背来了。
“这是瑶琴!”元珩一面解下背上的琴放到小几上,一面看着智尚说道,“可能也不是,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们那里的瑶琴,但是好像你们这里是这样叫的。”
智尚看了看制作精良的瑶琴,伸手拨了几下琴弦说道,“天底下的瑶琴都是这样的,应该不分你们那里和我们这里。”
元珩撇了撇嘴,指着手里的瑶琴说道,“可是我见过的都是五弦的,可它是七弦的。那二十一弦的叫古筝,这七弦的怎么会也叫瑶琴?”
智尚闻言一愣,笑了笑说道,“元珩施主什么时候见过瑶琴的?”
什么时候?
元珩细细的想了想,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实在是想不起来,才摆了摆手说道,“我不记得了,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智尚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错不了了。”
“怎么了?”元珩见智尚似乎知道什么,顿时眼睛一亮,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痒得难受。
“瑶琴以前确实是五弦的,西周时期,周文王被囚于羡里,吊子伯邑考,添弦一根,清幽哀怨,谓之文弦。后武王伐纣,前歌后舞,添弦一根,激烈发扬,谓之武弦。”智尚捻着手里的佛珠,面带微笑的说道。
元珩却直接愣住了,这还真是瑶琴?那她以前学的那些不都没用了吗?五根弦分别对应五音,现在多了两根又算怎么回事?
智尚看了眼元珩的神色,问道,“元珩施主以前学过瑶琴?”
元珩想说是,可是她只是弹过两日,连一首曲子都弹不下来,怎么能算学过。但要说不是,也不能,毕竟跟着崔珏稍稍算是学了那么点有用的。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算是吧!”思忖了半刻元珩含糊的说道,“不过也不能算是,就学了点皮毛就将师傅给气走了,后来也没有正经学过,这么多年来更是连碰都没用碰过。”
她素来是不想承认自己学过的,因为她并不会,所以不能算是学过。
“我以前学的,和现在都不一样。”元珩缓缓说道,而且她根本也没有学多少,现在就是一时兴起,想摆弄瑶琴玩玩,没有想到瑶琴已经变得和她所认知的不一样了。
要是能找到崔珏就好了,她一定会告诉他,她已经能够自如的控制九天玄女火了,不会再烧了他的琴了,所以他还是考虑考虑,带她玩玩。可惜从前崔珏是个散仙,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彼此说过几句话而已,她根本不知道崔珏的来历,也不知道后来崔珏离开了不周山后到底去了哪里?
毕竟这是除了法术以外,她唯一感兴趣过的东西。她又向来执着,那时候是没有时候想这些东西,现在闲的都快发霉了,还不能找一点想做的事做吗?
“元珩施主想学瑶琴?”智尚侧过头看着元珩问道。
元珩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毕竟她想做的和做过的,还没有像学瑶琴这样半途而废的。虽然不是她主观愿意的,但是师傅都起走了,也只能算是半途而废了。
“你可以找魏小友帮忙,他会弹瑶琴。”智尚不咸不淡的说道。
元珩眼睛一亮,刚想说话,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合适。”
“怎么?”智尚有些疑惑,前几日俩人不是聊得挺好的吗?彼此间似乎也没有闹什么矛盾啊!
“我现在没有自由的时间,就算是来找你,也得入夜了小心翼翼的。他和你可不一样,我总不能去荣国公府直接找他吧!那种公爵之家,人多眼杂的,比不得大国寺。”元珩叹了口气说道。
唉!心里头吊着一件事,就是难受,之前没有看到那个古筝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个兴致,这会儿被勾起了兴头,却什么都不能做,她想她会坐立难安好长一段时间的,就像她烧了崔珏的瑶琴后,崔珏避着她的那个时候。
想当年她脸皮还薄,见崔珏避着她,她竟然愣是不敢去找他。要是现在的她,直接给崔珏一顿拳头,看他还躲不躲。
第七十四章 夜袭()
唉!要是那个要是逼了崔珏,现在也就没有这么烦恼了。
智尚看着唉声叹气的元珩,没有说话。毕竟元珩的话确实不错,她顶着定国公府五娘子的身份,要出趟门不容易。总不能每次都拿来大国寺上香做借口吧!
一次两次的人家还会信,太多了以至于太平凡了,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魏小友又没有元珩施主的本事,不然还能折中一下,让俩人夜里到大国寺来。
“那老衲也爱莫能助了。”智尚摇了摇头,看了窗外满是繁星的天空说道,“除非元珩施主能冒险去荣国公府。”
元珩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不可能,太冒风险了。”说着元珩探着身子朝智尚看去,微微眯起眼睛,奸诈的笑着说道,“你这个老和尚不是号称博学吗?怎么连瑶琴都不会?”
元珩这会儿是纯粹无聊了,再加上瑶琴的事堵在她心里难受得很,不知道就算了,这知道了又不能去做,真像是被人活生生插了十几刀一样。所以干脆调侃就智尚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智尚闭着眼睛,捻着手里的佛珠,念起了经文,根本不搭理元珩。注:摘自《金刚经》
元珩扫了智尚一眼,无奈人家现在是老僧坐定了,根本就不搭理她。她无趣的坐了一会儿,便背起了瑶琴出了大国寺。
夜深了,不知何时竟然刮起了夜风。
元珩背着瑶琴,站在荣国公府屋檐之上,风吹得她的裙摆不断飘扬。她皱着眉扯了扯自己的裙角,好在没有将裙子整幅的撕扯下来。
她现在正烦着呢?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定国公府的,可是走到一半心里越发的痒痒了。就在她思考去还是不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落到了荣国公府的屋檐上。
啊!她拿自己的蛇精病也没有办法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这悄无声息的就到了别人的家屋顶了,那她现在是走呢?还是勇敢的进去呢?
虽然被发现的风险很大,可是这强迫症发作起来,根本没有药医。不能得到一个结果,她觉得她是别想安生了。
想到这里,元珩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为什么要看到那古筝呢?要是没有看到,现在不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事上没有后悔药。
纠结了一番,元珩还是顺着魏锡的气息,翻身进了他的屋子。不得不说这荣国公的守卫和定国公府的就是不一样,好几次她都险些被发现,不像在定国公府时,她简直来去如风如鱼得水。
夜深,屋子里也暗。元珩半蹲着身子,莫名的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来到魏锡床前,却见他得很熟。
元珩将瑶琴抱在手里,探着身子去看魏锡,却见他双目轻阖,扇子似的长睫毛微微翘着,薄唇微启。
唔,果然是个美人啊!
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魏锡睡着呢!不知道他有没有起床气,要是贸然把他叫起来他会不会生气啊!可是要是不叫起他的话,那她不是白来这一趟了吗?
于是乎元珩又纠结了,蹲得有些久了,元珩悄悄挪动了身子,只是刚移动半步,脚尖就碰到了魏锡的鞋子,她急忙收回自己的脚,可是无奈脚底摩擦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谁?”
几乎是同时魏锡翻身从床上跳起来,朝着元珩就是一脚,元珩身手敏捷的往后翻了个跟斗,可是怀里的瑶琴就被她蹬了出去,正好撞上魏锡的脚。
铮
咔嚓
瑶琴应声断成了两半,元珩瞬间傻眼了。
呃,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琴都坏了,她也算解脱了。
屋子里太暗了,魏锡根本看不清屋子里的人是谁,直到脚踢断了瑶琴,才不可思议的收回了自己的脚。
刚才太黑了,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朝他扑过来,还以为是暗器什么的,没有想到居然是琴。
不过江湖上拿乐器做武器的人也不少,他可不能就此放下警惕。
元珩还没有反应过来,魏锡就又一拳头朝她袭来。
元珩这会儿可没有兴致和魏锡打着玩了,是以一把抓住魏锡的手腕,用力一拉。
魏锡没有想到来人的手劲居然那么大,他几乎是整个人都被往前拉了一个跌趔。
眼看着魏锡就要撞上自己,元珩将右手横在胸前,用右手手肘抵住魏锡的喉咙,正要说话,却被魏锡一脚踢在了她左腿的膝盖上,剧痛之下,她往后退了几步几乎要摔到地上。
好在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但是膝盖上还是隐隐作痛。
不过这能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犯贱!
“是我!”见魏锡还要动手,元珩皱着眉,轻声说道。
魏锡眉头一皱,还是听出了元珩的声音,及时守住了自己的手,怪异的看着元珩问道,“傅五娘子?”
元珩半俯着身子,揉着吃痛的膝盖,真是大意不得,这仗着自己身手好,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居然立马就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
“是我。”元珩勉强的站直了身子。
“你怎么来了?”魏锡看着元珩,一脸不解。他在没有确认来人是傅五娘子的时候简直不能想象,一个女子大半夜的居然会跑到他屋子里来。
元珩撇了撇嘴,看了眼那碎成两半的瑶琴,觉得已经没有必要说出自己的来意了,更兼被魏锡踢了一脚,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