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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听见“沙沙”的声音,只见一条小狗正在院子中扒着泥土,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滴溜溜地看着她。这条狗和村子里那些土狗不同,模样倒很像现代的泰迪犬。顾嘉宜一时觉得疑惑,这条狗是从哪里来的?按理说这里应该不会有泰迪犬这种类型的狗啊。
狗突然冲她狂吠起来,可是似乎并没有恶意。看它的模样,似乎是叫她跟着它走,顾嘉宜竟然还是走过去了。那条狗开始跑起来,不时回头看一眼她。
也不知跑了多久,顾嘉宜跟着狗来到一处老房子前。月光皎洁,只见房子背后是一座山林,可是那山看着陌生,在顾嘉宜的印象中,似乎感觉陀村是没有这样的山的。
狗看了她一眼,跑进了房子里。顾嘉宜也紧跟着进去,那屋子里没有点火,可是因为月光明亮,所以里面的一切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这似乎是堂屋,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的陈设都十分古朴,虽然很干净,可是却给人一种很旧的感觉。
“有人吗?”她下意识地问道。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那条狗不见了。
她依稀感觉到里屋有响动,所以就走了过去。
屋里点着摇曳的烛火,墙上映照的那坐在桌前的人影看起来很高大,可是顾嘉宜看着实际的人影却十分模糊,只能够辨别出他穿的是一件白衣服。
“你是谁?”她开口问道。
无人回应,良久的沉默,那个身影才回答道:“你终于来了。”
“你在等我?”顾嘉宜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怕他,更的是,尽管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可是他的举止和语气都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嗯,”他点点头,“本来你是不可能来这儿的,可是因为你的血滴到了银簪上,产生了感应,所以你和银簪已经结成了盟约,从今以后,你就是银簪的主人了,甚至连这里,都是属于你的了。”
顾嘉宜听得一头雾水,她虽然知道那支银簪不是普通的簪子,可是她却弄不明白它究竟有着什么来历,而眼前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缓缓道:“我叫风离痕,困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我一直在托人寻找和银簪有缘的人,帮助我离开这里,我找了很多人,可是他们都没有成功,希望你能够帮到我。”
顾嘉宜疑惑地问道:“这里是哪里?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我又该怎么帮你呢?”
“这里是那支银簪里面潜藏的世界,至于我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按我说的去做便好。另外,只要你完成了任务,我就可以量力满足你的愿望,如若不然,你就会得到惩罚。”
顾嘉宜越听越觉得奇怪,甚至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若是你叫我杀人放火,我还必须得去是吗?况且我现在过得很好,没什么需要你帮忙满足的愿望。你这个人来历不明,这里又处处透着古怪,我不会和你合作的。”
风离痕突然大笑起来。顾嘉宜一阵心慌,急忙往门外跑去。她慌不择路,也来不及看路,只管一路狂奔,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才好。
眼前渐渐亮起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朝阳的光辉,再仔细一看,她已经站在了家门前。
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刚才发生的一幕似乎是一场梦。
“娘子。”
不用猜了,她身后这个人一定是楚宸枫。
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让她惊得险些摔倒。为什么她突然感觉,楚宸枫和那个风离痕这么像呢?
“娘子,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没事,你这么早过来干嘛啊?”
“嗯,就是,早上起来散步,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刚好就看见你了。对了,你刚刚去哪儿了?似乎跑得很急啊。”
“有吗?我和你一样,就是早上起来走走,刚才我在跑步呢,跑了一圈回来还挺累的。那个,要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小舅也该起来了。”顾嘉宜自己都觉得自己笑得很牵强。
楚宸枫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她仿佛获了大赦一般,跑回了家。
她拍着胸口,她知道遇见风离痕的事不是一场梦,这是真实存在的。不行不行,她要退货,那支什么劳什子银簪必须要退给薄乐尘!
回到家里,何之浩正好起来了。顾嘉宜看见他蹒跚的腿,急忙过去扶着,说道:“小舅,你就在床上躺着嘛,需要什么跟我说就好。”
何之浩脸微微红了,轻声道:“我要去小解。”
顾嘉宜惊得手一松,何之浩险些摔倒。
“小舅!你这人可真是……”
她赌气地站在一旁,不去理何之浩。突然,又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为什么小舅也有点像那个风离痕呢?天啊,她是不是中毒了,怎么回来看见的每个男人都像风离痕呢?
吃完了早饭,顾嘉宜一边去牵枣枣,一边说道:“小舅啊,我要去县城找一个人,你自己可以应付自己吗?”
何之浩故意愣怔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顾嘉宜忍住笑,假装严肃地说道:“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很快回来。”
她一定要找到薄乐尘,强烈要求退货!
顾嘉宜没有看到何之浩变化的表情,她自然不会知道,自从他受伤之后,何之浩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何之浩了。
026。姐姐吃醋了()
薄乐尘在玫瑰城中本来就颇负盛名,一问便知。只是去了他府上之后,家丁却告知顾嘉宜,他已经去了铺子里。
薄记药铺此时似乎才刚刚开门,伙计们忙着收拾、盘查,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顾嘉宜的到来。
一个眼尖的看见了她,笑着上前问道:“姑娘来买药啊?等一会儿吧,我们这儿还没收拾好呢!”
“不是,”顾嘉宜摆摆手,“我来找你们公子的。”
伙计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平时是有很多姑娘过来找公子,可是像这么早来的,年纪还这么小的,穿着打扮又这么简陋的,倒是头一回啊,这公子什么时候跟这样的小丫头扯上关系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笑道:“公子在里面,姑娘请进。”
顾嘉宜点点头,跟着那伙计进了里间。
薄乐尘正在看账目,听见伙计禀报,抬头淡淡看了一眼顾嘉宜,笑道:“原来是顾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顾嘉宜也不客气,等到伙计出去之后,便说道:“薄公子还记得曾经送过我一支银簪吗?现在我不想要了,我今天过来就是还给你的。”
薄乐尘愣了一下,皱起了眉,有些不悦道:“顾姑娘何出此言?薄某送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顾嘉宜也有些气愤:“薄公子的东西难道薄公子不知道吗?里面有什么,想必薄公子最清楚不过,这样害人的东西,恕我不能收下。”
“害人的东西?”薄乐尘不解地问道。
顾嘉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那支银簪里的那个人。
“风离痕,这个人薄公子不知道吗?”她还是试探地问道。
薄乐尘摇摇头,“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是谁?跟那支银簪有什么关系?”
“他……”薄乐尘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告诉他,风离痕就住在那银簪里面,他肯定不会相信的,甚至还会以为她是疯了。
“薄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告诉我,这支银簪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瞒姑娘,银簪是家师所赠,只是家师现在已经仙游,他老人家临终时告诉我,去这玫瑰城的集市上替银簪寻找有缘人,若是遇上了,银簪必会发生异象,就像那天姑娘看到的那样。至于这银簪是何物,我就真的不知了。不过姑娘尽可放心,家师一心向善,绝不会害人的,所以姑娘说那支银簪是害人的东西,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顾嘉宜淡淡一笑,原来他对银簪一无所知,那么又该怎么跟他说呢?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再要这支银簪的,也许它的有缘人还有别人薄公子收回吧。”
“不不不,顾姑娘,这万万不可,没有这样的道理。不妨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收回?”
顾嘉宜摇摇头,“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薄公子你一定要收回去。”
她见薄乐尘还是一副不肯收回的样子,有些心急,想想反正她还小,不用顾虑那么多的礼节,就直接把簪子塞进他的手里了。
“顾大小姐……”
这时,伙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珠帘挑开,一抹紫红的倩影便映入眼帘。
“你们这是做什么?”
顾嘉茗睁大了眸子,聚焦在两人紧握的手上。
顾嘉宜转头看了一眼顾嘉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可没有要抢未来姐夫的意思哦!
薄乐尘慌忙抽回了手。顾嘉宜见簪子已经回到他手上,不由满意地笑了笑。
“那个,不打扰你们了哦。”顾嘉宜招招手,笑着就要出去。
“你等等!”顾嘉茗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年方十五的她,正是女子最美的年纪,面若桃花,腰如扶柳,就连顾嘉宜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真是漂亮啊,不过也对,这玫瑰城第一美人的名可不是白叫的!
“顾…大小姐有何指教?”不过就算她有多美,顾嘉宜对她还是没什么好感。
“这位顾姑娘,你既然已经有了桂记酒楼的小东家,又何必再招惹薄公子呢?”
顾嘉宜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还是有点变化的嘛!记得三年前,不管人前人后,她可是都装得温柔可亲,从没有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呢,现在见了面,不说认不认她这个妹妹,语气都已经变得这么强硬了。啧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
“招惹?什么叫招惹啊?”顾嘉宜故意无辜地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顾嘉茗。本来嘛,她只有十岁,哪里懂得这些名词。
顾嘉茗还想说什么,却被薄乐尘拦下了,“她还是个小孩子,茗儿,难道你现在连小孩子的醋都吃吗?”
顾嘉茗不由娇嗔道:“人家还不是紧张你。”
“好了,茗儿,我怎么会瞒你呢,那天在集市上,我看这小丫头机灵可爱,所以就送了一支银簪给她,而她过意不去,就过来还给我,而我不想再收回,所以两人争执不下。”
“是啊,大小姐,我们公子的心里只有你呢!”薄乐尘的婢女适时地说道。
顾嘉宜悄悄翻了个白眼,本以为薄乐尘该是个老实正经的,谁知撒起谎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原来是这样。乐尘,既然人家过来还你,你就收回吧,不过银簪而已,说不定人家根本看不上呢!”
顾嘉宜听到又提到了自己,赔着笑脸道:“顾大小姐说的哪里话,我娘教我无功不受禄,哪里敢随意接受别人的礼物,所以这才过来还簪子的。”
顾嘉茗笑着打量了她几眼,“你娘,倒十分明事理呢!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便回去吧。”
顾嘉宜正等着这句话,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头说道:“我娘说的话我都记得,不要在外面一个人待太久,这就告辞了。”
顾嘉茗微微凝眉,却什么也没说。薄乐尘却是看着手中的银簪有些愣神,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支银簪有些眼熟,可是当初师父把它给他时,却没有这种感觉。
027。奇怪的小舅()
顾嘉宜哼着小曲儿回村了。走近院子的时候,就看见黑压压地站了一群人。不好,别是小舅又出什么事了吧?
她慌忙把枣枣安顿好,又走过来拉住一位中年女人问道:“这位婶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会她。
顾嘉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谁惹了你啊,摆出脸色给谁看啊!她也懒得和这女人一般见识,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快步走进了屋。
郝村长正站在屋子中间,难得的疾言厉色:“何之浩,你总得给乡亲们一个解释吧!”
何之浩却靠着窗子,气定神闲般,浅浅地喝着茶,不曾理会喧闹的人群。
“村长,我小舅怎么了?”顾嘉宜也觉得何之浩有些奇怪,不由担忧地问道。
“宜丫头,你回来得正好!”一位中年汉子挤过来说道,“你说说看,我们大伙儿出了钱何之浩能去省城考试,他倒好,竟然私自放弃了考试,放弃了也就算了吧,可是我们出的钱总得还给我们吧,否则,可别怪我们不念邻里情谊了!”
看着那汉子一脸凶神恶煞,而郝村长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