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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了一场火灾,现在又开始担惊受怕!
等代云走后,叶千兰环视了一下这叶家,果然是一圈都是禁卫军,而且门扉都紧掩,那些传闻,其实也是*不离十了!
看来,自己得想一个办法,让儿子赶紧脱困才好,这一关,不仅是将儿子锁住,还锁住了他的生意,这可不行!
叶千兰正绞尽脑汁的时候,此刻的望竹苑中,如春正细心地搬青君擦着药水,脸上的泪水滚滚而下,看的青君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我说如春,你可要快点啊,我的宝贝可是等急了呢?这么久了,估计肚子该饿了!”青君看向一边的小孩子,顿时便笑了起来。
“没心没肺,怎么自己被人打成这样子,还笑得出来?”叶如之见此,又是一阵无语。以往的那些女人要是遭遇这些,肯定就已经梨花带雨,扑到自己怀里了!偏偏这莫青君,在被人打了之后,一直晕晕乎乎的,现在倒是一副傻大姐的模样。
“哼,宋公公又不是故意的,难道你还打回去不成?”青君瞪了一眼叶如之,“何况,皇上虽然很是无礼,但毕竟是长辈,我都呈口舌之快了,还想怎样?”崔车上的碎碎念,已经让青君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发出来了,现在就剩下自己的脸了!
“哎呀,轻点!”如春手一抖,那棉花棒立刻便朝鼻子捅去,青君吃痛,这才喊着。
叶如之点点头。皇上毕竟是天子,不可能因为他们而道歉,而宋公公,又太无辜了点。一直以来的接触,让叶如之对宋公公的印象不错,他不可能因此而还击回去。
“看吧,还是我聪明,骂完之后,心里也舒服很多”不过青君说完,眼睛却一直盯着叶如之的脸,闪着一丝不怀好意。
叶如之立即朝脸上摸摸,不禁疑惑道:“怎么了吗?我脸上难道也有东西?”见青君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起刚才在大殿上为青君说话,叶如之这才扭扭捏捏起来,“青君,你可不要多想啊,我只是为了我母亲,想争一口气而已,绝对不是为了你”如之说完,再看向青君的时候,却还是见到了她的凝视。
额头上冷汗直冒:“那个,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不然事情不会变成这样子的。”原本看样子玄雁山就没有被撺掇成功的,但是后面自己因为青君被打,太气愤了,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见叶如之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青君这才反应过来:“呃你刚才说什么?”叶如之面色一黑,刚才她难道是在发呆?“哦,是说你母亲的事情吧?叶如之,你似乎一直都欠我一个交代,我嫁到你们叶家,除了有个禁地之外,还有一个禁忌。说吧,你的母亲叶千兰,她究竟和皇上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怎么会出宫的?”她可不相信,叶千兰单纯为了逃避玄雁山才出宫的,这骗小孩子还可以,可是她却是看出了叶千兰眼中深深的依恋,她,应该有很多故事吧!
只可惜,叶千兰一向是小心谨慎,她们同为穿越者,这一点上,自己倒没有优势。那么,自己也只有从她的宝贝儿子身上入手了!
叶如之沉思许久,见青君一直都盯着自己。而如春也站在一旁,目光灼灼,顿时尴尬起来。的确,关于这叶如之中的禁地,还有自己的母亲,自己一直都很少提及,也许是为了让母亲能够在死后也能安生,也许其实叶如之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为何如此,靠感觉吧!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也刚好有时间,我就跟你说说吧!”青君现在毕竟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她有权利知道一切,不是吗?
于是,在青君的目光中,叶如之缓缓展开了叶千兰当年的一切。关于皇上玄雁山和叶千兰之间的爱恨情仇。
二十多年前,叶如之的母亲叶千兰因为行为乖张和性格豪爽被玄雁山惊为天人,宠极一时。当时的皇后冷氏嫉妒其受宠,一直争锋相对。不过她因为生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因而皇后之位稳固,惧于玄雁山的威严,还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当时好景不长,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中,叶千兰和玄如拓的母妃一起被诊出怀了孕,冷霜见此,担心自己的孩子在女叶千兰的孩子出生后,会不受宠,这才联合玄如山的母妃一起,让玄如山想母妃流产,推到了叶千兰身上。当时的皇上,因此而误会了叶千兰,而叶千兰因此也对宫中生活厌倦,这才生出了出宫的心思。
玄雁山心知叶千兰去意已决,而宫中对她的评价也不好,这才忍痛答应了她的要求。之后,叶千兰带着史青和龙霞两人,并着当时的管家玄槐,在那农庄中生下了叶如之,又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为叶如之建下了一点产业。
不过因为长期劳累,叶千兰的身子也不好,早早便染病去世了
青君点点头,不禁感慨,叶千兰的遭遇似乎比自己悲惨许多。但是,她有那股离开的勇气,而自己环视这望竹苑一圈,这里的安逸,还有孩子,都绑着自己,将自己束缚在这个小小的天地中,无法自拔。而叶如之青君看了看他,这个人,或许也是自己无法离开的原因吧!
“其实,皇上最爱的还是婆婆吧!”青君缓缓说着,“如果不爱的话,就会无视。人,向来都是利己之物,总是在权衡自己的得失之后,才会想到要让对方也得到好处,除了真正的爱之外!”
对于青君的话,叶如之也赞同着:“如果他没有那么多的嫔妃,没有那么多的权力争斗,或许我的母亲,就不会那么早死去其实后来他也已经查清楚了真相,但是那时候母亲已经离开,而再怪罪皇后,也于事无补,这才放过了她”可是话说到一般,叶如之却是停住了,对面的青君也陷入了深思。“
其实这皇宫与这院子又有何区别?这叶如之的后院,又何尝没有你争我斗?只是,自己的离开,似乎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院子绑住她的不是高墙,而是人心。
叶如之看着这样沉思的青君,忽然感觉到有些害怕起来。长久以来,他一直以为青君就是寻常的女子。但是一起经历了许多,他对青君也渐渐有了了解。她与母亲是如此相像,她们向往自由,向往无争,向往一切美好的事物当初的母亲可以费尽心思出宫,而青君叶如之不禁想起了当初如果的话,如果可能的话,当我想离开的时候,放我走!
这句话,现在却狠狠掐住了叶如之的喉咙。
青君,她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带着孩子离开自己?如果她与母亲一般,用生命威胁,自己会下狠心放她离开吗?
第220章 礼物()
很多心思一下子涌出,让叶如之措手不及。而这时,一只雪白的鸽子在空中盘旋着,最终落在了石桌上,对着盘子中的餐点一点猛啄!
鸽子的咕咕叫声,拉回的青君的意识。在看到这白鸽的时候,青君又不禁愣了一下。这东西
“是信鸽!”叶如之眯着眼睛看向鸽子的脚,那里一个小小的竹筒栓在那里。
青君示意一下如春,如春立即上前,解下了信鸽上的竹筒,放到青君的手中。缓缓抽出竹筒中的纸张,青君不禁眼前一亮。
对上对面叶如之的探究的眼神,青君顿时将纸张收回,放在自己的怀中:“干嘛?我崔大哥对我的关怀,也不行吗?”叶如之的脸立刻阴晴不定,盯着青君许久,这才愤恨的起身,甩袖子走人。
青君见此,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重新将纸张拿出来,那娟秀的一行字引入眼帘:“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叶千兰,好有才啊!”青君忽的微微一笑,“哼,我就不信了,有了这个,我还要憋在这里!”青君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将如春愣住,将小孩子吓哭之后,这才慌忙将纸张收起,跑到孩子上前,一个一个喂起奶来!
时间过去很快,在叶如之被封的第三天,禁卫军忽然让出了一个通道来,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个老者独身一人走进了叶如之中。
望竹苑,依旧是那个小桌子边上,青君正在陪着小孩子在玩。半年多的时间,寻萱和寻龙已经长大,依旧要坐在摇篮中,不过脸上嘟嘟的,看起来胶原蛋白很是充足的模样。这婴儿肥,一度让青君爱不释手。
“夫人”玄槐在一边小声提醒着,又转头看了看那老人,随即又退了出去。
青君依旧一副陪着孩子玩耍的模样,一点都没有顾忌来人的目光,待孩子睡熟之后,这才缓缓回身,引入眼帘的是老人明显苍老的容颜,还有那满是血丝的双眼。
“我是该叫你皇上?还是叫你公公?还是叫你老伯伯?”青君不禁一笑,眼前之人,完全不似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子,反而有点像是寻常老百姓家的老头子。不过,青君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眼前的这个老头,可是将这话诠释地通透。
“青君,你”
“那就皇上吧,反正我们之间似乎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想问我什么?”青君昂起头,看着玄雁山,他的目光灼灼,一看就知道是想问什么。但是她偏不如他的意。
“你叫玄如拓传递的纸条,朕看到了!从今天起,叶如之的人自由进出,不再受制!”玄雁山豪气地说着,却看到青君懒懒的表情。明显的给一巴掌,再拿一颗糖。
“是吗?哦!”青君淡淡的点点头,开始拨弄起小孩子的衣物来。“哎,现在孩子长得真快,这衣服怎么就这么快即短了呢?”
就哦?还关心孩子的衣服?玄雁山不禁又多看了青君几眼。原先自己都没有仔细看,但是现在面对面解除了之后,这才发现,这个青君的神情,似乎和烟儿有点像,好像,气质上也是一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玄雁山这才开始深呼吸,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
青君见此,示意如春倒茶。这烈日下,她将孩子哄睡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现在几乎是精疲力尽了!现在这一点点甜头,就想收买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她虽然和叶千兰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同为穿越人,她可不嫩就这么出卖她。
“那张纸条,你哪里来的?”果然,爱情会让一个极度理智的人也变得如小孩子一般。青君忽然想笑,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惊疑的目光,“怎么?皇上,您为何这么问?小女子好怕怕哦!”青君忽然身子往后缩,但是随后就又恢复了原样,冷冷道,“那纸张还能是哪里来的?既然是我拜托玄如山传的,那自然是我写的咯!”
玄雁山脸上明显的失望,让青君有点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这个老头一直都是轻重不分,情理不明。这才导致当年的叶千兰不得不被逼出宫,之后估计是又缠着叶千兰,叶千兰不愿这样下去,才装死离去。造成了叶如之一辈子的遗憾,他的童年全部毁了,都是拜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头所赐!
“很失望?”青君轻声问着,玄雁山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却是微微一摇头,转而洒然一笑(那是自以为的),青君却看出了他眼中的哀伤。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这样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误以为,真的是个绝大的伤害。青君心想。
看着玄雁山缓缓起身,青君这也才跟着起来,而望竹苑门口,是匆匆赶来的叶如之,他一进来,便看见了玄雁山,立即便皱起眉头:“你怎么又来了?”他一向对玄雁山不怎么尊重,因为母亲的事情。
这一阵子,是因为青君的原因,这才对他恭恭敬敬。但是当当年的恩怨一切都说开之后,他也便无所谓了!
玄雁山苦笑,他一直都知道叶如之对自己的敌意,最近的变化,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但是那天的那一幕,将他们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点好感都消耗殆尽。这里,这叶如之,现在是没有人欢迎他的吧?
带着一丝落寞,玄雁山出了叶如之,期间,跟在后头的玄槐很想说明一切,但是每每想开口,却想到了当初叶千兰的挣扎。
“玄槐,你也还恨我吗?”玄雁山忽然开口着,玄槐一愣,脸上随即盈满了悲哀:“当年的一切,你的不得已,她是争取,这一切的一切,谁也说不得谁吧!”
“呵呵,好一个不得已,好一个争取!可是,我的不得已,还是伤害了她,而她的争取,也让她早逝!”玄雁山说完,毫不留恋地走上轿子,而叶如之周围那些禁卫军,也一一跟上。
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忽然冒了出来,看着那远去的轿子,眼中一片通红。
叶如之周围的禁卫军撤退之后,坊间的各种传闻也都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人们对叶如之这玄元国国第一富户的身份,也有了各种猜测。
而处于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