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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轻功,凌夏不消片刻就到了帐篷处。
看着还在打斗的几人。
又看见红拂晕倒在一旁。
凌夏非常清楚,这迷香断然不是红拂下的。
此刻红拂昏迷,莫凰阙大概在里头还没有出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
而他想上前之际,却被人拦住了。
没法他只能抽身一应对。
而在半个时辰过后,这黑衣人才褪去,期间顾棠琅找个机会冲进了帐篷,然而帐篷里空无一人。
“刚才太危险了。”橙繁看着顾棠琅,也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
他刚才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顾棠琅出了什么事,他们一群人该怎么办?
顾棠琅可是他们的主心骨。
顾棠琅这般不顾自己的安危,那完全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为了莫凰阙那么一个人,值得么?
不管值不值得,橙繁心里清楚,莫凰阙在他的心中被划了一个大叉。
顾棠琅没有因为橙繁的话,而将目光放在其的身上,只是看着帐篷的火慢慢被扑灭,等着人出来汇报。
他刚才还没有找全,橙繁就把他给拽了出来,万一莫凰阙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顾棠琅不敢往那一方面去想,那也不是他可以去接受的。
虞郅的心态比顾棠琅也好不到哪去。
“把这个吃了。”在他们都焦急的等待着属下清查的结果时,凌夏将药丸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什么?”对比顾棠琅心不在焉,问都不问直接下口,虞郅却是不解。
“你们跟我到那边去。”凌夏见虞郅问了,想想也许有些是瞒不了的。
顾棠琅心情此刻就在高度的紧张之上,这会凌夏还这般神神秘秘:“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这可能跟王妃有关。”知道顾棠琅现在心情定然不会好,凌夏好心的解释了一番。
南疆的迷香出现在了这里,不是红拂,红拂也不愿意告诉他。
即使如此,他还是有点想法。
顾棠琅闻言,到底还是起身了。
在几人都在旁边以后,凌夏才开口:“你们都中了南疆特有的迷香,也许说了你们不信,或许这军营之中,有南疆人想针对王妃。”
“军营里?”虞郅不相信的反问。
这军营他上上下下排查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没有发现过南疆的人啊。
“对,南疆的蛊,南疆的迷香,一切都表明有人在针对王妃。”凌夏点头,肯定的回答了虞郅的话。
只是他对这人是谁,却是一直没有猜出来。
红拂为什么要隐瞒?
凌夏非常的明白,红拂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为什么南疆的人,要针对莫凰阙?”这一点,虞郅想不明白。
别说虞郅不明白,顾棠琅也是不明白的。
“不知道。”凌夏淡淡的说着。
“我这也是猜测。”
“只是猜测?南疆的人可是有什么特色。”虞郅还是清楚,凌夏是从南疆出来的。
“你以为南疆的人是什么?还有特色。”凌夏忍不住的想嘲讽虞郅。
“。。。。。”虞郅表示沉默。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单凭这蛊跟迷香就可以确定是南疆的人所为?”
气氛一度很是尴尬。
“南疆的蛊,只有南疆人才懂。南疆即使已经不再是一个国,但是还是有着极其严格的规矩,御蛊之术,决不能外传。
而这迷香更是南疆特有,其他地方根本无法制作,如果单只是迷香我或许不会怀疑到南疆的人身上,但是不要忘记,还有之前的蛊虫。
这两次,都是不痛不痒,显然幕后之人没有想害人的意思,但是却都跟王妃有关,这样的情况,难道还不明显?”
为了防止人听不懂,凌夏第一次没有断续的说了这么一堆。
虞郅面色一变,只有一种从心里觉得南疆的恐怖,以这军营里有南疆的人,而后怕。
难怪南疆在江湖,是晦暗莫测的存在。
“为什么南疆的人,会要针对莫凰阙?”顾棠琅在一直的沉默之下,终于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出于谨慎,此时凌夏并不想告诉顾棠琅太多关于南疆的事情。
南疆的事情一直很隐秘,他很肯定,只要他不说,顾棠琅不可能去知道其他南疆的情况。
这几年顾棠琅的情报的确日渐完善,可是也不过是日渐完善罢了。
比起南疆,还差的远。
南疆的秘密,一直都是口口相传,外人根本不知道。
如今那些人想得到莫凰阙,目的是为什么?
凌夏是不明白的,询问红拂,之前红拂却不肯说。
红拂应当是知道,那另外一个南疆之人是谁。
护着,跟伤害,可以造成这一局面情况的,只有是当年分裂出去的另外一派。
只是这为什么要为难莫凰阙?凌夏不明白。
“那你说这些只是为了提醒我们?”顾棠琅在迫使自己冷静下去以后,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自然。”凌夏坦然的迎上顾棠琅审视的目光。
顾棠琅借着月色将凌夏的脸色看的清清楚楚。
凌夏很淡定,没有丝毫的不自然,整个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这样的凌夏,的确没有撒谎的痕迹。
可是直觉告诉顾棠琅,一切没有这么简单。
南疆已经消失在视线很久了,为什么会忽然现世无缘无故针对莫凰阙?
莫凰阙到底是谁?
顾棠琅完全理不清莫凰阙是何人。
南疆的传闻他都有听说过。
如今这样,他却是真的猜不透。
凌夏几次三番的说到南疆,难道南疆的人也是受命对莫凰阙下手?
不应该的吧。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王妃在不在那里。”虞郅见顾棠琅把自己想问的都问了,他也不多说。
此时更重要的是,确定莫凰阙没有任何的事情。
虞郅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肯定,于是几人又回到了帐篷,这会一直昏迷的红拂,已经醒了过来。
红拂看着自己面前的景象,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她记得她本来是在莫凰阙的床边守着,在察觉空气中多了其他的味道时,她想去叫莫凰阙,结果就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面前的一片狼藉,红拂觉得她没能反应过来。
这是哪里?莫凰阙的帐篷?
红拂不愿意去相信那个猜想,揉着头,红拂拉住一个士兵,又重复了一遍:“这是哪里?”
“这是王妃的帐篷旁啊。”士兵本来还在有事,猛地被莫凰阙这么给拽住,当下心情是非常不美丽的。
偏生就算是这样,他还只能站着。
作为一个最低等的士兵,他地位并不如红拂。
“什么?”红拂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帐篷。
面前的帐篷已经是黑漆漆的狼藉一片了,跟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王妃呢?莫珩伊呢?”不敢置信的拔高声音,红拂紧紧的握着士兵的手,眼则是瞪的非常大瞪着士兵。
士兵被红拂的表现有一瞬间被镇住了。
完了讪讪的回答:“还在收拾,不知道。。。。。。”
士兵觉得他还是可以理解红拂的,怎么说莫凰阙也是红拂的主子。
要是莫凰阙出了什么问题,那还真是不好交代。
慢慢的松开眼前的人的手臂,红拂失神的看着面前的烧焦的一切。。。。。。
不顾人劝阻的,红拂没有任何的其他表现,选择了自己动手去搬障碍物。
莫凰阙绝对不能有事。
莫凰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她不就是那个罪人了?
不对,在搬了一点障碍物以后,红拂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是。。。。。。”
“红拂,你醒了?”凌夏的声音,恰好在红拂的背后响起来。
立马的红拂就起身面对身后的凌夏:“王妃呢?”
“这底下吧。。。。。。”看了眼面前的狼藉,凌夏说话是真算不上负责。
“你知道什么?”红拂对凌夏到底还是充满了敌意。
凌夏见红拂这样子,心情复杂:“那个人是谁?”
不顾众人,凌夏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显即使是事到如今,红拂却还是不愿意去跟凌夏多说。
毕竟在红拂的眼里,现在她已经认定了,凌夏就是个叛徒。
对于叛徒,红拂以为,那凌夏跟莫珩伊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红拂,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么?”凌夏到底是不能接受红拂这个态度的。
尽管这不被所有人接受的局面,是早就明白的,但是一切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到底会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而现在,凌夏自认为他没有任何的恶意。
他是想帮助红拂的。
“凌大夫你是何意,奴婢不懂你的意思。”故意将自己的姿态拉到最低,红拂提醒着凌夏此时的处境。
她现在就一个念头,莫凰阙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便好,其他的都是另说。
凌夏原本想问清楚红拂,红拂却始终是这样的态度,在环顾一下周围,人都奇怪的看着他。
想到不能把莫凰阙的身份暴露了,凌夏只好作罢。
“是我弄错了。”恢复那温润的公子样,凌夏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接着红拂不去管凌夏,只是固执的想去寻找莫凰阙。
她相信,莫凰阙一定会平安无事。
不顾这烧剩下的残留火光的灼伤,红拂努力的帮着移开障碍物。
不知过去了多久,逐渐清理完以后,却发现帐篷底下,什么也没有。
红拂睁大双眼,努力的想找到莫凰阙,可是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帐篷除了那日常品的残留,什么也没剩下。
想到一直不见的莫珩伊,南疆。。。。。。
“宁伊!”咬牙切齿的,红拂愤怒难掩。
莫珩伊,绝对就是宁伊。
现在已经无比确定了,原以为那边的人是放弃了,还真没有想过,他们都在这里等着。
难怪莫珩伊一定要跟过来边关,从一开始,莫珩伊就没有再打算回去过。
边关山高路远,刚好帮了莫珩伊。
这一切完全就是设计好的。
这一刻,红拂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天都不帮他们。
“王妃失踪了?”原本一直在帐篷里部署作战计划的虞述,在听到人通报莫凰阙不见了,终于是来到了莫凰阙的帐篷前。
“是。”虞郅低着头,他现在在想,谁最有可能带着莫凰阙离开。
到底谁会是那个南疆之人。
如果不是凌夏跟他们相处的十分久了,不知道怀疑谁的虞郅,都想怀疑凌夏了。
为什么南疆的人要针对莫凰阙,这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不解之谜。
“怎么回事,为何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虞述现在是完全不明的。
他离莫凰阙歇息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这晚上本身就不会太安静,所以没有人通知虞述,虞述根本就是毫不知情的情况。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好的大活人,一晚上就成了这个样子?
虞郅见自己的父亲询问,本不想回答的,但想了想,莫凰阙到底是王妃,该回答的还是要回答啊。
王妃在军营里失踪,万一有什么问罪,他父亲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会落下人口舌的。
权衡利弊,虞郅给虞述简述了一下。
在听完以后,虞述看着帐篷,最终是叹了一口气。
南疆有关。。。。。。
莫府到底是逃不开?
可是。。。。。。
罢了罢了,一切或许冥冥之中皆有注定。
“行了,你好好的在这里收拾残局,再派人寻找瑞王妃,我去写信回京都,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掩下自己的不对劲,虞述给虞郅吩咐着。
虞郅的话很简单,完全就是把莫凰阙当成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样子,可是莫凰阙真的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么?
这个惨状,虞郅觉得他完全不敢多想。
然,其实转念一想也对,这么惨的情况下,都没有看见莫凰阙的尸体,也许那些人不过是想让他们觉得莫凰阙已经死了?
顾棠琅在虞述离开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虞述的背影。
总觉得虞述好像知道些什么。
凌夏听着虞述的话,多少是讽刺的。
对虞述要说真的没有恨,那并不正确,可要说有多恨,却也谈不上。
杀身之祸,本也是自己招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