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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九月开始,到如今有六个月了。
虽然一天只有一更,但也维持了每天都有推荐票,中间只因为在偏僻地方碰不到电脑,共断了三天更。
我是商人家庭出生,一直以来都是从社会中成长,在平等的来往中学习生活。
但写作这档子事啊,真是一个单纯消磨耐心,努力心的事。
生意人不讲究现在手头有多少钱,而是未来有多少钱。
意思是,面对写作,我对如今的成绩看的稍微淡薄。
而是希望可以通过这个征文比赛,得到编辑或者评奖人对这本书未来的看好。
嘿嘿,当你对一个事情格外上心的时候,越是靠近日子,就越关注的时候。
他往往得不到充分好的结果,我,当然没有入围备选名单。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想啊,自己比别人差在哪里。
每天更新太少了?剧情冲突太少了?不够爽?不够吸引人?没法很好的讲述一个故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就通过一晚上看自己之前写的。
我尽量以置身度外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小说。
卧槽!写的不错啊。。。。。。。(shabi自恋狂)
哎,看来我只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喽。
早上醒来(可能是因为人早上就容易傻白甜,我突然想通了一个一直明白的事情。)
写小说,写小说哎大哥!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得到那么几个人的满意吗!这个大赛是你努力的全部吗!
老黄,你这个初中生,自从退学后,每天捧着国内外名著,是为啥!
老黄,你这个爱折腾的脑残,从老家打工到北京,体会了世间疾苦,人性阴暗,是为啥!
你为了这一生不愧对任何人,对自己的每个决定都不后悔,为了可以堂堂正正的背朝被人摈弃的过往时间!
什么大赛,除了坚持,没有任何可以娇柔做作的余地。
多的话不说,我只是想叙述一下自己重拾傻信心的心路历程。
四月开始。
从每日一更,变为每日两更。
每二十张月票,就在两更的前提,再加一更。
若是在月底有冲击灵异分类月票榜的可能性,会来一次感恩大爆发。(灵异分类前十,方才三百月票,这不难。)
早上真好,什么都不用想,就光执着眼前的事就好了。
第一章 实习生()
“我刚刚是经历了灵异事件吗?我在九楼等电梯,电梯从三十二楼下来,中间没有停顿,一进去,里面并没有人,已经按好了一楼,可一般来说,不会有楼上的人按了一再出来,电梯也不会默认一楼,而是应该让里面的我来按才对,除非里面有人,不然逻辑上说不通啊,我只能怀疑的四周看一看,可能是在封闭的环境下我的脖子扭动时发出的骨头摩擦声格外响,再一想,我靠,住了三四年没见过三十二楼啊,我的脊梁骨撕拉寒颤了一下,有种强烈的被窥视感,不能回头,不能有好奇心!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楼,我冲了出去,并道声好运,鬼知道当时回头会看到什么?”
2016年8月20日。
果不其然,发了这条朋友圈之后的一个小时,自己的手机不断的有声响。
被戏耍了的朋友们并不知道这是黄天三宝正常的下电梯,偶然想到的一个小插曲,只是稍加渲染放在了网上,就让他们的反应炸裂。
黄天三宝,这名字太长,太啰嗦了,就称他为三宝吧。
三宝坐在天桥下的花坛旁躲避阳光,身后的干枯菊花已经被修剪花草的工人遗忘许久,无力的歪着身子,似乎随时都要凋落,身旁有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散着白色雾气,他穿着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发灰的白色衬衫,以及不合身,掉色的灰西裤,裤脚邋遢的撇在地上。
他神色阴晴不定的盯着手机上弹出来的消息,微信叮叮咚咚的热闹着。
人生的某个时间段似乎帅气过的脸庞,五官不时做沉思状,似乎是在想哪里出了差错,这里该怎么改,然后略带后悔的皱皱眉头。
竟然有些假正经的俏皮,有时又会咧嘴笑出月牙状,和孩子似的咯咯傻笑,满意与朋友圈朋友们的评论,他们的反应就是他此时此刻幸福的来源,精神食粮。。。。。。
“你你,被哪个女鬼看上了。”
“胆小鬼喽,来这里抱抱”
“你可以啊,文笔越来越厉害了,不写小说可惜了”
诸如这样的评论有十几二十条,三宝都没有回复。
在微信朋友圈,用言语来引导的虚拟世界里,他有自己的准则,一天不发多条,不每天发,不回复,在这样莫须有的三不军律下,他的朋友圈每发一条就会大受欢迎。
而三宝个人,则成为了朋友中羡慕或者酸涩的对象,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的讯息,都让作为创作者的他不能自拔,仿佛罂粟毒药一下从骨髓到脑神经到灵魂深处发出危险又战栗的滋味。
今天已经突破了市里的历史最高温度,兰州的八月少有如此高温,电视台日常放着高温预警,除了室内有空调的地方,处处都是被热气腾腾的太阳光晒得模糊发烫的建筑物,器具。
连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都被安排休息,街上零零散散的走着为了生活劳碌没有五官的人,空气里飘荡着的寂寞无处安放的灵魂,构成了这样死气沉沉的下午三点,三宝就坐在花坛旁喝完了最后一口水,短短两个小时,剩下的最后一口已经被热成了温水。
他仰头微微张开嘴唇,喉结突兀在苦寂的空气中,干渴的喉咙在期待最后能滴一滴水,似乎是手机里的声响渐渐淡去,深绝无聊,他开始把玩嘴唇的破皮,用牙齿的巧力撕开一片,不慎撕出小口,血从嘴唇流进喉咙,血液的腥臭味让他五官拧巴在一起,嫌弃又不可奈何的甩甩头。
不知是在对什么发脾气,把矿泉水瓶往空气中一扔,用力一踢,水瓶没有掉落进垃圾桶,它被无辜的当做出气筒倒落在空地上,显得落寞无辜。
蓝色垃圾桶里面的污秽已经满溢了出来,各种液体最终形成黑红的堕落产物,让人避之不及,捂鼻而逃,却没有人来打理,只有苍蝇在附近周旋,黑色乌鸦在上空拍着翅膀,因为它怀疑里面有腐蚀的烂肉,却没有力气叼起上方厚重的垃圾,不然不可能如此恶臭。
没错,除了发了一条朋友圈,观赏了两个多小时朋友的评论,咬嘴唇的破皮,对水瓶发脾气,三宝在这个工作日的下午什么都没有做,下午四点多了,他看了看时间,无力的瘫坐在小菊花们的前面,把背坨到最舒服的角度,对着空气叹了一声长气,仰头朝着依然热烈的天空,整个身体最自在状态,神色涣散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该死,该去报道了。”
这句话说明三宝不尊重生活,把日常当段子,发到网上佯作多姿多彩的人生来戏耍人,这件荒唐的事情并不是他日常的全部。
三宝还是有自己工作的,驼背弯腰低头,他用自己平常最自如的步伐走进阳光,明明只是待了两个多小时,却好像过了一亿年之久。
腰身发出咯吱的声音,头发在烈日下晒的滚烫,好像能听到跳蚤被阳光烤焦活蹦乱跳的动静。。。。。。像一只沉睡与墓穴中的骨架重见天日,随时都要被圣光照的粉碎。
身影在暴晒下十分模糊,当然也没有人关注他,以一副行走的填充皮球的姿态。
从专属与他的世外桃源“桥下”到公司只要几分钟。
和想象中和他同样难堪的工作环境不一样,竟然是很豪华的写字楼。
旋转门半圈里至少能待十来人,里面有清澈淡雅的香水气味,有让人神清气爽的功效,可环境的改变并不能让深陷现状的三宝三宝有所变化。
表情不随环境而改变,心情则始终腐朽黯淡,在他苦心经营的一种“谁都不要管我的氛围下”,他只需要在三楼公司门口打一下卡就能相安无事的回家。
这个闲散的职位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拿到底薪,虽说长时间不出现加上零业绩定然会受到怀疑,可在他处心积虑的规划下,还是用最巧妙的身法来躲过一次次被揭发的可能性。
工作的业务部和财务还有人事部小到门卫和前台之间有太多不可抗力存在,只要稍作细心研究就能发现他们根本完全不在乎别人,富得流油的老板养着这帮勾心斗角的人只为证明自己掌控百来人的命运,以此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女员工用身体上位每日尽是花时间打扮搔首弄姿研究穿着,男员工下午两点就在想晚上去哪个会所喝大酒找几号小妹,业务员只需表演一下走业务就自然会有人找上们来,这个公司只要摆足阵势佯装业内老大就能受到追捧,做的东西乱七八糟还没有中专技校来的实在。
奥运会早都结束了,还在提洪荒之力,到处都是20块1000字的文案,只有圈内人三宝知道,这家公司只是个空壳,不过是美化的窑子和孵化欲望的摇篮。
所以他只想着回出租屋构思之后该发什么朋友圈来嘲弄众人,却不扭捏作态表演去拿到了业务得到大家的关注,意思是他宁愿舍身化作戏子欺骗亲近的人都不允许哄骗自己来进一个满口谎言剧组。
可命运总作人,不是什么事情都会按照人的意愿开展,三宝在人类世界的大敌人正巧出现了,他涣散的视线变得无法控制,灰暗的瞳孔爆发出狂热的能量,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鼻翼微张压抑着粗气,双眼聚焦在一位女性的身上,他的工作卡握在手心,只需轻轻一抬就能和往常一样悄无声息的下。
三宝内心万分纠结,再看下去就会被发现了!他们会嘲笑自己的,赶紧刷卡啊蠢货!他内心火山爆发般呼喊道,身体却被不可控制的欲望致使,或许那是炙热的爱,他的双眼缓慢而细致不忍心错过在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里惊心动魄的瑰丽,她的名字叫朱莉。
朱莉在茶水间弯腰接水,紧身包臀连衣裙很好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臀部被恰到好处的包裹在粉色裆部,乍一看还以为没穿内裤,让人眼睛直勾勾的张望,以为很近,却什么都捞不着。
细长的事业线似深幽勾魂,接着水杯的白皙胳膊把胸部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线,包括小胳膊的纤细绒毛都在办公室空调的吹动下十分撩人。。。。。。她无法让人不去注意!
这个公司没有单身男性会不去幻想和她疯狂做爱,除了三宝知道她原名春霞,恐怕她就能以海归朱莉的身份活的舒舒服服的没有丝毫不顺心了。
附近刚进公司的男人们掩饰不住的去瞟朱莉的身体,深怕错过春光乍泄的绮丽一刻。
老员工们则是咽了咽口水尽量不去看,省的出糗,女同事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恨不得真的挖出朱莉和董事长幽会的消息,那一板一眼的好像真的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这位话题中心的女士并没有被大家的目光和谈论影响。
她细致完美的五官却生着狐媚的眼睛,两眼无意轻瞟了一眼三宝的方向,那是掩饰不住的轻蔑和深入骨髓的厌恶,眼里有暗藏的恐惧,立马郁结的转身离去,像是触碰了不干净的狙虫。
似乎这可怕的白色肉虫经常出现在她噩梦里,扭动着无骨粘稠的身体在自己灵魂身处漫爬,怎么都摆脱不掉。
可就是这不知之人不了解的一眼,还是被有心之人发现了,可能正好是新晋员工进公司的一天,发生了意外的事情,一个短毛尖鼻子的男子西装笔挺,腰杆挺的老直,不知花了多少工资几倍的价格买的名牌西装整齐的不像话。
他仿佛是为了得到女神的关心,自信满满的认为靠自己从小赖以生存的绝佳注意力,一定能发现朱莉的突破口,而那不可捉摸的一眼,则被他理解为“朱莉认为那位员工衣衫不整,打扰到了自己的心情。”
这位富有观察力的高材生扯着尖锐的嗓子指着丝毫不起眼甚至快要不存在的三宝喊道:“你,公司的规章制度还尊不遵守了,我们可是上市公司,竟然和你在公处一堂简直是在座各位精英前辈的侮辱。”
他的公鸭嗓很大程度的吸引了茶水间到前台之间所有闲散人的注意力,这些在五A级别写字台花式混日子的社会小白领们,面面相觑,找了一圈又一圈,才循导着他的视线,最终找到了回过神来低下头,却发觉已经迟了的三宝。
三宝的劣质西裤边角已经破落,不修剪的发型散乱,稍一低头就遮住眉毛,他存在的空间仿佛自带暗牧,仔细一看,身边半米之内连站着的人都没有,人们惊讶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却一直没发现,不过也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