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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不让他抱,他长臂一紧,顿时抱得更结实。
虽然她在自己身上一直动来动去弄得他真心很不好受,但,这时候她若是走了,自己的冲动将会被暴露。
这么多人在这里,这种事……丢人。
所以他一边把她用力禁锢在怀中,一边努力着自己的气息。
幸而,被这丫头折腾出来的异样,其他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沐初抓起两坛新酒,往楚玄迟和赫连夜一人扔去一坛,自己抓起一坛,毫不迟疑地拍去封口。
修长的身躯往石椅上一趟,抬头又开始慢慢灌了起来。
赫连夜却没有立即动手,只是看着依然如小猫一样在楚玄迟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女人,摇头叹息道:“你可知道你这女人的脑袋瓜装了多少东西?若她不是你的女人,我或许真会将她锁起来她一辈子为我画设计图。”
酒后,多少是真言有谁知道,但,赫连夜对七七的赏识,平日里在七七面前藏着深沉,根本无人能看出来,这会儿却是表露无遗。
“她是本王的,休想动她歪念。”楚玄迟大掌扣在她脑袋上,借着酒气,竟低头覆上她的薄唇,以这样的方式宣示着他的权。
楚江南俊脸微醺,忙别过头,浅声笑道:“既然这样,把她带回府吧,明夜的文斗,别让她参与了。”
沐初只是冷眼看着两人正在亲近的人儿,没有错开目光,更没有回避的心。
她的唇粉粉的,不用尝也知道定然是嫩嫩的,因为有酒气的熏染,更寻出一份蛊惑人心的光泽。
他其实不该觉得心酸,她本来就是楚玄迟的女人……
楚玄迟那一吻,连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这种失控的感觉很不好,可今夜,他高兴!
折磨了他那么久,再不让他折腾回来,绷紧的血脉如何受得了?
可他更料不到的是,一个浅浅的吻,不仅没有让他放松,反倒让早就已经滚烫的身躯烧得更猛烈。
唇齿间那两片小巧的薄唇让他完全舍不得放开,若不是七七因为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了起来,他还想要加深这一吻。
可惜,这小家伙扛不住了,再不放,她或许真的会因为窒息而昏死过去。
从她唇边抬头,垂眸看着被自己吻着晕乎乎的小人儿,心里头那份怜惜就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眼下的温柔更是在平日里从未出现过。
若是七七这一刻是清醒的,她一定会因为这如水般温柔的一眼,纵身跳进万丈深渊也不惜。
可惜,这一刻,她醉着一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梦幻之中,眼前的一切,根本看不清。
只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觉得安全,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任由他将自己带上天堂,或是带下地狱。
她不知,那温顺乖巧惹人怜惜的一脸,早已深刻在各种视线里。
“是她一定要参与。”女儿家的心思,他如何懂?
早就说过他可以让她一辈子跟在自己身边,他也没想过还会和其他姑娘们亲近,是她固执地要参加选拔,甚至让他同意,不惜伤了他。
既然是她自己坚持要的,他不会阻止。
楚玄迟举了举手中酒坛,仰首又灌了起来。
怀中的小丫头一直动来动去,在他身上蹭出一把又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别人是不知,自己又如何能感觉不到?
可她醉成这样,这时候他直觉不应该与她回房,若是回房,今夜,他一定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将她占有。
一定会!
所以,就算心下激动澎湃,恨不能立即撕碎她一身碍眼的衣裳,将自己的强悍用力埋入她小小的身子里,那些冲动也只能努力强压下去。
这女人看着温顺,骨子里头却是倔强得很,若他就这样要了她,她会失望的,是不是?
低头,长指忍不住在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划过,冲动有很多很多,但,无声的怜惜,更多……
“来,今夜不醉无归。”
赫连夜举了举酒坛,不想再说这些与自己无关的儿女情话,邀着还能喝的楚玄迟和沐初,一起豪饮。
和这几个人在一起如此放肆喝酒的机会,人生能有几何?下次再聚一堂,不知再聚是敌是友,此时不喝何时?
或许,他也该感谢这个小丫头,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有如此放肆的一个夜晚,是不是?
目光从她醉红的脸上划过,只是停留了片刻,便不再理会。
喝酒,连杯子都剩了,一坛又一坛,未曾停歇。
到后来就连一向禁酒的楚江南也忍不住把手里那只丢人的酒瓶一扔,拍开酒坛子的封口,仰首大口灌了起来。
沐初心里有太多的事,就连看着自己的病人灌酒也没有阻止。
或许他说得对,人生苦短,能如此放任自己的机会一生中能有几次,他如此,楚江南和赫连夜如此,就是无所不能的玄王爷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还阻止什么?
“丫头,来,你也喝。”大步走了过去,长臂一扬,大掌已经落在七七的肩头上。
楚玄迟的大掌却一直扣在她肩头,不愿意放开呢!
“玄王爷,如此小气!”他浅笑,垂眸看着七七水汽氤氲的眼眸,“丫头,你自己说,喝不喝?”
“喝……”七七从楚玄迟怀中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从他怀里逃了出去,一下扑到沐初的怀中,想要去捧他手中的酒坛,却始终够不着。
她嘟起红唇,不悦道:“阿初,喝……”
怀中佳人自己逃开,楚玄迟没有阻止的道理,只是人一走,整个怀抱顿时空了起来。
他知道,她和沐初关系不浅,却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算是哪种。
看着沐初宠溺地搂着七七,小口小口喂着她,那丫头如同猫儿一般,身子歪在他怀中,安心喝着酒。
心里不是没感觉,却知道有些情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来的,只要在他的底线之上,他可以忍。
虽然,握着酒坛的大掌已经紧得几乎将酒坛子抓碎。
“阿初……”七七吐了吐舌尖,已经开始对烈酒抗拒了起来,抬头对上沐初不经意写了柔情的眼眸,嬉笑道:“阿初,我还要吃美人果,我吃了……内力好强……好强呢……我还要……”
美人果,楚江南和赫连夜不知道,楚玄迟却是清楚。
试问这世上能有几颗“美人果”?
他倚在石柱上,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挑眉道:“天一神丹虽然罕见,却也不是绝无仅有,既然她想吃,沐先生,为何如此小气不愿再给?”
沐初轻吐了一口气,不理会他挑衅的目光,垂眸看着醉眼朦胧的七七,柔声道:“好,你等我,我再给你练……”
“百种猛兽苦胆,百种仙药精粹,还要喂上百日人血,沐先生,承诺最好不要随意下。”
沐初瞟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才幽幽道:“她是我的朋友,区区几颗天一神丹,我还不至于如此小气。”
“噗”!赫连夜一口烈酒完全止不住,一下全喷了出来。
讶异的目光看着他,不仅因为他亲口说慕容七七是他的朋友,也因为那颗天一神丹他曾耗了好长一段时间在他身上,那家伙也舍不得赠于他。
同样是朋友,待遇还真的天差地别。
“气什么?你一身武艺足够的强悍,可她……”低头看着已经闭上眼倒在自己怀中的七七,无奈道:“这么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要和这样一个弱女子比么?”
赫连夜不说话,立即执起酒坛灌酒。
沐初只是深深看了七七一眼,便搂着她走到楚玄迟身边,小心翼翼将人还给他,尔后走到一旁,举起酒坛喝。
楚玄迟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刚才心中生出来的气闷,这会竟是全然了。
沐先生亲口说的朋友,那么,他们便只是朋友。
其实他真的不介意她多交几个朋友,只要对她是善意的,他不会介怀。
这和他介意她和流云在一起是不一样的,六皇弟对她……不是一回事。
“谢谢。”向沐初举了举酒坛,他仰首,豪气依旧。
“对她所做的一切,与王爷无关。”所以,他不接受他的道谢。
楚玄迟朗朗一笑,这傲气,好,他欣赏!
夜色弥漫,除了已经昏睡的七七,这四人一人手执一坛酒,没有多余的话语,你来我往,凉亭下几十坛酒,慢慢全成了一只一只空坛子,被随意扔到亭外。
和风拂过,拂开一幅美好得如同仙境的画面。
如此仙画,何时才会再有?
此生,还能聚在一起对月共饮么?
谁知道?
或许,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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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无尘阁后院凉亭下,五人依然在对酌,无尘阁外,却早已因为此时涌起一片风云。
玄王爷和南王爷,甚至沐先生和赫连先生,他们都和慕容七七在无尘阁院里把酒言欢,一同奏乐,对月笙歌!
这些人虽然不至于平日里完全没有来往,但,要他们全都凑在一起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别说在一起饮酒作乐。
这事,在短短一个多时辰里,惊动了宫里宫外多少人?
“你确定那把是天涯?”东陵轻歌虽然面容依然平静,纤纤十指却忍不住在微微颤抖着。
她不信,绝对不愿意相信,师兄的天涯在数年前已经尘封起来,就连她也不能让天涯重见天日,慕容七七怎么可以?
“公主,那把古琴不管在外形和神韵上都和海角十分接近,更的是,当南王爷弹奏的时候,属下立即被那份强悍的气息逼得远离,那力量……比公主弹奏海角的时候还要慑人。”跟随她多年的手下蝶衣认真道。
力量比她弹奏海角的时候还要大……
东陵轻歌不再说话,只是右拳紧握,就连锋利的指甲嵌入到掌心里,刺出几缕猩红也完全顾不上。
除了天涯,还有什么琴会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师兄居然和慕容七七合奏而将尘封多见的天涯带出来!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听说师兄将天涯尘封的时候,天知道她心里有多高兴?她一直认定师兄尘封天涯是等她,等她抱着海角与他相见。
只要海角回来,天涯一定会重现,她比谁都有信心。
上次去寻他,他不愿意让天涯海角相逢不过是因为气她要竞选玄王妃的位置,师兄只是生气了才会如此。
她一直是这么认定的,这本来就是事实!
试问这天底下,除了海角,还有什么琴或是乐器有资格和天涯一起演奏?
可是今夜,与慕容七七那传说中奇形怪状的乐器合奏,他居然让天涯重现世间!
这事,她无论如何接受不来。
“再探。”她就是有这么好的本事,虽然心里已经恨得在滴血,面上却还是一派平静,唯有熟悉她的人知道,她这一刻的怨恨有多深。
“公主,无尘阁外有玄王爷的人在守着,属下无法过去查探。”蝶衣不安道。
自玄王爷那只空酒坛摔碎在前院院门处之后,立即有十几抹黑影分布在院外不远处,把角落封死,不许人窥探到半分里头的情形。
“守卫如此森严,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东陵轻歌终于忍不住一掌落在椅子扶手上,那泛白的指关节,将她的激动和怨恨表露无遗。
四男一女,不再有歌声琴声鼓声,安安静静的,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
是不是都进了房,正在做无耻的苟且之事?
四男一女!他们真的敢!
南慕国七公主的风流韵事,她未曾进皇城已经听说,每每听到下人婢女们说起也不过是不屑一笑,当成无谓的茶余饭后谈资。
直到那日洗尘宴上,玄王爷与慕容七七坐在一起,她也还是不太理会。
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威胁力,皇家不会让这么一个女子进门,就算玄王爷真有那么点心思,楚王和慈宁太后都会亲自下手将她除去。
拓拔飞娅才是她的对手,一个区区南慕国小公主,还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她算什么?
可是今夜,今夜她最在意的两个男人都在慕容七七的闺房里,她还能像过去一样意吗?
她做不到!
“皇兄,你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她看着一旁的东陵浩天,眼底闪过一丝委屈。
东陵浩天搁下手中的杯子,垂眸看着她,好一会才浅笑道:“他们能做什么?顶多就是喝喝酒说说话,难道,真会如旁人猜测那般行苟且之事么?”
“为什么不会?”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