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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人,修长,五官俊美,虽然比不得楚玄迟和无名那种绝色,但也算得上是个极其俊美之人,这人她倒是从未见过。
“姑娘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中途遇到什么事?”修长的男子问道。
见她眼底藏着讶异,他浅笑道:“在下就是夜皇朝的右护士,贺兰赤木,其实我们之间见过面的。”
七七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他见过,若真见过,对于这种帅哥她应该不至于忘得这么彻底。
贺兰赤木见她身形有几分摇晃,与兔子互视了一眼,便一左一右护着她往马车而去,边走边温言道:“当初落尘受了伤,承蒙姑娘救治,大恩大德贺兰和落尘还尚未报恩,如今又来劳烦姑娘。”
七七眉眼一亮,终于想起来了,侧头看着他,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你就是那个痘痘男?”
痘痘男?贺兰赤木眸光沉下,盯着她的脸,一丝讶异:“痘痘男……是什么意思?”
七七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却是笑得虚弱:“那****一脸痘痘,我私下给你起的绰,方便说起。”
她又低喘了两声,艰难道:“不行了,我很累,我到车里躺着,你们赶紧送我出城。”
贺兰赤木立即和兔子一起扶她上了马车,虽看得出她的气弱,但赫连夜说过事情极其,丝毫耽误不得,他虽还不清楚具体究竟是何时,却也不敢怠慢。
一起上了马车后,便立即驾车往城外赶去。
七七却有几分担忧,路上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问坐在车前的两人:“你们……有把握能出城吗?”
兔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我们只是普通路人,再加上车里除了姑娘什么都没有,自然不会被阻拦。”
七七颔首,放下车帘,斜躺在车中软垫上,自个闭目歇息了。
身体很累,还有越来越疲累的迹象,这天地镯,她快要驾驭不了了。
马车在道上急速奔走着,直到热闹的大街上,不引人注目,贺兰赤木才放慢步伐,不疾不徐前行。
今日一早,朝堂上便占满了文武各官员,就连一些品位比较低、平日里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出现在皇上面前的六七**级官员,只要还在皇城里的,也全被请上朝堂。
皇家里头,各位王爷都在,只除了一人。
玄王爷,直到现在,楚王已经派人再三去请,他依然未曾进宫上朝面圣。
玄王爷的气焰真是越来越高了,已经高到完全目中无人的地步,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朝中文武众官忍不住私下里非议了起来,这玄王爷自恃功高,果真已经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满朝君臣,他这傲气,当今世上还真的无人能敌。
最后,在大家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海王爷忍不住亲自出马,才请来了这尊傲视天地的大神。
步入朝堂殿前,楚玄迟目不斜视,来到楚王跟前,倾身行礼道:“参见父皇。”
“跪下!”看到他这副悠哉游哉的模样,楚王顿时火烧了眼,怒道:“混帐东西,朕命人请你上朝,竟多次请不来,你如此藐视朕的威严,是有意与朕为敌,挑衅皇族么?”
不待他有所回应,楚王衣沉声道:“来人,将玄王爷拿下,于殿前杖责五十!”
今日若不当着众人的面收拾这个逆子,以后,他的颜面要往哪里搁?他对他一再纵容,却不想将他惯出此等模样!
“是!”殿外两名侍卫领了命,进了殿便往楚玄迟靠近,只是在离他数步之远时,却被他一身冷冽的气息吓得缓了步伐,不敢再放肆。
玄王爷身骄肉贵,岂是他们可以杖责的,试问这么多年来,皇上何时杖责过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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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以示清白()
侍卫们特意放慢步伐,都在,等着看事情是不是还有转机。
谁敢真的对玄王爷不敬啊?今日若是当众对玄王爷执行杖刑,以后他追究起来,十条性命都不够他们赔的。
两人缓缓靠近,楚玄迟却依然气定神闲,不理会两旁看戏的一众臣子,也摆了摆手,示意有意要为他求情的楚江南和楚定北退回去,才抬头对上楚王愤怒的目光,淡言道。
“若儿臣没记错,两年前儿臣平定十国回朝的时候,父皇曾金口玉言,儿臣可随意决定是否上朝,也无需在殿前下跪。”
此话一出,楚王脸色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但,如今是他亲自命人请他上朝,也是因为他做错了事冒犯圣颜,他才让他下跪,如此,和当初所言有什么冲突?
但,不管有没有冲突,再让他跪,又似乎真有那么点不守信的味道。
正自为难间,楚四海忽然一步上前,沉声道:“父皇息怒,四皇弟昨日在狩猎场受了伤,想必是伤势未好,才会来得不及时,还望父皇见谅。”
他这么说,随时明着为玄王爷说话,但也是给了楚王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楚王敛住怒火,终于还是摆手道:“既然是伤了,那朕便不追究了,来人,赐座。”
“是,皇上。”李公公立即领了两名小太监,给玄王爷搬玉椅来了。
见一袭玄衣的玄王爷安然坐在椅子上,一脸从容镇定地看着朝中一切,朝堂上人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别人说玄王爷功高盖主,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确实是这个理呢,试问有谁能想玄王爷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化去自己一场灾难,就连得罪了皇上也无所惧?
海王爷为玄王爷说话,其实帮衬着的是谁,有谁看不出来?
皇上就是再生气,却也不敢真的对玄王爷如何,这点,大家都看在眼里了。
待玄王爷落座后,楚四海才扫了殿中各人一眼,忽然道:“昨夜皇家兵器工场遇袭,虽未曾有所损失,但,那批贼人却也是胆大至极,竟连皇家的东西都敢觊觎!本王虽未能将恶贼缉拿,却也伤了此恶贼之身,如今命大家上朝,就是怕恶贼装成朝中大臣的模样,想要蒙混过关。是以,今日特请旨于父皇本王亲自检查各位的身子,给大家机会以示清白,还请各位见谅。”
此话一出,众人立即纷纷议论了起来,虽然海王爷说怕恶贼装成朝臣的模样,但事实上,他的意思就是怕朝中有人就是这事的主谋者。
胆敢抢劫皇家工场的兵器,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行!
虽然大家看起来人心惶惶,但也只是担心皇城再出乱子,至于恶贼是谁,他们只是好奇,倒也不怕罪名落在自己身上。
楚定北昨夜已经多少听说了皇家工场那边出了乱子,只是父皇没有让他处理,他便只随意命人去打听了点消息。
如今听三皇兄这么一说,他大步上前,第一个回应道:“既然如此,大家把衣裳褪下,以示清白便是,本王先来。”
说罢,大掌揪上领口往两边一拉,一身外衣连同单薄的里衣被褪下,将他布满大大小小伤痕的结实身躯展露在众人面前。
伤疤确实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旧伤,的伤口看起来也已经是数月之前,并无新伤,所以昨夜那名贼人,绝非北王爷。
只是,北王爷这一身伤疤,倒是让满朝文武百官看着人人心生几分不忍和敬意,他出身如此高贵,是皇上的亲儿,却也要亲自上战场为国征战。
尤其这身躯上头有两道既深且长的刀疤,一道从肩头蜿蜒到胸口,一道从胸口一直伤到腹间,依刀疤的外形来看,不难想象当初他所受的伤有多重。
伤得这么重,能安然无恙活下来,当真不容易。
不仅百官看了不忍,几位王爷心中也有着怜惜。
七皇弟过去还是个冲动爱闹的大男孩,如今,却真的长大为人,是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了。
楚定北却完全没在意旁人的目光,将自己身躯展露人看清楚之后,便一拢衣裳,穿戴整齐后退回到一旁。
见此,太子也一步上前,在人前将自己身躯敞露,接下来,二王爷也褪了自己衣裳,向大家证明自己的清白。
朝堂上文武百官立即纷纷褪去自己的衣裳,一时间,整个朝堂上除了海王爷和南王爷,便只剩下安坐在那里的玄王爷还未曾有举动。
海王爷是昨夜带领侍卫守护工场的人,甚至还亲手伤了贼人,自然是没有可疑,但,南王爷和玄王爷却不一样。
楚玄迟端起太监送上的香茶,细细品尝着,如水目光未曾看人,也似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至于楚江南,他脸色从容,一如往日的淡若,但却安静站在一偶,不言不语,也未有动静。
楚王的目光落在楚江南身上,唇线微动,却是没有说话。
他并不怀疑他的五皇儿,但,百官都已经宽衣解带以示清白,他身为一国王爷,自然也该做出表率。
但,楚江南还是不动,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自成一体,如同和周围的一切完全脱节,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
他不动,无人敢指责什么,就连楚王也不忍开口责备。
见大伙的目光都落在自己四皇兄和五皇兄身上,楚定北忽然大步往前,朗声道:“五皇兄身体抱恙,刚让仙医和慕容七七医治过,这时候身体尚未复原,贼人定不会是他。”
其实皇族几位兄弟都知道,想让南王爷当众脱衣,这事绝对很难,惹急了人,只怕挥一挥衣袖就走个无影无踪,还理你什么捉贼不捉贼的。
他自问清者自清,根本无需向旁人多解释。
今日能早早上朝其实也出乎了楚王和各位王爷的意料,不得不说,自慕容七七出现在他身边之后,南王爷的改变真的已经不小了。
言毕,楚定北话语一转,又道:“昨日狩猎会上,四皇兄受伤是本王亲眼所见,如今身上伤口才处理过,如何向大家敞露?”
但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仅没为玄王爷脱罪,反倒似乎在替他掩饰什么。
狩猎场上受伤虽然大家都知道,但,事情这么凑巧,又不免会让人怀疑。
这么多年来,玄王爷一直是秋猎的夺冠之人,今年不仅没有夺冠,反倒受了伤……
但海王爷伤贼人却在玄王爷受伤一事之后,这么一想,玄王爷又似乎没什么嫌疑。
不过,若真的没嫌疑,玄王爷何不将衣裳褪下大家看个究竟?只要不是伤在海王爷所伤的地方,就不会有问题不是?
面对众人的质疑,楚玄迟却依然悠游自在地品尝香茗,完全不把这些质疑放在眼里。
楚王对自己这位四皇儿始终还是有几分怀疑的,这会,便忍不住温言道:“四皇儿,既然大家都褪了衣裳,四皇儿不如也……”
“父皇是在怀疑儿臣?”楚玄迟搁下杯子,抬头看着他,一双星眸底下闪着微亮的光,只是光芒太深邃,像是藏了许多秘密,却让人完全无法窥探一二。
“儿臣这么多年来为楚国出生入死,父皇,就以这样的心来回报儿臣么?”
闻言,楚王一怔,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事到如今其实已经不仅仅是怀疑和不怀疑的问题,既然大家都已经把衣裳脱下来,为何就玄王爷一人不愿意,难道这当中当真藏着什么秘密?
就连楚定北也看不过眼,倒不是怀疑自己四皇兄,而是不忍见年事已高的父皇在朝堂上被四皇兄如此落面子。
四皇兄脾性素来如此,从来都不怎么在意旁人,但他这样的方式总是会伤人的。
他上前半步看着楚玄迟,温言道:“四皇兄,既然大家都脱了衣裳,不如你也把衣裳给脱了大家看看你身上的伤,如此一来,便可服众了。”
“七皇弟的意思是,本王不脱衣裳就不能服众,是吗?”他挑起眉角,看着楚定北。
楚定北顿时慌了起来:“四皇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他一咬牙,只惊得完全说不下去,从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四皇兄,说到怀疑他是绝对不会怀疑他会做出祸害江山社稷的事情。
只是大家都脱了,他又不像五皇兄那么害羞,为何不把衣裳褪去?
楚玄迟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楚四海脸上,他淡言道:“三皇兄说了伤过贼人,本王身上也是有伤,既然大家非要逼得本王把衣裳推褪下,那本王就褪给你们看。”
他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终于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逼着他脱衣裳,这个罪名可就大了,谁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心里都在怨念着。
这又不是他们要逼的,是他们皇家的人让大家用这样的方式以示清白,怎么到头来就变成他们逼着玄王爷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