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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落在他胸膛上,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居然,她摇头:“不认识。”
“为何一直看着他?”有他在的地方,她的目光居然一直落在别的男人身上,这点他莫名不高兴。
他不高兴了便要让她知道,他从来不喜欢独自一人生闷气。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低垂瞳睫,心底斟酌过,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你知道风明华被人毁了么?”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目光却几不可见地柔了柔。
“我做的。”在他面前撒谎那绝对是死路一条,他看似对她不错,但七七很清楚他为何对自己不错。
这家伙,夜里在她身边可以睡个好觉,她还有那么点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可是那夜我遇到一个银色鬼面男子,在我毁了风明华之后,他甚至告诉我他知道是谁把我推下悬崖。”微微怔了怔,明显底气有那么点不足:“就是……就是落在寒潭中,遇到王爷那天的事。”
“三皇子是推你下悬崖的人?”他挑眉,目光深邃,旁人完全看不清这双漆黑一片的眸子里藏了些什么。
“应该不是他,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杀气。”她摇头,事实上很多事情不过是猜测,就连那日的银色鬼面男子是不是东陵浩天她也不能完全确定:
“我不知道三皇子是不是那夜的鬼面人,就是觉得那双眼眸很邪魅,和那夜的鬼面人一样,但我没有证据。”
“然后?”
“只是多看了两眼罢了,没有然后。”这话是真的,既然鬼面人没有要杀她的意思,那么,这件复杂的事情她也不应该去参与太多,就算参与,也不会让他知道。
她正了正身躯,不想这个姿势与他始终是过于亲近了些,便又不动声色远离着。
哪怕依然坐在他腿上,但至少不是两具身体完全贴合:“你听说过一个叫夜修罗的人么?”
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微微紧了紧,她低叫了一声,抬头看他,却见他眼底满是严肃的表情。
她懂。
“我不会主动惹他,也不会去追寻夜修罗是谁。”
“你也没这个本事。”大掌终于还是松了些力道,他却不说话了,只是一双掌在她腰间轻轻揉着。
很久,房内陷入一片安静,沉默,沉默的气氛有那么点让人不安。
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七七忍不住想要找点话题打破僵局之际,楚玄迟忽然道:“这事不要再管。”
“我知道。”没本事,若管,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他又恢复淡漠的脸,她轻推了一把,还是从他腿上滑了下来:“最近这几日是不是没休息好?”
他眉宇间那份疲倦,从第一眼看到时已经被她察觉,她走到床边,为他把被褥铺好:“王爷,就寝吧。”
就寝吧,几个极度嗳昧的词儿,可两人都知道,就寝便真的是就寝,她没有其他意思。
弯身整理被褥时,陡峭的臀在他视线里轻晃,虽然隔着衣衫,却是轮廓清晰。
只一眼,这美景已经入了脑际,他长身立起举步向她走去。
七七站起来时,他已站在她身后,如此悄无声息的,几乎吓到了她。
自觉退后,不料身后便是大床,退无可退,甚至一下坐了下去。
他倾身压下,她躲,只能后仰……又是这么嗳昧的姿势,长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躯之下,却没有压下去,只是让她无处可逃。
“王爷究竟想要做什么呢?”心里分明是有几分惊慌的,却还在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王爷,你该清楚我和你不是这种关系。”
“谁说不是?”是不是,由他说了算,轮不到她来做主。
他欣赏着她眼底的慌乱,也欣赏着这张小脸的镇定,忽然勾起她一缕青丝,凑到鼻尖浅闻。
若是他日走散,或是他重伤失明,凭着这一身他慢慢熟悉起来的幽香,是不是还能认出她?
“王爷,你明知道不是!”有些话必须要说明,就算再嗳昧也该有个度,她从未忘记很快会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选妃宴,也未曾忘记,他说过不会选她。
想到父皇信中所说,眸光微微闪了闪,她抬眼,这次正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半点退避:“王爷,若我真的参加选妃宴甄选,是不是当真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一双清透的眼眸上,星眸微微眯起。
她熟悉他的表情,这次不是在生气,而是在考虑,很认真地考虑。
原来,他也要考虑,才会决定她的下场。
她静待他的结果。
半晌,他前浅声问:“认真?”
七七只是微微迟疑,便点头:“认真。”
“没有。”既然她是认真的,那么,他的回答也很认真。
“为什么?”心下的苦涩被她用力掩了去,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这个答案,所以没必要觉得疼。
只是这次选妃宴,她是一定要参加的,她没得选择。
“告诉我为什么?”一双眼眸紧盯着他比女子还要脸,她不死心,那眼神,竟有几分受伤的痕迹,如同负伤的小兽,就连一双小手也紧紧握着。
他丢开那一缕青丝,站直身躯,高大的身躯给她带来一片阴影,把投向这一方的烛光全挡去。
“你太弱。”他转身,在床边坐下,慢慢躺落,似乎对她的话真的不感兴趣:“本王不要弱的。”
原来,这才是他拒绝她的原因。
心里有几分讶异,一直以为他不要她只因为她给他带不来太多的利益,却不想,他只是嫌她太弱。
他要一个可以和他站在一起,也可以保护自己、无须费他精力去保护的人。
而在他眼中,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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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下手;伤了他()
玄王妃这个位置有多少人在盼着?玄王爷这个人有多少双眼睛一直盯着?
若是太弱,便会成为他的包袱,因为紫川大陆上,崇拜他的人很多,想他死的人更多。
忽然,七七明白了。
爬了过去,小手覆在他胸膛上,她倾身靠近,小巧的脸在离他不到一指的地方停下,她低喃,吐气如兰:“那么,王爷认为什么样的女子才不弱?”
本来已经半闭星眸的男人微微睁了睁眼眸,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便又闭上眸子:“若你能伤本王,本王给你机会。”
“你说的!”她的声音有点锋利,如同刀刃,分明已经蓄起浑身的劲儿,却迟迟没有动手。
薄唇微微勾起,她笑:“可我舍不得伤你,如何是好?”
他终于还是睁开眼看着她,大掌微抬,落在她脸上,凉凉的指尖慢慢划过:“若真的想跟着本王,本王允许你跟着,但,玄王妃,你不适合。”
“无名无份跟着你,看着你和其他女子恩爱?”瞳孔微收,她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和不屑:“谁稀罕?我要的是玄王妃的位置!”
“刷”的一声,从天地镯里取出的短剑在眨眼间袭向他的胸膛。
片刻前还在说着舍不得伤他的人,此时盯着他时就如同盯着她的猎物一般,眼神,有那么一丝狠绝。
楚玄迟没有在意,只是长指轻挑,短剑在离他心门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下,被他随意送出的内力轻轻震了出去。
“女人,本王……”忽然眸光一闪,眼底迅速染上一丝讶异,讶异之后竟是连自己都捕捉不到的兴奋。
句话“本王不会和其他女子恩爱”的冲动话还来不及说,银针已经抵上他的腰侧。
他盯着她的脸,似很认真地盯着,高大的身躯却在往床外平移,那两枚几乎要刺伤他的银针在顷刻间扎空,落在被褥上。
“慌么?”七七唇角的笑意未褪,慢慢把银针收回,伸出腿往他身上撩去。
“笑话,本王从来不知道慌是什么东西。”目光,落在她足尖上。
莲足光洁雪白,细细小小的,玲珑可怜。
楚玄迟眸光蒙上一层说不出的黑亮,刚才在他的视线里头穿衣,尽快把自己一身风光掩去,她连贴身的短裤都没穿,直接披了件睡袍。
如今莲足撩上他,修长纤细的腿也渐渐从睡袍里头探出,一寸一寸展露在他的面前。
睡袍,沿着细长的腿往两边慢慢滑落,展露出来的雪白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靠近让人遐思的地方。
他记得很清楚,睡袍里头的身子……没有半片遮挡的衣履……
“好看么?”那小小的莲足,沿着他的腿慢慢往上滑去,一点一点滑去,在他忽然沉重起来的呼吸中,滑过他的腹,又在他轻松起来的同时,滑向他的胸膛。
幽黯的目光不自觉沿着她的腿往上,下意识想去看看接下来会不会看到更多更让人心跳加速的风光。
“色胚!”七七嗔骂了一声,唇边笑意更深,就在那件衣袍快要从腰间滑开之际,忽然笑意一敛,莲足扬起,一股算不上太强悍却也不容忽视的气息与莲足一起挑起,目标竟是他俊得人神共愤的脸。
这女人,想毁他的脸,好狠呢!
可他还是不紧不慢,就在她的足尖要吻上他脸庞之际,粗砺的大掌一把扣上她的脚踝,他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冷哼:“女人,是你自找的!”
大掌一扬,一条腿压在他身上的女子低呼了一声,立即被他提了起来。
睡袍的衣摆迎风而落,他的目光倏地变得溴黑……
但就在即将风光外泄之际,她在半空一个转身,另一腿迅速向他踹出。
衣袍底下的风光一闪即逝,只是片刻的失魂,七七两条腿一紧,借由他大掌的余劲凌空一个翻身,往他身上直直压落。
刚刚抬起些许的高大身躯转眼已经被她压了回去。
美人计,她演绎得尤为出色,就连他都被几乎被勾了魂。
腿一缩,狠狠夹向他的脖子,不出意料,依然被他大掌推开,可她腿一勾,自己被推开的同时勾住他的颈脖,借力又压了回去。
一连贯的动作只发生在顷刻间,看起来简单,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苦难,尤其,面对的还是玄王爷。
“你是第一个敢压本王的女人。”他淡言道,眼里居然有几分被她怀疑看错的愉悦气息。
“压不起么?”身子往前迅速移去。
他以为她又要攻击自己,正好整以暇她有什么新的招数,却不想她只是往前移了半分,直接坐在他心口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垂眸斜睨着他。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在她没有注意到之际又乱了。
垂眸看着与自己心口接触的地方,那若隐若现的风光在视线里晃荡,楚玄迟脸色一沉,这次,竟有几分莫名的气闷。
这女人!若是今日面对的是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使出这种招数?
他很清楚,这样的招数对男人来说真的难以抵挡,有几次,他甚至差点被她得手。
但,这种招式,敢用在其他人身上试试!
“不自量力!”这次,不是她主动攻击的,攻击的人,是他!
高大的身躯霍地坐下,那份强悍的力量差点把七七震飞出去。
但,她等得就是这一刻!她就是要看看,他能冷静到什么时候。
一声惊呼,在她使劲了浑身内力推出一掌之后,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护体罡气之下被狠狠反弹了出去,直直撞向一旁的桌角。
那是……古檀木做成的桌子,坚固无比!
楚玄迟眸光一黯,原是不想理会的,却始终做不到冷眼看着她被撞成重伤。
被弹出去那份力道有多重,他最清楚!
高大的身影忽然一晃,在她撞上桌角之际,他已落在桌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但,与此同时,两枚银针抵在他脖子上。
“别动!我的银针可不长眼。”刚才还是惊慌失措一脸恐慌之色的女子如今眉眼亮亮的,唇角的笑,美得令人屏息。
“你……”那银针哪怕抵在他脖子上,要躲开还是轻而易举,他那一身护体罡气,她以为凭她可以戳破么?
但,活了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谁敢拿利器压在他的脖子上?敢动这种念头的人,不是吓得不敢出手,便是已经被他撕成碎片。
敢想还敢做,甚至真的做到的,她慕容七七是第一个!
他的怒火她不是感受不到,但,君子一言,是他说的只要能伤到他,他就给她机会参加选妃宴的甄选。
他所说的机会,便是一个公平的机会,而不是未曾参加就已经定了她的死刑。
“我做到了。”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她松了一口气,他却只是冷哼。
但,只是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