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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地镯里掏出一瓶药,连喂给他的机会都没有,她一下塞到他怀里,急道:“吃两粒,其他的收起来。”
一刀划开,刀风冰冷,迅速扫下数人。
“快走!”后方两名黑袍男子忽然转了方向,返回东陵拓日的营帐,七七松了一口气,提起无名和北滕青琰一跃而起,踏着士兵的头顶往战圈外掠去。
一路上七七只顾着走,无名挥剑断后,刚开始还能走出一段距离,可后来,大军里的高手一月而去将他们的路挡去,三人落下后,立即又被围在战圈里。
“你自己走,别管我们。”无名一剑划开,才刚张嘴,一口黑血便狂涌而出。
北滕青琰不说话,却也一把推开七七,从士兵手里夺过一把长剑,与涌上来的士兵激战了起来。
那件衣袍虽然将她的身子挡住,但衣袍之内的身子依然若隐若现,这模样七七看得无比心酸。
这女子,真傻!
无心理会这些,寒月刀在她手里舞得飞快,森寒的刀风划过之处,血腥的气息顿时蔓延。
她这把刀太过于霸道,一时半会里,哪怕无数的士兵拥在附近,却始终无法靠近,将他们拿下。
被困在这里,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虽然粮仓烧得并不多,但,东陵拓日重伤,这几日只怕是不能上路了,至少,总算是拖延了他们数日的步伐。
只是,今日真要被困死在这里了么?
士兵越涌越多,战圈不短在缩小,从无名唇角渗出的血依旧不断,北滕青琰身上的伤口也在添加……
哪怕七七手里的寒月刀依然刀风凌厉,可这局,该如何破?
……
慕容逸风蓦地惊醒过来,一抬头便看到拓拔飞娅从外头回来。
见他竟坐在椅子上睡过去,拓拔飞娅走到他跟前,柔声道:“困了为何不到榻上休息?”
“时辰还早。”慕容逸风坐直身躯,打算将跌落在地上的兵书捡起来。
拓拔飞娅已经替他捡好,放回到他腿上:“我……你沐浴了没?我伺候你沐浴可好?”
慕容逸风看着她,她忙别过脸,一脸酡红。
从昨夜两人结合后,直到现在,她还是一看到他就动不动脸红。
想起她的纯洁和过去自己对她的误会,慕容逸风浅叹了声,颔首道:“好。”
拓拔飞娅红着脸,立即出去命人送来浴汤,给他宽衣的时候,依然会羞涩得连视线都不知道盖投放到何处。
最终还是慕容逸风自己迅速将一身衣裳褪去,大步跨入浴桶里。
浴桶足够的大,哪怕再容纳一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抬头看着拿了软巾站在一旁的她,迟疑了片刻,才淡言道:“一起么?”
拓拔飞娅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可他难得愿意和自己亲近,她又舍不得错过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更不想拂了他的意思。
虽说拓拔飞娅才是这个军营的主人,慕容逸风是敌军送来的俘虏,但其实在慕容逸风面前,她一直还是有几分卑微的。
不知道是谁说过,爱情里头,谁在意谁便会低人一等,她不介意低他多少等,只要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便已足够。
在他藏着点点期许的目光下,她终于转过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褪了下去,直至只剩下薄薄的肚蔸和里裤。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下去陪他,忽然腰间一紧,她低呼了一声,人已经被慕容逸风抱了起来,扑通一声抱到浴桶里。
“你……你的伤。”拓拔飞娅一声低呼,吓得忙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执起他一双手:“你……”
“还不至于这么不济。”慕容逸风浅浅笑了笑,“若真这么不济,昨夜如何将你伺候得那般满意?”
闻言,她的脸更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子一般,这种话,竟是从他口中听到的,简直……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忽然胸前一阵轻松,那件肚蔸已经被他扯了去,她咬着唇,下意识伸手挡在自己胸前,见他目光往下移,大掌又在蠢蠢欲动,她道:“我……我自己来。”
昨夜什么都不懂,一身衣裳竟被他撕了个粉碎,这男人不怎么爱说话,但做起来……太粗暴,若是一个不慎,里裤一定又会被他撕个稀巴烂。
慕容逸风盯着她纤细的身子,虽然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但两人就靠得这么近,伸手可及,他完全不怕她能从自己怀中逃出去。
昨夜,很神奇的一个夜晚,对她对他来说都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亲近,直到自己是她唯一一个男人之后,一颗心已经软了。
等她小心翼翼将里裤褪去后,他忽然伸手,从身后将她抱了过来,直接抱紧在自己怀里,大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探索。
拓拔飞娅咬着唇,脸红扑扑的,下意识想抗拒,可对他,从来就不敢去拒绝,她只怕他不愿意碰自己。
所以在他大掌肆意的时候,她哪怕心里不安,还是将自己一双手放了去,将整个人交给他。
这么乖巧的一面慕容逸风一颗心彻底融化了,两具身体接触在一起,浴汤的温度顿时高涨了不少。
沐浴而已!
他低喘了两口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女色迷惑的一天,大掌硬生生又不舍地从她柔软的身子离开,握上她的手,抬出水面细细观看。
她一双手很好看,修长纤细,白皙如玉,但,掌心与长指相连的地方却微微长了些老茧。
拓拔飞娅有点不安地想要把自己双手收回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美好的地方,可他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为何选择从军这条路?”轻抚着她掌中的老茧,他轻声问道。
拓拔飞娅低垂头颅,感受着被她坐在身下的那副身躯不断在绷紧,她忍着羞涩,轻声道:“小时候看着二皇兄征战沙场,每每回来总是会添几道伤疤,我心里疼,便想着多练武,以后给二皇兄分担。”
慕容逸风心里软了软,没想到这丫头竟有如此一颗赤子之心,十八、九岁的姑娘,多少人就在家中相夫教子,何须像她这般在沙场上面对满目苍夷?
“不过是个小女人。”他浅叹了声,忽然握紧她的手,“等我好了,以后……”
拓拔飞娅心头一震,一颗心顿时狂跳不已。
慕容逸风的话却就此打住,没有说下去,以后,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不现实,他现在人还在她的军营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一想到自己如今身为俘虏的身份,掌心冷了,连身体也冷了下去。
拓拔飞娅莫名就慌了,转身抱上他,不安道:“逸风,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慕容逸风喉结微微滚动,才刚压下去的冲动,在她抱上自己那一刻彻底又失控了。
软玉温香在怀,以后,这么虚无飘渺的事情,他没心思去想。
以后,能跟着他么?她的地方,而是,在他的战场上!
一个翻身见她压在浴桶的边沿,他不说话,只是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用力将她占有。
没有男子愿意永远当女人的附属品,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喜欢她,是不是打算永远对她负责,他始终是无法接手自己被她禁锢的命运。
拓拔飞娅不是不知道,她知道的,对他的倔强和脾性,早在两年前已经明白。
她只是不敢,怕放他回去后,他再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至少现在,她还能拥有他,还能将他留在身边。
秀气的眉用力纠结,她紧紧咬着自己的薄唇,依然止不住失控的低叫都喉间溢出。
疯狂的掠夺,宣誓着他这一刻的苦闷和压抑,这样的疯狂,比起昨夜来更加可怕。
拓拔飞娅只是默默承受着,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不管有多痛,都是甜的……
……将沉沉睡过去的人儿放在软榻上,给她盖上被褥,心烦意乱的慕容逸风从营帐里出去,吩咐五音守住这一方,他独自一人往操练场而去。
夜里,操练场上安安静静的,连半个身影都没有,他走在其间,抬头看着夜空,就这么安静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转身抬步离开。
可就是在他迈步那一刹,一股凌厉的剑风,当胸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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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 对不起()
那一剑迅猛如风,明明这么凌厉的招数,可却内劲不足,少了几分置他于死地的恨绝。
慕容逸风浓眉微微拧了下,掌中已经蓄满了真气,本来是有点想不明白来人为何会手下留情,但在看清她那双眼眸之后,他抬起来的那双大掌忽然挥开,竟将自己的附体罡气也收了去。
黑衣人没想过他会完全不防,在剑尖差点刺入到他胸口之际,她吓了一跳,手腕一转,嘶的一声,只能躲过他致命的地方,那一剑还是从他胸膛上刺了进去,刺得不算太深,但伤势却不轻。
看着满眼的血色,黑衣人心里有几分内疚,可却还是长臂一扬,将长剑收回,迅速后退了数步。
慕容逸风盯着她疾步后退的身影,直到她退出十数丈之远,他才深吸了一口气,长指落在自己伤口附近点下数个大穴,沉声喝道:“来人,有刺客。”
……
……拓跋飞娅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乱成了一片,在听到兄弟们凌厉的脚步声之后,她倏地睁开眼,一看不见了慕容逸风的身影,她吓得脸色一变,霍地坐了起来。
才刚坐起来,两道秀气的眉顿时又拧在了一起。
身下很疼,今夜的他比昨夜还要疯狂,把她折腾得完全承受不过来,哪怕如此强悍的身躯,也在被他狠狠折腾了两回之后,她累极沉沉睡了过去。
如今他……她心里一慌,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痛迅速从床榻翻了下去,随手抓来屏风上的衣裳,才刚往身上披去,便听到外头有人大呼“捉拿刺客”的声音。
心里一惊,再也顾不上其他,拿起乌金鞭便闯了出去。
不想才刚从营帐里步出,一抬头便看到五音扶着受伤的慕容逸风,正疾步往这边赶回。
“怎么回事?”拓拔飞娅吓得脸色顿时一阵苍白,大步迎了过去,把他扶在怀里,看着五音。
五音沉声道:“军营里闯进了刺客,兄弟们如今正在缉拿。”
“快把军医喊来!”拓拔飞娅急道。
“是!”五音转身闯了出去。
拓跋飞娅扶着一声不哼的慕容逸风扶回帐内,把他扶到床榻上他躺了下去,她急道:“你怎么样?逸风,你不要吓我。”
慕容逸风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是不断起伏,一张嘴,一口鲜血便沿着唇齿溢了出来,话有点说不清,他只能握着她的小手,用力握了下,告诉她自己没事。
“你别说话,不要说话了!”他只要嘴一张,鲜血就会不断外溢,这模样看得拓跋飞娅心疼得要死,从自己身上把衣料撕下来摁在他伤口上,想要给他止血,可那血还是在不断溢出。
回头看着出去之后匆匆返回的五音,她怒道:“军医呢?人在哪里?怎么还不来?”
“马上就来了,公主,你稍等。”
“等不及了,快把他扛过来!”她怒道。
五音吓了一跳,忙挥开门帘正要出去,可才刚出去,便见军医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冲了过来。
一连串的救治工作迅速展开。
慕容逸风的伤口还不算太深,但伤到的地方确实危险,离心房只有半指的距离,刺客的长剑若是再歪一点,这条命也就难以保住了。
军医小心翼翼地给他把伤口处理完,幸好没有扎中要害,虽然只隔了半指,但有没有刺中心门,后果全然不一样。
大概两柱香不到的时间,他将伤口整理完,吩咐随行的药童回去煎药,他才看着拓跋飞娅恭敬道:“公主,幸而没有伤及要害,将军的伤应该过不了多日会好起来。”
“有伤到筋骨吗?”拓跋飞娅不无担心地问道。
军医摇头安抚道:“未曾伤及筋骨,但这皮肉伤也是不轻,得要好好休养数日。”
“我知道了,从明日开始给他准备药膳调理身子。”
“是,公主。”军医收拾好一切退了下去,五音也退到帐外守着。
拓跋飞娅才看着慕容逸风,柔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整个处理的过程他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哼,哪怕细汗已经渗出了一脸一额,可他还是如此铁骨铮铮的,连闷哼都没有。
她的男人,不管是不是还有着伤,始终还如两年前那般,这强悍的一面她崇拜的同时也怜惜得很。
“对不起。”她轻声道,执起软巾给他拭去额角的细汗,眼底闪过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