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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道:“真的,你若一开始就选择了我,远离六皇姐,你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慕容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等你到了地府可别怨我,这一切,只怪你自己不懂选择。”
丢下这话,她举步往帐外走去,却不想慕容逸风竟在她身后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已经走到门帘处的拓跋娜娜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已经喝了两杯茶,这么重的毒,他居然还能站起来,若是让他走出去人发现,她也没办法走出这个军营了。
东方浩不是说过,这茶水只要一杯就绝对会七孔流血而亡吗?他怎么到现在还活着?
见他向自己扑来,拓跋娜娜想都不想地环顾了四周一眼,看到不远处一把长剑挂在柱子上,她忙走了过去,锵的一声把长剑抽出,剑尖对准慕容逸风:“慕容大哥,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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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 等我活着回来娶你()
拓拔娜娜虽然自知武功不济,但对着一个身中剧毒的人,她有自信自己还能敌得过。
手腕一转,长剑斜斜便向慕容逸风胸口刺来。
慕容逸风吃力地退了两步,可却始终躲避不及,那把长剑在他手臂上嘶的一声擦了过去,那条手臂顿时血流如注,满眼都是猩红的气息。
慕容逸风用力咬着唇,大声低吼道:“蜘儿!”
因为有事要找拓跋飞娅的东篱蜘儿听到了他的呼唤,脸色一变,脚下轻点,迅速便跃了过去。
拓跋飞娅还一身汗水,刚刚东篱蜘儿来找她,说她和老巫医研制出新的药膳,想要与她一起去找将军好好探讨。
打听之下,才听到有士兵说看到慕容将军与娜娜公主在一起,所以他们才会找到这里来。
如今听到慕容逸风那一声嘶吼,不仅东篱蜘儿吓得立即追了过去,就连拓跋飞娅也迈开大步,迅速赶了过去。
掀开门帘,进去的时候竟看到拓跋娜娜手持长剑,正要一剑向慕容逸风刺去,而慕容逸风……他大掌落在胸口上,唇边全是乌黑的血迹。
乌黑!拓跋飞娅心头一紧,想都不想,一掌便向拓跋娜娜推了过去。
“砰”的一声,拓跋娜娜被她袭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矮几之上,矮几上那壶茶水被她碰得翻到在地,嘶的一声,一股青烟冒出。
这茶水有毒!
人被这一变故吓得顿时变了脸色,东篱蜘儿大步跃到慕容逸风身旁,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大声道:“将军,这是姑娘给我的药,可解百毒,你快把它咽下去。”
慕容逸风用力喘了两口气,张嘴将她送上的那颗药丸含住,迅速咽下,之后便在地上坐了下来,双手合十,运功驱毒了起来。
拓跋飞娅见此,也吓得心脏一顿收缩,忙走到他身后坐了下来,双掌推出,助他一起运功。
拓跋娜娜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拭去唇角的血迹,一看到这么多人,她心里顿时就慌了,趁着拓跋飞娅要给慕容逸风运功驱毒的时候,她迅速往帐外奔去。
忽然,一道身影在她眼前一晃,转眼间已经来到她跟前,东篱蜘儿五指成爪一把锁住她的咽喉,沉声道:“你竟要害我将军,我杀了你!”
“别杀她!”拓跋飞娅一边给慕容逸风运功,一边急道:“东篱姑娘,她是我七皇妹,不要杀她。”
东篱蜘儿依然用力锁住拓跋娜娜的咽喉,气道:“飞娅公主,你居然纵容你七皇妹下毒害我将军,你根本就是有心想要除掉将军。”
“我不是!”拓跋飞娅无法与她说太多,掌下用力,依然为慕容逸风运功把毒茶逼出来。
见她如此认真,东篱蜘儿和老巫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怕影响他们。
等到慕容逸风忽然张嘴把喝进去的茶水吐出来之际,东篱蜘儿已经将拓跋娜娜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手扔在地上。
拓跋飞娅松了掌力,在慕容逸风身旁跪坐了起来,执起自己的衣袖想要给他拭去唇角的血迹,慕容逸风却伸出大掌,轻轻推了她一把,将她的手推开。
拓跋飞娅顿时心里一酸,哑声道:“逸风,事情与我无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
慕容逸风没有说话。
东篱蜘儿却已来到他身旁,扶着他站了起来,回头看着也站起来的拓跋飞娅,她怒道:“飞娅公主,这次你还有什么可解释?”
“东篱姑娘,我真的不知……”
“上一回刺杀将军的也是你父皇的人吧?”东篱蜘儿瞟了她一眼,便转头盯着倒在地上的拓跋娜娜,怒道:“你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毒害我家将军?”
拓跋娜娜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怒道:“这里是我六皇姐的军营,我是越国的七公主,要是让我父皇知道你们如此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说是吧?”东篱蜘儿冷哼了声,扶着慕容逸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回到矮几旁捡起那只碎掉的茶壶,有半只茶壶的碎片躺在那里,里头还残留着一点茶水。
她拿了起来,回到拓跋娜娜跟前蹲了下去,一把捏开她的嘴,茶水就要往她口中灌下去:“是你的茶水,你下的毒,既然你不肯说,那么,这毒你自己尝尝。”
“不要,不要!”拓跋娜娜吓得猛摇头,可却始终挣不开她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掌,惊慌失措的目光越过她,落在站在她不远处的拓跋飞娅身上,她慌道:“救命,六皇姐,救我,救我!不关我事……”
拓跋飞娅盯着东篱蜘儿手里拿着的破碎的茶壶,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东篱蜘儿冷哼道:“既然七公主不愿意说,那我只能让七公主尝尝这茶水了。”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快放开……”那茶壶的碎片已经快要到她唇边了,拓跋娜娜吓得顿时惊呼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是东方浩,是东方浩!快放开我……”
东篱蜘儿指尖一顿,哪怕没有回头,也听得出拓跋飞娅的呼吸乱了,可她依然盯着拓跋娜娜,怒道:“他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快说!”
五指一紧,用力捏了她一把,才松了手。
拓跋娜娜吓得魂飞魄散的,低喘了两口气,才抬头迎上她的目光,颤声道:“是东方浩,真的不是我,我没想过要害他,是东方浩……”
“把话说清楚!”拓跋飞娅也走了过来,垂眸看着她,目光森寒:“要是有半句虚言,别说他们不放过你,就算他们肯不与你计较,我也会让你尝尝我乌金鞭的厉害,尝一尝皮开肉绽的痛楚。”
拓跋娜娜吓得脸色一阵一阵的苍白,她抖着身子,看了看东篱蜘儿又看着她,慌得眼泪都下来了:“是东方浩,东方浩告诉我,只要我杀了慕容逸风,父皇心里一高兴就不用我嫁给梁国的太子了,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用力盯着拓跋飞娅,哭道:“六皇姐,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是被逼的,你该知道那是父皇的旨意,若我不听从,父皇……父皇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六皇姐,求求你,求你不要让他们杀我,这里是你的军营呀,他们……他们算什么?他们不过是你掳来的俘虏!六皇姐,六皇姐,你不能一个男人,连父皇和自己国家都不要了,你只要听从父皇的,与他一起围攻玄国,玄国绝对会有一大半的版图落在我们手中,六皇姐,你听我说……”
见拓跋飞娅的脸色越来越森寒,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她不爱听,但她已经没有选择,现在在这里,能救她的便只有拓跋飞娅一人。
“六皇姐,我求求你,你救我……”她看着她,哀声道:“六皇姐,我只是不敢忤逆父皇,六皇姐,我真不是有意的,求你了,看在我们的姐妹情分上你放过我,你救救我,六皇姐……”
拓跋飞娅还是不说话。
东篱蜘儿却已经放开拓跋娜娜,站了起来,用力把手里那个破碎的茶壶扔了下去。
茶水落在地上,又是嘶的一声响起,一股青烟冒出。
东篱蜘儿冷冷一哼,回头走到慕容逸风跟前,扶着他站了起来,抬眸看着他僵硬的脸,温言道:“将军,我们回去吧,他们越国根本就无心与我们议和,武越帝已经暗中在调动兵马向我越国靠近,将军,你不要再被飞娅公主蒙骗了,她不值得你对她倾心。”
“倾心”这两个字顿时让拓跋飞娅心里激动了起来,逸风……是真的喜欢她吗?她连想都不敢想,他与自己在一起一直都是被逼的,他真的也会对她倾心吗?
回头,正巧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她动了动唇,哑哑地唤了声:“逸风……”
慕容逸风却别过脸把目光收回,不再看她,淡言道:“你若还要阻止,那便把我的尸体留在这里。”
说完这话,在东篱蜘儿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往帐外而去。
拓跋飞娅握紧了掌心,眼眶里已经蒙上了酸楚的雾色,但却始终死死忍着没让眼泪滚下来,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她哑声道:“逸风,我真的不知道……”
“你父皇的大军正在向这里而来,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慕容逸风没有回头,是因为心里很清楚,若是回头看到她现在这模样,他一定狠不下心来。
看着头顶上那片蔚蓝的天空,他用力握着自己的大掌,哪怕没回头,也知道拓跋飞娅追了出来,就站在他身后。
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平静些:“飞娅,我们的情分不会到此为止,我知道你迫不得已,你等我,等我为玄国击退敌军,等我活着回来娶你。”
在东篱蜘儿的搀扶下,他们一行三人举步往营地外头走去。
拓跋飞娅哽咽了一声,在他身后追了过去,哑声道:“逸风,你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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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8 如有神助()
慕容逸风却连头都没回,等东篱蜘儿把他们的马儿唤来,他一跃上马,一夹马腹,便往营外疾驰而去。
五音身影一晃,挡在他们身前,展开双臂哑声道:“将军,听你听飞娅公主的解释。”
慕容逸风却是一声不哼,忽然长臂扬起,一股不轻不重的掌风送了出去。
五音躲避这一掌,忙提掌相迎,两道掌风碰在一起,双方都不过用了五成的功力,五音被他逼退了数步,再回头,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策马离去了。
军营里头那么多士兵,却没有一人敢去拦他。
东篱蜘儿和老巫医同坐一马,也在身后追了过去。
唯有拓跋飞娅被丢了下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泪已经沾湿了一张脸。
他真的走了,可她没有办法再把他留下来,因为他说了,若是要留,留下来的便只能是他的尸体。
可她不知,真的不知,不知道就连她七皇妹也受了她父皇的叮嘱,她怪自己没有警惕起来。
五音早就已经跟她说过东方浩离开之前找过拓跋娜娜,她该谨慎点的,若她能提前阻止,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地步,逸风不会气得拂袖离开。
可她怎么能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她的幸福才刚开始,不过短短数日就要结束了吗?逸风,你真的不肯原谅她了吗?
看着三人两马匆匆离开,身后留下来的那片尘埃,她的手落在胸口上,眼底的泪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视线里的他,也越来越不清晰了。
忽然,她薄唇一张,哇的一声,一口浊血便涌了出来。
五音吓了一跳,忙奔了过去扶着她,急道:“公主,你怎么了?”
拓跋飞娅却只是看着漫天的尘埃,一声不哼,眼底的光亮彻底没了。
以玄国目前的情形,他现在回去根本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他再厉害,面对这么多如狼似虎的敌人,他如何能敌得过来?
等他,等他活着回来娶她,这个承诺是不是一辈子都兑现不了了?
逸风,你怎么能回去?你回去了,是不是注定要和玄国一起葬送在她父皇大军的手里?
心里的痛一阵胜过一阵,胸臆间一股腥甜的气息不断在翻涌,她用力揪着自己的衣襟,终于忍不住失声咽呜了起来。
父皇为什么一定要对付玄国?一边是自己的父皇,一边是逸风,她该如何选择?
……
……慕容逸风策着马儿越跑越快,转眼间已经离开了拓跋飞娅的军营,走在那片平地上,身子越来越沉重,终于他眼前一黑,从马背翻滚了下来。
从后头追上来的东篱蜘儿和老巫医大吃了一惊,忙扯着缰绳让马儿停下来,从马背上翻了下去。
东篱蜘儿奔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急道:“将军,你的伤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