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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女人?”他依然问,又是昨夜的问题,似乎得不到答案不愿死心。
“不是。”至少到现在,楚玄迟还没有真正要过她,这样,该不算是。
更何况,她就是敢说“是”,也总得要人家玄王爷承认才行,若是他不承认,她变成了那个倒贴的姑娘,不仅倒贴,还造谣生事自诩是玄王爷的女人。
心里,对这种事莫名抵触。
无名不说话了,既然她说不是,那便不是,虽然那夜确实看到两人躺在一起,但,没有看到不该看见的事情不是?
这女人给人治病的方式那么特别,说不准那夜也不过是给楚玄迟在治病,就如同昨夜里她一整夜给自己揉胸膛一样。
孤男寡女的,若是被人看见,定然也会引起误会。
那夜和楚玄迟,该也是和昨夜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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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别看;会吓到你()
无名没注意到自己眼底居然破天荒地蒙上一层愉悦的光芒,却在七七拿着药回到他跟前,被她丢出来的那句话惊得有点措手不及:“药给你,加上昨夜给你的治疗,还有本人受到的惊吓,一共三两七钱,麻烦付账。”
三两七钱,付账……
无名唇角不自觉抽了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难道昨夜里对他的救治不属于江湖救急的范畴么?既然是江湖救急,自然不应该和钱财扯上关系。
“你不会告诉我你没带钱吧?”见他目光有几分凝滞,七七眉一挑,顿时不高兴了起来:“大哥,我这里是医馆,你来找我治病当然要付钱!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的医馆还要不要开了?”
他不说话,她说的也在理。
开医馆营生的,总不能给人白治病。
可她还真的说对了,他今日没带钱在身上。
心念微动,忽然抬头看着她道:“改日,我会把酬金送来。”
改日……七七顿时小脸一垮,不耐道:“算了,你是通缉犯,以后别来了,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别再来害我。”
她的医馆马上要开张了,真不想被他连累。
把药收拾好放在自制药袋里,来到他跟前递给他:“就当日行一善,你拿好。”
目光忍不住往他胸膛瞄去,忍不住道:“你武功绝对不弱,居然能把你伤成这般,那人也是不简单。”
“楚玄迟伤的。”无名毫无隐瞒,说起这个伤他的人,眼底似乎也没有多少恨意或是不满。
大家的立场不一样,他有他的原则,玄王爷也有他自己的立场,对他出手无可厚非。
“他也伤了。”所以这事,算扯平了。
不想七七听了他的话,一张脸顿时凝住,眼底不可避免划过惊慌:“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你为什么要伤他!”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动,她敛了心神,匆匆收拾东西,连片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我走了,你别弄乱我的东西,后会无期!”
丢下这话,竟匆匆迈步离开,真的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寝房,无名眼底淌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仿佛心口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把,但幸而,算不上痛。
后会无期……这丫头,当真如此害怕他回头去寻她、给她惹麻烦么?
身为大夫,也未免太绝情了些。
七七急匆匆赶到玄王府,可却在门外停了下来。
听到楚玄迟受伤的消息,一门心思只落在他的伤上,居然忘了这消息是从那个刺客口中得知的。
她如此急匆匆闯进去看他的伤势,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为什么事情只要一牵扯上他,心总会乱成一团,连思考的能力都几乎没了?
轻吐了一口气,敛住自己涣散的思绪,她才取出楚玄迟曾经给她的令牌,顺利进了门。
楚玄迟的寝房门外,东方溟安静守护着。
似乎只要楚玄迟出那么一点事,他总会亲自守护,哪怕彻夜不眠。
他对玄王爷的感情,真的很深厚。
远远看着七七步来,东方溟微微怔了怔,下意识回眸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迟疑了片刻,才举步向她迎去。
“七公主这么早来寻王爷,有事么?”今日该是七公主为王爷驱毒的日子,但往日里不都是夜里才来为他驱毒么?
大白天的,从未试过。
“我夜里有点事,所以想来问问王爷是不是可以白天做些事。”七七淡言道,一路走过来,因为焦急而变得紊乱的心跳已经平复下来了。
可是看到东方溟守在他门外,心里还是忍不住慌了慌。
若是轻伤,他不会如此重视,难道说……果真伤得很重?
心里分明急得很,脸上却还是一派平静,甚至还能扬起一丝微笑,她道:“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他,顺便问问他的意见?”
东方溟自然知道她所说的“做些事”是什么事,不过,这种事他可给不了意见。
回头看了房门一眼,他闷声道:“王爷……大概还没有醒来,他……”
想到七七今日必然会给王爷驱毒,不管是夜里还是现在,只要给她驱毒就一定会看到他的身体,看到他的伤,东方溟抿了抿唇,忽然轻声道:“王爷受了点轻伤,如今还在歇息。”
七七心头一紧,急道:“受了伤?伤得如何?是不是很严重?”
“你……”东方溟思量过,最终把她领到门边,小心翼翼把房门打开:“七公主自己去看看吧,只是,王爷受伤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玄王爷这个身份真的太金贵也太,玄王受伤对楚国的影响,就像是现代的上市公司里头董事会出了问题一样。
消息一旦泄露,股价定会受到莫大的影响。
把房门关上,她甩了甩头,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玄迟已经醒了,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竟是连动都没动一下,只安静看着她的脸。
“东方溟说你受伤了。”走到床边坐下,她动手就要去解他睡袍的衣带。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的大掌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把她的小手拉开,“找本王什么事?”
她就知道,她来这里寻他,他必然会问原因,进门之前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小手又落在他睡袍的衣带上,不顾他微微的抗拒,坚决把他的衣带解开:“午后大皇兄就要到,我今夜想和他叙叙旧,王爷,现在为你驱毒好么?”
“不好。”想都不想便拒绝,前夜里已经和她说得明白,今夜洗尘宴后,她要直接跟他回王府,叙什么旧?还半夜三更的!
嗅出他不高兴的味道,七七不再多说了,反正不过是个来看他的借口,她也没真的想让他答应。
这男人霸道得很,他不高兴的事情,你求他一百遍他也还是会拒绝,甚至还会因为你的一再相求,彻底毁掉你想要的东西。
相处的日子这么短暂,可却对他了解得这么深了……唇角微微蓄起一点笑意,竟连自己都觉得讶异。
楚玄迟的目光一直锁在她小脸上,分明拒绝了她的请求,她居然还笑得如此愉悦,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忽然便有那么点气闷,他不喜欢这种无法看透的感觉,尤其对象是她。
不知为何,总想将她看个清楚明白,但,他越是想看清楚,便越是看不清,有时候会觉得不高兴,有时候却又会因此而感觉到兴趣浓郁,直想对她多了解几分。
七七没理会他在想什么,当那件睡袍被拉开,看着困在肩胛骨上染满血迹的纱布,唇边的笑意一下子消失无踪,一颗心也顿时被揪紧了起来。
“究竟伤得有多严重?”她忍不住惊问道,也不管他是不是允许,动手就要去拆他肩头上的纱布。
血迹染成这样,必定伤得不轻,伤在这地方,若是处理不好留下病根,以后将会影响到他的一举一动。
“谁给你包扎的?”
“府里的宫医。”
“我看看。”不是她不相信别人的能耐,只是很清楚古代的医术技巧有限,这种伤口若不缝线,不仅难愈合,还极其容易将伤口二度或三度撕裂。
其他人她可以意,但,伤在他身上,她不得不重视。
虽然,连自己都说不出特别重视的原因。
“别看了,会吓到你。”难得玄王爷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我是大夫,什么伤口没见过?”七七完全不理会,见他不再抗拒,便小心翼翼将缠在肩胛上的纱布拆去。
纱布展开,当那道剑伤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口不算很长,但却真的是深可见骨啊!她甚至料想到,骨头定然也伤到了!
伤得这么重,他除了脸色微微有几分苍白,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甚至那纱布有一部分已经和他的血肉沾在一起,她给他撕下来的时候他竟连眼都不眨一下。
这是在完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若是换了自己,只怕已经呼天抢地了。
“手臂能动么?”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蒙上丝丝沙哑的味道,她的注意力全在那道剑伤上。
经过了一整夜,居然还没有愈合,还在渗血。
那些该死的什么劳什子宫医都在做什么,简直是白养了他们!
虽然,人家是不是白养似乎与她也没太多关系,毕竟,钱是玄王府出的……
“是不是很疼?”想要轻轻触碰一下,又怕自己的手指上细菌感染了他的伤口,她微微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把天地镯里头的手术箱取出,开始为他重新清理伤口。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把她眼底的怜惜和气愤完完全全看了去。
原来,这丫头在疼他呢,伤在他身上,竟像是疼在她心里一般。
有了这个认知,突然便真的觉得伤口一点都不疼了,眼底,也渐渐蒙上了愉悦的气息。
嗯,他喜欢丫头这样,喜欢她疼他,虽然,他不认为自己需要别人疼惜……
可现在看到她这心疼的神情,为何心里会如此高兴?
他甚至已经伸出手,要去触碰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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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怒;他的弱点()
因为胡思乱想而伸出去想要吃豆腐的手一下被挥开。
“受了伤就不要想太多,若是太兴奋,血液会流动加快,伤口渗血将会更严重。”
七七白了他一眼,一脸认真。
楚玄迟一张脸顿时黑透,只冷冷一哼,不再看她。
什么叫“太兴奋”?把他说得如同色中饿鬼一样,那表现,真有这么明显么?
“你的伤口需要缝线,这样才能好得快。”已经为他重新把伤口清理了一遍,七七忽然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从里头翻出一件崭新的衣裳,在衣裳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真丝线。
看来真的要提前准备一捆丝线才行,每次都要从衣裳里头挑出来,虽然挑完之后也不见得衣裳有什么变化,但对他们这种尊贵的王爷来说,说不准衣裳里头少了一根线就不愿意穿了。
如此,真的好浪费,这衣裳,怎么看怎么不便宜。
“是给六皇弟缝伤口一样么?”楚玄迟看着她,想到待会细针就要带着这种线穿过自己的皮肉,刚才的气闷没了,不仅没有半点畏惧,反倒眼底染上了兴奋。
没有人会知道,当初看到六皇弟伤口上那根线时,他居然暗中还妒忌过好几次。
那是这丫头留在六皇弟身上的东西,她居然在六皇弟的身体上留了她的印记,若不是治伤,他一定会亲手将那根线从楚流云身上扯下来。
若是让七七知道玄王爷如今在想什么,她一定会一口老血喷一地,但,知道她要在自己的身体上留记,某男确实期待得很。
七七点了点头,蹙眉道:“别怕,我给你撒点止疼草药粉,不会很疼。”
皇家狩猎场那片山头就是好,很多药都有,这些日子以来大玉儿他们把药草分门别类,按照她的意思有的晒好有的磨成粉,她医馆里头的药材也渐渐丰富起来了。
楚玄迟根本没理会她在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针和线,兴奋得像个白痴一样。
七七把适量的止疼草药粉洒在伤口上,又将真丝线穿到细针里头,过了一会才拿针尖微微戳了戳他伤口周围的皮肉,垂眸认真看着他的脸:“疼么?”
“不疼。”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恨不得那针和线快点穿过自己的皮肉,永远留在里头,哪里知道什么叫“疼”?
线穿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