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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神石,你协魔界,袭扰天宫,祸害人间,击乱地狱,祸乱三界。你本罪该灰飞烟灭,但念你是上古神石,对你从轻发落!你可之罪?!”
这个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是却让她知道了一个答案,青神石是上古神石。
女子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将茶水放下,秋水般的眸瞳扫过青峋与楚轻狂。
“看来,你们并不知道答案!”
“我知道,”青峋怔了怔,清澈纯亮的看向女子。
“哦,说说看!”女子继续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第8章 直奔主题()
“属于上古神石!”青峋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然的低下头。
如果青神石真属于上古神石,那么她脑海里出现的那画面,坐在地狱大殿白玉宝座上的男子,为何会说青神石,协助魔界、袭扰天宫、祸害人间、击乱地狱、祸乱三界。
这种种行为,岂不是与魔界为伍?与魔道有什么区别?!
而且,她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这到底与她有什么关联?她的父亲在重阳节这天有为何要杀她,狠心将她活埋棺椁中?
这所有的疑问,在她心底缠绕,使她内心不安。
女子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向屋子中间,她想了想,接着转身看向青峋与楚轻狂。
“算你们答对了,这第二道题,绝尘柳是好人还是坏人?”
绝尘柳是好人还是坏人?楚轻狂摸了摸光洁悄然的下巴,他只听闻绝尘柳身患怪疾。且每个阴寒之夜,需要喝上一杯女子的血液,来压制他体内的阴寒怪病。
楚轻狂用手指搓了搓鼻子,“我觉得他是个坏人,还是一个专喝人血的妖魔。明天是阴寒之夜,你们两个可要小心,说不定明儿他就会出现在米江镇。”
“胡说八道!”女子听了楚轻狂的答案,顿时脸色划过不悦之色。
一旁的青峋,抓了抓脑袋,虽然曾经在蓬莱岛听娘亲和爹爹讲过一些道法与道行,但是对于他们口中所说绝尘柳是好人还是坏人?魔是仙还是妖魔怪物?她完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知道,万物皆有生命,魔也好,仙也好,人也好,人之初性本善,每一件事,有因方有果。
她抓了脑袋,动了动粉色朱唇,“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我们一样,属于这天地间的生命。”
女子点了点头,这一次,她秋水般的目光开始细细打量着青峋。心思纯细,为人正直,悟性很强,蓬莱岛的弟子,果然就是不一样。
接着,女子再一次说道:“第三题,有个人走独木桥,前面来了一只老虎,后面来了只熊,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
楚轻狂听此,轻然一笑,一手搓着下巴。这个文字答案怎么能拦得住他呢?他可是饱读诗书,书揽全集。
除了他不感兴趣的修道,还有神魔两界他全然无知,其它之事没有他不知晓的。
“这些多是小孩子玩的迷题,答案是昏过去了,姑娘你说我答对了吗?!”
“没错,这位公子虽然不懂仙魔二界,但却才思敏捷。我还有一个疑题,不知公子可否帮我解答?!”
听到她的夸赞,楚轻狂内心几分欣喜,这般美丽的女子,而且她的样貌有几分像他的故人,所以他决定了,决定与她成为朋友。
“我叫楚轻狂,这是我的小妹青峋,姑娘你为人豪爽且又美丽动人。我与青峋小妹能够与姑娘相识也算一种缘分,即是缘分,楚某也很愿意为姑娘解答疑题。”
“楚公子不仅才思敏捷,而且还豪气谦礼,青峋姑娘清纯可人,悟性极高。小女子清诗莘,能够识的二位,真是三生有幸。”
清诗莘,青神石!
这个名字与青石神那么相似,如不仔细听知,定会错听为青石神。
青峋抓了抓脑袋,对于这些绕口的客道礼语,她不感兴趣,她动了动唇直奔主题。
“清诗莘姐姐,请将你的疑题说出来,我与轻狂哥哥定会知而尽言。”
第9章 解答疑题()
清诗莘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道:“我想知道,狐狸为什么常常摔跤?”
狐狸为什么常常摔跤?青峋扰了扰脑袋,这个问题与道无关,与法无关,她甚是第一次听到这奇怪问答,真是让她苦思不解。
“可能是它脚的有问题,或它是一只幼狐,诗莘姐姐,我回答的对么?!”
女子浅然一笑,如果答案有那么简单,那么她就无须说出来请他们帮忙解答。
“难道不对吗?那是为什么?”青峋喃喃自道,如葱手指,抓头思考。
一旁楚轻狂手双目一亮,扬了扬眉,欣然道,“这题太简单了,因为狐狸狡猾呀!”
狡猾(脚滑)的狐狸,的确有理,清诗莘眨了眨目,原来是狡猾狐狸之意。
她的主子………尘哥哥常说她莫要变成一只摔跤的狐狸,原来意思是:指她莫要变成一只狡猾的狐狸,现在她终于明白尘哥哥话中之意。
“诗莘姐姐,轻狂哥哥回答对吗?”青峋好奇的问道。
“嗯!”清诗莘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衣坊的布衣大婶捧着绿色纱裙,用布袋包好,来到青峋的面前。
青峋见此,满心欢喜,接过布袋,将它抱在怀中,清澈的眸瞳注视清诗莘,“多谢诗莘姐姐!”
而这时,布衣大婶走近清诗莘面前,靠近她耳边说了什么。
清诗莘脸色紧,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三顶金宝,递给了楚轻狂,与他们道别之后,她匆匆离去。
青峋与楚轻狂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迈步离开了衣坊,肩并肩的行走在街上。
“青峋妹妹,你是修仙中人?!”楚轻狂双手环抱胸前,淡然的脚步行走在青峋的左侧。
“我出生蓬莱岛,自小在蓬莱岛长大,自然也是修仙中人,只是……”她吸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她内心十分不明白,重阳节那天,父亲为什么要杀她,而且将她活埋棺椁扔入北海中。
楚轻狂叹了一口气,他自己有何尝不是,楚云说他原本可以想尽荣华富贵,最后却六岁被父母抛弃米江镇。
从他记事以来就是一直与干爹住在米江镇楚家村,他身世与被亲生父母抛弃之事,他的干爹楚云也只是遮遮掩掩对他讲一半留一半。
“青峋,你也无须太难过,这多是我们命运如此。”也正因为他们命运相同,同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所以他们有着同样的心境。
“原来,我们多是同命相连之人,不过轻狂哥哥的命运比我好些,至少有干爹的疼爱!”
九岁的青峋满脸伤感与羡慕,她好想回蓬莱岛。
她要弄清楚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为什么在重阳节那天对她下杀手,尽管她的娘亲哭着哀求,他还是狠心的将她抛弃,尽管她心里很多疑问,但是她的的确确是被她的爹娘丢弃。
“不说些伤感之事,尘世中也有很多修仙派,只可惜我对修道不感兴趣,我对金榜题名百书学问感兴趣。”
从他记事以来,他就喜欢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从他记事以来,他就不喜修道。
天空弥漫晚霞,金光灿灿倒影米江河,杨柳被镀上一道金光。偶尔微风吹过,荡漾了亮晶晶河面,轻抚了翠绿的青丝。
第10章 偷偷取血()
天空弥漫晚霞,金光灿灿倒影米江河,杨柳被镀上一道金光。偶尔微风吹过,荡漾了亮晶晶河面,轻抚了翠绿的青丝。
杨柳树下,一位穿着紫红纱衣色男子,他侧身斜坐在一匹灵羊背上,零乱的长发,于杨柳起舞。
他容颜虽被紫红面纱遮住,但额头上的红朱砂。却显格外妖艳,光彩夺目,不忍直视。一双紫色的桃花眼,如同开的滴血的桃花般,勾人心魂,使人遐想连连。
“主子!”清诗莘款款来到杨柳下,拱手喊道。
“青峋道法如何?”他没有下来,依旧坐在灵羊的背上,背对着清诗莘,双手玩弄着胸前发丝。
“道法平平,悟性很高,属下已经将那套天蚕碧纱裙和金宝送给她们。”
“很好!”
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绝尘柳的掌控下。
天蚕碧纱裙,蚕丝中藏了他的一根发丝,只要天蚕纱裙在青峋的身边,那么他便能感受到她在何处。
他眯了眯迷人的桃花双目,抬目看向天边的晚霞,眸子里划过一丝忧色。
“主子,阴寒之夜,不如取青峋的血饮用。”
“嗯!”他淡淡应到,目光依旧注视着天边的晚霞。
阴寒之夜很快便到,似乎每个阴寒之夜,他便成了一个靠食人血治疗怪疾的怪物。
绝尘柳动了动绯色朱唇,“做的时候,千万别伤了她!本主可不想她那么快死。”
“知道了,”清诗莘来到男子身旁,垂下眉目。
“辛苦你了,”男子回眸注视清诗莘,如玉般的手指理了理她胸前的两束发丝。
乌黑凉凉一顾中,天高地平千里风。
修道引路有玉坛,礼空遥请真仙官。
云欲下空斗微动,天乐一声肌寒骨。
绝景良时他受苦,何年此日应惆容。
阴寒之夜,苍穹凄凉,黑漆漆的乌云在空中游走。
今晚是九月十二五,霜降之夜,凉风凄凄,霜寒当空。
青峋用餐后回到土房,她来到床前盘膝而坐,双手运行微博法力,双手放于膝盖,心里默念着道法。
片刻后,她的身子渐渐变热,太阳穴处隐隐作痛,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太阳穴多会隐隐作痛,当初就连她的父母也找不到答案。
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的滑落脸庞,太阳穴越来越痛,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她立刻收回法力,用双手捂住痛疼的太阳穴无力的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渐渐的,她进入了熟睡,而这个时候木门被推开了,清诗莘穿越一身白色纱衣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
今日是霜降之夜,她必须取到血液给主子饮用,尤其是青峋这种纯洁道法的血液,对于她的主子来说是上等的良药,所以今日她必须取到青峋的血液带回去给主子治病。
她站在床前,一手拿着竹筒,一手拿着细针扎进了青峋的手脉搏上,很快血液顺着细针一滴一滴的流入了竹筒里。
竹筒里装满了血液,清诗莘取出青峋手脉上的细银针,清理好血迹痕迹之后,如一阵清风般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第11章 遇见恶霸()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一片蒙蒙灰安,熟睡中的青峋便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昨晚练习道法头痛欲裂,身心交瘁,到现在她还四肢无力头昏脑涨。
敲门声一直未停,青峋只好疲惫的睁开双眼,披上一件白色衣袍,拖着疲困的身子走向门口将门打开。
门口,楚云一身灰色粗布装,容颜上有几分沧桑。
青峋打了一哈欠,“楚叔叔,这么早有事么?!”
“青峋姑娘,真不好意思,一早将你吵醒了。是这样的,我昨儿砍了许多材抓了许多鱼儿,我想让你陪我去米江集市将卖材和鱼儿卖掉,往日多是轻狂陪我一起去,到现在科举考试将近所以…”
所以,他不能在耽误轻狂的黄金时间。
青峋擦了擦双眼,再次打了一个哈欠,原来楚云现在要去集市上卖掉那些多余的木材和鱼儿。
她在这里吃住,就该帮他们做点什么,尽管她全身疲困她也十分乐意的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天色灰暗一片,一匹瘦骨的黑马,拖着一辆破旧的马车,马车上除了坐着青峋楚云,便还有大米与小米。
对于楚云家里突然多了青峋一事,楚家村已经众所皆知,楚云向也已告知众人,青峋是他们家的一个远方亲戚。
马车一路颠婆,小米大米与轻狂是的朋友,也算是轻狂的跟班,自然对青峋楚云是照顾又加,他两纷纷将自己的垫子给了楚云和青峋。
走了差不多三刻时辰,终于到达米江集市,太阳也从东白肚里慢慢脱壳而出。
而早晨的米江集市,非常的热闹,两边是木制的楼房茶楼。路旁还有小吃摊,卖水果的,摆摊的,买菜的……
马车停了下来,大米小米纷纷将自己要变卖的材拿下马车,各自找空地摆放着,提着嗓子开始吆喝起来。
楚云也将自己的材放在路旁,接鱼儿也放在地上,和大米小米一样,也开始吆喝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青峋无聊的站在一旁四处寻望着,打量着。
而突然,街道中间,一位穿着银色锦袍的男子,身后还跟随着几名粗壮的下人,正在集市上闲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