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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道:“你要残了就好了,以后都不能走了!”
似乎听到什么重要的话了,她连忙问:“什么?”
岑一深搂着她,俊容埋进她发间,闷闷说了句:“不要再离开我!”
“什么?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岑一深拉开她,不爽地瞪着她唇畔甜甜的笑。她明明就听到了!
“没听到就算了!”他恼火地别开脸。
哦喔!有人恼羞成怒喽!“哪有人像你这样的?表白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
“表白?”他差点被口水呛死。“表你个头!”
“好,没表白就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会错了意,我现在走,不来碍你的”
说着,苏言格作势要起身,脚丫子都还没沾到地板,就被他捞了回来。“你那脚都快残了,还给我乱跑!”
女人的招数都快被她用尽了还不满足,粘粘巴巴来了一句:“那你说我哪好?”
“你!”岑一深气得想掐死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你看来还算顺眼。”
“是啊,林晓白也顺眼得很嘛!”她皮笑肉不笑,口气醋味冲天。
他没好气地道:“我和她又没怎样,眼红什么?”
苏言格笑开了,闷骚男知道解释了!OK,到此为止,不能再逼了,她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别来破坏气氛了。
这次苦肉计,美人计,轮流上才把他给拉回来,真是好不容易啊,她一个脑门发热就说:“咱们明天去约会吧!”
“就你这样?出个门都成问题,怎么约会啊?”
苏言格看了看脚上那层绷带,这才回过神,一瘪嘴,可怜巴巴地说:“那是谁害的啊?我现在怎么回去见人啊!你要对我负责!”
话一出口,瞬间寂静了。旁边正好是妇科,过来做人流的妹妹坐了一排,一张张都是怨妇脸,纷纷朝他投来同仇敌忾的眼神,怕是下一秒就要冲过来用口水淹死他。
“咳!”岑一深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到,连忙说:“咱们回家说!”
“什么家?哪里有家。”苏言格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人就已经被扛出去了。
22、老男人也有春天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就到“家”了,苏言格脱下鞋子,大大方方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扫视这房里,电脑、电视、冰箱、空调全了,岑一深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她朝窗外望了望,外面那楼,还有这条街似乎见过,连忙问岑一深:“这里周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底下是STRICT。”在厨房的岑一深回答道。
难怪那天她就说一高楼,他那么快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他老巢。
岑一深递了杯水,坐在她旁边,理所当然地说,“这几天,你住这吧!”
虾米?这速度也快了点吧!苏言格目瞪口呆望着他,岑一深知道她想歪了,鄙视的眼神回望:“你睡房间,我睡客厅!你这样能待学校吗?不然,你愿意住医院?”
医院?苏言格脑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立即反对住院的提议,这里窗明几净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个好地方,比医院好了百倍。折腾一天,苏言格觉得累了,天还没黑,她毫不客气地霸占了他的床,咕哝一句:“明天早上,我要吃稀饭!”
岑一深不满道:“你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呢?”
“不对;我是慈禧太后!”她甜蜜地笑了笑,大喇喇地扯着被子盖住脑袋,然后翻个身就睡去了。
早起,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厨房传来的声音,她不觉地笑了,岑一深一点都没变,嘴巴恶毒,心却很软。闻着香味,她起床了,睡眼惺忪坐在餐桌旁边,瞟了眼热腾腾的稀饭,眼睛直冒绿光,还不知足道:“怎么没大肉包?”
岑一深一冷脸,道:“有得吃就吃,还敢给我挑剔!”
“稀饭配包子才好吃……”苏言格认命地瘪瘪嘴,准备开吃了,岑一深却起身要出门,这样就把人气走了?苏言格急忙问:“啊!你要去哪里?”
“买报纸。”
可是他回来时手上却多了一袋肉包,说:“顺便买的。”
苏言格一边吃着大肉包,一边偷偷笑了起来,实在很想问问他,报纸买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回来路上看完之后就扔了?
吃完早饭,手机一开机,就有N个未接来电。苏言格这才反应过来,忘记报备行踪了。平时也会在柳水红那过夜,但都会给室友们报平安,昨天太惨太累,直接关机睡觉了。她们怕是担心坏了。电话一通,那边就开骂了:“苏言格,你死哪去了!”
苏言格乐呵呵地说:“我受伤鸟,在外休养几天!”
“你个败类,肯定在外面包养了小白脸!”周萌真是好眼力啊!
“是的,还是一标志的小白脸,我乐不思蜀了!”苏言格得意了起来,整个一流氓样。
此时,正在拖地板的岑一深,狠狠地挖了她一眼,道:“苏言格你再龌龊点!”
听到男人的声音,那边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吼声:“啊啊啊啊……你居然跟男人在外面过夜!”苏言格脑门直冒汗,这次误会大了,这群女人思想就不能纯洁点,她的名声啊!苏言格恶狠狠地瞅着岑一深,他却已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老男人也有春天
苏言格好不容易安抚下激动地室友们,收了线,又趴在了沙发上,看着岑一深辛勤地劳动着,他的洁僻怎么这么严重啊!不过看着还真像是个居家好男人,以后,她有好日子过了。过日子?她竟然会想到这么远,女人真是容易冲动,不过,他们俩从小就一块,以后还得一起过日子,这样会不会太不合适了?苏言格心里琢磨了半天,来了句经典的:“岑一深,我们俩这样,真像乱伦。”
岑一深放下手上的拖把,认真道:“你太看得起了,我不敢有你这种亲戚!”
她趴在沙发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我现在还记得小时侯,扒过你的裤子呢!怎么就跟你好了,我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
岑一深无语得差点背过气去,道:“你不觉得,我更有可能有阴影?不然,你再扒一次?以毒功毒!”
额,说着说着,就限制级鸟。
有时候就是这样神奇,忽然间就发觉自己情根深种,难以自拔。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就是这么简单吗?而爱情,又是什么呢?是被投入一颗石子的湖面,激起涟漪,随即又恢复沉寂。拟或是滴入水中的一滴墨水,在其中渲染开亮丽的颜色。慢慢地、淡淡地……她的爱情,是后者吧?不知不觉中,于平静的生活里染开了一片爱情的颜色。
在岑一深的悉心喂食下,苏言格成功地晋升为一名好吃懒做的猪,生活琐事都是岑一深在全盘打点,她只负责吃和睡。正好这段时间赶上快乐男声,她就成天缩在沙发上,看芒果台,出来一个标致的,就嚷嚷:“岑一深,你跟他比就一老男人了。”
正在旁边吃梨子的岑一深咬一口梨子,装作漫不经心地朝电视上瞥了眼,穿得花里胡哨的,除了脸蛋能见人,哪点能和他比啊?又回头看了眼苏言格,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花痴模样,一阵气闷,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些道道。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了解她?她这是预谋已久,也不想想自己年纪,老大不小了,还哈弱齿型的美男,成天叫他穿高中时候的校服给她看。如今还用这招激他,简直就是阴谋家,女人为达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第二天一起床,苏言格蓬头垢面走出了房门,准备刷牙洗脸,一见在厨房里忙碌的岑一深,就停住了脚步,擦了擦眼睛,确认一下这个人的真实性。啊啊啊啊……岑一深主动穿上了那件印满了叮当的白色T恤,话说这T恤可是她网购的情侣衫。她怎么劝岑一深都不愿意穿,还说她幼稚俗气。没想到……苏言格瞬间心花怒放了,得意地直招手:“岑一深,你真是太太太标致了,来来,让姐姐亲一口!”
“走开点!”岑一深冷这张脸,装作若无其事,一转身继续忙,脸上可疑的红色出卖了他。
耶,岑一深害羞了,真是的,几个熟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苏言格满心欢喜,瘸着腿,一跳一跳奔进厨房,十指相扣将他环腰抱住,把耳朵贴在他背上。虽然这样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阳光,暖暖照拂在身上,苏言格看着墙上他们俩的影子,心里溢满了甜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现在的岑一深没有一贯的冷静沉着,没有从容淡漠,他是属于她的,会为她患得患失,会为她穿上他极度鄙视的衣服来讨她欢心。
岑一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她将脸埋在他颈间,双臂依恋地缠搂住他的腰,深吸口气说:“岑一深。”
他语调低柔:“嗯?”
她娇滴滴道:“你今天真是帅死了,可以参加快男了!”
岑一深冷冷回答:“去干什么?告诉他们,老男人也有春天?”
暴汗!!!一句话说得她无比心虚,他就不能在这么温情的时候深情款款点,不要破坏气氛。反正他就是要死死记住她的阴谋就是了!
纯洁的男女关系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苏言格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正起劲,一动也不想动,大声嚷嚷起来:“有人敲门!岑一深!”
厨房里传来岑一深冷静的回复:“苏言格,你是脚残了,不是手残了,门就在沙发旁边,伸手就能开!”
得了,做饭菜的是老大,苏言格坐起来,伸出玉手,好不容易把开了门。来人一见到她,就结巴了,指着她,道:“你你你……”
苏言格瞥了眼目瞪口呆的喻鸣,没好气道:“我我我,怎么样!”
喻鸣站在门口,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转矛头,说:“岑一深,你窝藏女人!”
岑一深从厨房走出来,见怪不怪,道:“又不是窝藏毒品;有什么大不了!”
这下,喻鸣算是回过神来了,矛头直指两个人:“你们俩有□!”
苏言格不乐意了,说:“你心里能不能阳光点,谁跟谁有□?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纯洁的男女关系还能穿情侣衫?”这下喻鸣得意了,罪证确凿了吧。苏言格认真地指正了他:“错,这是姐弟衫!”
岑一深怒视,他最忿忿不平的就是苏言格从小到大拿年龄说事。
喻鸣了然于胸,老早就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隐隐透着些□的苗头,当着他的面就眉来眼去,哎,真是刺激单身汉啊!“连你这个万年单身汉都有归处了,我情何以堪啊!”
“万年单身汉?”苏言格激动了,凑到岑一深身边,朝他挤挤眼:“岑一深,这几年,你真为我守身如玉啊?”
岑一深忽视她,保持沉默。
“啊啊啊?难道,你们老早就有□?”原来,不是苗头,而是死灰复燃。喻鸣更加吐血了,算什么哥们啊,什么都瞒着他。
“你嚷嚷什么啊,想让警察叔叔来啊,你到底来干嘛啊?”苏言格急忙打断他。
喻鸣赶紧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同志们为晚会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的,你跟她身为负责人腻在一起花前月下,怎么对得住在前线奋战的我们啊?”
岑一深准备扫人出门了,直截了当地说:“她去不了,我也去不了!”
苏言格倒是心中有愧了,说:“岑一深,我该回去了吧?这么多天了,我们老大估计快疯了吧?”
“伤成这样,你过去也是添乱!”
苏言格激动了,一个高抬腿,道:“不要歧视残疾人!”
岑一深质疑地看着她那颤巍巍的高抬腿,似乎是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以后不准把姐弟两字挂嘴边上!”
原来,这才是岑一深心里的坎,何必呢?苏言格爽快地答应了,不说姐弟,她可以说SISTER AND BROTHER。
23、傻瓜
猪一样的日子,没过上几日,苏言格也顾不得脚伤,回归了团队。萧伯雷逮着她就诉苦了起来:“格格姐,你终于来了,你这几天不在,我都快累趴下了,只有一句话对你说,有你真好。”
平时,苏言格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做事总是一马当先,大伙也不敢闲着。这几日,生杀大权全在那个林小姐手里。林晓白行事魄力十足,条理清晰,但是自己不动手,指挥这指挥那,大伙忙得不可开交。
“说也奇怪,就你不在这几天,岑一深也没来,我们林晓白美女一腔热情无处发,火气很大。”单姗姗一旁感叹。
“哦,他是因为我受伤才没来。”苏言格很认真地说。要不是为了准备国庆晚会事宜,她死皮赖脸地跟岑一深讲了半天,怕还得待他屋里待几天呢。
众人皆鄙视之,单姗姗说:“你就少自恋了,喻鸣说是人家女朋友来了,在家伺候女朋友捏!”
“啊,他劈腿啊!那他女朋友得多天仙啊!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