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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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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侯说了,都是为了阿且。”纪澜底气不足,难免心浮气燥,“虽然本侯提出尚公主,但不表示本侯心中没有阿且。”

    “厉某阻止不了旁人的心思,只能让阿且的心中只有厉某一人。”

    先发制于人,而后发显然也没有制人。

    “你从何时开始喜欢阿且的?”纪澜话锋一转,“本侯知道你一直跟在甘大儒的身边,在入京之前,似乎没有见过阿且。”

    厉出衡道:“她是厉某订过亲的人,一直都在厉某的心尖放着,见与不见,她都是厉某的妻子。从懂事起,厉某就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就只是这样?”

    “还不够吗?”厉出衡抬眸,微微一笑,“为了能娶她,厉某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就是怕像侯爷这般痴心的人乱了我家娘子的心神。”

    纪澜心中有一把火,无处宣泄。可偏偏厉出衡滴水不漏,他根本无从下手。

    “若是本侯想带她走呢?”

    “去哪?”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厮守到老。”

    厉出衡勾唇浅笑,眸底寒意毕现,“侯爷可曾问过阿且,愿不愿意跟你走。”

    “若是阿且愿意,你又当如何?”纪澜反问。

    厉出衡道:“很抱歉,厉某不同意。”

    “你……”

    “侯爷可曾想过,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清远侯府和杜府将如何自处,被留下来的人会成为代罪羔羊,承担你们私奔的全部后果,这当中有生你养你的母亲,有你儿时的玩伴,更有阿且的家人。你们这一生永远都会背负这个枷锁,无法安生。就算侯爷舍得下母亲,可你问过阿且没有,她愿不愿意余生都在赎罪中渡过。”厉出衡冷道:“侯爷对阿且爱重有加,是阿且的幸运,但不该为她带来不幸。”

    纪澜惊诧莫名,“你如何知晓本侯会给她带来不幸?”

    “厉某就事论事罢了。”厉出衡把目光转向窗外,“以后厉某会时常出入东宫,侯爷若是不想看到厉某,厉某也是无计可施,但厉某一定会娶阿且。”

    “本侯不想看到的人,可以选择除掉他!”

    “你想杀厉某?”厉出衡并不惊讶,“那侯爷请快些动手,趁着厉某现下还未声名鹊起。”

第65章:你为何执意要娶我?() 
入夜,下起今冬的第一场雪。

    雪势不大,落到地上便化为雪水,但天却出奇地冷,墙头檐下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杜且在屋里烧了数个火盆,还让白芍备了两个汤婆子。白芍见过厉出衡爬墙,心中了然,默默地退到屋外,望了一眼墙头,什么都没有。

    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自从上次他来过之后,杜且每天入夜都会等他。

    “你先下去歇着吧。”杜且声音微哑,“有事我再叫你。”

    白芍刚下去,厉出衡就到了,身上仍是单薄的袍子,嘴唇微紫,被冻得不轻。他进了梧桐轩,隔着镂空的门板轻轻敲了两下。

    杜且整个人跳了起来,局促不安地站在门边,看着他倒映的剪影,心如小鹿乱撞,等待着。这八天对杜且来说,过得极其漫长,每一天都在等待夜晚的降临。可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句口信都没有。若不是杜如笙昨日被放了回来,她会以为那些关于厉出衡的传言是她自己臆断出来的。

    “明日……”厉出衡压着声音。吞吞吐吐地说:“先生,嗯,先生明日会上门提亲。虽说,虽说这是,早已定下的亲事,但还是不能太过草率,免得叫人看轻了你。”

    原来他都知道,知道她在宫中受的委屈。

    杜且没有出声,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阿且……”厉出衡在门外轻唤,“我知道,厉氏衰微,目下不能对杜家有所帮助,也不能给你锦衣玉食,可能还需要过一段清贫的日子。但这种日子不会太久,你的诰命我会为你赚来,你需要当我的妻子,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很抱歉,不能让你嫁给心爱之人,只因我没有那种雅量。或许日后你会发现我的好,但我绝不会奢望你会坦然接受这场婚事。你要怨,要恨,都冲着我来。不管你心中的人是谁,我都会娶你。”

    杜且推开门,满院雪花飞舞,他清朗依旧,眸光澄澈,幕天席地间明亮如星,不辩喜怒。

    “是你救了杜家?”

    厉出衡笑道:“不仅仅是我,这当中还有清远侯的功劳。”

    “你可以不必提他。”

    “为何不必提?等到你日后发现,还不如我自己告诉你。虽然清远侯于你有恩,但这份情只能是以其他的方式报答。我不介意你记得他的好,但我才是你的夫君。”厉出衡走上前,直视她的双眼,“这份恩情,我会替你报答他。”

    “你为何执意要娶我?”杜且想不通,厉出衡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只要他愿意,甚至连公主他也能娶回家。

    厉出衡故作沉思,沉默许久,直到杜且都有些焦躁了,他才勾起唇笑开,“我以为你知道。”

    “我……”杜且脸颊一热,拂袖要走,他总是能轻易地撩动她的心弦,吹皱一池春水,却又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可她并不介意这一世改变她的宿命,或许一开始就是最好的选择,而她却因为杜如笙的自私而白白苦了一世,受尽折磨。就算厉家清贫,对她而言,并非苦难,只要厉出衡真心待她,未来就值得期待。

    “进来吧,外头冷。”杜且为了掩饰羞涩的慌乱,请他进屋。

    厉出衡倒矜持起来,立在门口道:“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杜且瞪他,“那你站在门外挨冻吧!”

    “经此一役,还是小心为上。你在含元殿时,王美人多有刁难,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我纵然也想与娘子单独相处,恐怕还是要谨慎为上,若是让人抓了把柄,对你对我都不利。忍一时,是为了日后长久的相处。还请娘子勿要见怪。”厉出衡轻叹,往后退开一步。“我今日前来,就是想告诉娘子,到成亲之前,我不会再来,若是有事,会遣阿松送信。”

    后宫那些不见血的手段,她见过很多,太子当初在夺位时,就曾遭遇过许多的暗算,即便是日后登基,也还是危机四伏。

    “你……”杜且从屋中拿了一个汤婆子塞进他手里,“我听说你入了东宫?”

    “这是先生的意思,况且太子是储君,辅佐他,有利于我的仕途之路。”厉出衡捧着汤婆子,神情微松,“日后我与清远侯还会有打交道的时候……”

    “我与清远侯并无干系,那只是我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且急切地辩解,“而清远侯是何想法,我无法阻拦,他愿意为救杜家而尚公主,这并非他一人就能成事,汝阳公主对他有意,想必这些我爹获罪,也是因此事而起。若非他让太子有了忌惮,也不会出此下策。他与太子是表兄弟,太子是不会允许他有异心。而他不该对我有非分之想,而连累了整个杜家。”

    厉出衡微讶,艰涩地说:“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恼。我懂,你对他有情,可他又身不由己,怪不得那天在马球场,你哭成那样。”

    “我没有……”

    厉出衡笑着摇头,“我说了,我不介意。阿且,能娶到你已是我这一生最奢侈的事情,其他的我不在乎。”

    “因为厉氏重诺,所以你一定要娶到我,方能不负你厉氏之名吗?”他一直说着不在乎的话,无论杜且如此解释,他都抱定了一个想法,杜且心思烦乱,脱口而出的话也未加修饰,“你放心,我会是合格的妻室,不会做出辱没厉氏门风之事。”

    厉出衡也不辩解,“既然你都能明白,那是最好了。”

    杜且用力关上门,“郎君还请快些离开,不要叫人看到,毁了郎君一世英名。”

    厉出衡苦笑,抱着渐凉的汤婆子站在廊下许久。直至屋中的烛火熄灭,他才从墙头离开,避开宿卫军的巡查,再度回到昭阳坊的厉家旧宅。

    阿松还没有睡,正叉着腰和一个婆娘对骂,夜色下他的脸色不佳,显然是落了下风。

    那婆娘看到厉出衡,恶狠狠地冲了过来,“你不能搬进来住!”

    厉出衡冷笑,从他面前飘落的雪花衬得他的脸愈加淡漠疏离,“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只是通知你,我搬回自己家。”

    那婆娘怔了一下。旋即破口大骂,“你有什么资格搬进来,这个家都是你叔父在支撑,你们在河东也就算了,连这里都想来占,还敢跟老娘摆谱。”

    “过些时日,我要娶妻,会在厉家的旧宅,这个宅子是高宗赐给厉家子孙世代居住,我有权住在这里。叔父的俸禄不高,这个宅子的一应开支,都是靠厉家在京城仅有的四个铺子在支撑。这些年,祖父避走河东,连京郊的庄子都没有要,全是你们都支配。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什么啊,什么铺子啊……”

    “阿松,走。日后以水榭为界,还请婶娘不要为难侄儿。”

    进入隆冬时节,杜家发生的事情已渐渐被世人所淡忘,而厉出衡在京城的崛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厉出衡本身的出色,加上他有意卖弄,很快就在京城的交际圈占有一席之地。

    甘赋冲乔迁的宴席上,是厉出衡第一次正式的亮相。他的首秀很惊艳,脱下粗布衣裳的他,穿了一袭天青色的锦袍,料子上饰以松竹暗纹,淡泊清远,压边的绣线并无华丽的金银丝线,而是极普通的同色系花纹,飘飘若仙,出尘无华,把到场一众华丽的世家公子全都比了下去。

    他是甘赋冲的首徒,乔迁宴是他帮着张罗的,迎来送往,态度谦卑,眼中带笑,让人倍感亲切。话虽不多,但深得长辈们的喜爱。

    只是惊鸿一瞥,厉出衡就已经把大梁曾经最显赫世族的风范很好地展示出来。低调而不张扬,适度的清傲,谦和的谈吐,都让人如沐春风。而关于厉氏曾经的辉煌,已经有好事者悉数扒出,件件桩桩都是后世子孙无法企及的高度。但这些都属于过往,无论厉氏曾经有多显赫,已成为大梁的一段历史,只能在史册典籍中一窥究竟,而厉氏没落之迷,至今无人知晓。

    乔迁宴后,厉出衡并没有按照计划入东宫。而是往返于京城和书院之间,为书院的开春招生做准备。因为甘赋冲入朝为官,厉出衡也即将受到重用,想投入甘赋冲门下的世家子弟比往年多了一倍,那些寒门士子为求出头之日,更是还没等过年,为了为数不多的名额,在书院前排起长队。

    厉出衡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把甘赋冲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明知道是吃力不讨好,却还假装信任地委以重腹。其实厉出衡知道,甘赋冲就是因为自己买的那几幅赝品,把这得罪人的差事推给他。

    阿松捧着一大堆的拜帖进来,气喘如牛,“郎君我跟你说,这要是再不请个人来帮忙,我就不干了!”

    厉出衡瞥了一眼快成山的拜帖,“你要是不干,我立刻送你回河东老家。”

    阿松把嘴抿成一条缝。

    “门外的人让他们都回去,冻病了,书院可不收留他们。”厉出衡轻叹,捏了捏鼻梁缓解疲倦,“哦,对了,你去通知他们,明日开始。投拜帖报名地点改在太傅府。”

    “啊?这不太合适吧?”

    厉出衡狡黠地勾了勾唇,“书院就剩你我二人,打杂、跑腿、清扫、做饭全都是你在做,可到了太傅府……”

    阿松跳了起来,“太好了,我就知道郎君对我是最好的。去了太傅府,有的是人可以支使,而这些寒门士子也不敢公然在太傅府门前排队。就算是有人滞留不散,也有宿卫军。”

    “就是这个道理。”厉出衡把收到的拜帖整理出来,带着阿松往太傅府而去,“你记着,你见到先生,你就开始哭。”

    “我哭?”

    “你不累吗?”

    “……累。”

    “有工钱吗?”

    “……没有。”

    “那你还不哭?”

    “哦……好像也不是那么需要……”

    厉出衡一记眼刀甩过去,阿松忙道:“要哭要哭的。”

    到了太傅府,阿松抱着甘赋冲的腿就哭了起来,“先生啊,我好命苦啊。”

    甘赋冲动弹不得,可也和知道阿松敢这么没有规矩,一定是某人教的,于是眸光如霜,“说吧,又怎么了?”

    “回先生,书院的人太多了,我和郎君每日天还没亮就开始忙,到了太阳下山都不得安歇,一天只吃一顿。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饥寒交迫。”阿松哭得肝肠寸断,“最重要是,郎君还不给我加工钱,可怜我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又没有积蓄,以后要是讨不到老婆,那可就是不忠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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