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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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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群情激动起来。

    郭圣通的心也跳动起来。

    等待着,等待着

    视线里终于出现了皇帝车驾。

    她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她忽地想起刘秀第一次出征时,那时候是去攻打邯郸城,她没有半点不舍,以致于刘秀走后两个月她只写了一封信给他。

    还是母亲催了一遍又一遍,她才勉强提起笔写的。

    而且目的性还很强——告状。

    嗯

    他那个时候生气吗?

    郭圣通不确定,也不敢问他,

    之前她不过迟了一天给他回信,他再回信时就满是怨言。

    她望向已到了城门下的车驾,笑了笑。

    听着宫门轰然大开的声音,端坐在车内的刘秀深吸了口气。

    汉室初立,天下纷乱,要做的事太多太多。

    他不敢虚度光阴,回程时在车上一直在看奏折看舆地图琢磨怎么用兵。

    等这些都做完后,他开始看书。

    但从昨天开始,他分心的严重。

    一时想不知道桐儿今次怀孕吐的厉不厉害,一时又想一走月余不知道疆儿是不是又把他这个父皇忘了

    一天下来,手中的帛书只翻了三页。

    夜里躺下回顾,全然不知道那三页说的什么。

    他有些好笑,他又不是十几岁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左右明天也就见着了。

    但仍是高兴,说不出的高兴。

    就像脑海中有烟花炸开,炸的他整个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

    第二天他走神走的更严重,但为了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仍拿着帛书。

    等着啊,盼着啊。

    终于到平城门了。

    车驾缓缓停住,赵昌海从后面跳下来请他下车。

    他含糊应了一声,忽地紧张起来。

    就像心弦绷到了极致,你知道它会断开,但仍是害怕。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衣冠,伸手推开车门。

    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又不是巴巴等着她说句愿意嫁他的时候了。

    可等一眼就在人群中见着粲然笑着的桐儿,他手心间瞬时间泅满了汗。

    他跳下车,向桐儿走去。

    刘疆欣喜地啊了一声,“父皇,父皇”

    青素笑着放开他,“殿下,慢点跑。”

    刘秀一把抱起刘疆,“想父皇了啊?”

    刘疆点头如捣蒜,“想,想”

    他说单字说快了也很清楚。

    他抱着刘疆上前叫起行礼的众人,问过大姐和小妹近况后,终于看向郭圣通。

    他望着她,满目欣然。

    她低下头,语气平淡:“陛下回来了。”

    仿佛刘秀只是去城郊祭祀。

    他点点头,有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寒暄过后,刘黄和伯姬同群臣一起出了宫去,帝后便登辇回却非殿去。

    连日来的车马劳顿叫刘秀很有些疲惫,索性便早些用过了晚膳。

    也没心情读书,便带着郭圣通母子在庭中散步。

    时近十月,宫中的桂花一夜间全开了,风中弥漫的全是桂花香味。

    桂花花小,隐藏在重重绿叶中星星点点的,还真算不上有什么风姿。

    但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刘疆格外爱桂花,青素便拿干桂花给他做了个香囊挂在腰间。

    弄得刘秀回去后还和郭圣通感慨:“今年桂花这么香吗?却非殿中没种桂花树,这香味都在鼻翼间氤氲不散。”

    郭圣通笑着拿了刘疆的香囊给他看,他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又见从不带香囊的郭圣通忽地带起了香囊,便笑道:“这香囊不一向被你放在枕头下熏被吗?”

    郭圣通垂眸:“被疆儿带的忽地又想带了。”

    他还继续问:“你的里面放的什么?”

    郭圣通:“”

    你怎么这么好奇?

    都赶上疆儿了。

    她含糊地答道:“就是一般的香料,我也没有打开看。”

    她决定了,她一会就放进去个小香料包。

    不等刘秀说话,郭圣通赶紧转开话题:“对了,你要是回头在殿中遇见猫,别叫人打杀了,是我捡回来的。”

    刘秀:“猫?哪来的猫?”

    郭圣通把猫的来历说了,为了避免他念叨她,她立马表明态度:“我就是看它们可怜,捡回来后就远远地看过它们一次”

    刘秀笑:“朕知道了,朕的皇后很懂事很听话。”

第两百八十四章 急报() 
他揽过她来,“挺好的,不光给孩子们积福了,顺带把宫中的鼠还灭了。”

    他见她这么紧张,估摸着她也是挺稀罕猫猫狗狗的,便又道:“你如今怀着身孕不好养猫,等孩子落地了,你要想养就挑只刚满月的猫养。

    自小养大的,亲的很。”

    她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猫狗活的再长十五六年顶天了,只要养就要承受失去豌豆那样的痛苦。

    她以为她不会再养猫,就远远地看着就行了。

    可刘秀一问她,她发现自己还是想养。

    她这小孩模样把刘秀逗笑了,他立时许愿:“行,到时候随你想养什么猫都行。”

    她望向腰间的香囊,低声道:”我就想养只橘猫,肚皮雪白的。”

    即便不可能是豌豆,但总也会叫她安慰些。

    刘秀笑:“好,好,都行”

    他就此发散开来:“等疆儿三岁了,朕让他养个小猎狗,这样他就东宫了也有个小伙伴。”

    伙伴?

    郭圣通喜欢这样的称呼。

    她投进刘秀怀里,仰起脸亲了他一口。

    窗外夜幕低垂,星光璀璨。

    翌日起身,刘秀自是早就不在了。

    郭圣通也习惯了,却不想临近午时前殿忽地来了人请她和刘疆过去用饭。

    刘疆还处在刚见着父皇的兴奋中,跳着脚要去。

    郭圣通拗不过他,便换了衣裳带着刘疆乘辇往前殿去。

    到了前殿,食案都已经摆好了。

    郭圣通奇怪:“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刘秀笑:“朕就是突然觉得从前傻的很,朕完全可以带你和疆儿一起来啊。”

    郭圣通:“”

    你是怕群臣不够惶恐吗?

    我虽然想当吕后,但做人嘛还是低调点好。

    “我一会回去吧,这样不太好。”她干巴巴地拒绝他。

    他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朕处理朝政会见臣子的时候,桐儿带着疆儿到偏殿去就是了。

    朕得闲的时候,就偏殿瞧你们。

    等朕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也免得你们等朕。”

    好吧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

    郭圣通终于笑着应了声好。

    用过午膳后,睡觉比天大的刘疆也不认床,很快便睡着了。

    刘秀已经许久没有歇过午了,本不想睡。

    但想着郭圣通是歇惯了午的,他若是不睡她只怕也不会去睡。

    便叫铺了被,洗漱一番后和郭圣通并肩躺下。

    认真计较起来,这只怕还是两人第一次歇午,两人都有些睡不着。

    于是,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等到郭圣通眼皮渐沉,刚要合眼沉沉睡去时,忽听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刘秀心中窝火,没好气地问道:“谁?”

    赵昌海也知道今天皇后带着太子来了,陛下高兴的很。

    他一万个不想来扫兴,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也是事不凑巧。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低声道:“陛下,急报”

    这一句话就让刘秀消了气,他跳下榻来。

    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穿着中衣便下了榻,绕过屏风往殿外去。

    郭圣通也睡意全无了,竖起耳朵听殿外的动静。

    清浅的对话轻轻地飘进她的耳朵里。

    “怎么了?”

    “苏况攻破弘农郡,活捉了太守”

    什么?

    郭圣通被吓了一大跳。

    弘农郡距洛阳城不过百里左右,若是轻骑突进一天便到。

    这意味着什么?

    洛阳有城破的危险!

    前方打的再好又有什么用,被人端了老家,那还玩什么?

    最初的惊愕过后,郭圣通倒没有多害怕。

    她知道,刘秀会应对好的。

    她只是不知道刘秀前世经历了这么多风雨。

    刘秀比她两世为人还要镇定的多,他指着赵昌海唔了一声:“行了,快别哭丧着脸了。

    是件急事,但也不是大事,还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他下令道:“去,把在洛阳城中的将领都给朕宣来。”

    赵昌海得着主心骨撑腰后,立时活泛过来,道诺后快步而去。

    他走后,刘秀终于沉下来脸来。

    洛阳城有危虽还不至于叫他惊慌失措,但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可他不能慌,他的妻儿、姊妹、朋友、臣下都指望着他。

    他深吸了口气,转进内殿来一面拿过衣架上的衣裳穿戴起来,一面语气平常地对郭圣通道:“有点事,你先睡吧。”

    郭圣通哪还睡得着,她也不想装没听着。

    她下了榻来,帮刘秀束起腰带来。“陛下——”

    她想,刘秀即便再镇定自若,心底多少应该还是有些忐忑的。

    毕竟,他不是她,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早有定数。

    他垂眸看向她。

    她并没有看他,缓缓而道:“下个月我想在宫里办场宴会你说好吗?”

    宴会?

    “你知道的,我母亲一直希望况儿能尽早成家,也好身边有个人,能和他说说话。

    可他一直不感兴趣,我便想办场宴会看看洛阳城中适龄的贵女们。”

    他明白过来了。

    她这是在婉转地表达她相信眼前这点风浪算不得什么。

    这种被相信被需要的感觉实在不错,他笑了笑,“行。”

    他大踏步出去,转到正殿。

    半个时辰后,殿外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和盔甲刀剑的撞击声。

    紧接着,赵昌海的声音响起:“陛下,诸将奉召前来!”

    刘秀缓缓落坐在书案前,“进来。”

    诸将鱼贯而入,因着盔甲在身,只躬身拜道:“愿陛下长生无极。”

    弘农郡破的消息诸将虽还未闻,却也都从陛下急召出敏锐地嗅到了点战火味道。

    只是,都以为是前线战事不利。

    刘秀轻描淡写地把弘农郡破的消息说了:“朕想了想,决定派员大将前去夺回弘农郡。”

    诸将不言,彼此相望间都看到了焦虑担心。

    这可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啊。

    刘秀见诸将沉默,心有不快:“怎么了?大家这是吃过了午饭在发饭晕?都清醒不过来?”

    诸将面露羞赧之色,有那胆子稍大点的上前来实话实说:“陛下,非是臣等怯懦,而是实在事关重大,容不得出错。”

    他还有层意思,没好意思说出来。

    但凡能独当一面的战将悉数都被派到前线去了,留守的都是平庸之辈,守城倒还可以。

    他这话说的倒没错。

    刘秀稍微消了点气,可也不能就因为没人可用便不用啊。

    他环顾了下诸将,预备矮个里选个高个,先顶顶。

    忽有人举荐道:“臣以为栎阳侯可当此大任。”

第两百八十五章 近火() 
栎阳侯?

    刘秀眼眸亮了亮,却还是摇头不语。

    景丹能征善战,是员猛将,还正好在洛阳城,倒确实可以解眼下危局。

    只是前次景丹随他到怀县时,生了疟病。

    当时刘秀见他大夏天止不住发抖,还和他开玩笑:“闻壮士不病疟,今汉大将军反病疟邪?”

    景丹仰起脸来冲他笑了笑,抖的说不出话来。

    那笑比哭还难看。

    刘秀当时就难受起来,多勇猛的战将啊,在疾病面前仍是一样的脆弱。

    他估摸着景丹只怕起身都费劲,便叫小黄门扶起他来,又亲赐医药,时时垂询。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军旅劳顿得不着修养的缘故,等着回到洛阳城后,景丹的病情反而越发严重了。

    其妻甄氏代其写了封奏折给他,希望能允许景丹在家养病。

    刘秀立即批了个可字,又让太医令亲自去给景丹看病。

    既养病,就要有个养病的样子。

    举荐人见刘秀沉默,心明其故,便也不再多言。

    刘秀拿手指敲起了书案边,陷入了沉思中。

    吴汉击邺西山贼黎伯卿至河内修武后,又进兵南阳郡,已经攻下了宛、郦二城,正顺势攻打新野诸城。

    士气正是锐不可挡的时候,不能召他回来。

    贾复打的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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