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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妙绣随后又追问姜妙之,问道:“这好端端的,妹妹的手怎么会抽筋?瞧妹妹这次回来,似乎还瘦了不少,莫不是在营丘待得不好?”
抽筋乃是生理上的一种正常反应,就像人尿急了会尿尿,吃多了会拉粑粑,肚子受凉了会放屁一样,淳于妙绣而今问姜妙之为什么会抽筋,就如同在问她人为什么会尿尿会拉粑粑会放屁……对于这个问题,姜妙之也不想多做解释,也解释不出来,好在淳于妙绣随后又说她瘦了,姜妙之索性略过这个变态的问题,直接回道:“多年未去营丘,此回过去,不免有些水土不服,吃穿上面也多有不适应之处,故而胃口一直都不大好,不过因此瘦了些许,也正合我心意,”看这边的世家小姐身形都偏于纤瘦,瘦一点准没错的,古来传言环肥燕瘦,唐朝的杨玉环是个胖美人,西汉的赵飞燕是个瘦美人,秦汉秦汉,秦与汉连接在一起,这两个时代的人审美观想必因为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当然了,淳于妙绮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她倒是个真正的美人坯子,只是身形丰腴,是个胖美人,这似乎有点不入流啊……
呃……好像有点跑题了……
好吧,言归正传!
淳于妙绣笑而不语,姜妙之又将目光移到碧池手上,望着她手上的帕子,虽说已经猜到那里头包着的是黑驴蹄子,可姜妙之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伸出手指头指了指碧池的手,看着淳于妙绣,问道:“姐姐,不知碧池手里头拿的究竟是何物,竟还包得这么严严实实的,难不成又是什么稀世珍宝?”
淳于妙绣转头看了一眼,而后回过头来与姜妙之相视,却是并不回答她的话,也不吩咐碧池将黑驴蹄子放到姜妙之跟前来,反倒是反问起了姜妙之,说道:“虽说不是稀世少有的,可也的确算得上是个珍宝,不如妹妹先来猜猜?”
姜妙之明知那是黑驴蹄子,而今淳于妙绣要她先猜,她自然是开口便想说那是黑驴蹄子,可碍于她如今的角色是一个女鬼,黑驴蹄子于她而言乃是忌讳之物,她又怎么好明言。
姜妙之佯装思忖,而后冲着淳于妙绣笑道:“姐姐莫要为难我了,这大千世界百杂碎,,姐姐要我猜,我可猜不出来。”
淳于妙绣闻言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侧首瞥了碧池一眼,示意她将黑驴蹄子拿到姜妙之跟前来。
碧池会意,站在淳于妙绣身后便已将帕子打开,露出一只乌漆墨黑的黑驴蹄子来。
淳于妙绣打从这一刻起便关注了姜妙之的脸色与神情变化,而姜妙之也自然是从这一刻起便面露不安之色。
碧池捧着黑驴蹄子越是走近,姜妙之目中的慌张便越是明显,直到碧池将黑驴蹄子摆放到姜妙之眼前,姜妙之又佯装一副被这黑驴蹄子吓到的样子,陡然一下子站起身来,又往后退了两步,而后便伸出手指着书案上的黑驴蹄子惊慌失措的说道:“这是黑驴蹄子?!”
淳于妙绣仰起头一脸淡然的看着姜妙之,点头道:“是啊,是黑驴蹄子,妹妹怎的反应如此激烈?好像还很怕这东西似的。”
姜妙之于是又装作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冲着淳于妙绣讪笑道:“有么?姐姐想必是误会了,我适才只是陡然看到这东西觉得有些恶心,哪是害怕这东西,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淳于妙绣一脸不屑,轻蔑的点着头,并没有说什么,姜妙之问道:“不过姐姐,都说这黑驴蹄子是辟邪之物,姐姐拿着做什么?”
淳于妙绣直言道:“自然是辟邪啊。”
“辟邪?”姜妙之目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害怕,吞吞吐吐的说道:“姐姐辟什么邪……咱们府上有没有闹鬼……”
淳于妙绣道:“妹妹可是不知道,就你前阵子不在府上的时候,我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被一只女鬼给缠上了,我也因此病了许久,直到半个月前方才康复,所以这黑驴蹄子,我就是用来辟邪防身的。”
姜妙之颔首道:“原来如此,那姐姐平日里可得小心谨慎些了。”
姜妙之这一句话可算是对淳于妙绣的威胁,淳于妙绣亦是听出来了,心里头虽然有几分惶恐,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她打从暗中吩咐碧池去准备这些辟邪之物起,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姜妙之也会有所反击。
淳于妙绣拜别姜妙之,待送走了她们主仆,姜妙之便也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世界欠我一个奥斯卡呀!”
汀月听得一肚子狐疑,追问道:“嗯?小姐适才说什么?”
姜妙之微微一愣,连忙回道:“没……没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黑伞()
淳于妙绮从桥园出来,正要出门办事,出了桥园没走几步忽然远远望见姜妙之大晴天的撑着一把黑伞从前面走过去。
瞧见姜妙之这般,淳于妙绮自是满脸狐疑,仰起头看了一眼正盛的太阳,而后又远远望着姜妙之,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说道:“这大晴天的打什么伞呀,还是把黑伞……”说完便是微微一愣,大晴天打黑伞的,那不是……不是邪祟之物么……
桥奴跟在淳于妙绮身后,,望见姜妙之那般,亦同样是分毫不解,这时淳于妙绮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桥奴,你也看见了?”
桥奴闻言不免有些诧异,姜妙之那么一个大活人从前面走过去了,她怎么可能看不见,再者说,姜妙之此番行为举止颇为怪异,更是引人注目,她自然看见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婢子看见了呀,那么一个大活人。”
淳于妙绮转身面朝着桥奴,斟酌着说道:“桥奴,你有没有听说过,大晴天打黑伞的都是些什么人?”
桥奴闻言微微一愣,诧异道:“小姐的意思是……”
她说到这儿,竟是一惊,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淳于妙绮过了会儿接上话,言道:“凡是邪祟之物皆为至阴,见不得太阳,,妙之这般,难不成她是鬼?”
桥奴顿了顿,忽然像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言道:“小姐可还记得六姑娘刚回来那天,五小姐看见她就如同见了鬼一样,还开口问六姑娘到底是人是鬼,六姑娘而今全身上下都是冰冰凉凉的,难保小姐的推测不是真的。”
“只是……只是……”桥奴说完又这般吞吞吐吐的,就像是有话要说,却偏偏又不说出来,淳于妙绮不免心急,打断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桥奴思忖着说道:“只是小姐可还记得,六姑娘回来那天,她也没有打伞啊。”
淳于妙绮听言皱眉,说起姜妙之回来那天,她似乎的确没有打伞,可这又是为何……
她想了想,恍然道:“那天是阴天哪!”
桥奴顿时僵住,,惶恐道:“难不成六姑娘真的是女鬼?”
淳于妙绮说道:“她此番回来都已经好些天了,这些天你可曾见她出过门?就连每天晨昏定省给母亲请安,也从没有见着她的人影,而今唯一一次看见她出门,,还是大晴天打着一把黑伞的,你说她不是女鬼还能是什么?”
桥奴狐疑道:“可六姑娘此番是从营丘回来的,这一路上也没听说她出什么意外啊,怎么就成女鬼了?”
淳于妙绮思忖着,,前阵子碧池同晏氏说姜妙之已经被淳于妙绣给害死了,而今姜妙之又回来了,她还以为是碧池在骗晏氏,没想到碧池没有说谎,姜妙之只是化为女鬼回来了,至于她为什么会回来,想来无非就是回来报复淳于妙绣。
而这些事情,桥奴却是丝毫不知情的,所以她才会这般半信半疑。
此事淳于妙绮自然也不会轻易告诉桥奴,只道:“她出意外丢了性命变成女鬼回来,又岂会如实告诉咱们。”
说完便转身往桥园回去,走到晏氏屋里,彼时晏氏正闭目侧卧在里屋的软榻上,妫氏正跪坐在后面为她捏肩。
淳于妙绮进屋轻唤:“娘。”
晏氏听唤微微一愣,睁眼看见淳于妙绮,这便问道:“妙绮?你怎么又回来了?娘不是要你去将军府拜见蒙恬将军?”
晏氏思忖着,蒙恬与公子扶苏私交甚好,若能与蒙恬有些交情,那日后要想成为公子扶苏的夫人,便已是成功了一半,妙之去年便已拜蒙恬为师,看来是早已有此筹谋,妙绮虽晚了一步,却也万万不能输给她。
而今望见淳于妙绮又回来了,晏氏这心里头便是“咯噔”一下,深以为淳于妙绮这一去被蒙恬拒之门外了。
淳于妙绮说道:“我有话要同娘说。”
说完有意无意的扫了妫氏一眼,示意晏氏将妫氏支出去,晏氏自然明白她这眼色,于是同妫氏道:“弋水啊,你伺候在这儿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先回去歇会儿吧。”
“诺,”妫氏站起来欠身,“媳妇告退。”
待妫氏出去,晏氏便等不及说道:“娘不是让你去拜见蒙恬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说有事要说,该不是被蒙恬拒之门外了?”
淳于妙绮不放心的走去关上门,而后便走到晏氏跟前坐下,说道:“娘,我适才看见妙之打着一把黑伞出来。”
“打着把黑伞怎么了,瞧你这大惊小怪的,哪儿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淳于妙绮皱眉道:“娘,可外面是大晴天哪!”
晏氏闻言不免愣住,惊诧道:“你说她大晴天的打着一把黑伞?”
淳于妙绮直点头,晏氏自言自语道:“该不是撞邪了?”
淳于妙绮道:“娘,你可还记得碧池当初说的?她说妙之已经被妙绣给害死了!”
晏氏道:““你的意思是,碧池没有撒谎,妙之是真的已经死了,如今的妙之,是化为女鬼回来找妙绣报仇了?””
“是,我是这么想的。”
晏氏未语,淳于妙绮顿了顿,慌慌张张的说道:“娘,说起这个,我这心里头没牛窒湃说模夷翘旎雇祷傲四亍!�
“慌什么,”晏氏道:“她回来又不是找你报仇,该慌的是妙绣。”
“娘,可我还是怕她,要不,咱们去请个法师过来把她降了去?”说话间,撒娇似的推了推晏氏的手臂。
晏氏道:“她此番回来不曾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你难道就不想借她的手除掉妙绣?”
淳于妙绮言道:“话虽如此,可谁又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情来,再说,要想除掉妙绣,咱们这边也不是毫无头绪,,又何必非要借妙之的手。”
晏氏想了想,忽然冷笑出声,言道:“娘倒是有个法子,既能让妙之除掉妙绣,又能让法师降了妙之。”
淳于妙绮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法子?”
晏氏同淳于妙绮一番耳语,淳于妙绮听罢赞道:“娘此计甚好,女儿这就去找她。”
说完便起身出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唆使()
晏氏之计,是要淳于妙绮前去唆使淳于妙绣请法师过来降住姜妙之,这样一来,非但姜妙之能被法师降了,就连淳于妙绣,也定然也没有什么好结果,试想姜妙之在面临要被法师收走的威胁之下,定然是气急败坏,脱口便要指出是淳于妙绣将她害死,有姜妙之亲口指正,即便淳于越再有心包庇,淳于妙绣必然也是难逃一死!
淳于妙绮这便去了池园,一见到淳于妙绣便假意关切道:“妹妹今儿这气色真好,想来身子已经康复了?”
彼时淳于妙绣正坐在书案前喝茶,淳于妙绮说完正好走到她跟前,便顺势坐下来,淳于妙绣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而后又轻笑一声,说道:“姐姐倒是不客气,一到这儿便一屁股坐下来了。”
淳于妙绣对淳于妙绮向来是厌恶至极,自然也从不把她放在眼里,言外之意,便是要她站起身经得她的准许方可坐下,淳于妙绮分明已经听出来了,却偏偏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笑道:“你我姊妹,本就是一家人,在这些点儿上,又何须见外。”
淳于妙绣听得是一阵恼火,却并未就此撒气,再怎么说,她这个二姐现如今也是淳于越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头怕摔着,含在嘴里头又怕化了,她即便对她有意见,私下里头对她嘲讽两句也就罢了,可若是明着对她发火撒气,相信淳于越那边儿恐怕是说不过去的。
可淳于妙绣就是忍不得这口气,索性又挖苦道:“姐姐这屁股上是长了钉子,就这么钉在我这席子上了?”
淳于妙绮听言微微一愣,凡事皆事不过三,到她这儿便是事不过一,这头一回她倒是勉强可以忍,可若是有第二回,那便绝不能忍,她也不是什么好开罪的!
可今儿她是过来旁敲侧击唆使淳于妙绣对付姜妙之的,可不是来找她闹事的,而今私事还未说成,便与淳于妙绣撕破脸实在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