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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长期连续用药会带来更大风险。
第二百五十六章 离开无人区（）
白雨说：“哇，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我真的很想要那千年何首乌，虽然它说不定副作用比较大，但是吃了的好处总比十年的大！”
洛伊儿说：“小白，我不想你因为一个黄金宝箱，而落入了恶龙的圈套。不要只想着千年何首乌的好，你能花大价钱买下来它吗？你能带着它活着离开皇宫，活着离开皇城吗？做人不能眼高手低。”
白雨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点头承认自己的心动，在第二时间摇头表示自我的否定。但是白雨还是要说：“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白雨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在洛伊儿面前，他有话就说，心里想着的事情绝不藏着掖着。理由很简单，因为洛伊儿可以看懂白雨的所思所想，白雨把想的事情说出来，在气势上还能抢了先机。
还有一个理由，是白雨潜意识里的东西。它没有变成思想进入白雨的大脑，也没有因此而被洛伊儿察觉：白雨想要和洛伊儿正常交流，让洛伊儿成为交心的朋友，而不是成为窥视他人内心的小偷。
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你就不算窃取的匪徒了。
洛伊儿劝白雨放弃，她明白这东西对白雨的诱惑力有多大，也明白现在的白雨为了变强，而被力量诱惑迷得心智不清。她说：“人类就是如此纠结的生物，他们有时会权衡利弊，有时会被利益冲昏头脑。你明明知道可能性有多小，却还是要争夺吗？”
洛伊儿突然对白雨说：“你先回去吧，竞拍结束之后可能有一些明争暗斗，我们这两块没有油水的肉卷入混战，实在是不划算。”
白雨明白洛伊儿的意思，很无奈，也罢，反正决定自己能不能竞拍的人，不是自己。从现在开始出现的宝贝，都是可以与天地生命规则作对的好东西，弱者就不配拥有。
像千年何首乌这么珍贵的东西，青空鸟皇室自己都不敢收在手心里，就怕这烫手的山芋将自己的手掌，弄得都是血泡。
“我想变强，为什么拦着我？”白雨放弃了反抗，他此时的抱怨更像是落马战士的痛苦呻吟。
“哪怕你强大到了可以自立为王的程度，你也会被新王斩于马下。我不希望你送死，我甚至不希望你留在无人区里。”洛伊儿看着白雨，他的脸和洛伊儿记忆中的“王”开始重合，但是又快速分开。
如果他是“王”的话，他将很固执，但是我不希望他冒险；如果他不是“王”的话，他将会退缩，但是他不是“王”，我又有什么必要为他担心呢？
洛伊儿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吧，或许是自己认错了。我从来就没有在白雨的脑海里，得到任何关于封神之战的记忆碎片。
记忆消除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洛伊儿是这方面的行家，可是她为什么不知道？
对于洛伊儿来说，现在不是困惑的时候，现在是应该失望的时候。因为白雨说话了。
“你以为我愿意留在无人区吗？我也想离开啊，离开这里回到我熟悉的和平世界。外面打交道用的是道德与法律，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交流遵循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我不想在这里受罪，很久了。”
洛伊儿触碰到了白雨最不想面对的记忆，她听到白雨说：“我想走，可是你们不让我走，你们这是在非法囚禁，只有恶魔才会做这种事情……”洛伊儿明白了，她认错人了。
“我会送你离开，现在立刻马上！坐最快的车，乘最轻的船，一个星期之后，你将会回到你自己的生活。现在就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
洛伊儿没有说谎，她真的可以让白雨离开无人区。凭借洛伊儿奈何桥学校飞鸽分部部长的身份，弄一些真的或者假的手续，通过无人区的城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白雨看着她的眼神，真挚又充满关切。白雨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拥有离开的机会，他可以走了。
白雨很惊喜，他想到自己要退出这个真实的世界，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现在是七月份，无人区外的高考已经过了，但是白雨完全可以参加下一年的考试。
更何况白雨拥有特异的能力，在无人区里虽说是常见的控冰能力，但是在无人区外自己将变得如同超人一般，无所不能。在无人区内自己是平凡，在无人区外自己就是天才。
回去吗？离开吗？反正在哪里，自己都是孤独的小孩，在哪儿，父母都已经不在。虽说父母的秘密还没有被自己揭开，但是人都已经死了，再追究还有什么意义吗？
虽然在外头自己是触犯法律的人……
洛伊儿说：“假身份假户口都会给你，顺便帮你洗掉档案污点，消除关于你杀人的所有证据与记录。”
洛伊儿突然想起来，白雨是杀过人的。只不过他的在心里否定了这件事情，将这一部分记忆埋得很深。这才导致洛伊儿都要忘记白雨杀人的事实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洛伊儿说：“我会帮你擦干净屁股，你不放心的话，我也可以用舌头舔……总之，你如果要走，我不会挽留。你最好想清楚！”
白雨咬着自己的嘴唇，而洛伊儿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断了，仿佛是一根牵连的丝线，断掉了关于过去和现在的接口。
“我要走！”不甘心吗？为什么不甘心？在这里没有洛伊儿，没有林娆，但是回去了，还有若琳在等我。白雨想，他只需要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
白雨在无人区外准备高考的时候，给自己的未来规划是这样的——考大学选一个关于电脑的专业，热门而且好找工作。毕业出来之后，如果可以去赚很多钱的私人企业，那就去干几年。不能去的话，就去政府参加公务员考试，做一名小文员。
白天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看报纸，消磨时间。下班之后回家，在网上写写小说，刷刷段子，看看书。白雨想把他的初中高中生活写下来，再加上一些恐怖元素，写成一本《男生宿舍杀人事件》这一类的小说。
第二百五十七章 说再见（）
那个雨夜带来的一切，扭转了他的生命旅程，但是现在洛伊儿告诉白雨他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渠道，而且马上就可以回去。
是要在可以创造一切的世界做一名蝼蚁，还是在和平年代的人人平庸世界做一名公民？前者可能卑微而死，但是什么都可能发生。后者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固定格局的幸福小老百姓。
洛伊儿再次说明：“你最好考虑清楚。”洛伊儿现在后悔了，她担心他们两人此次一别，在无相见之日。
洛伊儿想骂自己傻瓜，“王”的属性继承了暴君，白叔的儿子怎么可能在世界上有第二人的存在？白雨就是“王”，是洛伊儿记忆中的散花人。
洛伊儿自己陷入了矛盾之中，她想：哪怕他就是王，只是他变了，他还是他吗？
白雨说：“萧竟死了，对吧。这种事不用瞒我了吧，我担心我稀里糊涂死了都不知道。仿佛活在平平安安，人与人和睦相处的世界里，这会害死我。”
洛伊儿回答：“萧竟那么久没有回来，八成已经是凶多吉少……”她想说谎，可是又说出了实话。
她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展露在白雨面前，让他自己做一个了断。她不能干扰一个装睡的人的决定，她动摇不了他的决定，谁也不能叫醒装睡的人……哪怕他真的睡着了。
“我要走，我要离开无人区。”白雨还是说出了口，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他们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先回青空酒店等我，我要调查一些事情。宝贝没有能够带回去，但是能拿走有用的情报也不错。明天我们就动身，早点休息。”洛伊儿平静地做出了安排，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她放心不下。
“我明白了，再见。”
“哼哼？”洛伊儿不想说什么了，她的“王”曾经告诉她，他最讨厌听到“再见”和“拜拜”这两个告别词语，就像死党兄弟之间说“谢谢”一样，不把感情当感情。
他曾经说，要么永别，要么别说再见。这个词汇在他的耳朵里，有一种因为不用看见自己、可以摆脱自己的愉悦感。
好像急着分手的样子。“王”很鄙视那些在告别时露出愉悦表情的人，嘻嘻笑笑，因为不用再应酬而放松。“王”说他们面对面的笑都是虚伪的笑，只有在人不知的暗处露出的轻松的笑才是最真诚的笑。
“王”说：“伊，我觉得自己是那种带着面具的人，面具是小丑的笑脸，摘下之后，我的脸上或许会滑下一道泪水。”
“王”对人要么特别好，要么特别差。好就好到了极致，差就差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王”没有朋友，他只有死党和敌人。或许有人号称他的普通朋友，那样的普通人对“王”来说和路人没有什么区别。
洛伊儿轻哼小调：
“我也不知道许姑娘你的脾气好不好，
糊里糊涂抬了花轿，
拜托请不要每天都叫我小白好不好，
怎么听都像个国宝……”
白雨没有反应，他把夏东阳给他的女士手枪拿出来，留给了洛伊儿。他不喜欢用枪，也不习惯用枪。白雨总感觉手枪是上了保险的炸弹，虽然上了保险却还是会炸伤自己。
“我去拿那只癞蛤蟆……”白雨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他总觉得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他现在很希望自己有一件长袍军大衣，像是电影里黑帮老大的那一种。
可是很可惜，白雨没有军大衣，而且现在是夏天，穿那玩意会热得全身起痱子。其实，白雨不需要军大衣，他需要的是气场。所以白雨，假装自己有一身大衣，双手搂了一把空气，将自己躲在透明的屏障里。
他像一只老鼠一样灰溜溜地走了。
后来，白雨明白为什么他会有如此深沉的罪恶感，为什么他会羞愧地无地自容——因为洛伊儿不理他了。
洛伊儿唱着自己的歌，也不送别白雨。女士手枪西格绍尔P228挡在他们两人中间，还在发出微妙的震动。
白雨离开之后，洛伊儿停止了轻唱。她打了一个电话，对那头说到：“他走了，你过来吧。”
电话挂断了一会儿，夏东阳回到了金苹果房间。他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神色间有一些得意。
洛伊儿眼神不屑，轻蔑地说：“毒蛇胆？弄到了有那么高兴吗？”她字里行间充满了鄙视，仿佛毒蛇胆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夏东阳被看得有些心虚，为了表示他也不重视这毒蛇胆，他将布袋子随意地摔在桌子上。“白送的，青空鸟皇室拿这个东西来换万楼的命，我同意了。”仿佛谁得到毒蛇胆谁是傻子一般，夏东阳表示他并不想得到这玩意。
其实他刚才用万楼和青空鸟皇室工作人员交换时，心里不知道有多兴奋。这玩意可是传说中的宝贝，有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加大多汁浑圆毒蛇胆。
洛伊儿说：“堂堂国师万楼，他的命那么廉价吗？”
夏东阳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一脸正气地说：“就一个又臭又恶心的毒蛇胆，我才不会饶了那万楼的狗命。不过青空鸟皇室出的条件还不错，他们给了我这个，比武招亲擂台赛资格券，这可是关系到我嫂子一生幸福的东西。”
洛伊儿来了兴趣，问：“擂台赛什么时候会举行？”
夏东阳回答：“分三天打，时间是拍卖会的第三、第四、第五天，也就是从后天开始。”
洛伊儿似笑非笑，她问：“你为什么执意要参加你嫂子的擂台赛？你和你哥的关系应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什么要为了他而放弃靠近神的机会？”
夏东阳语气一转，变得很凌厉：“你听谁说的？听到这么重要的信息，在我们那里是要被杀头的！”
洛伊儿说：“我是飞鸽的内部成员，我能坐在这里不是因为奈何桥学校，而是因为飞鸽给我走的后门。我的信息网比你想象中的大，而且大得多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小丑的表演（）
夏东阳先手拿到了桌上的女士手枪，按照电影里的片段，正派和反派在通过了一番口蜜腹剑的客套话之后，双方迅速争抢桌上的水果刀——当然有手枪或者自带武器就更好了——他们会在瞬息间弄出一个黑帮火拼。
但是洛伊儿没有抢夺武器的意思，她是没有评级的能力者，面对S级的夏东**本不用搞什么小动作，反正她打不过他。
“不要乱说出去，这是弑神班的机密。否则我会杀了你。”夏东阳威胁到。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