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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分开时,这游戏是二对二的较量,当黑桃A和黑桃3在同一人手上时,那个人就要一个人对抗三个人。
一打三,没有炸弹没有癞子,独食的难度比斗地主还要高一些。
汤姆森管家回答:“如果黑桃代表职业,那它就是长矛,代表军人。如果黑桃代表器物,那它就是橄榄叶,代表和平。它是战争与和平的矛盾体,也是共容体。”
夏东阳摇头,摇头,摇头:“都不对,你们只是看到了它在人人眼中相同的东西,没有看到我眼中的黑桃,没有看到你们各自眼中的黑桃!”
“它是黑色的心脏,没有红心的热情,当我拥有黑桃的时候,我失去了红桃。我为了所谓的神位,错过了我应得的爱情!”
夏东阳把扑克牌飞走了,黑桃A在雨水的击打下根本不能离开多远,很快它就落在地面上,沿着水流的方向,去追逐红桃的身影。
第二百七十九章 杀死自己()
在夏东阳离开后,混血男人略有所思,他仿佛恍然大悟,说:“这就是传闻中的魔术师啊,果然总是低沉伤感。现在距离紫鸢公主那么近,同在一个城市,相必急切的内心已经备受煎熬了吧。”
“他不是夏东良。”汤姆森说完,闭口不言,任凭混血男人怎么询问,他也不开口。
夏东阳本来就不是哥哥,他是比哥哥强十倍强百倍的存在,只不过因为哥哥的粉色绯闻,所以才会名气比自己大罢了。
夏东阳忍不住调侃,说:“哥哥,你也就在桃色新闻这一方面,比我更占据市场的主动性罢了。”也不知道他是在调侃哥哥,还是在调侃自己。
“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好像要杀什么人来着……”他一时间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仿佛刚才有人触碰了他的逆鳞,却还没有被暴怒的自己杀死。
“都怪那女人啊,狡猾得像狐狸,尖锐得像河豚,总是能看到别人的弱点,然后在弱点上面扎上一些有毒的棱刺。”夏东阳想起了洛伊儿,但是又不敢再继续想她的名字。夏东阳担心自己想起那个令自己恐惧的名字,死亡的窒息感又会霸道地压抑着自己的身体。
想啊想,想一些让自己愤怒的事,不要想让自己恐惧的事……月儿?那是爱情而不是愤怒……水鱼?那是玩具而不是愤怒……夏东阳陷入了苦恼。
雨声的“哗啦啦”在他耳朵里变成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无数只麻雀在闹腾。他很烦躁,世界上怎么会有下雨这样糟糕的天气?
想啊想,夏东阳想到了哥哥——这是愤怒!夏东良,我什么时候可以杀死你?你现在失踪了,还有杀手在追杀你。但是我知道你现在还活着,因为只有我能杀掉你。
夏东阳心想:难道不是只有我能让你解脱吗?我会替你活下去,对公主好,做最强者,让你“魔术师”的美名家喻户晓。
你总是太低微,你在爱情面前太低微……可是我又不能杀了嫂子,因为那是你喜欢的人,是我的嫂子……那我只能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将你取而代之,然后挺胸抬头,让你在世界上抬起头来。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哥哥,到时候在你的葬礼上,我会搂着紫鸢公主——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动脚的,这是我的风格,不是你的风格——向所有人宣布:
“我杀了我的弟弟,他的名字是夏东阳。他是小丑,喜欢骑着独轮车,因为他不喜欢走寻常路;他喜欢玩着三个球,可惜现在不能为我们表演了,让我们为他哀悼。我爱他!”
那个时候,如果我能哭出来就好了,我一定能哭出来的。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下雨就好了,葬礼我会安排在白天,也就不用担心晚上会看不到月亮。
我会哭的,可是我怕我忍不住笑出来,哥哥,你死了我会很开心的,到时候扭曲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我会和大家解释,这是“让悲伤逆流成河,让眼泪逆流而上”。
他们听不懂我的意思,如果下雨就好了,那我哭不哭都无所谓。前一天晚上我熬夜让双眼布满血丝就好了。
我杀了你,却埋葬了自己。你活在社会上,死在了泥土里;我活在泥土上,却死在了社会里。
这是我们的未来!没有人可以违背我们的意志。
你的人生一定会变得完美,不,不是“你”,是“我们”。我们合二为一!我需要杀死所有诋毁“夏东良”这三个字的人,用行动将你的名字写在无人区的历史上。
想到了,在帝王登基之前,我要杀死所有的逆臣!夏东阳打了个响指。
“杰克尼尼,杰克尼尼,杰克尼尼……”夏东阳默念着他刺杀目标的名字,好不容易在记忆的断层中想起这个侍者的名字。这个侍者开了不该开的玩笑,他必须为他的玩笑付出代价。
“只有他吗……”
强行从记忆的空白中找到转瞬而忘的东西,感觉中有一些不相信的质疑。好像在质疑自己:我千辛万苦想出来的东西,仅仅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吗?
总是会常常忘记刚刚的想法,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拿了一把剪刀,却忘记了为什么自己要急急忙忙寻找剪刀。这时候看到裤子上一条多余的丝线,剪掉之后却有些失落。
我那剪刀只是为了剪掉一条微不足道的丝线吗。人们往往会这样质疑自己,失去了记忆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忐忑,哪怕事实确实如此。
我只是为了剪掉一条丝线,所以拿起了剪刀。
记忆是过去的基石,记忆叠加起来,建造成了一栋栋高楼大厦,或许还会有公主的浪漫城堡,那是用爱情的记忆搭起的豆腐渣工程。
失去了刚才的记忆,就好像没了过去,现在也随之变得虚无。没有记忆,那人的存在是否真实?过去就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只是为了剪掉一条丝线,所以拿起了剪刀?不,失去了记忆,总感觉自己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拿了剪刀,不会是要……自宫吧?
还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我拒绝!平日里,夏东阳时不时会突然丢掉手里的剪刀,大家以为他是因为手滑,没有人知道他内心丰富的思想活动。
“除了杀杰克尼尼,还要杀谁呢?”
夏东阳站在雨中,他看不见周围的过客。
在神秘房子的最高处,洛伊儿撑着伞,仗着身居高处,努力向夏东阳的位置遥望。她的伞是普通的伞罢了,雨水顺着伞骨化成一条条水柱流下,好像一座座弯桥。
“雨水已经不再带有无视防御的特性,可是它还在下着,不知道王什么时候会让它停下。”
“至少现在不要吧,错误的命运重逢,不知道会不会让夜晚的宁静完全消失。”
洛伊儿说到这儿,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暴雨突然停下。天空由磅礴变得滴水不下,好像吝啬的财主,关上了装金子的布袋。
第二百八十章 猪圈()
夏东阳仰天大笑,他刚才因为雨水的缘故,根本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东西。但是现在雨停了,他发现老熟人正在与自己擦肩而过。
王巢大公子,赫瓦贾·巴克利!
夏东阳看着他,他也看着夏东阳。洛伊儿收起了雨伞,摇摇头,说:“王,你真是个调皮的孩子……”
“真巧,你一个人?”巴克利狡猾地笑了。
“我一直形影单只。”夏东阳说。
王巢在第一天的拍卖会中得到了排名第一第二的两样宝贝——千年雪莲和千年人参。这是一次大丰收,是皇城拍卖会的开门红。他们如今或许在弄一个小型的庆功宴,聚集在一起的人数有点多。
除了大公子巴克利以外,一同出现的人还有少主赫瓦贾·巴托,青空鸟皇室新任主管杰克尼尼,以及两个丰乳肥臀的鲜嫩妹子。
杰克尼尼的出现完全合理,他作为一名崭露头角的新人物,作为偶然性与运气结合才被晋升的侍者,他自然要好好珍惜自己最近顺风顺水的势头。
皇城拍卖会以来,青空酒店先后死了两名主管,杰克尼尼将这些事情用自己的臆想联系起来,得到了一个结论:前两任主管都是死于他杀。
他得出的结论有些低智商,但是却引起了杰克尼尼的高度警惕。他认为之前的青空酒店管理层太过于追求公平公开的服务理念,这才让一些大势力心生不快。
“我们只手可遮天,吹灰不费力,我们为什么要和名不见经传的势力同处于一个屋檐下,吃一样的饭,享受一样的待遇?”
杰克尼尼能够理解他们的感受,因为这种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能接受。让实力不同的能力者得到同等条件的对待,本来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杰克尼尼开始为自己拉拢人脉,为自己向上的步伐奠定基石。他选择了王巢,他在拍卖会结束后将拍卖品亲手交给赫瓦贾·巴克利,主动向王巢示好。
杰克尼尼要借势上位。
“如果各位在皇城遇到任何困难,请一定要联系我,我是青空酒店的主管,也是青空鸟皇室的主管。”杰克尼尼当时是这样子献殷勤的,如果给他安上一条狗尾巴,他或许会趴下来,疯狂地扭动屁股。
但是杰克尼尼没有这么做,他觉得情场里的老油条可能觉得人形母狗已经是无聊的东西,怎么会喜欢没有诱惑力的人形公狗呢?
“王巢的右手”萧竟第一个提出了要求,毫不客气。他向杰克尼尼要了一艘快艇,用来送他回所居住的酒店休息。他对于巴克利提出的“夜间运动”并没有什么兴趣,萧竟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别死了。”萧竟提醒巴克利和巴托,夜总会是最能距离男人女人汇聚一堂的公众场所,那里鱼龙混杂,是一个很混乱的地方。
而且,巴克利和巴托要去的是无人区皇城的夜总会。
“放心吧,我身经百战,对于那种地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巴克利满不在乎地说。
“只可惜拍卖品奴隶不能够被外借,皇宫里的女侍者现在也应该在忙着准备明天的拍卖会,我是不能派出漂亮的女孩让两位先生撒欢了……”杰克尼尼突然搭腔。
“但是!”他继续说:“对于夜总会的红尘女子,我们可以包夜领出来,在一些空旷无人或者安全隐秘的地方,再细细品尝。”
“你可以带路。”巴克利说。
“请允许我带路。”杰克尼尼欢快地答应了。不得不说杰克尼尼在为讨好王巢一行人做了很大的功夫,他花费了重金,把夜总会的所有女人叫了出来,无论是正在工作的还是闲着无事啃瓜子的。
他要求女人把衣服都脱了,先后做出伸舌头、挺胸、弯腰翘臀和站立一字马等动作,让巴克利和巴托对于女人的舌头、胸部、屁股和胯下部位看得仔细,精挑细选一一比对之后,他们挑走了两名小姐。
巴克利问杰克尼尼,为什么他不挑选一个深夜的性玩伴?杰克尼尼回答:“这是你们才应该享有的特权,我还不够格。”
“两位先生,你们有没有皇帝游视后宫的感觉?我一直在幻想,后宫佳丽三千人,那三千人如果同时脱掉衣服晒太阳,那她们白皙皮肤反射的光亮能把太阳的光辉比下去。”虽然杰克尼尼说的事情违背了理论知识,没有任何物理学的理论依据,但是他把淫荡的场面说出来了,巴克利陷入了羞羞的幻想空间。
良久,赫瓦贾·巴克利才反应回来,在他失神的时候,包夜的小姐偷偷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裙摆里。
“我感觉刚才好像在猪圈里面逛了一圈,在白花花的身子里挑肥拣瘦,而母猪们顺应着我的手势,不甘心地发出喏喏的猪叫声。对吧,小母猪?”巴克利用力地捏着小姐的屁股肉,力度大到了让她咬着牙齿才能忍住不喊疼的地步。
“喏喏!”小姐调皮地学着猪叫声,明明屁股被捏出了青紫,但是却不敢表现出不舒服的感觉。
赫瓦贾·巴托不同意哥哥的看法:“女人不仅仅是母猪,还是待宰的母猪。夜总会就是一个屠宰场,被挑到的女人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烙铁烙上‘检验合格,允许屠宰’的字样,然后被推上现代化杀猪的机器。”
“你要宠爱我吗?还是惩罚我?”陪在巴托身边的小姐说。“你可以用小皮鞭,或者高跟鞋,但是恕我直言,那些都没有新意!”她在挑逗,她在期待。
看起来越是正经的人,就应该在疯狂的时候,能够让世界颤抖。小姐是这样猜测赫瓦贾·巴托的。
巴托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红玫瑰,他一身西装,神情严肃地说:“把衣服脱了,我把这朵带刺的玫瑰别在你的胸口上。鲜血灌溉,它会开得更加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