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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良弯腰捡起脚下的硬币,在捡起的时候,他注意了一下,虽说硬币插入雪中的姿势有些倾斜,但是却是稳稳妥妥地让反面露出在积雪外。
反面,向下走吗?夏东良心中一愣。
再抛一次吧。夏东良心想。
握拳,用力,弹射,硬币再次升上空中,它旋转、跳跃,而夏东良因为那向四面八方反射着不平滑的光而闭着眼。夏东良又没有接住那硬币,任由它落入雪中。
硬币有两面,排除竖直中立的最后落地保持状态,无论是正面还是反面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出现概率。
刚才已经有过一次反面朝上的情况了,从对半来的几率角度,这次应该轮到正面朝上了。
果然,夏东良看到硬币这次是正面朝上,意味着这次上天的旨意是让夏东良向着阳光明媚的高处走。他想了想,对着被捡起的硬币说:“毕竟是迷信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会帮人决定要走的路。你不知道前方会面临什么,你也不知道路的尽头会出现什么,你无法比对两条路的优劣性,因为你没有脑子,你只是一枚硬币。”
也就是一枚硬币了,被骂了都没有喜怒哀乐,任由自己摆弄在手心里。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虽然我有生命,却也不能做到预知未来这种事情。还是再相信你一次吧,相信你的正面反面,也许真的会有魔力。”
于是,夏东良又一次舍弃了硬币对他的建议,他再次将硬币抛起,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他想起了他小时候去考试的时候,在做四选一的选择题时会使用上随身携带的色子,摇出一就选A,摇出二就选B。
用运气来做题,这还不是夏东良做过的最傻的事。因为他在摇完色子选了答案之后,还会再摇一次,就当做了验算。
人长大了,但是在某些方面的缺根筋的程度还没有变化。现在也如此,他又一次做出了类似色子验算的事情。他第三次投出了硬币,用来给刚才平分秋色的两个选项做出最后的决定。
硬币承受着夏东良的期盼的眼光以及一个重力加速度的束缚升上了天空,夏东良执意眯着眼,也要看那硬币飞起和落下的轨迹。这一次,他没有任由硬币自由地怼在雪地里,而是用一个甩手的动作,将硬币拽在了手心里。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看硬币指示的结果。夏东良将硬币放在口袋里,金属质体的触感让他的腰部感受到凉凉冰冰的滋味。
夏东良说:“得了吧,老天爷,如果你真的存在,那么怎么会让这个世界如此血腥残忍。硬币啊硬币,你也不用被我强加上有天命指示的定位了,我了解你。既然我们都无法看到未来,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意思呢?”
他往上走了,迎着光,在陡峭的山崖边迈出自己的一步。这是他选择的路,哪怕是错的,他也要一个人走下去。因为是自己的决定,那么在悔恨的时候,夏东良就不用分出时间和精力来推脱责任,将选择的错误推脱给硬币和冥冥中的老天爷身上。
他可以在因为自己过错而死亡之前,剩下一些抱怨的时间,用来回忆他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
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呢?夏东良不知道,但是他觉得,自己走上了自己选择的路,应该不会轻易死去。毕竟在这极北地带中貌似只有自己一个生命,如果这里是一个舞台,那么夏东良就是处在舞台中心的主角。
主角是不会死的,哪怕夏东良没有顺风顺水的外挂和金手指来辅助自己装逼成神,建立自己的名望和后宫,但是既然是主角,那么肯定会有一个死不掉的光环。
夏东良投身进入了那层朦胧之中,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一直跟随着一个黑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自从刚才投了硬币选岔路以后,夏东良再也没有在路上遇到分叉口。他就这样走着,右边是千丈峭壁,左边是百尺悬崖,他拘谨着步子,生怕脚下的冰块碎了,让他落入九死一生的境地。
慢慢地,他在路上停下了。身旁的峭壁中开了一个口子,三角形的裂痕中传出来一些柔和的光芒。这个山洞貌似有些不同寻常,除非它里头有人造光源,否则夏冬lz应该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洞口的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夏东良走了进去,他有些疲惫了,在严寒中行走极其耗费体力,在峭壁旁攀登极其耗费心力,他提心吊胆太久了,需要让自己的内心缓一缓。
在洞口内的通道走了很久很久,这里的内壁看起来不像是天然形成,因为石块太过于方正,有棱有角,仿佛是被人用利刃破开,不同于正常山洞内壁的圆滑。
夏东良越发觉得前面会很危险,他有一种预感,开凿这个洞口的人,或许就住在这里。
“是谁开创了这个世外桃源?”
夏东良终于将通道走了个遍,在离开通道后,他的视线豁然开朗。原来通道连接着的是一个硕大的空间,仿佛是藏在山洞中的秘密的飞机场,不惜将山体挖空,也要将隐秘的空间挖出来。
夏东良不知道这里的山是不是为了这空间的存在,已经被挖得失去了大部分重量,但是至少这空间中容纳一个城堡,是搓搓有余的。
但是,夏东良眼前只有一栋普普通通的房子,它由冰块堆成,有人将冰块切割成一块块相同大小的冰砖,然后按照一些排列组合顺序将冰房子堆积起来。
冰砖和冰砖之间相互接触,这么一来,它们的表面相互开始融化。极北地带的外界时不时灌入一阵冰风,将融化的表层再次冻结。
由于融化和冻结的反复过程,这个冰房子已经坚不可摧。
这个冰房子看起来有些像爱斯基摩人的房屋,虽然要大上几倍,但是风格以及内涵功能之类的东西,倒是一模一样呢。
住在北极圈内的爱斯基摩人有一些地理优势,他们建造的房屋是建在永冻冰上,也就是说,这冰终年不化。
第三百一十一章 温泉水滑()
首先,由于冰屋结实不透风,能够把寒风拒之屋外,所以住在冰屋里的人,可以免受寒风的袭击。
其次,冰是热的不良导体,能很好地隔热,屋里的热量几乎不能通过冰墙传导到屋外。
再次,冻结成一体的冰屋,没有窗子,门口挂着兽皮门帘,这样可以大大减少屋内外空气的对流。
正因为如此,冰屋内的温度可以保持在零下几摄氏度到十几摄氏度,这相对于零下五十多摄氏度的屋外,要暖和多了。
爱斯基摩人穿上皮衣,在这样的冰屋里完全可以安全过冬了。当然,冰屋里的温度比起我们冬天的室内温度要低得多,而且冰屋里也不允许生火取暖,因为冰在零摄氏度以上就会融解成水。
夏东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的踪迹?居然会有人生活在山的内部中。他曾在极北地带的边缘遇到过一些村庄,人们以家庭为单位,三人五人聚集在一起生活。他们吃鱼,吃飞鸟,这些都是高冷的山中没有的东西。
但是居然会有人坚持地生活在雪山内部,夏东良认为,如果这不是长着厚厚长毛的类人猿的玩笑的话,那么应该会有一些极度强大的能力者在这里隐居。
在一个偶然的无名地方,跟着自己无知的感觉到处乱走,意外地因为机缘而遇到了一些隐士强者,得到他们的真传,继承他们的内力,然后带着他们不愿意面对的江湖恩怨报复,代替隐士强者重出江湖……
这可是武侠小说中,主角瞬间变强的正常剧情啊!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可以减少自己几十年的修炼时间,年纪轻轻就拥有绝世武功,再回到江湖扮猪吃老虎。
夏东良都有些期待了,他仿佛听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对他说:小子,我们既然投缘,那么我就把我的九阳神功传给你吧!
前辈,使不得使不得,你怎么能将自己五十年的内力修为传到我身上呢……夏东良想得有些愣神。到了那种时候,他应该是要如何推辞才能表现出自己的
只要掀开门口的兽皮门帘,隐士强者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不对不对,既然对方是高人,那可能自己现在已经被发现了。端庄,郑重,要表现出自己的高尚品性。夏东良心想。
他迈着步子,脚掌稳稳当当踩在了冰面上,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的表象。他一路畅行无阻,心中对于“突然有一阵狂风吹过,天地间都暗淡下来”这种强者出现的异像有一些期待。
可惜,除了冷风还在无死角地灌进自己的衣领外,就没有什么天地异变发生了。
掀起了那块兽皮门帘,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夏东良犯了一个大错误:他没有敲门,虽然这个冰房子没有门,但是至少也应该向里头的人话一道“有人吗?打扰了!”
因为没有走这个礼貌程序,这导致他与大诗人白居易的高尚意境完美融合在一起。在白居易讽刺朝廷的败落之时,他写了一首《长恨歌》,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情爱写了出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句诗描写杨玉环洗澡,在华清池温泉水里,温泉水很滑,洗涤着她凝脂般的肌肤,脂是玉膏一样的东西,用来形容杨玉环肌肤好。这句诗词没有现代网络小说中的激情隐私描写,乍一看只是很美的文字,让人只有欣赏的叹服之意。
但是,当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场景之后,夏东良发现这句诗时如此的色情。美人沐浴着温和的泉水,寒冷的空气将水面凝聚出一股湿润的水汽。
白皙的肌肤,眼前的世界只有通体白色的娇躯,以及淡化的洁白的水的透明。人在不知不觉中寻找那不同的的粉嫩,哪怕是夏东良这么自律的人也不例外。
除了肌肤的白,夏东良还看到沐浴时,那黑发美人的其他颜色。他看到黑色的空气刘海,如同散落而又整齐的瀑布垂下;他看到女人胸口前的双峰上,顶峰的春色粉红。说是粉红其实有些勉强,在寒冷的逼迫下,粉红被迫积血发黑;
夏东良还看到女人的黑瞳,闪烁着惊讶而呆滞的光。那如同画中走出的东方美女,就这样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夏东良,貌似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毫无身体遮拦的女人就在那里站着,也不躲闪,也不回避,也不遮掩。她拿起放在冰桌上的黑色方框眼镜,戴在鼻梁上。也不知道是细汗在滋润,还是雾气凝聚成了水滴,女人的鼻梁上出现了一些晶莹。
好在雾气将镜片朦胧了,女人惊讶的目光被掩盖,这让夏东良从罪恶感中脱离出来,恢复了动弹的能力。两人在尴尬的情况下,心灵之窗的碰撞是最为迷人的,两人种冥冥中以为这样会比较能占据气场的主动权。
夏东良放下了兽皮门帘,他大口地喘着气,却又逼自己屏住呼吸。呼吸节奏的纷乱表现了他心中的不安,此时背着门的夏东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白色以外的东西。
《长恨歌》有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夏东良明白了皇帝的沉迷美色的心理,若是让自己享受在美人的暖色世界中,天下社稷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就让匹夫负责去吧!身为被美色诱惑的皇帝就继续沉迷美色吧,反正这也是人之常情,色欲自古就是许多英雄过不了成功前的坎。
邪恶的念头只是从脑子里短暂路过,夏东良恢复了冷静,大脑重新恢复思考的运转能力。他现在或许需要给女人一个真诚的道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表达自己的真诚。
总不能在现在再一次掀开兽皮门帘,对着里面或许依旧暴露着身体一切的女人说:刚才我看了你的身体,看了不该看的部分,在那里那里那里,对不起啊!
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夏东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玩弄他人感情,用自己的不要脸来使对方难堪,以自己欲望的宣泄思想来戏耍他人,这可不是绅士可以做出的行为。
第三百一十二章 老同学()
总而言之,先道个歉吧。夏东良对着外面零下五十摄氏度的环境说:“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请原谅我!”
夏东良不老实,虽然不明白里面的真正情况,但是他明明猜测里头有人。也就是说,夏东良是抱着让里头人物大吃一惊的态度进行出场的,他认为主角的出场总是应该要让许多人迎合,尖叫声和加油声必须都要有。
如果没有突然出场、让人大吃一惊的阵势,那可对自己的主角地位有很严重的脱节情况。许多跑龙套和配角人物出场,这会让许多角色被人们误解,就好像在游戏中,一些勾引敌人的开团角色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