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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多么亲近的人,在别人飞黄腾达的时候总会嫉妒,世界上没有圣母的存在。
白雨在这个时候不能说甜蜜,只能说悲伤。那既然谈论到了悲伤,总要想想悲伤的事。白雨从来没有主动追过女孩,但那说的是在无人区外的时候。白雨追女孩子的经历,近的可以谈到上次的荆棘之塔,远的可以谈到上次的林娆。
谈谈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反正自己很快就会离开,反正反正。。。。。。反正自己也想要说出来啊。在自己自作多情之后,在从荆棘之塔的地牢里回来之后,居然只是在房间里自己睡了一整天,居然只是被自己一个梦就打发了,居然只是因为玉天流和他女朋友的荒唐分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想说想说超级想说的,我想要抱怨这一切,我想要找个人倾述。那些藐视我一切,轻视我的骄傲的人,你们听好了!
白雨说:“女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是茉莉花,她们对未来有满满的清香般的想像。”他将一瓶啤酒的盖子撬开,放在左手边,然后又将一瓶啤酒的盖子撬开,将酒液倒空后,放在右手边。他说:“然而,她们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是仙人掌,哪怕喜欢她们的人倾尽了所有。”
“为什么不是菊花,她们也有菊花的。”黑猫嘿嘿地笑,他用自己红透的娃娃脸上圆润的双唇发出清脆的笑声。
“她们不做菊花!”白雨给了黑猫一个白眼,继续说:“做茉莉花是希望用香气吸引自己喜欢的人,做仙人掌可能希望追求者知难而退。结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释放了茉莉花的所有温柔,却没有得到爱慕的人的青睐,而包容了所有刺痛的追求者,却依然在你身边守护。如何选择已经显而易见了。”
白雨把左手边的酒瓶拿起了,将里头满满的酒液倒进右手边的空瓶子里。他动作很随意,他说这瓶子里的酒是别人不要的爱情,女人将自己送不出去的情感转移到备用的瓶子里。酒瓶子的口很小,酒液洒出来很多。
最后,空瓶子得到的酒液只有小半瓶。白雨说:这就是备胎付出自己一切,所得到的一点点回报。“尽管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可是他们还是很满足,因为对他们来说,女神的汗也是香的。”
“意思是女人追不到男神,所以就回头选择备胎?只因为备胎会把她们当做纯洁的初恋一样对待。”黑猫听出了白雨用茉莉花和仙人掌的比喻寓意。
“虽然我觉得这话想想似乎没毛病。。。。。。反正我被刺痛了就会走了。”白雨说。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虽然被刺痛了就会离开,但是走的时候还是很伤心。
白雨说:“被当成备胎也就是恩断义绝了。”
白雨又说:“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说吧,这世上没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同样这世上也没有女汉子,只是她的温柔没给你看。”
第三百二十五章 回头的痴情()
黑猫摇摇头,他不需要这种暖意:“我不需要暖男,我没有那些皇宫贵族的禁忌爱好。不然我们聊聊同性恋的事情吧,那都是一些宫廷秘史,是我在进入一些国家寝宫里头完成刺杀任务时候的所见所闻。”
白雨没搭理他,继续说:“不喜欢的话,早点拒绝多好,别给追求者一种当备胎的感觉。”
黑猫有些同情地看着白雨,说:“你的世界里到底遇到了多少婊子?不要因为一段失败的恋爱就以偏概全,白瓜,据我所知,你只是想要出轨而被冷漠了罢。”黑猫说:“那么怨恨她吗?对于你来说,拒绝你就是一个错误吗?拜托,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好的,你只是一个要逃离真实世界的废柴罢了!”
废柴,白雨是顶着暴君血脉的普普通通的能力者。
白雨自然没有心理变态到那种地步:认为自己是小说的主角,拥有强大的后宫光环,只要一出现就会有妹子舔脸福利,只要一表白就会有妹子脸红,娇喘着或者傲娇地答应。就连情圣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吧!白雨想。
如果夏东阳听到了白雨的内心独白,那么他肯定会说:可以的哦,让妹子随随便便就脸红,一不小心就可以制造一个后宫这种事,我情圣是可以做到的哦。
先不管夏东阳,他现在自身难保。
听了黑猫的话,白雨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为林娆辩解:“她是对的,她没有错。女生对于不喜欢的人,要是那个人说喜欢她,那她要么干脆拒绝,要么就是各种折腾,让你自己知道不可能,自己退出了。除了一部分。。。。。。喜欢养备胎的不拒绝,还让人感觉有机会。”
黑猫打趣到:“所以说了那么多,总结一下就是:解开这个波函数以确定被拒绝概率大小的关键是——看脸。你知道吗,我长得和个正太一样,有很多成熟的大姐姐和我表白过呢!”女人喜欢男人可以很简单,只要帅就行了,看脸的时代连恋爱都变得简单多了。
“但那不是爱情啊,不,我的意思是,单纯看脸感情不是爱情。爱情无论最后有没有结果,真正的爱情在回忆之后还有甜蜜,毕竟青春,毕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过去。但是备胎的话,一点都不公平,最后的回忆只是幻想,一切的感情只是幻像。”
白雨告诉黑猫,他曾经在奈何桥学校的网站论坛上看过这么一段虐恋情书:
夏至对我来说也许再也不会来了吧。为一个女孩欢笑,为一个女孩心碎,心碎了不止一次。在某个夜晚,当我看到她和另一个男生一起走过我和她之前走过的路时,我明白了,是我应该离开了。久违的又看到她的笑容,为她高兴,真的。
利用周末买张票到了离禁欲之都几百公里的地方散心,踏在对我而言同样陌生的土地上,我明白了“放弃”,也选择了从列表中消失。毕竟,这是念想,也是包袱,扔了也罢。
只想对她说:祝你安好,再见。
“哦豁,好浪漫,‘祝你安好’——这就是你说的真正的爱情呢?”黑猫一脸献媚地说。
“滚你妈的祝你安好,自娱自乐的爱恋说得好像上天欠了你一样!这是一段失败的恋爱,我在举一个反面的例子。对于这种感情我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做作!”白雨不屑地说。
白雨扪心自问,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死猫,小伙子他被当成备胎了你看不出来吗?他单相思,他自顾自地和自己遐想的对象谈恋爱,可是他的心爱的‘女朋友’和别人玩着浪漫滚着床单,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黑猫在这时候又不正经了起来,明明正在探讨爱情,黑猫却和白雨说:“我才不管是谁的错,你是我兄弟,无论对错我都挺你。”
白雨:“。。。。。。”
黑猫拿起酒默默地喝,他示意白雨继续。
白雨歇斯底里:“我不会和他说‘做作’这种伤人的话的!我只会告诉他:哥们,这操蛋的人生才哪儿到哪儿啊,我老师跟我说伤一次治好再来,她就是这么过来的,道理都懂,尽快回到正轨吧,别人的生活你没办法干预,有再多的为什么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吧,这种关系要么腻死要么恨死,好自为之吧,除了你自己和家人没人帮得了。”
“这么可怕的吗?”黑猫毫不在意地笑着,他不理解白雨的感情,只因为他觉得白雨对于爱理解得不够深刻,如果达到他对女孩的境界的深度的话,那么即使没有回报,一个人的恋爱也可以长久下去。
就好像黑猫为了成为女孩期待的那种人,即便她不在了,黑猫还是努力工作,努力杀人,只为了积攒可以与青空鸟皇室媲美的财富,得到女孩梦寐以求的东西。
白雨说:“无论是谁,渣起来都很可怕。”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成熟的女声:“单身狗讨论这个没意思,我撤了。”
黑猫猛地回头,看到了身后坐在沙发上的小虞山鬼母,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白雨头也没回,说:“是大姐姐啊,大姐姐对我们两只单身狗怨念那么多啊。”
小虞山鬼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没有让白雨黑猫喝的那些黄啤进入自己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而是自己在房间的壁橱上取了一瓶红酒,在高脚玻璃杯里倒了小半杯。
她说:“不,你们不行,毕竟单身无罪,我也是单身狗。我只是在酒店的走廊上看到了一只金毛,那只狗让我想起我的前男友,说到底和他在一起才是爱情。但是分了又不能回头,就像薛之谦不应该在演唱会上提起前妻。”
白雨兴奋地占了起来,然后瘫倒。他对鬼母说:“对,终于找到个说不一样话的了。说希望她平静,那就不用自己弄出风尖浪口。”
小虞山鬼母幽怨地说:“那天我看网上评论有好多说感动的,我没吭声。我心里就想着,你们不能一辈子在一起,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那么多人,你说出来,考虑过她以后私生活吗?”
“看这阵势我都不敢说话了,吃瓜群众瑟瑟发抖。”黑猫没弄懂他们在说什么,一时间只能呵呵,插不了话。
知情者义愤填膺,小虞山鬼母愤愤地说:“当时把我气的呀,感觉都分手了,不能给她一生的温柔就别再这样。我的第一反应是明星在消费感情。”
白雨鼓掌:“对,这种情况也觉得很恶心。”他把头依靠在黑猫肩膀上,笑眯眯地问:“死猫,你女朋友吗?不错啊,你这么正太,还配了个人妻!”
“滚!蛋!”黑猫喝了一口酒,他将一瓶新开的啤酒仰头干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超喜欢的故事()
“当时我闺蜜还说她以后嫁人就这样重情重义的,我喵喵喵?”小虞山鬼母仿佛见了鬼一样,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喵呜——”黑猫乱嚎。
鬼母目光灼灼得盯着黑猫,显然是要让黑猫客串一下他的闺蜜。她和黑猫说:“我问她,你结婚了,然后离婚了,同学聚会时候,他当着你的面谈了回忆,说了你们的承诺。之后还不打算和你复婚,还是各过各的生活。。。。。。”
黑猫一脸懵逼地看着鬼母,心想“你个智障”。而这时白雨一把搂住黑猫,唱道:“劝人离散有多为难,若美丽的故事来得太晚。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袖手旁观着别人尽力撇清自己。”
小虞山鬼母对白雨说:“我觉得这是个智障,你开心?这是重情义?
白雨无所谓道:“但是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喜欢薛之谦。”
黑猫恍然大悟:“啊,你们在说薛之谦啊。”
小虞山鬼母脑袋又转向白雨,语气缓和地说:“嗯,喜欢他没毛病,是就事论事,他本身没毛病。”
黑猫问白雨:“你喜欢他,是因为一个单身狗听歌好像有了分手的感觉,好像自己恋爱过一样?呵呵,你作为一名有主的人物,却还是有这种感觉,恐怕是有故事的了!”
小虞山鬼母只能自言自语,黑猫和白雨都不搭理她。她抓耳挠腮,说:“哇咔咔,看情况咯?这种情况要是我是高磊鑫对他还有感情的情况下自然不觉得尴尬。就是我觉得是观众,要是没感情了就觉得简直尴尬。我的意思是这个不至于让人感动,甚至有点幼稚。”
“并不,这个看情况。”白雨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他歌其实很稳的,我也喜欢。幼稚的是一些乱七八糟喊高磊鑫你很幸福的听众。薛之谦这么做幼稚不幼稚真的看情况。”小虞山鬼母说。
“完全不知道该说啥。”黑猫还是没能进入话题、
“下雨了。”白雨说。
“下雨了?不可能,鬼母快回去收衣服。”黑猫想要看向窗外,戳穿白雨的谎言,可是他双眼昏聩,视线的焦点已经无法聚集在一起。他醉的厉害,仿佛看到了雨声,他的世界中尘埃分裂成了无数的雨滴,摇摇晃晃地落在房间里。
“才没有落水呢,我只是抒情一下而已。”白雨说:“假如高对薛还有感情的话,哇,那这样太符合我的审美了,两个相爱的人却到底不适合在一起,彼此相互守望。简直不能更符合我的审美,最喜欢这样的故事了!”
白雨拿着酒杯笑了起来,像一个孩子,也像一个傻子。
“守不在身边的话,多少情话都没有用。在同一个城市,分手再多次也能追回来,应该吧。”黑猫不确定地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和怀中的女孩的灵魂是什么关系,到底是处在同样的地方,冰凉的盒子贴着自己炽热的胸膛;还是说他们依旧阴阳两隔。
现在他们算是在一起了吗?黑猫觉得自己真的醉了,大脑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心在不断地汞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