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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有屁快放,老子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帮我转告他,我儿子给我找的儿媳,特别好看!我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如他,终于算是让儿子给老子争光了一次!”古断川说。
然后,古断川就挂断了电话。而电话的另一头,司马竹拿着电话,久久不愿意放下。
最后,奈何桥学校的办公室内,司马竹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句话:
奈何桥学校所属教师,S级能力者古断川,外号时之律者,与旧历七月十四日死亡。
极北地带的岔路口,古断川用时光倒流能力将紫鸢的茶具恢复到了还冒着热气时候的样子,他饮了一杯,看了岔路口向下的地方,那里有公主和骑士;再看了看岔路口向上的地方,那里有天使。
“夏东阳那小子若是来这儿寻找天使,会不会看见我呢?”
第四百零四章 小丑的夜幕()
皇城拍卖会进行到了第六天,现在是旧历七月十四的夜晚。
在皇城外的树林里,一身高贵但是因为恐惧而不敢说话和哭泣的女孩正在死死抓着自己的裙摆,男孩坐在她对面的树下,黑暗中有火光一闪而过。
他吸了一口烟,呼出了很多很多的白色圈圈。
“我很蠢,总是会将事情搞砸。男人说我很会撩妹,说我是情圣,但其实我只是活在自己世界的小丑。女人说我根本不会谈恋爱,我知道,她们是对的。”
“知道吗?看上去,我谈了很多场恋爱,每个遇到我的女人都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都会脱光衣服在半夜钻进我的被窝……”
“虽然事实确实是如此,可是我和她们却没有丝毫的感情,我们彼此只是渴望欲望的野兽。一开始,我因为她们的美色而接近她们,利用她们的空虚和弱点,去挑逗去勾引去征服。成功的次数多了,我被称为情圣,这么一来,我都不需要自己去勾引她们,她们因为外界的舆论就会自己到我怀里来。”
“可能,对于那些一夜风流的女人来说,和情圣上过床是一种名为自由实为放荡的功勋章吧。”
做出这种事情很奇怪吗?不奇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盲从。就好像追星一样,女人把那个在电视机里整天演绎纯情电视剧的霸道总裁当成了传说,当有一天传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每个人都会在想:要不要睡上他一晚?
夏东阳成为了传说,女人的到来络绎不绝。
“可是,哪怕睡了那么多女人,都没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她们有的在激情过后,回到家族中继续做待字闺中的大小姐;有的在舞会后摘下面具,继续成为一名优秀的职业者。她们还是自己,可我却成为了情圣,成为了一夜风流的工具。”
“我曾经遇到过爱情,可是却因为自己的身份,只能离去。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可我却不能给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无论是哪个选项,对于她都不会有什么举足轻重的影响。于是我爱了她那么久,最后却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器物,用之则用,弃之则弃,这也不过就是备胎的命运。”
“误会已经堆积到一定程度,走到哪儿都要分出个胜负。逞完强,再各自受着苦。”
“不要把负担带在身上,因为累赘的只是自己。”
夏东阳身上有几道不轻不重的伤口,在和女孩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边用鹿活草的汁液来给自己疗伤。
不得不说,那个人给自己的鹿活草汁液已经快要用光了,这种层次的宝贝,夏东阳不知道去哪个山头才能挖到。
他最后还是逃跑了,白天时候在擂台处挑衅所有势力的感觉很美妙,可是再怎么美妙的感觉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夏东阳在满意地用脏话和与他对骂的家伙问候了十八代祖宗之后,果断开溜。
掌控空间能力的他在逃跑这一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他只是和能力者青田打了一场消耗战,又不是像巴克利和白雨那样进行了一场生死决战。逃跑所需要的力气,他还是有的。
即便是一名普通人在被一群流着唾液乱嚎的疯狗追着跑的时候,其求生本能可以让他们的速度达到世界百米冲刺冠军的水准。
夏东阳抱着一身紫色裙子的“紫鸢公主”疯跑,利用皇城中因为灾害而变得坑坑洼洼的地形拉开了追杀者的距离,成功离开了皇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女人袒露心扉,她现在害怕得像是一只被猫盯着的老鼠一样,怎么会有心思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呢?
可是夏东阳说了那么多,女孩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要回应一下。毕竟荒郊野外的,说话壮壮胆也不错。
毕竟夏东阳说了那么多,女孩总不忍心让他冷场。
毕竟现在夏东阳主宰着她的生命,女孩害怕夏东阳像是杀猪一样剥下自己的皮毛,在擂台赛进行着的时候,女孩可是看到狰狞的夏东阳徒手撕开了几个横肉遍布的大家伙。
女孩认为,也许是肉多的人在被撕开的时候,内脏啊粪便啊血液啊都比较多,鲜红色喷洒出来的场景比较震撼。
事实上,夏东阳确实是这么想的。
女孩回应夏东阳,说:“夏东良,好久不见,很高兴你能够回来找我,为我赢下比赛。”女孩怎么会知道眼前的孪生弟弟的真实身份?
“你是谁?”夏东阳问。
“我是紫鸢啊,你的妻子。”女孩像是要就将剧本背在心中,机械地回答。
夏东阳知道,她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些贵族礼仪和紫鸢公主的习惯,她都模仿地无可挑剔。
他也不想再为难她,也不想再陪她继续演戏。
“行了,公主游戏结束了,你可不是什么紫鸢!紫鸢是我嫂子,我无父无母,和哥哥两个人从小相依为命。他喜欢的女人,我很在意,所以对于紫鸢这个人,我还是听熟悉的。”夏东阳说。
“外表很像,可能是万楼那老不死的给你做了人体手术,那家伙对这个方面的研究是领先于全世界的。可是你内心不行啊,即使心里怕死得要命,手上却不愿意松开昂贵的裙子,真正的紫鸢公主可不是你这么爱惜外表的女人。”
女孩尴尬地松开了裙摆,说:“可是这裙子好贵,我赔不起。”
“放心吧,贵族处在金钱的尸体上太久了,他们的心灵早就死去,不会在意金钱的有无得……虽说对方是青空鸟皇室,这么一说,他们确实可能会将别人穿过的裙子再回收……”
夏东阳摇摇头,说:“你刚刚承认你不是紫鸢公主了吧,哪有公主要为自己的服装掏钱的?贵族的钱包就是国库才对。”
女孩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进行对公主的角色扮演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我是望月公国专门培养的奴隶,被分类在蕾丝花边傲娇公主系。”
第四百零五章 情圣的决定()
“蕾丝花边?”夏东阳问。
女孩将自己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白色半透明蕾丝边的贴身小裤子。
“傲娇公主?”夏东阳问。
“王子殿下,哪怕你脱下裤子我也不会兴奋的!”女孩轻哼一声,但是又有些期待。
“我明白了,听起来很诱人,你们奴隶的分类那么明确吗?”夏东阳将女孩的裙子摆放好,怕她着凉。
蝉鸣的夏季的夜晚,确实会降温。
女孩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解释道:“我们作为商品,就应该被分类放好,摆在不同的货架上,便于客人的选择和购买,以谋取最大的价值。”
“你的奴隶心理根深蒂固啊。”夏东阳说。
“可怕的是我和很多姐妹因此而活,不做奴隶就没有生存的空间,我们活了十几年,一直在被按照这个方面培养。就像是玄黄国古代的八股文制度一样,活着的路只有一条。”女孩回答:“更可怕的是,我们并不觉得这是错的。”
“你的文化水平很高,看起来奴隶教育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们是错的,我能帮你什么吗?”夏东阳问。
“请您侵犯我!”女孩坚定地说。
“这么直接吗?”夏东阳倒是不太惊讶,对他说过这种话的女人太多了,他早就习以为常。
“您侵犯了我,您就成为了我的主人,那我也就有了追随您的理由,也因此可以活下去。我的存活只有这一点意义,不做奴隶就根本不知道怎么生活,我的脑子里只有如何服侍男人的知识,连基本的享受生活的意识都没有。”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可悲。这是弱者在无人区中生存的一种方式,她或许没错,错的是整个世界。
“所以哪怕你坐在紫鸢公主的位置上,过着她的生活,享受着无人区里最富有的势力的财富,你也是很闷闷不乐啊。怪不得我这几天观察你的时候,察觉到一种不知道根源的压抑。”夏东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错,哪怕坐在皇室中的黄金便器上,我却连扣下一块金箔的想法都没有。”女孩回答。
“哎哎,这一点你是对的,你没有错。”夏东阳无奈地笑了,他面对着一个三观被不正确树立的女孩,像是一名老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
“请您侵犯我!”女孩又说了一次,有催促的意味。
“知道男人最大的乐趣吗?”夏东阳问。
“性!”女孩想了想,认为就是这个答案。
“不对不对,”夏东阳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男人最大的乐趣,第一是将良家妇女变成荡妇,第二是劝诫风尘女子从良,在她们忍受内心的挣扎而做出改变之后,才轮到性的出现。”
“简单说,我吸引不了你,你在风尘中太久了。”女孩对夏东阳的称谓又从“您”变回了“你”。
夏东阳说:“你现在是一名奴隶,一名由他人手中调教出来的奴隶,我要是上了你,那就是抢夺别人的东西了,虽说这样能做应该会有一些刺激,但是这感觉却和偷了百货市场的商品一样。毛手毛脚的,影响我情圣的声誉。”
“我们奴隶在到达皇城之后受过检查,有证据表明我可以生孩子的,生育这种事情我来负责!”女孩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你不行的话,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听到这种对能力的质疑,要是其他男人,肯定愤怒地上前证明自己了。可是夏东阳没有那么做,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情圣。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自己也承认你是一件拍卖品吧,我是说,我不承认!”夏东阳说:“我希望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每天看看书听听音乐,烦恼着恋爱,烦恼着长大之后的生活,而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依靠取悦男人来活下去。”
“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的卑贱,我会自己离开的。”女孩站了起来,向夏东阳行了一个贵族告别的礼。
“想什么呢?说走就走,我话都没有说完。”夏东阳向离开了几步的女孩挥手,说:“你回来。”
“您愿意凌辱我了吗?”女孩期待地问。
夏东阳将手移动到裤子上,在口袋里掏了很久。终于,他找到了放在空间夹缝中的一串钥匙,塞进了女孩的手里。
夏东阳说:“拿着这串钥匙,开门的是哪根的我也不知道了,你一根一根试吧。总之,我待会会带你去我们弑神班在皇城外的据点,你带着钥匙和我的人向着南方一直走,,去一个小镇,去一个餐厅。小镇是弑神班的地盘,餐厅是我的家。你在那里等我回来,哪都不要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让我回家!明明不是拒绝我了吗?”女孩将钥匙捧在手心里,不敢握紧。
“我说过了男人的喜好,所以我不会睡一个放荡的你,我希望睡的是普普通通的你。”夏东阳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反正你没有地方可去,不是吗?”
“我还可以下地狱。”
“你刚才离开就是想去自杀吗?”
女孩鼓起勇气,紧紧地抱住夏东阳。奴隶的教育中可没有教导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可以执行这个动作,她只是突然想抱紧这个男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配不上你的。”
“可是,你刚才确确实实是让我动心了,就在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别看我这个人花心,我骨子里的传统和固执能够杀死人的。”夏东阳反手搂住了女孩的后背。
“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啊,你是世界上第三个让我动心的女人。除去我的初恋以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