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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郡主,蝶舞姑娘不光是殿下的小师妹,更是副帅的堂妹。身份虽不及郡主,可郡主也别忘了,她不过是寄住在宫中,空有郡主之名号而已。行事要量力而行!”
锦儿双手一颤,大慌之下眼珠连转,这女人背景不简单。
来了撑腰的,一直苦苦招架的冬儿气焰嚣张指着锦儿,“小妮子!听到没有,我们姑娘是有身份的人,她只是不愿意用真正身份示人。”
来袭跟随高远,在征战中已是立下赫赫战功,现在是高远帐下一员大将,思及此,锦儿恨恨哼一声,没管贾七与贾八,极快地消失。
冬儿一头扑向来袭,两只手抱住他,也不管突然被死死抱住的人一张脸红透,只把头挨向他身上,“来袭哥哥!我太爱你啦!”
一条人影无声无息到来,静琬笑道:“冬儿冬儿!小乔儿来了!”
冬儿惊讶一怔,后仍是不离来袭,“小乔儿才不会来,他躲我都来不及呢!”
话音一落,立即感到不对劲,一抬头,就见五米之处站着一脸尴尬之色的小乔儿,大惊之下脱口而出,“小乔儿!”
小乔儿双手拢衣袖中,一副太监常见的卑躬屈膝样,他给冬儿一个蔑视白眼,缓缓走上前,拱手向静琬,“奉殿下之命前来,姑娘可还好?”
高明也是个神人,竟然也料到高云裳有后招,风轻云淡笑笑,“回去告诉殿下,我没事!”
“姑娘没事就好!奴告退!”小乔儿刚一转身,大急的冬儿如风一般跑上前,伸手拧住小乔儿的耳朵,“告什么退,本姑娘遭到埋伏,你就这话打发?”
小乔儿不敢反抗,一边挣扎,一边苦笑道:“喂喂!贾七贾八已成那样,你还要怎样?”
冬儿愈加的使力,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殿下说的话。”
小乔儿身子一软,放弃反抗,“姑奶奶!放手好吗?我好呆也是殿下贴身小公公,在宫中有一定的地位,这样子传出去让我如何做人?”
冬儿眉头一拧,嬉闹改为生气,“你是阉人,还做什么人?”
小乔儿讥道:“是啊!我就是阉人,你总是缠着我干嘛!”
“我就缠着你,缠着你”
冬儿与小乔儿纠缠不清,来袭与静琬都忍俊不禁。
笑一通,静琬道:“冬儿!小乔儿是好意而来,你赶紧放手。”
冬儿只听静琬的话,放开手,一双春风流露的眼睛盯着小乔儿,“今儿饶过你,改日再找你算账。”
小乔儿向静琬作揖,又向冬儿作揖,后慌不迭地逃掉。
又笑一通,静琬向来袭道:“来袭!回去告诉副帅,他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姑娘保重!”来袭点下头,抱拳后极快离开。
目送来袭消失,冬儿指着贾七与贾八道:“姑娘!这两人怎么办?”
“不用管,时辰到,自会解开。”笑笑,双手反剪于后仍是赏景前行。
回到屋内睡意袭来,不让叫醒,放罗帐上床榻。
一觉睡到亥时,肚子咕咕叫,便掀开帐来,“冬儿!”
冬儿坐在几前,正托腮若似赏景一样的望着门外,猛闻她声,站起来,笑着巴巴走来,“姑娘!睡醒了,奴给你准备了稀粥与蒸饼。还热着呢!”
目光寻去,就见几上摆着一碟蒸饼,一汤碗稀粥。
肚子叫得更是欢,清口水差点没流出,极快的下榻,向几前走去。刚刚坐下,就发现不对劲,一抬眸,就见高云裳低头站在门外,锦儿低眉顺眼站在她身后。
高云裳着淡淡紫色衣裙,裙角在夜风里飘扬,淡妆的她美如画中人。
又玩什么招?拿起一个蒸饼在手,小小咬一口,楚楚动人笑道:“郡主啊!来了怎站在门外?”
冬儿走来,瞧一眼高云裳,一边给静琬添粥,一边道:“高郡主来了多时了,改了性,不找麻烦,还不让叫醒姑娘,这不,还不肯进屋。”
挑挑眉,颇有些意思,“怎么?被殿下教训啦?”
高云裳皱皱眉,猝然提拉着裙子向地下跪去,“蝶舞姑娘!云裳恳求你不要与云裳争殿下!”
噗!
怎么这样直白?怎么说这样的话?
迷惑不解眨眨眼,望向冬儿,“冬儿!她说什么?”
冬儿凑近静琬耳畔,“姑娘看不出来吗?殿下对姑娘到来表现得太过高兴,还有,酒宴上,他竟为姑娘当众喝下一坛酒。”
这能说明什么?蹙着眉嗔怪瞥眼冬儿,目光锁住高云裳,笑道:“郡主!我想你是多想了,我与殿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
高云裳心头一震,“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是啊!”身份的问题,静琬也不想作过多的解释,也不请高云裳进屋,“我饿了,你回去吧!”
锦儿本觉得高云裳此举丢人,她搀扶向高云裳,劝道:“郡主!走吧!”
起身后,高云裳又不甘心地道:“蝶舞姑娘!我与殿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说话可要算数,你不与我争他!”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搬出来啦!不给高云裳一个肯定而坚定的答复她不会轻易离去,认真地道:“郡主!我向天发誓,不会与郡主争殿下!”
得了静琬这话,高云裳欢天喜地离开。
次日,静琬从屏儿嘴里得知,高云裳被高明禁足,贾七与贾八也被关了起来。
让冬儿去找高明,给高云裳求情,高明没给面子,想想高云裳也过份,也就不再管了。(。)
第二百零六章 渡河()
连着十天好天气,观渭河下来,水势又缓,水位又下降。
只是玉坳**队败退时把附近村子的船只悉数收尽,玉坳国百姓虽不奋起反抗北执**队却也不支持,那临时搭建的船厂缺乏技术工人,十天的时间哪怕是昼夜赶制生产出来的小船也是少得可怜。
高明无奈又派人往各城池去寻技术工,倒得寻得些,可在来的路上费了不少的时间。
高明整日整夜的呆在船厂,静琬也没闲着,在钢厂住下来。
又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雨,天空放晴,水势又缓,水位又下降。
如此情况,却也不急了,只等船只与其他如数造好。
一个月后,一个无月无风之夜,高远的部队突然向对岸发起进攻,铺天盖地的小船站满了人,密密麻麻,悬挂着灯笼向对岸浩浩荡荡划去。
这情况立即惊动把帅帐扎在白城城门对面对岸的统帅单玉,按灯笼以及声势来看,他估计,北执**队是想从右侧撕开缺口强行上岸。
当即立断,留下少许的兵士守帐营,他带大部分精兵赶去。
一阵观下来,他肯定,养精蓄锐许久的北执**队要从右侧撕开缺口强行上岸。
在他的指挥下,弓箭手出列。
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那想要过河的船上兵士便哭喊着落水,慌乱中,灯笼也熄掉一半,灯笼熄灭,也就代表船翻人落水。
见状,他乐得哈哈大笑,极有把握的让军队息鼓停战。
小船行过河中央,他又让早特意挑选出来的臂力惊人以及眼力极好的兵士点燃火把,瞄准小船扔去。
火把不是单纯的火把,火把中段系着一个精心制成的油纸包,油纸包里装满了桐油,火把扔到船上,油纸包里的桐油与此同时洒出,火见油,没有准备想灭都不可能的。
火光飞划,如雨一般,拖着长长的尾巴,一时间,河面火光冲天,喊爹喊娘声不断,却还是有残存的船只艰难地行去。
白城城门前的河岸,众将簇拥着高明与静琬,他们的身后,先是几十个着劲装的东宫侍卫,后就是黑压压的兵士,他们的手中皆拿着个小巧的两端外翘的n形铁具。
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目光皆锁住呈一条直线在河面划动的一只小船。
小船上没有悬挂灯笼,几乎与黑融为一体。
那黑里,依稀可见两个人影伫立,几个船手,一身劲装的两人手中各缠着一根比大拇指粗些的钢丝绳。
那钢丝绳在河面悬空,一直延伸到高明这边的河岸,高明身前的四个侍卫正在凭着小船的前行速度有序不乱的放着钢丝。
经过这段时间仔细反复查看,静琬霍地又发现对岸比较低,于是乎,于他们的计划更是有利。
对岸的火把又一轮的投掷,很快,高远的进攻便失败,残存的数只小船掉头划回。
进攻的鼓声未停,代表着新一轮的进攻即将开始。
一声啸响破空而来,那黑里行驶的小船上右边的一人弯下腰去。
看得真切的众将惊得双眼瞪得更大,手不由自住攥紧,几乎要异口同声发出一声惊呼。
高明敛眉,有些不解。
船上人的任务艰巨,因此,他挑的也是两个身手比较好的侍卫,南宫冥与夏侯飞,如若是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南宫冥与夏侯飞不会那么轻易就中招。
静琬突然想起被禁足许久的高云裳,今晚发出之前,她看见锦儿在诸多的兵士中一闪不见。
当时,想着是高云裳偷偷溜出来观战,便没禀报高明。
若是观战,高云裳与锦儿定藏在侍卫中,回头望去,过眼之处未发现高云裳与锦儿,脸色大变。
这方的先头精兵能不能过河就全靠那只小船,小船不能出一丝差错,来不及给高明打招呼,她拿剑提力飞袭出去。
高明大惊失色,轻唤一声,“蝶舞!”
来到河沿,足端轻点一根悬空的钢丝,借力一飙向远方。
冬儿反应过来,当即追去,却在河沿及时收步,跺跺脚,不敢大唤,极轻的唤一声,“姑娘!”
依法炮制,静琬弹指间来到小船上。
定睛一看,一船手搀扶着一个着劲装的人。细看去,赫然发现那着劲装的人是高云裳,她腰部中箭,血流一船,搀扶着她的人是锦儿,锦儿哭泣着正伸手捂住她的腰部。
高云裳尽管痛得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可她的手中依旧紧紧地捏着那根钢丝索。
闻有人到来,她艰难地扭过头,见是静琬,抱歉一笑,极虚弱的声音,“对不起!我突然出手点了夏侯飞的穴道”
高云裳话音刚落,几声啸响,几只箭破空射来。
伸手抓住近前那只箭,这又是拭探的箭,若是发出声音,对岸便会发出发现敌军的暗号,招回部队,接过高云裳手中的钢丝索,目视前方,压低声音道:“别说话!”
再一次放箭试探,不闻水声人声,对面岸上的敌兵便放松下来,回营睡觉的睡觉,值班的打瞌睡的打瞌睡。
小船无声无息到来,两条人影持钢丝索上岸,手起刀落,那着陆点值班的兵士便在睡梦中见了阎罗王。
蜿蜒的工事里有成捆的箭,还有火把,火把上皆系着一个特制的小油纸包,把小油纸包凑到鼻端处嗅嗅,有一股桐油味,静琬当即醒悟为什么高远那段河面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火光冲天。
狠狠把火把踩在脚下,桐油溢出,她向南宫冥使个杀的眼神。
从天而降奇兵,那些留守的兵士顷刻间便死在剑下刀下。
杀红了双眼,静琬蓦然发现她其实对鲜血也不过那么的过敏,见惯就好。
眼见一个装死的敌兵爬起来就向右侧方向跑去,灵机一动,脚踢起一柄钢刀,那钢刀在夜空里带出一道优美的寒光,转瞬准备无误插*入那敌兵后背心。
敌兵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扑嗵一声一头扑向地。
南宫冥朝静琬投去一个大赞的眼神,目光向河岸树搜去。
宛如浴血修罗的静琬早瞄准了目标,拉扯着一根钢丝跃上营中央高台。(。)
第二百零七章 一举拿下阵地()
静琬目测一下高度,伸手摇了摇那挂着玉坳国国旗的高高圆木,一摇,如预测中一样的稳固,放下心来,拾把钢刀在手,掌断刃面,留下刀柄。
把那刀柄贴圆木中段横起,力贯于掌,拼力把钢丝索扯紧,后反复缠绕上。
完工,伸手抓住钢丝索,那绷得紧紧的钢丝索未因她的重量而下坠一点,她向河边最高的一株老树飞袭去。
树叉上,南宫冥情况不妙,正咬牙费力地拉扯着钢丝索。
距离太远,钢丝索本与河面高度不是很多,树又不及高台上的圆木高,这根钢丝索便是要绷得紧,不能容一点松,不然,飞快过河的人身子极有可能会与河水相触。
极快的速度,身子与河水相触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静琬深深知道这个道理,尽管双手拉扯前一根钢丝索因过度使力已经火辣辣的疼,但见南宫冥汗水满脸,知他力气已经用尽,那缠着层白布的双手更是有鲜血渗出,没想就接过那根钢丝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