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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对了,高轩曾向高明说过,原话是这样的:‘殿下!微臣生是你的臣,死是你的鬼臣,一切,全凭殿下高兴!’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那面具的两个幽深眼洞,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严厉的语气,高轩才发觉说漏了嘴,心虽有一丝慌乱,却表现得泠冷淡淡,“御月!御杀门的门主!”
是啦!就凭御杀门高轩就不可能加入,心莫名的灰蒙蒙的,久久的沉吟后懒懒地道:“好吧!是我忘了你是御杀门的门主御月。”
冰冷的面具下的嘴角微扬,可惜,她看不到,她正喝马转身。
。。。。
流城城门外西面,峰烟四起,杨迁与苏延煜率三万人与欲夺回流城的流国十二万大军连战几次,损兵折将颇多,只剩一半人被迫退至西城门外十二公里处。
十二公里普通脚力走路基本上得一天的时间,可急行军,不过也就半日,与敌再战一次,也就面临艰难守城。
白日,北城门外的楚子晏还派人送信来,说北城门外仍是不见流国大军,他是不是应该带兵前来增援。
考虑到北城门破,将是城内城外两面受敌,楚子晏的建议杨迁没敢同意,现在,他只希望静琬带的一万多人已经与增援的北执**队汇合,歼灭流国大军后赶回来,不然,好不容易占领的流城将朝不保夕。
雪仍是在下,下之不尽,好像无天晴之日。
站在营寨门,寒风啸啸,遥望着巴城方向,虽看不到什么,白茫茫一片,可杨迁与苏延煜、屈良心头却仍是很重,皆仿似看到流城将要失守的情形。
久久的沉默,苏延煜道:“杨将军!我军节节败退,现只剩一万多人,再与敌交锋根本没有胜出的机会,与其如此,我今夜愿领三千死士突袭敌军大营,三千死士虽不能给敌军重创,想来也能狠狠打击敌军士气,也好多拖延些时间等待元帅折转。”
死士!顾名思义就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忠勇之士,望着两鬓隐见银丝的苏延煜,杨迁为苏延煜想以身殉国为军队换取时间的举动深深的感动。苏延煜名誉上虽是校尉,可校尉在封地却如同将军,是政权独自的封地是掌兵权的重臣,他比苏延煜年轻,要以身殉国也将是他,“不可苏校尉。”
屈良深深震撼,揖一礼,“苏校尉!我们还有一个方法可等待元帅回转。”
苏延煜与杨迁互视一眼,皆奇怪地道:“什么方法?”
屈良轻摇墨扇,寒风徐徐波开,寒气啸啸,他好像习惯了,丝毫不觉寒冷骤增,苏延煜与杨迁也知道他的习惯,除去皱眉,也不好说什么,“明日一早我们就挂出免战牌。”
这就是屈良的主意。
跟随高明出征讨伐以来,何等威风,何时挂过免战牌?不得不说,杨迁几乎都忘了免战牌。
苏延煜狠狠一叹,“这等丢人的事若是传开,有何面目见人?”
屈良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是拖延时间而已,何必认真?”
是的,屈良说得也对,苏延煜又叹一声气,皱眉头道:“可龟缩在营寨里能缩多少日?”
“带几万人来讨伐拥有几十万军队的流国,本就是拼,拼战斗力的同时也拼智慧。等得元帅领兵回转,她的神勇是有目共睹,一柄特制的铁枪重约百斤,驰骋沙场无人能敌,她领兵交战,立即就能扳回已败的局面。而且,除去南国方面会有援军到来,国内的援军还会源源不断到来,你也不必灰心丧气。”杨迁现在只想安慰苏延煜,当然,同时也在安慰他自己。
按时间推算,三天已是合击流国大军的北执**队回转的最迟时间。屈良道:“杨将军说得不错,我赌三日后,元帅会领人回转。”
屈良作为文官,都能有如此乐观的心态,身为武将,视死如归,岂能再把心头重负表露?苏延煜哈哈一笑,伸手拍拍杨迁的肩,“好!到时,咱们再杀个痛快。”(。)
第二百三十章 突袭()
率军队往巴城境内走出数里,静琬就发现雪地里有清晰而杂乱的大军通过的痕迹。
拉马悠悠望着那些不容质疑的痕迹,心里不得不暗暗佩服叫御月的男子眼光之敏锐。
考虑到怕被流**队发现后有三万五千人马跟着,随之派了五个侍卫先行监视流**队动向。
流**队只要停下,或是行军速度减缓,他们中的一人就会把消息送来。
有七千左右的人马在前开道,虽在深山腹地,雪一直下着,可依山路不再是那么的难走。
许是感到已经不会再有追兵,脱离危险,又或许是当初的十万人现在只剩七千人主帅铁锤心里惶恐不安流**队的行军速度并不快,拖拖拉拉。
多浪费一天的时间流城的守军就多增一分全军阵亡的危险,这让后跟着的静琬暗自着急不已。
身为主帅,她不宜把心中担忧的事流露,特别是在那位叫御月的男子面前,他一直默默的跟随,对她,未有只言片语。
冬儿不时怪怪地偷瞅一眼男子或是他身旁的十个杀手,奇怪的也变得话不多。
骑马在雪里地缓行的静琬暗想:雪,何时停?大乔郡,怎么样了?沈家人可还好?
今夜,流**队在原地扎营休息,好不用容易得睡个觉,不用想,要等到天亮才开拔。
手把腰间悬挂的剑柄,站在高高的峰上,眸光闪亮,静琬静静地遥望着低洼处的敌军营地。
诸多的帐蓬中央,篝火合拢一个稍大的帐蓬。
高轩跃上峰来,寒风撩起她的衣衫,青丝飞扬,雪中的女子此刻最是安静,少了烦燥,少了焦急,多了静美、仙气,她似开在这绝峰上的一朵幽兰,傲视万物。
一边欣赏她惊天动地的美,一边缓缓踏雪向她走去。
听脚步声,静琬知道是叫御月的男子到来,黑色把美的人衬托得无限放大的美,把丑的人衬托得更丑,把狰狞的人衬托得更是狰狞,银面具配一身黑,他如一个鬼魅。
待他近前,微微扭头,这张面具下到底是张什么样的脸,“你失踪了一会儿,是去查看敌军营地的地形了?”
什么都瞒不过她,分开一年,她变的何止是一丁半点,高轩嘴角微扬,“是!”
他为什么总是惜字如金?懂了,这是玩高深,装神秘,不屑笑笑,目视敌军军营,“可有打算?”
高轩指着洼地的营地,颇有气度地道:“营地置中,四面地高,可以偷袭。”
刚才看过敌军营地后就动了这个念头,御月所说,可以说与她所想不谋而合,对于他的用词又不敢苟同,“三万五千人对意志消沉的七千人不用偷袭,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直接围攻。”
高轩哑然一笑,“还是叫偷袭!”
行事历来没有章法,无所谓,能全歼敌军就行,洒脱耸耸肩,“就算是吧!”
转身向峰下跃去,高轩双眸中残留着那之前跃下的一道弧美。
经过充足准备,半夜突然发动袭击,五个侍卫与十个杀手先神不知鬼不觉干掉在四周的岗哨,进攻的鼓声如雷响起,鼓声一响,铁骑在前,后就是诸多的步兵,四面八方涌出,睡梦中的敌军将士来不及做出反应刹时就成为砧板上的菜。
营地帐蓬四处起火,北执**队纵横营地,挥武器见敌军就杀,只杀得敌军哭爹喊娘。
这一仗打得最是痛快,敌军未有还手之力。
心情激动的静琬一路驱马挑杀到主帅帐蓬,却见灯火通明的帐蓬里未倒映一个人影,不对劲,这般大的动静那铁锤再睡得死也定得惊醒,抬手一抢挑破帐蓬,帐蓬一隅起火,火光下,不光未见铁锤,还不见一人。
这是个空的帐蓬。
“逃啦?”
一声惨叫,高轩杀到静琬身旁,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帐蓬也暗自大吃一惊,铁锤难道已先行一步?
看来铁锤也不是个粗人,暗地里精明着,吃了个大败仗,是他遇到了文韬武略,满腹经纬的御杀门门主御月。
静琬抱着铁锤藏在普通帐蓬的想法,回转身,恰就见一个敌兵逃到马前,铁枪顶在敌兵的心口,冷颜厉声道:“说,铁锤藏在什么地方?”
那敌兵早吓得脸若白纸,铁枪再抵心口,当下双膝一软,‘咚’一声屈膝跪下,哭道:“铁元帅昨日就带十人先行奔向巴城。”
铁锤一直行在流**队的前端,侍卫虽监视着大军动向,却监视不了大军前端。
敌军手中都沾着北执国将士的鲜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历经数战,手刃敌军无数,静琬再不会对任何一个敌人手软,一道疾风划开,单手一枪挑飞了敌兵,高轩驱马过来,“果然不出我所想,铁锤已经先行一步。”
想起阵亡的柯凌墨,想起又未能为柯凌墨报仇,静琬勃然大怒,“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高轩心头一震,黯然神伤垂首,“是属下失职!”
自为大军往巴城还是往流城一事后,除去御月脸上那银面具令她讨厌,从内心来讲,她已经不再讨厌他,而且这事根本怪不得御月,挥挥手,“算了!”
她现在需要安慰,高轩抿了抿嘴角,“其实,要为柯校尉报仇也不急一时,你早晚会手刃铁锤。”
“我没急!”望着他,他为什么那么懂她?连急着为柯凌墨报仇他都能瞧得出来,三万多人冲进敌营,根本不需要她动手,现在,更是看不到一个敌军,望着他,突然觉得那幽深的眼洞下的双眸隐有深深的痛,“你,为什么加入御杀门?又怎么成为的门主?”
这得现编,微微沉吟,高轩道:“我是老门主收养的干儿子,他逝后,无人挑门主一职,顺理成章我就成了门主。”
“那为何御杀门一直默默无闻?又为什么专杀山匪贪官恶人?”
“行走江湖,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北执国官府无能,山匪横行,各地贪官更是多,人生在世,草木一春,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留名于世,于是,便这样做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顺利进巴城()
静琬嘴角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移开目光,望着巴城方向,道:“留名于世?你真叫御月吗?”
高轩清丽的双眸黯淡,“就算是吧!记住御月就行。”
御月如猜想中一样是男子的化名,可她不也不叫蝶舞吗?这一刻,静琬对叫御月的男子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莞尔一笑,“其实,我也不叫蝶舞。”
她的笑依旧可以令冰雪融化,百盛开,银面具反射着火光,忽闪忽闪的,高轩心潮涌动,只一醉,装得惊讶,“那叫什么?”
想问她的真名,她想,她与他只是合作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却莫名的双颊一热,“没用真名如你一样自有一定的道理。”
在她眼里,他仍旧是外人,他不知道该是感到高兴还是难过,“蝶舞这名真好听!”
冬儿杀过来,衣裤上血迹斑斑,收铁棒,“姑娘!你让我好找。快结束了。”
接下来,冬儿怪怪地盯着御月。说不清楚,自见到这御杀门的御门主,她就开始心神不安,心里怕怕的。
有御月在,冬儿就是这副难以读懂的表情,见惯不怪,静琬不以为然。
不久后,战斗结束,多日奔走在深山,将士们所带的干粮本已不多,这一战,不光全歼敌军,还夺取他们尚留的干粮。
胜利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久久在山里回荡。
时间不等人,还得加紧赶路,静琬正要吩咐留下少许人清扫战场,幽深的眼洞里的清丽双眸蓦然一亮,高轩驱马凑近静琬些,“元帅!歼灭这七千敌军,铁锤又先行一步奔巴城,这下,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进巴城。”
望着御月,尽管声音难听,像是被什么挤压发出,又像是嗓子曾被火灼伤过,可静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喜悦,思索片刻,她霍地明白了,遂吩咐将士们剥下敌军身上的衣甲套穿上。
望着正套衣甲的将士,林世也懂了,笑呵呵地道:“元帅这招真妙,这样一来,巴城北城门的守将还乖乖不打开城门欢呼我们进城?”
眼中有淡淡的被赞扬的喜悦,望一眼御月,“这是御门主的主意,我仅是采纳。”
林世佩服地向高轩抱抱拳,随之拈须大笑,只要打胜仗,配合好就行,谁的主意没有关系。
急行军两天,入夜来到巴城北城门。
两国交好,北城门之外是大山,是边境,入城的不是往返南国与流国的生意人就是山里人,因而北城门比一般的城门要小,城墙上值守的兵士也是寥寥无几。
火把稀稀落落,代表此次到来神不知鬼不觉,也代表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