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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眼洞内,清丽的双眸划过一道杀气,那刀脱他手疾如闪电掷向射箭的杀手。
啊!一声凄叫,那杀手心口中刀倒地。
路十一大吃一惊,敛眉盯着那在风中颤抖的战刀。
田大郎惊骇退一步,愤恨向高轩低吼道:“你是谁?”
静琬摸一下脸上的划痕,怒从心起,“御月!给我杀了他!”
高轩厉瞪着田大郎,“两个男人打一个女子,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先下手为强,田大郎狠了狠心,双手持战刀,疾奔向高轩。
高轩身子一侧,巧妙卸开削来的一刀,尔后身形再度幻动,一闪至田大郎身后,剑与鞘合疾向田大郎后背中心戳出。
田大郎当即凝住不动。
剑与鞘一抽,带出一道鲜血。
田大郎头一歪,扑倒在雪地里。
寒风把这里的血腥味吹散,高轩跃至静琬身前,望着她那双盈盈喜气的俏目,想伸手摸摸她受伤的左脸颊却是不敢,垂下头,“禀报元帅!北城门外战斗已经结束,全歼敌军,我军伤亡一半,只余下大约一万七千人左右。”
一万七千人,加上自己所领的五千人,就是两万两千人,流**队后,是北执**队,那里可能所剩的将士也不多,两方加起来应有三四万人,够了,北执**队历来都是以一敌二,区区六万敌军不在话下,拖延的目的已经达到,敌军也无能将再战,静琬拉着高轩的手,飞奔向自己阵前,一跃上马。
身后方遥遥响起‘哒哒’声,转眼间,一匹白马从阵中飞奔而出。高轩飞跃上马。
怎么回事?金且惊呆了。
秦策脸色大变,突然意识到之前的判断全是错误的,兴许,北执**队早就攻入巴城,攻入巴城后,因战情他们制定一个诱铁巴入城,诱自己这方六万大军去北城门的计划。那持铁巴帅令前来的人是北执**队中的人。铁巴在入城后就被俘亦或是被杀,六万大军也不用说,定是已经被他们围灭,那叫蝶舞的女子之所以单枪匹马上前挑战,不是目空一切,而是在拖延时间,等围击自己这方六万人马的北执**队胜利来援,拱手向金且道:“金帅!我们都上那女子的当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捷()
金且怪怪地瞪着秦策,“什么上当?”
秦策指对面的人马,“金帅听不到吗?北执**队阵后隐隐有奔来的马蹄声,如我所料不错,叫蝶舞的女子之所以单枪匹马上前挑战是在等候之前到来的那男子率援军到来。”
金且即刻凝神细听去,不错,对方军队后是有由远而近的诸多纷杂马蹄声,越来越近,再定睛细瞧去,又见斜坡上雪尘平起扬起,隐隐绰绰铺天盖地的肃杀之气滚滚覆来。
大言不惭有十万人马,只怕也就一两万人,身形一晃,太轻瞧了女子。
望着那曾经的厮杀圈,满地的爱将尸体,鲜血染红了那片雪地,金且全身一阵寒冷刺骨,气的七窍生烟。
秦策道:“金帅!我军后似乎也有马蹄声。”
金且陡然打了个寒战,不用细听了,就知后面的北执**队已经做出反应,
女子等的援军刚与自己这方六万人厮杀过,再凶悍无敌也得损兵折将,而且由此证明,前方的军队就算加上援军人数也定不多,最多势均力敌,既然如此,就赌一次,赢了冲回巴城,输,还能怎么着,不就是死吗?经过分析,金且渐渐恢复了冷静,令战鼓擂起,准备冲锋。
听得阵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应是已到阵后,静琬玉手吸枪,枪啸一声飞到手中,原本清淡的面容露出几分得意,金且!自己不过五千人,你六万人马只要发动冲锋,五千人再勇猛,怎能抵得住那冲势?现在不同了,你的六万人早人心惶惶,可想而知不堪一击,而自己这方将士磨拳擦掌,支援的凭来势都势不可当,遂朝将台上旗官做了个冲锋的手势。
战鼓‘咚咚’如雷,那旗官把手中旗帜挥动三下,末了朝前有力挥去。
刹时,嘶喊声遍野,早等得眼红的北执国将士如浪潮一般冲向也杀来的流**队。
把流城北城门外奉命伏击的楚子晏部调回的杨迁,领兵悄无声息早来到流**队后,听闻双方战鼓如雷,即刻也下发冲锋的号令。
冬儿紧跟静琬身后,朝静琬射箭的是戴头套的人,那着披风在千军万马冲锋中还是傲然不动的人不用想就是戴头套的人首领,早对那些戴头套的人恨之如骨,不自量力驱马直取路十一。
铁棒带风砸下,一股惊动天地的骇人气势从路十一身上爆发,一缕缕的邪气护住他周身,轻轻一挥战刀,就把冬儿手中的铁棒挡飞。
虎口发麻,不过是随意一挡,这瘦竹竿厉害!冬儿紧紧了手中的铁棒,咬着牙,又驱马奔上前,狠命再一棒砸向路十一。
路十一眼肌一跳,手中战刀在空中划开一道光亮,闪开冬儿一击,战刀快如闪电一般侧扫向冬儿。
中这刀必死,冬儿大骇,翻身滚下马,这才得已惊险躲开路十一一刀。
冬儿哪是这鬼门看似是护法的人对手,静琬大急,枪挑两卒,喝马冲向路十一。
枪划出几点寒星,举枪就刺,接下路十一。
这娘们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一人单挑门中两大护法,若那男子没有赶来,若没有自己命人射箭向她,三护法与四护法早死在她枪下,观今日这一仗,流**队必败,路十一拉马避开静琬一枪,吹一声口哨,尖锐声突起,他驱马朝右侧逃去。
正与九个侍卫缠斗在一起的鬼门杀手听到哨声,虚晃一招后跟随路十一逃去。
路十一一逃,近前的看见,本无斗志,在倒下一片人后,纷纷向右侧逃去。
这片出现逃的,那势头如春风吹拂大地,一下子传开,跟随的卒不计其数。
高轩手中枪连挑金且身旁两将,枪抵金且喉部,“金且!你知道之前你对面的军队有多少人吗?”
这个问题金且仍是很好奇,目光望向高轩。
说鬼门打扮鬼诡,这男子更是诡异,不同的是,他向上迸发出一种皇风贵气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他为这种气度而折服,“多少?”
高轩笑一声,“告诉你肺都得气炸。”
金且低吼一声,“多少?”
望着又枪挑一员敌将的静琬,高轩心里涌动着敬意,“仅仅五千人马,那看似数不清的人马更多的是草人。”
五千!是草人!输得心服口服,金且自嘲一笑,历来战场上就算投降也无能活下来之理,女子之前不过是诱骗,闭上眼。
高轩的枪往前抵近些,面具下的清丽双眸蓦然一狠,抽枪划过一道寒光,之后一枪刺入金且心口。
金且一死,流国六万人更是如丧家之犬,两面夹击,两个时辰后,战斗结束。
杨迁率苏延煜、楚子晏几人奔来,马未近前,他激动大喊道:“元帅!末将是千想万想也是想不到你会带队先取巴城,再来收拾与末将交战多日的军队。”
静琬眼神淡然若定望着高轩,叫御月的男子足智多谋,武功盖世,在她心目中,他已不是什么鬼魅,他是当代英雄,银面具为他增添的不是诡异色彩,而是威风贵气,“杨将军!这是‘御杀门’的门主御月,流城北城门外深山腹地歼灭敌军十万是他的杰作,让我改道不回流城而取巴城也是他的建议,再次大捷,更是他的功劳。”
御杀门!苏延煜、楚子晏两人一怔,随之互视一眼,什么‘御杀门’的门主御月,不就是王爷吗。
杨迁与余下几将心中一凛,如此说来,这御月到来那这支讨伐的军队不是如虎添翼吗?皆心悦臣服抱拳向高轩,“久闻‘御杀门’大名,果然是当代豪杰!”
苏延煜、楚子晏强忍住笑意,随之也抱拳向高轩。
王府死侍槐潋晨、柳凡、高诚、伍天涯、高庭宇、柳奚、伍西、高季枫、习渊、高磊缓马拢来,见着苏延煜与楚子晏,眼神问候。
骑马奔来的司沧澜见着苏延煜与楚子晏神情一悲,尔后告之他俩柯凌墨已经在流城边境处堵击流国败军时阵亡,一同的还有大乔郡三千将士。
一时间,胜利的喜悦飞到九霄云外。
静琬抬眼望着众将,望着遍地的双方军队尸体,心绪难平,举枪大声道:“北执国不会忘了为征战埋骨异乡的将士,更不会忘了大乔郡支援前来的流血牺牲将士,他们会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外伤药()
全军情绪激昂,‘载入史册,流芳百世’声如雷,直冲云霄。
久久回荡,这才平静下来,突隐隐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不过一眨眼,冬儿骑马卷雪好像失控一般的奔来。
冬儿这妮子又怎么啦?众人未及做出反应,她冲到他们面前,正前方是苏延煜、楚子晏。
苏延煜、楚子晏大吃一惊,急拉马朝左右避去。
这方一阵躁乱,冬儿尖叫一声,好像更是惊了,猝然人脱离马,那马从苏延煜与楚子晏让开的那条道奔去,冬儿则一个侧翻扑向正驱马安静的高轩。
扑势不小,弹指间,高轩被她扑到在雪地里,两个几个翻滚后,冬儿整个身子压在高轩身上。
众目睽睽,高轩压抑住了怒气,静静地盯着冬儿,刚才,凭着一身的绝学他可以避开,可冬儿非得摔个头破血流不可,这丫头要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御门主!”冬儿并不起身,双手胡乱的在高轩身上拍去,自然的那双手顺势就要去揭高轩脸上的银面具。
高轩无可奈何叹声气,知冬儿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低斥一声,“冬儿!”
离得太近,这声低斥重重地敲击在冬儿心房,男子的声音一点都不像之前的那么的难听,他是
怔了半响,“嘿嘿!”两声,喜上眉梢地爬起来,使劲挠了挠头,朝高轩献上一个谄媚笑,道:“御,御门主!对不起,刚才我的马不听使唤了,才冲闯了你。”
还知道不能唤王爷,高轩上前两步,伸手给冬儿拍拍满是雪的肩头,避开众人目光,威严地道:“还记得我是御门主?”
冬儿连连点头,“记得记得!”
高轩斜睨冬儿一眼,佩服这丫头对主子的忠心,也不为难,“记得就好,再有下次,我不会对你手软。”
冬儿又是点头。
远处的静琬为冬儿的再一次目的脸都羞红了,稍稍平静,吩咐林世等人分头让人清扫战场。
众人去忙,身边只有十个侍卫与冬儿,她向冬儿压低声音道:“冬儿!放弃你了那目的。御月是何长相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北执国忠心耿耿,一心帮我们。我根本不想知道他长什么样。”
冬儿偷偷抿嘴笑笑,稍后巴巴凑近静琬,“姑娘!其实,御门主这人不错,他刚才还怕我摔疼了呢。”
静琬对这话嗤之以鼻,御月的反应很是正常,可这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是说明他的心还不至于如那面具一样的冰冷算了。
清扫战场,流**队只向右侧逃去了几千人,而北执**队,也为此付出巨大的沉痛代价,重伤千人,轻伤千人,阵亡一万人左右。
连日奔赶作战,这一战三万多人已是疲惫不堪,需要休息,能守住巴城就不错。
与众将议后,判断流**队也不会那么快的反扑,静琬着陈洛带两个侍卫携书信前去南城,一来问高明援军何时到来;二来也好知晓高明与高远两方的征战情况。
次日一觉醒来已是入夜,持镜望着脸上那道浅浅的划痕,新添愁绪。
冬儿从外面进来,手中托盘上有碗稀粥,还有一盘蒸饼,细瞧,碗与盘之间竟然有一个小白玉瓷瓶儿。
冬儿面带微笑,好似捡到了宝贝,把托盘轻轻搁放几上,拿了小瓷儿在手,走到静琬身后,“姑娘!这是我去厨房时御门主给的,他说是御杀门极好的外伤药,敷之不留疤痕。”
御月给的定是极好的药,静琬淡淡地接过,拔开瓷塞,凑到鼻端处嗅去,有一缕若有似无的清香,抬眸笑道:“御门主还真是有心,这划痕很浅,其实并不需要。”
“要的要的!”冬儿接过小瓷瓶来,道:“划痕虽浅,却是在脸上,这脸至关重要,千万不能留下一点疤痕。”
说完,拾妆台上的一支玉簪挑出一点膏就要给静琬伤口敷去。
静琬抬手挡去。冬儿祈求地望着静琬。
也罢,御月的一片好心,冬儿说得也没错,手缓缓放下,任冬儿挑膏轻敷伤口。
药膏在伤口处轻柔铺开,本是隐隐疼着的伤口处便是一片清凉,那疼意也顷刻间没有。
望着自己的杰作,冬儿美不胜收,“姑娘!是不是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