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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道:“鬼无踪!这次看你怎么逃?”
相距太远,鬼无踪眼中的静琬也不清晰,他含恨轻眯柳叶眼,这女子,为了不让他逃脱,竟然出乎意料与他拼内力。她的目的达到了,如今,重伤她后的他,内力散涣,浑身软绵,脚力暂时恐连个门人都不如,而她,伤得比他还重的她竟然还站得起来,最令他佩服的是,她竟然还记得拾什么破珠,还记得擦拭,“是什么给了你力量?”
力量!是啊!是什么使得自己如此强大?静琬眉头拧拧,眼底是化不开的痛苦,“我是孤魂野鬼!”
原来是一个心死的人。心死的人,命对于她来说无所谓,可一心求死的人偏偏老天爷怪怪的不收。
御月是尊煞神,这女子是厉鬼,怪不得他们所率的军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最可怕的是,另两支军队的首脑,只怕也是如这两个神鬼一般的人物,四国败定!鬼无踪眉头一跳,不知为什么,在怕意升起后他又突然好生的可怜她,她这么一个似天人的女子,应养在深闺,怎能身在沙场?怎能自喻是孤魂野鬼?大掌撑地站了起来,深吸两口气,稍稍好些,“我代表桑国与你做个交易。”
静琬蓦然起那个新月如勾清冷的夜,高轩说要给她一笔银子,并要她不要回王府脸色剧变,“我不会与你做什么鬼的交易。”
“你不妨听听。”鬼无踪挑挑黛眉,“本国不过是茫茫大海中的一个小岛国,国土不及其他四国,物产资源更是不及,而且桑国也原本不属于北执国,北执国没有必要对我国开战。你若能答应劝殿下不对我国开战,我带鬼门的人即刻就撤出流国,并保证劝说我国皇帝永不犯你国境。”
五国结盟,意欲犯北执国边境,幸得线报准确,高明英明,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此刻,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想北执国不对桑国开战已晚。微微勾唇笑笑,“莫说我不能敢保证劝服殿下,就是能,我也不能答应你。桑国人近年来屡屡侵犯流国,你鬼门的人在流国更是作威作福,残害流国百姓,这次,你更是指使门人在巴城与集城屠杀三百多个流国百姓,就冲这些,我就不能放过你。”
鬼无踪斜睨着一瞬间变得愤怒的静琬,嗤之以鼻,“说得这么光面堂皇,说到底,你们不就是侵略者吗?”
“收复国土而已!”说完,静琬朝南宫冥使了个眼色,提起一口气,带起一股劲风,剑对鬼无踪,点足刺去。
南宫冥缓过神来,手一挥,士卒一涌而上,朝三方包围鬼无踪三人。
剑到鬼无踪一米远,身影幻动,娇躯绕树,剑朝一侧作警戒作的一个鬼门的人心口刺去。
那鬼门的人只知道她要刺他主人,不防,被一剑刺穿心。
一剑得手,一脚踹向那人,剑出血肉,静琬就感身体一紧,随后意识到有人从后死死的环箍住她,叽哩哇啦的一句话,她也不知道箍住她的人说了什么,又感一阵劲风平地起,知鬼无踪趁机要逃,心中一急,腰稍侧,反手一剑刺入箍住她的人身体。
身形一振,那个受伤的鬼门的人‘咚’一声倒地,她脱开身来,一瞧,鬼无踪已无影,南宫冥正领士卒朝东追去。
鬼无踪现在已不是南宫冥对手,她可以歇息一下啦!
剑撑地,缓缓在一株老松树下坐去,背靠树,透过枝叶,望着繁星点缀的夜空。
好美!嘴角微扬,思绪在漫飞,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凉。
“姑娘!”直到一声汉子的唤才令浑浑噩噩的她清醒了些。
定睛一看,是大牛。
那汉子满脸汗珠,不管是不是收复国土,确如鬼无踪所说,她其实是侵略者,猝然来了力气,一把抓住大牛的手,“对不起!”
大牛愣愣,笑道:“姑娘!你说得没错,藏在南蛇洞中的人是桑国鬼门的人,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于他们的作恶,官府从来不管,我们百姓早对他们恨之入骨,你带人除去鬼门的人,还得感谢你。”(。)
第二百七十一章 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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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牛,憨厚得可爱,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静琬凄凄一笑,不好作解释。
“你受伤了,定是很冷吧?”大牛站起来看看,“你们的军队不是在洞里搬石头,就是全都追鬼门的人去了,我背你先下山。”
冲着大牛感激一笑,“不用!我歇息一下就好!”
大牛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尔后跑开,没会儿捡了些碎石子回来,又摸摸头,转身向北跑去。
大牛定是去抱柴禾,这寒气渗人的夜,若有火,就如犹如饥肠辘辘的人猛然吃到一顿美餐。
仰头靠上树干,对大牛的感激那是一波又一波。
没多久,大牛抱着一捆柴禾到来,挑些易着火的柴禾堆在铺开的石子上,傻傻的望着静静注视着他的静琬。
她轻轻笑笑,知道他没有火折子,便从腰带里摸出火折子递给他。
火堆燃起,融融暖意让身子很快暖和起来,静下心,深吸一口气,盘腿调息。
内力散涣,身子虚乏,根本无法把气劲凝聚丹田,反之,倒是心口一涌,有一缕熟悉的腥甜涌上喉头,知急于求成,不再强求,只作普通吐呐。
大牛也不打扰,默默的看着,把火生得旺旺的。
一个时辰后,东面传来轻轻的奔袭声,静琬睁开眼,望向东面。
两分钟后,南宫冥一闪出树间来到静琬跟前。
望一眼火堆,再感激的望一眼大牛,后向静琬拱手道:“元帅!鬼无踪掉落悬崖。”
“掉落悬崖?”静琬心头一震,随之淡淡一笑,“也罢,想他也是一门之主,也算是最好的结局!”
稍后刘平来报,说搬开石块后,就是一条仅能容两人并行的狭窄通道,经过曲折的通道十多米后,便是五间石室,里面没有一个人。一间存有粮食与生活用品以及银两等,另一间布置得奢华,估计是为鬼无踪准备的房间。
这次行动大牛有大功,鬼无踪有准备而逃,留下的东西也没什么价值,缓缓地道:“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带回军营。银两,都送给大牛兄弟。毁了那五间石室。再把被炸的洞口堵上。”
刘平抱抱拳,领命离开。
大牛摸摸头,“这这怎么好意思?”
静琬望着大牛,意味深长地道:“大牛!南蛇洞既然有那么美丽的传说,相信你也心怀敬畏。你也听到到了,我让他们把里面的都东西都搬出。此次的事,你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提及,不然,那洞恐就从此不安宁,神圣之地会常有人光临。”
大牛点点头,“小人知道。”
再后,追击鬼无踪的士卒也回来,清点伤亡,除去南蛇洞内中箭死的士卒,这次的堵截又死了二十多人,伤十多人。
鬼门的人如此难对付,前面的城池可还有鬼门的人?大获全胜,心头无比的沉重。
回到集城将军府,强撑着令吴义即刻撰写榜文,告知巴城与集城百姓,两城城中心发生的血案皆是桑国鬼门的人所做,他们皆已伏法。
一战鬼无踪,睡下后便发起高烧来。
昏睡一天不出门,吴义与刘平不放心,敲门不开,便大着胆子推开门。
一瞧,吓得吴义赶紧让刘平去请大夫。
中草药来得慢,醒来已是四天后的事。
睁开眼,就见大牛的媳妇正小心地给她掖被角。
望望衣袖,霍地发现已是换了身衣,她记得,她回到屋里后头疼如裂,是和衣而睡。
“大人!你醒了?”
村妇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定是这村妇给自己换了衫裙。
扶了扶头,头还有些疼,支撑着坐起来,望着大牛的媳妇,扯出一缕笑意,“你,怎么在这儿?”
“大人!小妇也是昨儿才来。大人托刘大人给小妇家送去袋粮食,小妇这才知道大人生病。大人于小人家有大恩,大人病了,身边又没有丫鬟伺候,小妇就随刘大人来了。”
村妇嘴里的刘大人是刘平,那刘平挺机灵,知道流国百姓多多少少都仇恨北执国人,不可相信,卫兵伺候不了自己,他就借口给村妇家送粮食说出自己病了,村妇家又得银两,又得粮食,岂有感激得不来一人之理,来的人自是最合适的妇人。
最妙的是,刘平还谎称那粮食是自己让送的。
“你叫什么名?”
“大人叫小妇青青则可。”
青青河边草!好名!可青青也是流国百姓,“青青!你恨北执**队吗?”
青青敛眉,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小妇不知道。但小妇知道,在大人没来之前,小妇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日子很难。我们村的也是。”
日子难过不难想象,“税很重吧?”
青青沉重地点头,“战争一爆发,村里的青年男子都被强征入伍,流城被占,都不知他们死活我们大牛还是躲得快才没有被强拉入伍,那被强征入伍的人家日子更难。”
战争是残忍的,是战争惹的祸,可始作俑者是五国皇帝,是他们激起了高明收复国土雄心,怅然一叹,“青青!我不是什么大人。其实我与你一样,只是一个弱小女子。战争的事不是我能作主,也不是我能定夺。但张贴在城中的皇榜写得明白,被占城池免三年的各种税。以后,你们的日子渐渐的会好起来。”
外面虽是阳光绚烂,可屋里还是很冷,青青拿了件外衣来,“免三年税的事听里长说了,里长说,那不过是安抚我们百姓的一道旨意,最多一年,各种税就会恢复。”
纵使免三年的税也不能补偿流国百姓家破人亡的伤痛,接过青青手里的外衣披上,神情严肃了几分,“青青!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圣意不会变!”
女子刚才还说她不是什么大人,这会儿倒说得这般的像个大人物青青愣愣,笑了起来,“大人!你的心意小妇领了。可你还在病中,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青青显然不相信,但她相信高明,高明是未来的北执国皇帝,雄才传略的他,应该知道被占国的民心向背的重要。
抱着相信高明以及让时间来证明的想法,懒于作解释。(。)
第二百七十二章 安全回来()
李安已经被铁锤杀害,巴城不可一日无主,静琬让青青唤了刘平与吴义前来。
刘平到来,她让刘平传令南宫冥,着南宫冥赶去集城与嶂城交界处的军营,调文官李素前往巴城,暂时接管巴城事务;又让吴义写封书信告知高明李安被杀害一事。
身体虚弱,吩咐完她勉强喝了些稀粥,便不支躺下,大脑混沌,眼前昏暗,白天黑夜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清,眼睑沉重,若闭若睁,没会儿便沉沉睡去。
青青勤快,手脚又麻利,怀着感激之情,她更是尽心尽力,有她伺候,静琬第三天就能下地。
青青却不准她出门,说刚大病初好怕着凉。
与鬼无踪一拼,内伤过重,几天过去,气劲仍旧凝聚丹田,只隐隐有缕气劲在丹田内游荡。
院子里,时值正午,阳光带着点夏日火辣辣的味。
几根细绳把相对的树相连,绳上,晾着诸多的白与红衣裙,其间还穿插晾着袜子之类的,那光滑亮丽的白与红绸缎在风里若飞若扬,在阳光下越发的素雅的素雅,妖艳与妖艳。
一头墨丝披散脑后、裹着斗篷的静琬、透过半开的窗户望着在外面晾衣裙的青青,由然美好的想象着,青青在家里干活时的情景。
无意一扭头,青青就瞅见窗户内的静琬。
在病中,她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但她依旧是恍若天人,熠熠夺目,确实的来说,是令人怜惜的天人。青青凝凝,笑道:“大人!见你睡着了,小妇把你穿过的都洗了。没吵着你吧?”
看样子,青青是把她穿过的衣物都洗了,她记得,虽几乎都是红白色的衫裙,但她习惯于每日都要换,可以说那些衣裙有些根本没有必要洗,当然,除开袜子等。
病已好,青青还有个两岁的孩子,她也该回家了,这是她在为她做最后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没吵着。我也是刚刚醒来。”
“那就好。”青青端起地上的木盆,朝静琬又笑,又阳光又明媚,“大人!厨房里火上熬的粥也应该好了,小妇给你端去。”
望着快步出院的青青背影,静琬禁不住又想,若她也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定也会如青青一样的能干。可惜,有嫁入王家的命,没有守住自己男人的能耐。
想起往事,悠悠一叹。
青青走后,每日三餐换成刘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