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可知道?”
转过身来,望着来仪,狡猾地笑道:“姿儿可是要回去?”
来仪明显感到主子这笑有点不同寻常,没时间细思,点下头。
在椅子上坐下,理理裙子,继续演戏,“刚才我让冬儿去买些做衫裙的布料,想是她唤了梅儿同去。冬儿临走时说过,想尝尝雅园酒楼的菜,你知道那丫头馋,这时候不见回来,想是带梅儿去了雅园酒楼。你与姿儿去那酒楼找找。”
来仪眼中始终满是疑惑,一迟疑后,揖一礼,快步出门。
申时来仪与冬儿一块回来,冬儿欢天喜地,来仪却是明喜暗发愁,从两人的表情,静琬知道,两人在回来的路上有过少女方面的交谈。
见着静琬,冬儿抢先汇报情况,“少夫人!奴任务完美完成。出去后,梅儿曾无意提起什么殿,什么宫,又提起‘圣上’,奴套她话时,她又慌乱地转换话题。”
心头一惊,暗庆幸自己小心对了,让冬儿去铺里帮忙,望向来仪时脸色愈加凝重,“你确定,她主仆两人是宫里的人?”
来仪双眸黯然无光,垂首道:“综合姿儿言谈举止,小人断定,她非但是宫里人,而且还是长公主高姿。”
想起少女唤作‘姿儿’信了八分,可又感到不可思议,“何以如此肯定?”
“到雅园酒楼,上扶梯时,她嘴里清楚地提到过‘皇兄’两字。小人敢肯定,没听错。”
提到‘皇兄’,那就是长公主高姿无疑,静默片刻,望着来仪笑得枝乱颤。
来仪被笑得脸红,半是尴尬半是责怪地道:“少夫人!你还笑,小人都发愁死了,她是长公主,身份如此天差地别,恐今生没有再见之时。”
这话说得不对!双眸一瞪,扶椅几站起来,盯着没有底气的来仪道:“长公主怎么啦?你虽是我王府下人,可你自小跟随相公读书习武,满腹才学,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可说是文武双全,若你不是我王府中人,考个功名不在话下。那长公主不就是一小屁养在深宫的女子吗?你哪点配不上她?如此自卑?”
“少夫人教训得是。但小人不敢异想天开!”
陡然想起自己已对后事已是无能为力,泄气在椅子坐下,“也罢!姻缘这东西强求不来,一切随缘吧!”
快到晚饭时佳音越墙送来相府图纸。
摊开图纸,发现图纸很详细,各苑各阁各亭等标有名称,就连谁住都标注上,字体秀逸,看似出自女子之手。
子时,来袭如约到来,来仪与冬儿见着来袭又是惊又是喜。
容他们叙会儿话,把这久相府发生的事简单给来袭说一遍,灯下摊开图纸,手指在图纸几处重重点去。
小声分别给来仪与来袭说了入府后如何做,吩咐冬儿留守铺子,带来仪与来袭跃上青瓦。
跃入相府,三人分头行事。
依约定,来仪去候放住的狂澜居、四夫人张希住的玉栏苑、候玉住的飞栏阁;来袭则去王香雪住的婉温阁、六夫人张箐住的倚香阁,候茜住倚媚阁;静琬去姬冷冰住的枉梅苑,以及护卫住的沁居。
这几人都是爱财如命、飞扬跋扈、好斗之人,如果他们的财物被窃现场又留下盗窃之人的随身之物,后果可想而知。招不高明,但对于为此种性子的人来说极为好用。
王府护卫习屏、高分、柳如、槐然失联多年,犹如断线的风筝,她要见见他们,候氏在相府的日子能不能好过少不得他们。
枉梅苑
姬冷冰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
候氏寻死,兰锦居悲伤萦绕,王香雪不理会,仍又派茶儿去催,这事,姬冷冰暗为当初为报复王香雪而牵扯候氏而后悔。
候氏若是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于谁,她都不好交待。
可那沈家女儿不是极为厉害吗?她怎不报复王香雪?
突然自嘲一叹,候氏宁死不去找沈家之女求回青鸟玉佩,那沈家之女不是就不知道情况吗?她怎么报复王香雪?
明儿,得让巧儿去给沈家之女报信。
打定主意,手往被子中放去,正待闭眼,厅里的灯一下子灭了。
心头陡然一惊,记得清楚,厅里门窗全紧闭,无风灯怎会灭?
“巧儿!”轻轻唤了声,一想,时间不早,巧儿历来睡得沉,依儿倒是觉轻,但住得远,便是听不见。年纪大了,想想世上本无鬼,还是森森相府就大着胆子下床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大侠()
姬冷冰走到珠帘处,伸手端起兽纹铜灯挑珠帘。
细细瞧去,发现近门的窗户开一扇,心想是风吹开,风再吹灭油灯一颗心落地。
摸索到柜前,点亮灯,这才慢慢腾腾向珠帘处走去。
来到卧室,见一扇窗开着一条缝,便顺手关上,放下灯,复上床榻。
窗外,得手的静琬微勾嘴角,向院中摸去。
下一个目标,沁居。
半途遇到巡夜的一队护院,发现末尾的一护院侧影像极高分,顺手拾起粒小石子击向那护院。
力道不轻不重,护院摸摸被击中的小腿,疑惑掉队。
他手持火把,四下环顾,藏在黑暗里的静琬看清他样子。
失联将近十二年,但成年人五官不会大变化,心中基本认定是高分,她从如圆球一般的一株植物后站起来,缓缓走出黑暗。
闻微响,护院警惕地手按刀柄,“谁?”
“可还记得大乔郡?”
女声飘忽而来,护院身子一晃,“王府!”
是高分无疑!来到护院身前,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怎么?高攀上相府,就不认得旧日主子了?”
“王妃?”护院大惊过后弃火把跪地。
“到京城十二年,就没到王爷坟前上炷香?”
高分痛苦垂首,“卑职想,但老王妃叮嘱过,为不牵连相府,不准卑职谁去绿萝山。”
候氏的心真狠硬,狠硬到令人发指,“对老王妃挺忠!忠到人在京城都没有去救王爷。”静琬无奈其的忠,也蓦然懂得他们当初会听从候氏之命。
高分叩了个头,抽出腰间刀架在颈部,圆瞪双目,“卑职该死!卑职这就去追随王爷!”
“住手!”
低斥一声,高分架在颈部的刀没抹,静琬胸口的气平些。
扶高分起来,道:“老王妃也是主子。事已过,今日来寻,并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可还认我这个王妃?”
高分失声痛哭,“认!卑职悔不当初啊!”
认就好!闪眼四周,替高分他们不值,“我堂堂王府护卫,替相府看家护院,没有优待,还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凑近高分些,“其他人呢?”
“习屏大哥与卑职今夜当值,他在另一队巡夜,柳如与槐然兄弟在沁居休息。”
身处个小园,芳香阵阵,不远处有个亭子,风景优美且离远人,“我在这儿等你,去把他们都叫来。”
高分抱拳,疾步离开。
。。。。
来袭从婉温阁出来,摸索到倚香阁张箐的卧室,出来时拎了个包东西,又向旁边的倚媚阁摸去,出来时手中又多了个包袱。
复来到婉温阁,从窗入,把两个包袱藏到王香雪的大衣箱底轻松出来。
任务完成,看天空的皓月特别的美。
无意一扭头,霍地发现擎檐柱探出半个头,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发亮。
一步掠过去,抓住那人后领,把人拎转过身来,正待击晕掳走,蓦然又发现被抓转过身来的人竟是个妙龄少女。
少女容失色,身子微颤,显然被他吓得不轻。
想起刚刚触及的不仅是衣领还有少女披着的长发他略有歉意,放弃马上击晕她,低斥道:“你是谁?怎么偷偷摸摸在这?”
少女愣愣,挺直了身子,娇蛮地指着来袭张大嘴,猛然深吸一口气嘴小去,出来的话也小,“还说,你又是谁?”
阴冷勾唇一下,风起,掌架少女颈部,威胁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少女立即软下来,怯怯地望着来袭,轻轻地道:“我叫候婵,我娘是相爷的第五房夫人”说到此,少女从怀里摸出一支簪子,狡猾地眨巴下眼睑,“这是我白日到大娘房中偷的簪子,八娘坏极了,我打算把这簪子放入八娘屋里。若是大娘知道八娘偷了她的簪子,大娘定不会放过八娘。”
这想法与此行不谋而合,来袭忍俊不禁,笑毕,不屑地道:“那又为何没有实施?”
“这不撞见你了吗?”候灵胆子大起来,一边打量来袭,一边道:“你进去的时候拎了两个包袱,出来时两手空空,是不是也如我一样想栽赃嫁祸八娘?”
一缕风响,来袭的掌又架在候灵颈部,他怒斥道:“小屁女子,休得胡说,小心我杀了你灭口。”
候灵赔上一个讨好的笑,“你不会了。我们是同一个目的。”
嬉皮笑脸,楚楚可怜,击晕还真是不忍,且还是个小姐,若是明日不见,相府得掀起轩然大波,撤了手,来袭一跃到台基下,“我警告你,今晚的事若是你说出去我定杀了你。”
“我不会不会!”候灵眼巴巴地望着来袭的背影,这男子玉树临风,可惜光线太暗,不是很看得清面目,“大侠!你姓什么叫什么?”
“就叫大侠!”在心里笑翻一回,来袭向黑暗处飞袭去。
府门外对面青瓦上,刚出府的静琬与来仪候在那儿。
来仪如她此行一样顺利,候放没在狂澜居,男下人们都窝在一个屋里赌钱,婆子与婢女不是睡下就是在围观赌钱;玉栏苑与飞栏阁尽是婢女与婆子,有当是则没有。
来袭一到,静琬道:“可顺利?”
来袭稍稍犹豫,拱手道:“得手后在婉温阁被一个女子发现,她说她叫候婵,她娘是候言的第五房夫人,她说她正打算如我们一样栽赃嫁祸,我见她人还行,便放过了她。此时想起来,却又有些后怕。”
“候婵、第五房夫人。”静琬自言自语毕,笑道:“那候婵与刘玲珑十二年来善待老王妃,候婵今夜又有此举,她不会说出去。”
“那小人就放心啦!”来袭一颗高悬的心落地。
。。。。。
出了几日的太阳,天亮时下起毛毛细雨。
玉栏苑,四夫人张希梳洗完毕,婢女晓影来说在大衣箱上发现一柄折扇。
候言不用折扇,哪里冒出来的折扇?看着折扇疑惑瞬间,张希的脸变了颜色,急切朝大衣箱走去。
大衣箱里搁放着她一生的积蓄以及一些值钱的东西。
第三百六十三章 相府热闹()
张希此时恨屋大,恨大衣箱离自己远,屋小仅容她与大衣箱就行,那大衣箱就在脚边。
带着风到,心急火燎打开锁,掀了大衣箱。
五颜六色入眼,衫裙不平整凌乱不堪,心中一咯噔,脸色铁青。
晓影惊恐万分地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被人翻过了,张希在心中怒吼着,也不答话,伸手抓住绫罗绸缎就往外扔。
全扔出,底箱空空,一生积蓄以及值钱的东西皆不翼而飞。
双眼茫然,失魂落魄,半晌,她软软站起来,嘴里叨叨,“进贼了进贼了”
慌乱、惊恐、无助的双眼无意瞥见地上躺着的折扇,怔不过霎时来了精神。既然是进贼,那这把无端冒出来的折扇就是罪证。
动作迅速,拾起折扇翻来翻去看看,望着晓影疑惑地道:“这扇子怎么这般的眼熟?”
晓影怯怯地道:“却不是眼熟吗?奴曾见五公子用过。”
“候放?”张希恍然大悟不是相府进贼,而是遭家贼。
女儿候玉前几日因从候氏处抢来的礼分不公与候放大打一架,后姬冷冰知晓,虽偏向女儿,可女儿最后分明只分到之前所得的一锭金子,候放那是不甘分女儿金子,恨上了女儿,连带着恨上自己。
恰在此时,一身雪白中衣的候玉带着两个婢女哭天抹泪跑进来,她人未近前,嚎啕声就传来,“娘!孩儿的首饰被五哥那天杀的偷了。”
张希怔怔地站着,忘了说话。
近前,候玉把攥在手中的锦帕向张希亮去,“娘!这是五哥留在孩儿妆台的,上绣有两支竹,孩儿曾见五哥用过。”
候放那小子夜夜宿在烟巷,有多少金银都不够他挥霍,他是穷疯了,报复女儿连带偷了自己一生的积蓄,女儿的首饰理所当然也不会放过,如此一想,张希一口黄牙,被她咬得‘嘎吱’响。
候玉把绣着两支竹的锦帕掷在地下,哭哭啼啼地发疯踩踏着,“娘!大娘偏心,处事不公,决不能放过五哥。”
胸口那大火一下高涨,燃烧了张希整个人,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