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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王香雪逼自己无果不会为难依儿,也定会给依儿面子,候言放心出门。
果然,王香雪在温言细语的依儿劝说下,答应不再逼候言。
一天水米未进,出来后,香儿摸摸肚子,愁眉苦脸地道:“依儿姐姐!还说让奴去买桂糕,今儿这忙的,也没时间去买。”
不过是借着买桂糕打赏香儿,依儿笑道:“不急,待得有时间了再去。”
在书房睡了一沉醒来,候言陡然想起青鸟玉佩,火急火燎地来到枉梅苑。
姬冷冰已经回来,身心俱疲,她正懒懒的坐在厅内椅子上,巧儿给她捏着腿。
今儿发生了诸多的事,夫妻俩互视一眼连说句话的心情都没有,候言直入内室。
床榻上被褥凌乱,仍是走时的那个模样,却不见青鸟玉佩。
折转身出来,不快地盯着姬冷冰,“青鸟玉佩呢?”
全是青鸟玉佩惹的祸,姬冷冰怒从心来,“你就知道掂记青鸟玉佩,我之前问了放儿,他说昨夜未出红牌楼,他根本没指使人去偷玉佩?”
候言不屑地道:“他的话你也信?”
姬冷冰怔怔,“我不信他,我信你吗?信你当初说的海誓山盟吗?信你不会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娶了姐妹回府吗?”
噗!候言头一阵的晕眩,哑然指了指姬冷冰,喝退候奴与巧儿,狠狠地道:“我告诉你姬冷冰!那女子不是等闲之辈,她即是王妃,也是蝶舞。”
姬冷冰嘲讽一笑,“王妃怎样?蝶舞又怎样?”
候言拼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道:“她将近十二年不入京,此番入京,动机不明。且你不知道,征南时蝶舞曾独率一支大军作战,其的能耐不是你我所能估计,得圣上之喜欢可想而知。翻扯旧事,她若是在圣上面前胡编我候言一句不是,我候家就极有可能诛连九族,何况,她此次入京目的很明显,是为夫报仇。忍着将近十二年才为夫报仇,这样的一个女子谁人不怕?”
姬冷冰张大的嘴巴合不拢,后不甘地从怀中摸出青鸟玉佩,叨叨,“你也说得太吓人。”
候言一把抢了青鸟玉佩在手,道:“我知道她在京城,还用青鸟玉佩吓退过谢海,我为何没借机去要回青鸟玉佩?”
还用回答吗?是怕了!姬冷冰抿抿嘴角,晃晃头,“可放儿没偷,这青鸟玉佩怎就在我房中?”
候言眉头拧在一起,斜视着姬冷冰,如若是儿子没偷,青鸟玉佩怎在自己夫人房中?
问住候言,姬冷冰总算是出了口气,颇为得意,打定主意胡打乱说,“我瞧啊!是她故意嫁祸给放儿。”
一言惊醒梦中人,候言刹时大惊,眼前全是小星星,拿玉佩的手微微颤抖,“如此,如此说,今日发生的事皆系她所为?”
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一连串事姬冷冰倒抽一口冷气,若是如此,沈家之女报复王香雪也就罢了,怎连带着报复了自己儿子?想想自己其实是青鸟玉佩事情的始作俑者,姬冷冰总算是知道报应不爽。
又想,青鸟玉佩在自己房中,原来沈家之女并没有放过自己,自己也在她的算计之中,森森相府,沈家之女果然厉害,不是寻常人,出入相府犹如平常人家,不出招则罢,一出招则就令相府大乱咬牙切齿地道:“原来如此!”
第三百六十八章 物归原主()
候言眼前的小星星越来越多,摇摇欲坠。
姬冷冰赶紧扶住,候言颤颤巍巍在椅子上坐下,望着手中的青鸟玉佩欲哭不能,怪不得原王府护卫今早会去正明堂,又当众说了那样的一番话好半晌,垂头丧气地道:“就算是她所为,没有证据,她岂能承认?且我也不敢去招惹她,这事,我猜想是因为你等没善待她婆婆”
想起候氏这十二年来过的日子,姬冷冰心虚得不敢发一言。
候言的手在扶手上重拍一下,这一拍他好似已经发泄完心中的怨恨,脸色稍好,缓缓地道:“这事就算是得个教训,你且不可外说,让其他人知道还不知要生出什么要命的事来。”
一夜之间让相府大乱,几乎闹出人命,自己背上打死姐妹女儿的罪名,这若是再惹上,还指不定沈家之女又得使什么狠招出来,姬冷冰勉强点头。
候言慢腾腾站起来,一步一拖地向门走去,“听说妹妹悬梁几回,她不能出事,得好好的活着。明日一早,你代我去看看妹妹。”
姬冷冰目光追随着晃晃悠悠的候言背影,“青鸟玉佩你打算怎么处理?”
候言收住脚步,望漆黑门外长叹一声,“这青鸟玉佩既然送于人就再不是我候言之物,还回去以示友好!”
姬冷冰蓦然莫名的吃起醋来,掷地有声地追问,“如何还?”
候言未觉姬冷冰心里变化,“寻个合适的人不动声色的还,只是我还未想好。”
姬冷冰眼珠转转,喜道:“那不如就让依儿去还吧,反正她也在用着她家的胭脂之类的。”
候言霍地转过身来,老眼中欣喜一片,稍稍迟疑,高声唤下人去叫依儿前来。
姬冷冰知候言不相信她会把青鸟玉佩交给依儿,也不作讨较,复在椅子上坐下。
没会儿依儿走进门来,给候言福福,又给姬冷冰福福,茫然地道:“大人、夫人!唤依儿来何事?”
候言拈须一下,有了些许丞相的样子,笑吟吟,“依儿!交给你个任务。”说着话,把手中的青鸟玉佩递给依儿,“明日,借着去买胭脂把这玉佩还给‘佳人世家’里的女东家,如何说,你自己想,只要她高兴收下就行。”
依儿迟疑接过青鸟玉佩,“可是依儿不明白了,这玉佩如果是‘佳人世家’的女东家赠送给大人,大人又接下,为什么还要还给‘佳人世家’的女东家?又为何说只要她高兴收下就行的话?”
候言正在心里编着理由,姬冷冰却不快地道:“依儿你平时话不多,让办事从没有问原由,今日这是怎么啦?问题怎这般的多?”
依儿好似突然认清自己身份嘴角勾起一抹温顺笑意,给候言福福,“大人放心!明儿依儿就去还。”
。。。。
一夜大风吹散了细雨,天空放晴,露出深蓝色,灿烂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白云照向大地。
京城的百姓因放晴而有了出门之意,各条街上的行人多起来。
一袭炫紫色衫裙的女子进入铺子中立即引得冬儿好奇地打量。
女子妆容清淡,端庄大方,美在气质,美在神韵,冬儿在女子的身上或多或少看到些初嫁入王府时的静琬影子,不着痕迹收回目光,悄悄向内室移去。
天放晴,时值午后,阳光调皮的撒在院中,槐树挡住上空火辣的阳光,树下一片荫凉。
秋高气爽,正是晾晒被子之好时机,树与东面廊柱之间拉上一条麻绳,绳上晾晒着冬儿所睡的被褥。
阳光直射,粉脸仿似胭脂染雾的静琬正卖力的抚着其间的一床被子,闻脚步声,扭头一瞥是冬儿,浅浅笑笑接着抚被子。
主子怎能干这种粗活?冬儿赶紧接替静琬的工作,同时把所见的女子添油加醋描绘一番。
“你是说她与我很像?”
冬儿扭过头,“奴形容不出来,并不像,只是,只是奴就觉得与少夫人像。”
“自相矛盾!”静琬不以为然嗤笑一声。
冬儿大急,也不管被子如何了,拉静琬朝内室门走去,距离内室门也就大约两米时来仪迈步出门来,稍稍一愣后他笑着拱手道:“少夫人!还真有叫依儿的女子来,并说有重要东西还给你。小人请了她到内室等候。”
还真来了!
今儿天不亮佳音就来禀报过相府发生的事,并曾提及有个叫依儿的女子会代候言来还青鸟玉佩。
于还青鸟玉佩的事,半信半疑,毕竟青鸟玉佩还算是值钱。
而候言若是不着人还回来,今夜,她定会自己去取。
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预感,青鸟玉佩的作用决不止是可吓退谢海。
冬儿恍然大悟,蹑手蹑脚跟去,并不进门,贴着门偷听着内里的人说话。
内里坐着个炫紫色衫裙的女子,静琬微微打量女子,蓦然就懂了冬儿所谓的相像。
有掌一府的气势!
女子慌张地站起来,福福,“依儿见过少夫人!”
这么个女子见到自己竟也会慌张?自己是不是太过严肃?调整下脸上表情,笑道:“姑娘!我们并不认识,你有什么东西要还给我?”
依儿从腰间摸出青鸟玉佩恭敬地递给静琬便垂着头,不敢看静琬一眼,这令静琬接过玉佩时奇怪地瞟眼依儿。
手里躺着青鸟玉佩,青鸟玉佩真还回来了,那候言是什么意思?“这玉佩前儿夜里被盗,怎会在姑娘手中?”
“回夫人!奴是相府下人依儿。相爷说,说,说这玉佩不知怎么的就在了相爷夫人房中,相爷说许是有人,有人栽赃嫁祸,玉佩已赠给少夫人,就是是少夫人之物,他不敢要,着了奴来送回给少夫人。算是物归原主!”
候言还不糊涂,既然不糊涂,他当要他府中人从此后厚待候氏。
当下也不虚与委蛇,收玉佩入腰间,“既然如此,请姑娘转告相爷,蝶舞谢他了!”
“依儿告辞!”依儿福福,微微弯着腰向半截布帘退去。
这女子用的就自家卖的胭脂珠粉,静琬微微颌首,转过身望着来仪,“来仪!给姑娘包上些胭脂珠粉。”
第三百六十九章 追上门来()
来仪恭顺答应一声,跟出门去。
静琬返身在椅子上坐下,久久地回想与女子见面的情景。
“姑娘慢走!”
来仪掀半截门帘进来,静琬扭头斜视着他,“你在那位姑娘面前称呼我为少夫人了?”
来仪若有所思斜望上方几秒,拱手肯定地道:“没有!”
“历来见着我的人都称我为姑娘,这姑娘倒是怪了,初次见面,竟然称呼我为少夫人。”
相府有死隐侍,这叫依儿的女子已经无意暴露了身份。
静琬神秘莫测笑笑,站了起来,掀门帘疾步出去,想去追那位叫依儿的姑娘,料不想,门外跑上来一袭桃红色衫裙的少女。
少女指间玩弄着自一侧垂下的一绺秀发,摇头晃脑,看上去鬼机灵又不失清纯可爱。
这京城的美女真多,恐都往自己这铺中来了,感慨避开,出得门,四下张望,哪还有叫依儿的女子倩影。
“大侠!”
猛然闻天真之言,惊讶得疾步回到铺子中。
铺里,少女正肆无忌惮地打量来仪,来仪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陡然起了嬉戏之心,冲着少女道:“他不叫大侠,姑娘可是看武侠小说看走火入魔了?”
这应该是老板娘,少女凑近静琬,边打量她边不服气地道:“谁说的我是看武侠小说看走火入魔了?我是真正的看到大侠了,就在前一晚,在相府。”
前一晚,不就是自己与来仪、来袭两人前去相府行事的那一晚吗?相府轻撩眼少女,蓦然明白少女就是发现来袭的候婵。
对候婵印象不错,内心也感激她母子真心待候氏,不动声色向内室走去,“你进来给我说说,那大侠长什么样?个子多高?”
候婵大大咧咧不可一世跟进,不请在另一把椅子坐下,双手懒懒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长相,但我敢肯定,他与刚才铺子内那个公子背影很像。”
静琬‘噗哧’笑出声来。
候婵大急,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说的是真的。他真与铺子内的那位公子背影很像。”
静琬笑道:“小姐!小小姐!背影像的人很多,你不能凭这就在我的铺子中乱叫人为大侠。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铺子中的人是打家劫舍的江湖中人。”
候婵夸张地讪讪一笑,复落座,“我到你这儿来认人也不是没有原因。”
静琬顿起好奇,“哦,说来听听。”
候婵一本正经地道:“因为我偷听到依儿姐姐来这里还‘青鸟玉佩’。我猜得不错的话,那玉佩现在就在你腰间。”
人小装大,有几分搞怪,笑笑,“你与她关系好?”
“那是当然,依儿姐姐见谁都好,可我知道,私下里她只与我好”说起这,候婵颇为的得意,滔滔不绝。
依儿刚出去,候婵“你出去碰着她啦?”
“没有啊!”候婵一脸茫然,随之笑道:“许是依儿姐姐从其他路走了。”
“也许吧!可我想说,青鸟玉佩在不在我身上又与那大侠有何干系?”
“当然有了!”候婵站起来,在静琬面前有模有样地踱上一个来回,停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