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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高轩温尔一笑,美人酥心,他忘了关门,走近她,伸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莫非真怕我会留宿在那儿?”
柳如烟风情万种脱开高轩,离开两步,留了个侧面给高轩,她知道,她五官立体,侧面最是迷人,高轩也最爱看她的侧面。
红艳的唇似一朵刚绽放的玫瑰,“你怎么能去她屋里,怎么能把我们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我与她没什么,我去,不过是不想那事传到父王的耳里,惹父王生气。你知道,父王身体刚刚好些,他再经不起折腾。”满屋子的酸醋,高轩大度笑笑,缓步走近复搂住柳如烟。
柳如烟在高轩怀里撒娇的挣挣,就顺势倒在他怀中。
窗外,一断枝遮头的花静琬气得嘴都歪了。
臭女人!臭男人!奸*夫*淫*妇!
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还想瞧瞧情况,可天公愈加的不作美。那雨越来越大,屋檐水由断线的珠子成了一条直线,一道闪电在她身边惊鸿掠过,照亮了整个屋檐,她吓得花容失色。
若时运不济,万一被雷击中
那死样难看
这样一想,黑夜似一条绳索把她的心绑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困难,于是乎,顾不上屋内还卿卿我我的狗男女,悻悻顶着那断枝疾步撤了。
第四十章 交待出去()
晨风拂面,所有的绿焕然一新,好似一夜之间换了件新衣。
花静琬到北侧门监督收货后,如昨天一样去南苑给高擎与候氏请安。
今儿不光带了范鳖与冬儿,还带了小雁。
等收货耽搁了时间,她到时,除了高丽,所有该来请安的人全都到齐。
屋檐下,小叶好奇的目光不时瞟向冬儿。
她昨儿伺候在堂内,没见着冬儿,后来无意间听下人们悄悄议论冬儿好像变得漂亮了,所以,今儿故意留在了外面。
冬儿表情又开始不自然,尔后淡定暗想,小叶定是昨儿听到府中人在传她有变化,因而今早小叶是故意没跟主人进堂内去?
那小丫头别看长得乖巧,却也如她一样是个单眼皮。
同是单眼皮,却因五官不同脸形不同因此美丑不定。小叶就属于那种单眼皮美女,调皮灵动。
小丫头不动声色缓缓走来,肘拐了一下冬儿,“冬儿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变样了!具体哪变却也说不好!”
这声冬儿姐姐叫得冬儿心里酥麻,甜到了心坎,笑着道:“哪变了,早就这样啦!”
“不好冬儿姐姐!”说话间,小叶好像突然在冬儿脸上发现了新大陆,伸手就去摸冬儿的右眼睑,由此,本来觉得冬儿有变化的门前下人们目光一齐落到冬儿的脸上,小叶则继续大惊小怪地道:“冬儿姐姐!你这只眼睛一下子又变成了单眼皮。你说怪不怪?”
不会吧?冬儿的脸突兀通红,自然而然伸手摸向右眼睑。
看到冬儿大急,小叶捂住肚子,哑声笑得前俯后仰。
冬儿的脸由红变得苍白,随后嗔怪地道:“小叶儿!你竟敢戏弄我?”
小叶笑愈加浓了些,掩住嘴,凑近冬儿,讨好道:“冬儿姐姐不要生气,小叶不过是瞧着大家挺严肃,闹闹而已。”
小叶人小,平素是挺调皮的,冬儿不再在意刚才的事。
小叶接着又凑近冬儿耳畔,“冬儿姐姐!你这眼睛一变成双眼皮,真的漂亮极了,能不能告诉小叶,你是用什么方法弄的?”
“我也没管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变成双眼皮了呢!”
其实这话是花静琬教给冬儿的,冬儿受到戏弄后才想起来。
小叶儿在笑,心里却在想:不说是吧!被我查出来,戳穿你!
。。。。。
花静琬请安出来,高轩反剪双后于后瞧着门前一株紫荆花,“你没睡好?”
想起昨晚的事花静琬就气不打一处来,扭头看向柳如烟。
那女子凤眸烟雨迷茫,红唇潋滟,双颊如胭脂染雾,正轻举粉拳给候氏捶肩,她如昨夜到高轩房中一样画了个浓妆,虽不如淡妆好看,却不得不说,她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昨晚他们没在一起吧?
这个想法烦了花静琬一夜,是导致她睡不安宁的原因。
今早来到厅内,见到柳如烟在心里早不舒服了,若不是顾虑高擎与候氏在她定要狠狠教训那勾引丈夫的女子。
心中有气,正难受呢!岂不知,高轩这会儿主动送上门来。
“不如你不过你好像也没睡好,两眼发青,是昨夜劳作得太晚吗?”
高轩皮笑肉不笑地拾阶而下,宽大的两袖鼓满了风,“没你劳累,你若是累了,我想,我会借肩膀你靠靠!”
说话间,他已经走远,但她还是听全他的话。
这是暗讥她昨夜的举动,还是暗讥她接管府中事务?
管你!
墨眸忽明忽暗,厌恶地朝他背影皱了皱鼻子,见高远告辞出来,盈盈一笑,向他使了个有话要说的眼神。
南苑月洞门前的一株老槐树下,高远凝望着花静琬。
她昨天顺利接管事务,他多多少少有些佩服她。
一直都在麻烦高远,花静琬有些不好意思,指绕青丝,一副小女儿家娇态,“我昨日为争得高等支持,揽了件麻烦事,这事,你得帮我。”
“什么事?”高轩皱皱眉,眼角余光无意扫见范鳖,心中当下犯疑惑。
“范鳖这人其实本性不坏,只是跟错了人。”花静琬扭头望眼范鳖,范鳖在她那一望之下神情有些不自然,显然,他的心思如女人一样细腻,并不是如外表看起来是个粗人,“他的愿望是当王府护卫,可我也知道他不行。能把他交给你吗?这府中我只相信你。”
高远拧了拧眉,被范鳖的愿望吓得怔住。
花静琬急了,“你不会不答应吧?你可是说过要支持我的?”
高远哑然一笑,“你都说只相信我了,这个大的帽子,我能拒绝你吗?”
“一言为定!”花静琬露齿一笑,举掌向高远击去。
高远犹豫一下,还是笑如春风举掌与她手掌相击。
“对了!我给他改了名,叫范南山!以后你就叫他南山吧!”
说完话,花静琬向范鳖招了招手,他忐忑不安近前,她指着高远道:“南山!我现在把你交给二公子,你可愿意?”
范鳖略犹豫就直挺挺跪于地,拱手向高远,“小人愿意跟着二公子!”
“以后,除了我,你可得听他的话。”
“小人懂!”
高远把范鳖带走了,花静琬真的松了一口气,来到流芳厅。流芳厅内,高六正埋首书案。
“就你一人在吗?”
高六绕出书案,向花静琬揖一礼道:“少夫人忘了,高四兄母亲身体有恙,昨儿就向少夫人请了假。”
花静琬恍然大悟哦一声,忆起闲聊时,高四昨儿确实曾向她说母亲近来身体不好,来信要他回去看看。最多三几天,不会耽误十日一结账以及其他的事。
“高五怎么没在这儿办公?”
高等是大管事,全面主持王府工作,高四相当于是出纳,高五则相当于是会计,可高六都有办公桌,高五为何没有?这不符合常理。而且高五昨儿拜见她后就匆匆地离去。
“高五兄每月大半时间在外,那办公也就在外将就了。在王府时,他与小人同一个书案。今日没来,想来是带人外出到各地收钱银以及账单去了。”
“同一个书案多不方便。”花静琬望着一个个的书架,吩咐冬儿带人去搬张书案来。
当书案搬来,她又觉得流芳厅这样大敞着办公很是不方便。
一天的时间过去,晚饭时分,流芳厅已经是焕然一新,成了一个具有现代化时尚气息的潮流办公室。
第四十一章 妖法()
看着新布置的流芳厅花静琬总觉得少了什么,眸光流转,突忆起高等。
她接管府中事务,并没有撤高等职务,在南苑,听候氏之言,她心中的大管事仍是高等。
也罢,看在高等妥协的份上就做个顺水人情!
这样想,又重新规划,并唤了工程部的高十五来。
“这个地方给我做个隔断,安上帘子,里面要有一个软垫坐榻两天弄好,没问题吧?”
“少夫人吩咐,那得加班加点的干。没问题!”
望着高十五那张像蕃茄稍加白净些的脸堆满笑,花静琬又一次觉得手掌大权是多么的荣耀。
她早该有这种荣耀感了,只是,从一嫁进王府就有人给她下套,让她举步维艰。
第一次行使手中权利,花静琬担心有人用这做文章,因此道:“不必铺张浪费,能节省就节省,可以废物利用。”
高十五还不知道北侧门一事,怔了怔,感到新夫人与高等不一样。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节约的风兴许就一会儿。
这样一想,高十五释然,拱手应是。
流芳厅大动作很快传到雪雨斋,正俯身细打量两个婢女拉开的一块长约十米、宽五米云色缎面上图案的柳如烟抬眸望着禀报这一消息的小叶。
那女子没一点自知之明,抢了自己手中的权利,还要这般大折腾,太自不量力。
小叶又道:“小姐!这少夫人真把自己当世子妃啦!”
柳如烟站直身,揉了揉腰,轻移莲步向椅子,“休要胡说什么。少夫人本就是世子妃!”
小叶一骇,尔后向屋内的两个婢女使了个出去的眼神。
两个婢女小心把缎面折成个方形轻轻搁在另一张椅子上下去。
关上门后,小叶走近柳如烟,压低声音道:“小姐!你不是让奴打听冬儿眼睛的事吗?”
这事不光府中所有人好奇,柳如烟也好奇,她那双澄如秋水的双眸当即锁住小叶。
小叶有些得意,眉飞色舞地道:“经过奴多方打听,才打听到,原来每天清晨少夫人临出门前都会独留冬儿在屋内,冬儿进去时是单眼皮,出来后就奇迹般的变成了双眼皮。这个事情也一直是东苑所有下人心中的疑问,但少夫人独宠着冬儿,冬儿又凶悍,没人敢提这事。”
“这就怪了!”柳如烟浅浅喝上一口茶水,目光一亮,“莫非她会妖法不成?”
“妖法!”小叶倒抽一口冷气,随之打了个寒战,“小姐!奴胆小,你别吓奴!”
望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叶柳如烟掩唇妩媚一笑。
什么妖法?她才不信。不过,若是府中人都认为花静琬会妖法,那花静琬莫说留在府中,就是朝廷也不能容她。
到那时,沈家人将被当成是妖孽,满门抄斩!
“小叶!你去给我唤高等来。”
连着十来天艳阳,那换了新衣的王府植物颜色悄然变得暗沉老辣。
已是午时,隔断外历来最后一个走的高六已走,厅内十分清静。
推开窗,花静琬望着那婆娑起舞的枝叶发起了呆。
这几天没睡好,不知从何而来的猫在她苑中如鬼一般撕心裂肺说慕谢焦煌!�
那声音真是恐怖!
阳春三月刚过,进入四月,这季节本是猫发情的时候,有猫叫春不奇怪,但奇怪的是王府不养猫,那些猫从何而来?又为何独在她苑中叫?
刚开始怀着善待小动物的心态,她任由它们在苑中各个地方胡闹,可几天了,被扰得夜不能眠,心态再好也被烦得没有。
曾让下人夜里出来驱赶,但那猫奇怪得紧,人一来它们便消失,人一走它便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拢来,就好像她这东苑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
今天,她偶尔听到一些风声,有人说猫独在东苑叫是因为东苑有鬼。
东苑一直是高轩居住,有鬼不是扯蛋吗?而且她不相信鬼神之说。
不怎么识繁体字,珠算也几乎忘了,这这都难不住她,这十来天,她已经悄悄地在衬这两门功课,现在,繁体字与珠算对于她来已不在话下,可猫独在东苑叫春一事真让她是一筹莫展。
冬儿愁眉苦脸垂首,久站之下腿发麻,更知道花静琬正烦猫一事,便给她端来了盏凉茶水。
天渐热,她知道,花静琬喜欢喝凉茶水。
“少夫人!奴刚才出去又听到些传言”
下面的话她不敢说,说了怕花静琬生气。记忆里,花静琬如她一样是个火爆脾气。
花静琬顺手把茶水搁在书案上,维持着原站的姿势,“又听到了什么?”
“他们说”
“说什么了?”
一瞬间,冬儿额头冒汗,后悔刚才开口。
花静琬转过身,她有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冬儿听到的传言只怕远比东苑有鬼还要精彩。于是,呵哄道:“宝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