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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冥垂头丧气地望着令狐中原,“卫尉大人!那黑大衫男子太厉害了,为了给你报仇,中尉大人也受了重伤。”
高远向南宫冥看去,强烈的感觉到他是有意这样说。
对令狐中原毫无半分好感,他未有一丝动容,静静地听着。
这片刻的歇息,令狐中原看起来好多了,止住了喷血,却脸若金纸。
刚才鬼七那么明显的攻击黑大衫男子他若是看不到那就是瞎子。
想不到袁子这么的仗义!
弱弱地感激地瞟眼鬼七,鬼七不像是装的,在心里更加确定之前看到的那幕一是真的,回想自认为上当的整个过程,嘴唇一颤,一丝血腥涌出,却竭力忍住,灰暗闭上双眼。
只怪自己好大喜功,低估了黑大衫男子实力,不怪别人。
此番没有一点收获,唯一的收获便是受了重伤。
令狐中原虽不答话,可是什么心里想什么谁都瞧得出来,南宫冥心里乐开了,却哭丧着脸长叹一声,“重伤十个卫兵、卫尉大人、中尉大人也都受了极重的内伤,这情况若是圣上知道,可怎么办?”
作为这次追击史宴的指挥官,他的担忧没错。
他话落,悄然移动脚,更是不动声色地踩了一脚王小三的脚。
王小三一凛,统领什么意思?憋不过瞬间,他道:“抓不到史宴也就罢了,付出的代价还这般的惨烈,不过,确实也丢人!”
‘丢人’两字使得在场的人都灰暗地垂首。
鬼七吐出一口水,圆睁着双眼,虚弱不堪地斥道:“丢什么人?”
王小三略有怯意地道:“当然丢人!卫队、侍卫、北军大战一人皆不是对手。更何况,那人根本不是敌人,他是帮我们捉史宴的人。”
鬼七瞥眼令狐中原,“说得也对!早知道我就阻止卫尉大人前去捉拿那人了。”
南宫冥接过话,“是啊!还不是为了顺卫尉大人的意吗?”
令狐中原心头一愕,这么说,全怪自己啦?
南宫冥未看令狐中原,思虑重重地道:“这事就是这么的麻烦,如果圣上知道我们不去搜寻史宴,而是全力捉拿帮助我们的人也不知圣上会发多大的火?”
是的!适才当务之急是搜寻史宴,令狐中原再也没精神听下去,一声叹息在心里,自认倒了霉,“算了,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曾来过,中尉大人也不曾来过,统领大人自已看着禀报圣上吧!”
南宫冥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连忙道:“不不不,卫尉大人受了如此重的伤,瞒也瞒不过圣上,怎能不如实禀报?”
令狐中原道:“我回去后会刻意避开圣上,不让圣上知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四章 原是一场误会()
北军与南军走了,南宫冥心头一松,可工作还得继续,得赶紧搜寻史宴。
两岸柳丝如烟,丝上叶如碧簪,小雨中,朦朦胧胧,极好掩藏人。
微微眺望眼周边的情况,南宫冥吩咐侍卫向岸边搜寻史宴。
天不知不觉得暗下来,令侍卫继续搜行,他向京城飞袭去。
皇宫
御书房
灯火通明,高明威严坐龙案前,房中央的金丝如意纹地毯上站着五大绑的伍天涯,他被反绑的胳膊有一条血痕,是钢刀划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其他还好;龙案旁,小乔儿垂首伺机,伍天涯的一旁,站着陈洛。
御书房一片死寂,氛压抑而紧张。
高明阴森森地望着伍天涯已久,就是不发一言。
‘他俩走了。你的侍卫就守在我铺子门前,他们应该向你禀报过,来袭与伍天涯自昨天白日离开就没回过铺子,他俩早一步回桑城,自是为来袭准备大婚。’
静琬的话久久在耳畔回响,高明的脸阴晴不定。
幸而自己多了个心眼,暗中派了陈洛带人往南侧门追去,果然追到了伍天涯,一番惨斗,生擒活捉伍天涯,可马车中却没有来袭与高远。
而且,伍天涯到现在什么都不肯说。
抓了女子的人本是一件难以解释的事,伍天涯再什么都不说那就是把自己置在火炉上烤着。
凭空抓了女子的人,如何给她一个解释?
小乔儿心里七上八下,安宁不下来,袖中的双手微微互搓着。
东城门外一里地官道上发生的事他隐隐知道一些,暗为伍天涯担心不已,不过,也不是很担心,此一时彼一时,回宫后高明甚是高兴,还无意的说漏嘴,说与女子关系有所改善。
与冬儿的关系,又依他对高明这十来年的了解,他内心深深地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自作聪明出声。
陈洛为难地望向伍天涯,劝道:“伍天涯!我知道是忠于主家,是条硬汉子,可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是快说来袭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与你在一起,兴许圣上看在蝶舞姑娘的面子上,念在你征南有功的份上不会为难你。”
伍天涯鄙夷地瞧上一眼陈洛,征南时,与陈洛关系不错,处得还好,他的本事应与自己不相上下,若不是被围攻,断断不会被擒,傲然地挺直了脖子,“陈侍卫!我再说一遍,铺子中缺货,我是奉少夫人之命赶去最近的铺子调些货入京。”
若是换成别人这样子跟自己说话,得把他大卸八块,陈洛尴尬抿了抿嘴角,语重心长地道:“你就不要嘴硬了,蝶舞姑娘要离京,你却要去调货,这能说得过去吗?”
伍天涯底气很足地道:“少夫人要离京,也不能不管生意!”
陈洛陡然来气,“伍天涯!你知道吗?皇宫死牢里有千百种能让你说实话的刑具,你要再不说,就把你送去死牢。”
“要是怕死,也不是原王府护卫!”
“你!”陈洛一阵语塞。
“好啦!”高明霍地抬手,脸上盈起一抹笑来,“陈洛!赶紧给伍护卫松绑。”
本以为接下来是送去死牢,大刑伺候,却不料伍天涯顿时惊讶得呆住。
陈洛深知高明是顾忌静琬,恭顺地答应一声,疾步给伍天涯解了绳索。
高明双手搭在龙案上,提高声线,“来袭去了什么地方朕不关心,今日之事,原是一场误会。”
伍天涯缓过神来,拱手向高明,“谢圣上!确实原是一场误会。”
着陈洛送伍天涯出去,高明疲惫不堪地闭上双眼。
回城的途中,与她叙旧的那情景倒映眼前,他嘴角微微扬起,之前的不快消失无影踪。
陈洛前脚刚离开,南宫冥后脚到。
高明一听南宫冥禀报史宴逃了陡然火起,愤怒一拍龙案而起,“这么多侍卫都抓不到他?”
“圣上!那史宴练就了一身的柔功,身体柔软如蛇,但幸而他中了”下面的话南宫冥不敢再说。
回来的路上,南宫冥也想了,随去的人诸多,有侍卫,有北军,有南军,桥上发生的那骇人一幕最终是瞒不过高明。
令狐中原与袁子受重伤是小事,可高轩在桥上出现却是大事。
权衡利弊,他决定瞒下令狐中原与袁子受重伤的事,如实禀报高轩的事。
高明一凛,明显感到了南宫冥的为难。
屏退宫人,独留了小乔儿,一声暴喝:“说!”
目之所及是高明冷峻的面容,那暴喝声更是令南宫冥快要窒息,战战兢兢,压低声音道:“禀圣上!王爷追来,阻住史宴的去路,交手中,他一掌击中史宴,史宴飞砸过来,当时,掌风太强,卑职们都前进不得半分,未及时捉住史宴。史宴却是了得,凌空柔动身子,像蛇一般的窜向湖里。距离桥十米远,他砸落水中,随之消失在水里。”
说完这番话,南宫冥汗水湿了后背。
他感觉,脸上都烫烫的,为掩示心中的怕意,维持着施礼的动作,更把头垂得低低的。
高轩!他又私出绿萝宅,照这样下去,他干脆直接现身世人眼中算了,还住在绿萝宅干嘛?高明双眼微眯,狠狠地咬着牙。
高轩曾化身为御月,立下战功无数,抛开身份,是自己敬重的人,且一个早该死的人囚禁十多年不杀,一年几探,可见在高明的心里份量有多重,还是不要让高明动怒的好,不然,说不定殃及池鱼,讨不着好果子吃,南宫冥稍稍思索,大着胆子道:“幸而有王爷,若不是王爷,卑职们也追不上史宴。”
高明冷嘲一笑,“你倒是实话实说。”
南宫冥打了个寒战,道:“卑职不敢瞒一点圣上。”
南宫冥这人就是直爽!无可奈何撇撇嘴角,高明眉峰簇起,“一个男子,身体练得这般的如若无骨?莫非他是耍杂技的不成?”
南宫冥心中大乐,知道危险已解除,拱手道:“是啊!他的身体软得像软柔的布条儿。王爷那一掌,换在谁,谁都会砸落桥面,可史宴就是个例外!依卑职说,那史宴就是个耍杂技的!”(。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五章 装聋作哑()
大赞了高轩与中宴,却又暗中贬得史宴体无完肤,御书房内的气氛活跃欢愉。
露齿轻笑数声,高明脸色一正,怒气扩散出去,“南宫!即便你说了这番话,也不能减轻一点你抓不到史冥的罪责。”
南宫冥当头一震,脸色死灰提着袍子向地跪去,“卑职无能,愿领责罚!”
久久的沉默后,高明冷脸道:“你在史宴消失湖面未及时命令侍卫们在岸边展开搜寻是严重失职。”
此时的南宫冥有些后悔,后悔在禀报中瞒下令狐中原以及鬼七,正是令狐中原导致他犯了这个严重的错误,“圣上!卑职有罪!”
拿玉笔在手,在空白的纸上随意地挥了一斗大的字,高明弃之一般的丢玉笔于纸上,墨溅了纸,抬眸,脸色软和了些,“史宴能接连逃脱,朕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朕自领三月素食,罚你三月俸禄!”
南宫冥惊怔地瞪着眼,小乔儿疾步绕出龙案,撂袍子跪在南宫冥身旁,一脸哀求,“圣上!你日理万机,万不可这样自罚。”
南宫冥倒头就叩,“圣上!卑职服罚,但圣上龙体要紧,切不可如此自罚!”
高明心中一慰,按龙案站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们,每餐的三珍海味,朕都吃厌了,且还长胖了,得减肥。”
有这等说法吗?小乔儿与南宫冥面面相觑,无言相劝。
步出龙案,高明又道:“南宫!搜捕高远到此为止,你全力以赴搜捕史宴,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史宴给朕抓到。”
前面句话令南宫冥错愕,“难道圣上不再怀疑高远在京城?”
轻睨南宫冥一眼,把玉笔拿起来插入玉笔筒,漫不经心地道:“史宴都追到京城了,如果高远不在京城,那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倒也不足为惧。”
什么意思?南宫冥依旧是一头雾水。
“明日,我还得去‘佳人世家’铺子,你退下吧!”
原来是顾虑那女子,高远是征南时的功臣,高明视若不见,装聋作哑倒好了,“卑职遵命!”
南宫冥出去,高明吩咐小乔儿唤进陈洛。
“陈洛!高山的事就交给你。”高明微微笑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朕不断的要他的消息!”
陈洛连眨几下眼睑,终于懂了高明话的意思,抱拳道:“卑职明白!”
陈洛走后,高明步出御书房,正待下台阶,就见远远的青石地上飞奔而来一人。
收步长身玉立,那人转瞬即到十九级台阶下,略微一凝,疾步跑上来,“圣上!”
是古汉,始猜得不错,他是发现高轩离开绿萝宅前来禀报,可这都什么时候了?容颜微微一沉,“绿萝宅主人又离开了?”
细雨漫飞,古汉浑身皆湿,他的头垂得更低,“卑职该死,到天快黑时才发现他不在。”
“他离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高明刻意把话说得重话尾音拖得长。
古汉心一沉,马上联想到接下来的情形,“卑职该死!”
“你也别说该死的话了,朕已经听得厌了。”史宴把桑城捣得混乱十余载,从他逃脱的情形来看,他确实是个厉害人物,京城外多是山峦叠嶂,峰峰相连,太平盛世,不容有史宴这等危险人物存在,如果有高轩相助,就多几成早些抓到史宴的把握,隐居绿萝宅十多年,高轩是个重守承诺,重情义的人,他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里,且与史宴这个极大的隐患相较,他出绿萝宅显得微不足道,如此想,高明移开瞪着古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