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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如不出所料,是史宴一伙所为。
“可报案?”
“已经报了。”如旗道。
望着张婶,突然想起“张婶!那处理粪便的车辆出城要查吗?”
张婶想想,道:“这每天都运,奇臭不说运送之人又是熟识之人,想来是不会查的。”
情况如想象之中一样。
与两个小伙计是主雇一场,拿了重金给邵旗,让他好生去办两个小伙计家的后事,考虑到铺子不能没有伙计,让他办完事后给再寻两个小伙计,依然要五官清秀。
邵旗与张婶离开后,神情凝重望向来仪,“来仪!城内搜查铺天盖地,连天仙胡同都没幸免,经过红袖居一事,可说是无处可藏。那处理粪便的车辆既然连张婶都想得到不查便可放行,我想,史宴等人也想得到。你去找下南宫冥与袁子,我怀疑他们是藏在街道司处理粪便的车辆内逃出城,再有,我怀疑两个小伙计全家被杀一案是史宴在报复我。”
来仪拱手,“小人这就去寻南宫与袁子!”
第四百四十八章 红萝山()
(工作太忙,又坚持不下去了,请见谅。会一直更,不会太监。)
老槐树下,叶飞叶舞,双手内敛握紧,若是两个小伙计家一案真如所怀疑,史宴!她要把他碎尸万段。
经南宫冥与鬼七调查下来,两个小伙计家的案子确如静琬分析,目的是报复她,也由此情况,搜捕重点转到了城外,却仍是追捕史宴等人无果。
飞袭出少府府的蒙面黑衣人一直未寻到,伍西、槐青那方也没有什么有用线索。
伍天涯在第四天成功从其他郡铺子调来货,虽说货并不多,但总算是铺子可以开门迎客。
趁着大好天气,京城周边的庄稼陆续抢收,本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变成了泥土色。
红袖居、丽河,高明的态度使得姬启良越发的感到事态严重,虽没抓到静琬把柄,但他却跑到洛氏的面前从侧面说了从候言嘴里听到的话。
洛氏本想劝劝高明远离静琬,但想高明虽说向来孝顺,可是个执着的人,也就打消念头,静观其变。
红袖居一事后,令狐中原对洛异开始心存芥蒂,却又奈何不得洛异几次上门示好,附权心态,他好了伤痕忘了疼,又视洛异为知已。
一天的戌时,鬼七匆匆前来,“少夫人!雪鹰飞鸽传书,已抓到高山,正押送他往京城的路上。”
京城的情况太复杂,特别是高明,自绿萝山见面后,别说是他,就是高姿也没前来过,眸光一沉,“不宜押他入京!”
鬼七点了下头,“听南宫说,见着圣上,圣上脸色不好。且雪鹰说在押送高山回京的路上并不顺利,据他试探,最起码有两方人马尾随。”
有一方应该是四德所率,可其他的是谁?想起红袖居一事,更是预感到把高山押进京城困难重重,“我去迎迎他。”
微微思索,鬼七双眼一亮,拱手道:“卑职这就飞鸽传书,让雪鹰把高山押离县等待少夫人。”
离县不属于京城,是京城与洛郡的边县,“那就这样!”
此行不宜多带人,盼着鸡叫只带上来仪快步出门。
清晨的京城大雾笼罩,却突然一阵恶心往上涌,急跑到台基一旁呕吐起来,呕几次却只是些酸水。
来仪急走来,“少夫人!天还没亮,应该先吃点东西。”
呕过后,浑身发软,哪有食欲?
寅时八刻遥远西城门,身后‘哒哒’的马蹄声犹为清晰。
驱马转过身,就见薄雾中冲出两匹,却是便服的高明与小乔儿。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蝶舞!朕接着四德飞鸽传书,高山已有消息。”
“四德真是能干!”冷冷清清地望着高明,“但圣上忘了,高山是你的臣子。”
高明驱马停下,下颌微抬,“你还不知道吧?他请假之期已过,朕在回宫后就罢了他的官,他如今算不得朕的臣子。”
高明何苦这般?顺利,大仇将报,嘴角噙着一楼清幽的笑来,“圣上!一直想告诉你,‘明月珠’在征南时我就已赠给御月。”
气血一阵翻涌,一缕腥甜随之漫上喉头,高明怒瞪着双眸,“你”她为何不早说?高轩为何不早说?
凄凉的目光望着飞舞的落叶,她道:“如今,你可以死了心吧!”
所谓的绿萝山见面时,他就死了心,可气极几日,他就是不甘心。
她驱马转身,一声叹息在心头漾开,驱马前行。
几米后,突然又一阵的恶心袭来,忍不住伏身马上呕起来。
来仪驱马拢来,“少夫人!你昨夜就没吃多少东西,还是该找家饭馆吃点东西再走。”
这一呕后,四肢无力。
眼见旁边就是一家医馆,来仪一跃下马,叫开医馆的门。
医馆大夫号脉后笑道:“夫人!你这不是病,是有喜了!”
一声惊雷响起,静琬整个人陷入浑浑噩噩之中。
来仪眼前一黑,长臂闪电般伸出,两指隔诊桌掐住大夫颈部,狠狠地道:“你这个庸医,竟敢败坏我家夫人名声?”
大夫的脸憋得青紫,被迫张大的嘴里蹦出,“不,敢,小人没,没诊断,错。”
来仪两指松开些,疑惑写满了脸,“真没有?”
大夫慌忙道:“真没有,公子如是不信,往后些就有一家医馆,公子可带你家夫人前去那儿,如果是小人诊断错误,小人愿把人头送上。”
这号脉如果都能出错,那这医馆也早就开不下去了,来仪缓缓地放开双手,望着静琬时陷入了痛苦中。
她是什么时候有了其他的男人?
雷声在耳畔久久不散去,一道闪电从眼前掠过,静琬瞳仁蓦然聚拢,梦中,到京城来的那梦,那个真实的梦
如是有了喜,那这孩子是高轩的无疑。
可高轩分明已死十二年,这怎么可能?
霍地站起来,惊煞了来仪,她却带风飞奔出门。
飞上马,调转马头向北奔去。
高明与小乔儿惊讶地互视一眼,目光紧紧追随。
来仪追出,只稍稍犹豫,飞跃上马,紧追去。
许外,高明收回目光,眼神示意小乔儿去医馆一趟。
小乔儿出来时,眼中掩不住的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
小乔儿拱手,“圣上!内里的大夫说,说少夫人有喜了。”
晴天霹雳,高明身子一晃,尔后把缰绳捏得紧紧,她这是怎么回事?
雾散尽,金黄色的阳光铺满大地。
在山间小路行一段,凭一口气支撑的静琬再也不能支撑,一头栽下马。
一樵夫从林间拐出,急忙走来,扶起她,“姑娘!你这是”
羽睫一颤,缓缓睁开双眼,张了张苍白的唇,无话说出。
樵夫想想,解下腰间水袋,一边给她喂水,一边道:“你定是渴了,才从马上跌下。”
是啊!她的心在烧,烧得她想毁了这个世界。
几口水喝下,她站了起来,望向绿萝山方向欲哭无泪。
樵夫道:“姑娘!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拉了缰绳在手,茫茫然地道:“绿萝山!”
“绿萝山?”樵夫笑后道:“那绿萝山常年青绿,却是个赏景的好去处,只是这是秋日,小人认为赏景也该是去红萝山。可依小人说,红萝山也好,绿萝山也罢,姑娘是一处都是去不得。就连这向北行去,但凡是山间都是禁止人靠近的。小人劝姑娘,还是改方向赏景去。”
心中一咯噔,抬眸,疑惑地盯着樵夫,“你说绿萝山常年青绿?”
“是啊!”樵夫望向侧面的红似火的山,“那红萝山后便是绿萝山,那绿萝山下是绿萝谷,听说,绿萝谷里还有一处神秘的大宅。绿萝山方圆百里不得有人靠近。近城京这方,除去农田,山间不得有人靠近。”
难道自己前次去的山是红萝山?
突然间来了精神,翻身上马,拱手向樵夫,“谢了大哥!”
第四百四十九章 由不得圣上()
静琬来到红萝山,望一眼那堆未砌好的土坟驱马加快脚步向前而行。
如今日遇到的樵夫所说,前次遇到的樵夫是假,因高明的原因,是侍卫所扮。高明为什么要指红萝山为绿萝山?
沿山脚绕行十多米,就见一座葱葱郁郁的大山伫立眼前。
放眼望去,周边的山虽不如红萝山火红,可也是深秋褐色。
大山无疑是绿萝山。
搜遍绿萝山山脚,并没发现什么似坟的土堆,迷茫中朝北望去,更为清幽的美景呈一线倒映眼中。
如樵夫所说,那就是绿萝谷。
那么一个人间美景的地方是皇家禁地,是什么样的皇室人员住在里面?
稍稍犹豫,驱马向那透出仙气的线境奔去。
美似仙境的谷前隐隐绰绰站着个黑大衫男子,随着距离渐近,他在她眼中越来越真实。
一头披散的墨发随风轻轻扬起,绚丽多彩的阳光下,他微微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弯。
他,似在等她,似在迎接她。
心‘砰砰’的狂跳起来,他是那位所谓的高明的金牌杀手。原来,他皇室人员。
不,他不是他,他,是人是鬼?
嫌马迅速太慢,一飞窜去,想更为清晰的好好看看他,却陡然见他的身旁无名的肃杀四起,心神一怔,及时收住窜去的势。
风起,飞,打破前一秒的醉人宁静,鸟儿从林中‘喳喳’飞起。
转瞬,诸多人影飞划,黑大衫男子已经被诸多的侍卫包围。
定晴看去,赫然发现其中一人侧影煞是眼熟。
古汉!
疑惑的眸光轻移,落到已是侧身向她的黑大衫男子脸上,心一下子跳至喉部。
没错,是他!
古汉转身飞跃上前来,拱手道:“蝶舞姑娘!这是皇家禁地,请姑娘回转。”
她的目光越过古汉不可置信地盯着黑大衫男子,“他,是谁?”
古汉拧眉,“他”他不敢说,可今日已经掩藏不住真相。
黑大衫男子幽幽然然转过身,由此她更为清晰的看见他的脸,那张脸闪电般击印而来,一个声音在心底冲击着,他是高轩,没错!
他旁若无人,携一缕尊贵气息缓缓向她走来,踏地无声。
周边的侍卫哗然,古汉惊慌失措望去,他们好似要有所动作却又顾忌他而不敢。
“琬琬!你来了?”
真是他!
惊天动地的喜悦席卷了她,她浑身血液直往头部,忘了回话,忘了一切。
他带着隔世再见的愉悦近前,将她深深的镶入怀中,高大的身子竟然微微的颤抖。
恍如隔世,她喃喃地道:“你是?”
他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凝望着,“你的我是的妻,我的你的相公!”
“高轩!你又出谷了?”一声怒斥盈空回荡,重击在心房,他淡定地拉过她,护她在身后,不亢不卑地望着马上的人,“圣上!早给你说过:缘份是天定,兜兜转转,哪怕是一世,微臣依是她的夫,她依是微臣的妻!何况我仍在谷中,是她寻来了。”
高明眸光一黯,确实,他未出谷,是她寻来了!他输了!“那你也不能与她在一起!”
高轩微抬下颌,“为什么不行?”
是啊!为什么不行?高明一时语塞。
高轩笑道:“大乔郡已是皇土,十二年过去,莫非圣上还要用大乔郡百姓的生死来威胁微臣吗?”
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这样子说?怒火高涨,高明厉瞪着双目,“你已是已死的人,你与她,只能在阴间做夫妻!”
一股庞然杀气自高明身上迸射出来,“那可由不得圣上!”
她明白了,全明白了,十二年前,他如所想一样是为了大乔郡百姓的安危而断然拒绝她相救,更是甘愿被幽禁于此。可大乔郡百姓的安危在他眼中就那么的重要吗?十二年,他能够出绿萝谷,却没有去寻过她!十二年,他可曾想过没有他她是怎么过来的?
本是木然的脸突然漾开一缕凄凉的笑意,轻轻一把推开高轩。
高轩紧张得眉眉簇起,她,是什么意思?
一跃而侧,左右瞟去,瞳仁中的愤怒越来越盛,蓦然身影幻动朝座骑飞袭去。
来速太快,那马嘶叫一声,随之安静下来。
冷眼瞧一眼高明,又冷瞧一眼高轩,樱唇里低低迸出,“两个道貌岸然的人渣!”
高轩与高明刹时凌乱,‘道貌岸然的人渣’几字久久萦绕耳畔不退。
她顿感浑身轻松,驱马飞奔离开。
相对的方向两匹马驶来,当先是高远,后跟着的是来仪。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