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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禀报,除去高等的家人以及知情的人,不懂事孩子和不知情的人皆放过。
怎这两兄弟都没把她的吩咐当回事?本想质问,顾虑诸多,静琬也就没问。
得知来朝已调任管事,高远担心高擎不习惯别的下人伺候。
高轩于这事也不赞同,他拱手向高擎道:“父王!琬琬阅历太浅,思虑不全。父王年岁已大,习惯来朝伺候。府中缺管事可另提他人。”
高擎眉头拧成一股绳,双手撑膝,垂首道:“那高五的活是个常年在外跑的活,现在只是开始,本王还能天天见着来朝,以后,恐本王一月都难得见来朝一面”
说到这,高擎哽咽着说不下去。
来朝此时不在,如果他在,听到高擎这番深情的话,他得失声痛哭。
静琬没想到高擎这般依念来朝,她一下子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她怎么能为防止人找麻烦而向疼爱她的高擎要走来朝?
眼眶乍红,提裙跪地,“父王!琬琬错了!即刻调回来朝!”
静琬这两天没有什么反常举动,这让惶恐不安的候氏与柳如烟意识到前两天静琬是危言耸听。
高轩下手在前,小六儿没来得及招供什么,自然就根本就没有什么供词!
这样一想,没有威胁,便肆无忌惮,一切照旧。
候氏与柳如烟不约而同给静琬一个大白眼,别开头。
第七十八章 趁机追击()
高擎噙着泪笑道:“起来起来!这样吧!另提个忠心不二的人,就让来朝与他合管。他负责在外跑,来朝负责府内工作,来朝仍是住南苑。”
负责府内工作只是起到监管的作用,自然,来朝就清闲下来,可以时时陪着高擎。但起到监管的作用也达到静琬当初的目的。
两全其美!
这提议好!
所有人赞同,静琬破涕为笑。
高擎自嘲地道:“人老了。怕生离!”
人人都怕生离,只是人老伤感浓。
皆大欢喜。
接下来,任谁都没想到,柳如烟走到厅中央,朝高擎福福,“姨父!府中急缺管事,如烟不才,举荐一人。”
几乎所有人都惊讶望向柳如烟,高擎道:“举荐谁?说来听听。”
“管事之位很重要,得用自己人。表哥高山任县尉也有两年,听闻是平平庸庸,他显然不是县尉之才,但据如烟观来,他是个忠心不二的人,记账、珠算这些的基本难不倒他,身手又好。他也只能做个管事,综合所有,眼下他是最佳管事人选。”
柳如烟说完,连向高轩使眼神。
按照她的想法,高五一角既然常年在外跑,那她与高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偷*情。
最为主要的是,那高五一角可是又掌银又掌账,高山接替,在外做做手脚,来朝知道个屁。
高轩心中一咯噔,马上意识到柳如烟要打府中银子的主意。
他岂能同意!
再也不能伪装,厌恶移开目光,拱手向高擎:“父王!孩儿已任命高山表哥为郡丞。他不能任管事。”
静琬疑惑拢秀眉,感到因高等一案引发很多事。
比如:高山已改投高轩门下,任郡丞。
想起烂醉在松涛阁影墙后的那汉子,她嗤之以鼻,那就是一个废物!
既然高山就是一个废物,那高轩为何还要收下他?
连日劳累,她已力不从心,暂时把心头疑惑抛开。
高远愣了一下,移步与高轩并肩而立,“父王!表哥行事粗莽。管事应心细如发,思虑周全,他不适合做府中管事。孩儿也不同意!”
静琬本也想反对,一听这两兄弟都反对,她也就乐得看好戏。
这两兄弟犹如家中的主心骨,他们不同意,高擎怎么会同意?
柳如烟呆凝住。
不明白,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高轩这次为什么要竭力反对她的举荐?
想起小六儿,想起莫名其妙失踪的李三,她当即惶恐不安,觉得今日是自取其辱。
高擎却对高山已任郡丞的事发生兴趣。
高远不敢实话实说,只得又把刚才说高山不是的话说一遍。
高轩后补充道:“孩儿认为,表哥再无能,终是我们高家亲戚。不能看着他流落民间,还是要给碗体面的饭吃。反正太守府多的属吏,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高轩这话说得妙,有情有义,又贬低高山。高轩比高远圆滑多了,高远与高轩相比,略显青涩。
兄弟俩第一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稍后,两人表情稍稍不自然。
厅内静默无声瞬息,高擎巧妙的把这事推给静琬,“管事的事还得大管家琬琬拿主意。”
“既然二弟与相公都不同意,高山表哥又已任郡丞,那就依了他们。”敷衍两句,静琬岔开话题,“表妹心里念着高山表哥也正常,毕竟,他是表妹未来的夫君。”
柳如烟与高山是一丘之貉,把这两人赶出府去不失为眼下之计。
赶出府再想法收拾他两个烂人!
这个主意太好了!
若不是身在南苑,众目睽睽,静琬只差要大声叫好。
“父王!表妹与表哥年龄也不小,又双亲不在,依琬琬之见,不如,择日便给他们完婚。”
柳如烟惊愕一怔,掩住唇望向高轩。
高轩一脸漠然,没望她,他正望着他袍下双足。
她只得求助地望向候氏。
候氏清清嗓子,“说起来理应如此,只是如烟与高山虽双亲已逝,但他们终是我们王府亲戚,他们的婚事得办得体体面面,就这择日就有繁多讲究,不是说办就能办,还得看日子定,这事我来办吧!”
静琬趁机追击,“父王!若是表妹与表哥也在今年成婚,王府可说是双喜临门。”
高擎哈哈一笑,道:“双喜临门好!那就今年让他们完婚!”
有个期限是最好不过!静琬乐得心怒放。
柳如烟第一次垂头丧气先行告辞。
先后出门,追不上高远,喜不自胜的静琬心头有些许失落。
“喂!”
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大喝,静琬转过身。
林荫小道,高轩走动如风,嘴角噙着缕淡淡的嬉耍笑意。他的身后,紧跟着来仪,那小厮一脸的不明笑意。
这恶作剧的表情,唤自己干什么?
静琬撇撇嘴角,别开头。
“我说少夫人,听说你得了诸多打赏,又分别给各苑送礼,怎么就不见你也送份礼给我?”
“那些打赏之物都在寝卧旁小屋,你要要,不会自己去拿?”
高轩近前,斜睨着静琬,傲骄的小表情有些许暧昧,“我会去拿,东苑的一切都属于我!”
静琬不屑移开目光,“从来就没与你争过,谁稀罕!”
高轩挑挑眉,凑近静琬耳畔,“包括你!”
静琬连退两步,敛眉怪怪盯着高轩。
什么意思?
冬儿与来仪忍俊不禁,不约而同发出一声笑来。
静琬狠瞥眼冬儿,再看高轩时,他已经遥在几米之地。
“少夫人!小的告退!”来仪施礼追去。
。。。。
晚间,天突变,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松涛阁
晚云持伞把着灯笼推开门,高轩放下手中书。
他有预感,小雨连绵之夜,晚云冒雨到来定是为小六儿的事。
因为回来后来仪就向他禀报自他离开王府后发生的事,想起小六儿说的候氏的事,他的心开始隐隐生疼。
晚云把伞放到门前,把灯笼给迎出来的来仪,迈进门去,“见过大公子!”
高轩冷漠抬手,晚云起身。
第七十九章 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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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轩继续看书,未撩晚云一眼,“有事?”
高轩从没有这般的冷淡态度,晚云被弄得一头雾水,虽这样,仍是硬着头皮道:“奴奉王妃之命前来。王妃问,那日公子前去府牢,少夫人可已审问过小六儿?”
一生被母妃吃定!高轩有说不出的悲哀,漫不经心地道:“回去告诉母妃,说少夫人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挖出高等这个大贪污犯以及一干蛀虫,于王府她功不可没。地位没人能替代!”
高轩话不对头,晚云拧眉道:“公子!这样回吗?”
高轩把书重砸于书案,怒瞪着晚云,“不这样回,你要怎样回?”
晚云打了个寒战,垂首,“是!公子,那奴告退!”
晚云的背影消失雨中,来仪一边关门,一边轻轻喃喃,“听来朝哥说,少夫人在王妃面前提小六儿招供的事也是迫不得已,情形所逼。那天表小姐与少夫人针锋相对,王妃又从旁相帮,她处境如当初揭发高等贪污一样的难堪。”
高轩的目光掠过来仪,“你这小厮,发现你变了,以前不是挺讨厌少夫人的吗?还在我跟前说了她不少坏话。”
来仪脸庞一红,向书案走来,尔后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公子都不知道,少夫人揪出高等一干贪污犯,这府中的人全都拍手称快,真是大快人心。再说,细想想,少夫人本也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只怪她当初自作聪明扑倒在公子马前。”
高轩鄙夷勾勾嘴角,“你倒是不讨厌了,但我一样恶心她!”
来仪咧嘴,不以为然。
。。。。。
次日一早,静琬梳妆完,坐在坐榻上喝茶,冬儿伺候在侧。
高远自回来,也没与她有一个眼神交汇,眉宇清冷,这让她又感到是在孤军奋战。
夏雨绵绵,浑如冬雨,浑身发冷。
要不是冷氏的话犹在耳畔,她真想前去北苑找高远问个究竟。
高轩突然一步迈进门来。
他来干什么?
怎还那模样?
他未绾发,一头墨发如瀑布随意披着,衣袍倒是穿得整整齐齐。
丰神俊逸的五官,瓷玉一般的肌肤,那头墨发相衬,他似妖非妖,似人非人。
孤夜难眠,娶她进门却把她闲置,她对他的恨绵绵无绝期,却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依旧恨不起来。
他抖抖裙裾上的雨珠,大模大样坐到坐榻的另一端。
大手向冬儿挥挥,冬儿知趣退下。
高轩凑近静琬,邪魅的眼神锁住她那双清潭一样的双眸,嘴角噙着缕极美的妖孽笑意,“想什么?”
静琬晃晃头,意识这才清醒,往后避去,“要你管!”
高轩无辜地歪头一下,伸指绕着静琬垂在胸前一绺秀发,“我是你相公,我们有过肌肤之亲,我不管你谁管你?”
“谁与你有过肌肤之亲?”话出口,静琬蓦然想起候氏查房的那夜与高轩躺在软床榻上。
那夜,他大长腿一抬霸道地压上她,紧接着,她恶作剧的抬手搭向他宽厚的腰间。
那一幕幕缓缓滑过眼前,静琬脸庞一红,却又想起横在她与他之间的柳如烟,恶心拂开他的手,“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是柳如烟,你管她好啦!”
提到柳如烟,高轩一脸无趣,他随后斜睨着静琬,“是不是不知道提拔谁,如果是这样,我给你提个建议。”
静琬撇撇嘴角,放下手中茶盏,“不需要!”
高轩嘿嘿笑两声,目光闪向门方向。
门外,因下雨的原因,没有一个下人,只来仪候在那。
“一般的人只知道王府护卫吃皇粮,要经过严格训练再筛选,却不知道他们有一部分人是我们高家死侍。”
这还从没听说过!
静琬凝神望着高轩。
“今日突然来了兴趣,且就给你说说。
护卫中,姓槐、姓柳、姓习、姓伍的都是我们高家死侍。当然,也包括姓高的。
比如:高低就是!他们是沧南王府的五大死侍。自小在兵营与其他护卫一道训练,作为高家死侍,他们要承受比其他护卫更为艰险的挑战。
他们世代效忠我们大乔郡沧南王高家,忠实可信,文武双全,你大可以从这几姓人中挑选。”
王府护卫的名册静琬看过,上面确实有一部分人姓槐、姓柳、姓习、姓伍。可太平盛世,死侍一说也太离奇了!
“你胡编吧!”
高轩挑着眉,“你觉得我是胡编吗?你如果不是世子妃,我才不说。这是绝密!”
屁的绝密!
静琬不屑一瞥高轩,“你不呆在松涛阁,来我这儿干什么?”
“你把来红都调来这儿,没人给我梳发,我只得过来。”
这算理由吗?无赖!
“这苑中的下人谁不会梳你这种发髻,非要来红,你不会自己调一个下人过去吗?”
“我习惯了来红,习惯了来红身上的味。确切地说,我喜欢来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