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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挠挠头,转瞬笑起来锁门,“说得也是!去了就去了!”
回到寝卧,了却心头一桩大事,换了身衣裙,鹅黄色裙衫配上白色的皮毛背心她平添几分可爱。摸摸发间珠,满意离开妆台。
随之便小声着来红去给高轩报喜讯,让他这两天别回来了,住在郡守府。
来红刚出门,冷氏着大秋儿来看有没有人打麻将,显然,还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极大的事,瞒得挺好。
困得要命,巧言说雪太大,章氏与冷氏应该不会来打发大秋儿回去。
帮着收拾完碗筷,候氏带着晚月突兀闯进门来。风雪趁机扑入,寒风吹得候氏身上的斗篷忽呼啦的扯动,珠帘叮叮当当响起,帷幔飘飞。
让小雁与小鸢出门,转身向坐榻走去。
她如此态度,候氏脸色剧变,敏锐地察觉到她知道了什么,“晚云失踪了,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并不答话,宠辱不惊伸手倒茶。
竟敢对婆婆如此态度?候氏一下子怒火飞腾,疾步走到坐榻,一伸手,把几上的茶盏拂到地下,“问你话,你是死人吗?”
冷眼瞧着候氏,毒杀自己亲侄子,婆婆到如今就没有一点悔意吗?“我有名有姓,谁知道王妃唤的谁?”
王妃!为何是这个称呼?媳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候氏震怒,“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眼中的嘲弄之色汇聚成两束能穿透心房的剑光,令候氏十分不自在,“你是婆婆不假,但也得干些婆婆应该干的事。给自己亲人下毒、下风茄儿、下催*情药等等的人能受到尊重?”(。)
第一百零七十七章 较上劲()
候氏胸口一滞,一连退几步,“你知道了些什么?”
静琬慢条斯理下坐榻,拾起那未被摔碎的茶盏来,复坐回坐榻,又在倒茶水,“我知道高山并没有死!”
候氏原本满是愤怒的脸立刻显出颓丧,僵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没死?怎么可能?”
候氏如此直白,静琬也无须再婉言,“他没死,你苦心策划的阴谋功亏一篑。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遗憾柳如烟还是没有做成你的儿媳妇?在这个计划里,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连我也一块毒杀了吗?”
候氏定定神,抬高了下颌,“这样说晚云在你手里!”
“在我手里不假,可她助纣为虐,我还是不能放她!”浅浅抿口茶水,望向候氏身后的晚月,晚月脸色苍白,正陷入思索中,想来也不知道候氏做下的事,移开目光,伸手推开窗户。
寒风肆虐,窗外的雪随之扑进几许,微微眯眼,望着雪景,“从今以后,除去在父王面前你是母妃,其他场合,你就是王妃!”
候氏捂住心口,身子连晃,晚月赶紧扶去,她喘出一口粗气,斥道:“高山在什么地方?”
“我劝你最好别去。他正磨刀等着你呢!”
候氏气极败坏扶头一下,稍后含恨瞪眼静琬,转身向门。
“王妃留步!”
候氏停下,静等着静琬再说话。
她下榻来,背负着双手一身喜气到候氏面前,“小六儿交待,高等每年都要贡一笔数额巨大的银子给王妃你,这种规矩维持起码有十年。为堵住高山的嘴,我在金库调用了一万两黄金。这笔钱不该由王府来出,得你私人出。三日之内我要见一万两黄金。”
候氏气血翻涌,恼羞成怒指着静琬,“你,王府的黄金不是本王妃的黄金吗?”
“那不一样!”静琬有恃无恐凑近候氏,没杀她,是看在高轩的面上,“这两件事让父王知道,我相信,他也会这般说。”
“好好好!”候氏哭笑着又道:“你记住。我即便不是你的婆婆,也还王妃。把金库钥匙还给本王妃!”
“恕难从命!这钥匙是父王给的,要还,也得父王开口,岂能还你?”把钥匙向候氏得意亮亮,又揣入腰间。
“晚月!她还是沈博之女吗?”候氏瞠目结舌半晌,怒而望向晚月。
晚月打了个寒战,嚅嗫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候氏大怒,抬手就给了晚月一个大耳光,斥道:“你这婢子,看着我被人欺负竟不会向着我说话。”
晚月被抽,含泪委屈地用手捂住被抽的地方。
怪不得晚月不讨喜,也不知道候氏的计划,原来不会讨好,更不会为虎作伥,狠狠地盯着候氏,“沈博之女不是被人欺负的。王妃!我提醒你,以后,请不要再提沈博两字,你不配!”
候氏顿感天旋地转,指着静琬半晌说不出话,最终冒出一句,“不能收拾你,看本王妃怎么收拾你的人。”
现在王府的得力干将都是她的人,而晚云的失踪,不难想到是来朝所为,也不惧,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小叶与晚云画了押的纸向候氏眼前亮去,“这有小叶与晚云的供词,你敢动我的人一根毫毛,拼了个没脸没皮,鱼死网破,我把你所做的事公诸于众,看你有何脸面活达世上。”
有把柄被静琬握着,候氏浑身颤抖,老眼一转,就伸手抢去,却被静琬一闪避开。
没抢到,候氏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够了够了,再也不想瞧候氏那副丑恶的脸嘴,拉下脸,朝冬儿道:“冬儿!送客!”
得到这句话,冬儿阴阳怪气上前来,“请王妃回转,别在这儿惹我们主子心烦。”
候氏出气立即不畅,一头歪倒在晚月怀中。
晚月急给她抚心口,“王妃!别生气,别生气!”
气死老妖婆才好!不闻不问,背负着向坐榻走去。
候氏出门,便让冬儿悄悄跟去。
睡个下午觉起来,来红与冬儿已经回来,冬儿汇报说候氏着晚月去过十里南长街的‘富源号’钱庄。
原来候氏的钱是存在‘富源号’钱庄,十万两黄金,恐也是动了候氏这些年的老本。
来红汇报,已经把情况向高轩说了,尔后揉搓着手帕,娓娓而谈,“据奴所知,‘富源号’钱庄在全国都有连锁店,我们王府开的钱庄都不能与之相比,只限于大乔郡。”
能把生意做到全国,还用想吗?挑挑秀眉,“这有何难,肯定是达官贵人!”
来红臣服点头,“少夫人所言不错!”
“我对他老板的身份没有兴趣,感兴趣的是王妃提取了十万两黄金还剩余多少!”候氏私人帐户里的钱全是贪污所得,较上劲,她要让候氏把贪污全吐出来。
来红笑道:“奴明日替少夫人去趟钱庄,打听一下。”
“好!记住,让高低与你去。他去,恐方便些。”不管老板是何身份,钱庄既然开在大乔郡境内,以高低王府护院头的身份,那掌柜的多多少少得买些面子。
在洋洋得意中过了一晚,次日中午,来红与高低推门进来,两人一脸颓丧,来红道:“少夫人!那掌柜的丝毫不买账,不肯透露王妃所剩余额。”
疑惑的目光锁住高低,“你去也没用?”
高低嘴边的胡须动了动,黯然道:“回少夫人!是的!小人还刻意带了两个护卫去。”
推开窗户,望向外面,便见今日雪小了些,风也小去,晶莹剔透的雪徐徐飘飘洒洒,美极了。
看来,‘富源号’钱庄老板的来头不小之外,恐还与王妃有着一定的关系。”
这个念头刚落,门被轻轻叩响,接着,手拢在狐裘暖手筒的冷氏与大秋儿迈进门来,冷氏细气细气的声音在这屋荡开,“琬琬!这久雪大,就没来,才两日的时间,二姨娘就想你啦!迫不及待的前来!”
心头陡然一热,扑到冷氏怀里,泪光闪烁,候氏要如冷氏一般那该有多好!
“瞧琬琬这样也是想二姨娘啦!二姨娘没白疼你一场!”冷氏轻轻拍着静琬的背,想起高远,眼眶乍红。(。)
第一百零七十八章 舍命陪君子()
静琬与冷氏心头伤感都不一样,可皆感到有对方在就是今生莫大的欣慰。
相拥暗泣,感伤一场,笑着分开,用罗帕拭***眼眶。
静琬把冷氏请到坐榻前,随之让冬儿们端瓜子奉茶水。
寝卧常年备有瓜子,用油皮包封好搁在屏风后,茶水更是热乎的无须现烧。
火旺旺的火盆搁放坐榻脚,暖意上涌,两人坐在坐榻上闲聊开来。
闲聊会儿,静琬突然想起久未有喜讯,又早有心请教冷氏,便含羞小声道:“二姨娘与父王成亲多久才有的喜?”
“这个呀!”
冷氏印象中的静琬是一个豪迈、雷厉风行的女子,确切地说性格似个男儿,平时里从不谈及女儿家的事,今日这一问,终知道她也难摆脱是个女儿身,心里顿起笑意,忍俊不禁卖了个关子,逗得静琬脸庞一阵的红才压低声音道:“这个据二姨娘观来是因人而异。一月半年、一年两年的也说不定,这早早的合家欢喜,晚些的便让人提心吊胆。当年,二姨娘嫁给王爷也是一年多后才有的远儿。其间,不止王爷担心,二姨娘自个儿也担心着。”
原来当年冷氏也曾担心过,静琬心中美美,含羞笑笑,又暗想:冷氏是一年多才有的喜,她与高轩成亲还未满一年,可以不急。
冷氏喝口茶水,“琬琬与轩儿成亲快一年了,也不必担扰,只须注意保养身子,平时里多吃些温补的食物。瞧着你这瘦弱身板,还得加强营养。”
“每顿都吃得挺多,就是只吃不长肉。”静琬脸庞更加的红了,像熟透的桃子,更显几分可爱,自嘲一番,凑近些冷氏,“二姨娘见识多广,可知道‘富源号’钱庄?”
冷氏微微惊讶后笑道:“莫非琬琬也要存取银子?”
莹白如玉的手把玩着茶盏,故作生气,“二姨娘真会说笑,琬琬哪有什么可存取的银子,有余钱就不得了啦。”
冷氏柳眉一挑,打趣道:“那你问‘富源号’钱庄干什么?”
一本正经望着冷氏,“有一点事。说正经的,二姨娘可知道?”
冷氏嫣然一笑,“你呀!可问对人啦!北执国官员虽然禁止经商,可是历代大小官员都蜂拥经商,蔚然成风。那‘富源号’钱庄短短的十来年时间迅猛崛起,在全国都有连锁店。钱庄是候丞相所开。候丞相是王妃的亲哥哥。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前年,二姨娘与王爷兴起便服游玩路过那儿,还去过那钱庄。掌柜的姓木,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挺和气的。可惜了,如果国律允许,我们王府的钱庄也可以在全国遍地开。”
要想王府的钱庄在全国遍地开这有何难?小事一桩,嫁入王府大半年,王府富得流油,竟也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冷氏提及,便道:“二姨娘不说那‘富源号’钱庄是候丞相所开,老百姓谁能知道?我们王府的钱庄也只需要不用‘祥’字而改用其他的字,这就没有人知道!”
“你说得也对。但王爷这人”冷氏话说一半,未接着说下去。
“父王也有父王的想法。其实,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知足者常乐,万事最忌讳贪得无厌。”静琬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二姨娘既然与那姓木的掌柜熟,琬琬斗胆,求二姨娘与琬琬走一遭‘富源号’钱庄。”
大雪纷飞,路又滑,出门还得唤轿,多麻烦,冷氏伸手推开窗户,望着扑簌簌的飞舞的雪,“这样吧!你无非也就是存取钱银,你掌管王府也有大半年了,月钱也不少,二姨娘也懒得知晓。雪这般的大,手又痒痒,让大秋儿与来红去一趟吧。”
“谢二姨娘!”
得到冷氏的话,静琬当即让来红随大秋儿前去‘富源号’钱庄。
囊中羞涩,不便扫冷氏的兴,舍命陪君子,尔后,又让冬儿与小雁赶紧去唤黄氏与章氏前来。
冬儿与小雁刚出门没多久,黄氏与章氏还有高丽就进门来,却是在各自的屋里憋得久了,不约而同前往东苑,冬儿与小雁在东苑门前就先后迎到她们。
侧王妃的名号很管用,大秋儿与来红进来时静琬就察觉到来红一脸喜气,知道事已办成,人多也不问,专注于打麻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儿手气极不好,散场时,三捆一,她输得挺惨,搜尽冬儿、小雁、小鸢身上的钱也不够,只差把头上那支最喜爱的珠都抵给章氏。幸好章氏难得大度的说最后一把不用付,不然,那支珠得成章氏之物。
章氏把银子放下荷囊,开着玩笑,“琬琬装穷了吧!定是拿银子不方便。”
为了堵高山的嘴,全部身家都拿出去了,她也不好说,附和着道:“四姨娘知道。琬琬特懒!”
她历来对钱这方面都是大大咧咧,未如此过,冷氏临走时把赢的银子悄悄放到麻将桌上,把厚布盖住,与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