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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至始至终,田氏家族都没有和冯氏家族有过任何瓜葛。
私下里,田贵银对冯亮夫妇的态度很是不屑,但骨子里又期盼着,迟早有一天会和冯氏家族取得交往的资格。
田涛知道,田贵银如果没有拿到能够打动冯亮夫妇的宝贝,断然不会再次前往冯氏家族。
“我也觉得奇怪,现在倒想通了。”
和田涛不同,二长老对事物的看法,有着另外一番见解:
“正如你们所说,或许是家主对申特使之死有所了解,明知道田氏家族没有实力,与肖家以及温特家族抗衡,所以才去联合冯氏家族。
有了都城第二大家族作为靠山,加上田氏家族已经拥有两位战王强者,家主有信心和对方周旋……
当然,更重要的是,申特使乃拍卖公会官员,家主只要把凶手的情况公开,就一定会惊动拍卖公会。
哪怕是肖家和温特家族联手,也远远不是拍卖公会的对手……这就是家主的谋略!”
通过各方面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势力,对肖家和温特家族施压,不仅可以打垮对方的嚣张气焰,还能将田氏家族隐藏到幕后。
在二长老看来,田贵银此举做得高明至极,这样的城府绝非田涛之辈能够做到的。
“我们走!”逸尘和田涛对了一下眼色,便将自己的身形拔起,迅速离开田氏家族。
“哎,你们……”
二长老真是时刻都不忘记,给田贵银脸上贴金。
可没想到,人家田涛和逸尘根本就不卖帐,瞬间消失在虚空之中,只留下二长老一人,呆呆的发愣。
不管此刻二长老怎么想,逸尘和田涛二人,只是急匆匆的赶路。
原本还忐忑不安的田涛,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田贵银就是一条线索,无论凶手是谁,很快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真正让田涛笃定的原因,是田贵银的修为实力,如果没有二长老的帮助,田贵银不可能在申特使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将对方一举击杀。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老倔欠扁()
只要申特使有一点点反应,就算不能逃脱田贵银的控制,最起码也会通过玉牌报警,向拍卖公传递会一个求救信息。
种种迹象表明,杀害申特使的凶手不是田贵银,而是另有其人!
虽然从小就受到田贵银的排挤,田涛和青儿得益于大长老的庇护,才能够在田氏家族生存。
但是,生性淳朴的田涛,根本就没有把田贵银当成仇人,甚至都不愿意和田贵银争夺家主之位。
在自己的内心,确认了田贵银不是凶手之后,田涛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该如何查案,对于田涛来说似乎不重要了,反正有逸尘帮忙出点子。
在闻执事离开田家拍卖行以后,田涛曾经和逸尘商量过。
申特使的死,跟逸尘没有任何关联,田涛不希望逸尘插手其中。
万一到了期限,案情并无进展,只需田涛一人承担即可,没有必要把逸尘拖下水。
二人经过了一番争执,终于取得一致意见。
逸尘陪着田涛一起查案,但以田涛为主,遇到为难之际,逸尘会给田涛提供一些参考。
就像逸尘说的那样,自己最多就是一位助手,协助而已,不会抢了田涛的风头。
到了冯氏家族地界,田涛不敢造次,将身体从空中落下。
“这位前辈,田家拍卖行田涛,求见冯家主,请前辈代为禀报。”
田涛双手抱拳,非常客气的和守门的冯氏家族一位老者打招呼。
“田家拍卖行,田涛……似乎和冯氏家族没有来往过啊。”
老者一捋花白的胡须,很随意的说道。
“田涛不敢高攀冯家主,但确有急事,要见冯家主……”
虽然被人看低,但田涛并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膛,态度不卑不亢。
“冯家主事务繁忙,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老者脸色一寒,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我们没有得到家主吩咐,你还是请便吧。”
“这……烦请前辈告知,我三叔田贵银,是否来过冯氏家族?”
田涛心里暗自腹诽,一个守门人而已,架子好像比冯亮还要大,嘴里却不敢说出来。
看样子,见到冯亮是不现实的,田涛只好退而求其次,想打听一下田贵银的动向。
“田贵银,田氏家族的家主,应该没有资格进入冯氏家族的。”
老者眯着眼,将手中的长须放下,淡淡的说道:
“或许来过,或许没来,你应该去问他自己。”
一句话,就把田涛堵得死死的。
模棱两可的回答,等于什么都没有说,但态度很傲慢,老者最多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田涛一眼。
站在一旁的逸尘,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没有说,老者甚至看都没看这边。
“前辈,我……”
田涛刚张嘴,就被老者阻止。
“放肆!冯氏家族门口,休得喧哗!”
老者见田涛不肯离开,便面露愠色,枯瘦的手掌缓缓张开,在空中微微晃动。
嗡~~
空气一阵波动,一股劲风激荡而出,在老者周围出现一个能量漩涡。
显然,老者觉得光凭嘴巴说,恐怕田涛还要逗留。
必须给点颜色看看,方可顺利将田涛驱逐。
“区区战帅高阶而已,不过是狗仗人势!”
逸尘冷冷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
不仅带有嘲笑的意味,同时还隐约略过一阵微风。
哗……
虽是微风,却在不经意间,将老者释放出的能量漩涡,吹得荡然无存。
田涛有事求见冯亮,自然要放低身段,免得惹恼了守卫,吃了闭门羹。
但逸尘不一样,即便是面对都城第二大家族,也绝不会低声下气。
更何况,如果申特使之死,和冯氏家族有关,就算炎赫打过招呼,逸尘也要找冯亮讨个说法。
毕竟,事关田家拍卖行的存亡,也关系到田涛的今后发展,只有弄个清楚明白,才能查出真相。
“啊,噗……”
老者胸口一闷,失声叫道。
自以为可以给田涛看点颜色,却不料自己被震出一口鲜血。
身子晃了两晃,老者趔趄了一下,总算稳住了脚跟。
“拿下!”
老者身后,一下子出现了十数位冯氏家族弟子。
刀剑闪着寒光,一帮人呼啦啦的把逸尘和田涛围在中间。
“住手!”
别看老者晃晃悠悠,反应倒是不慢。
不等弟子们动手攻击,赶紧出言喝止。
转过身来,先是抹去嘴角的血丝,接着对逸尘一拱手,说道:“多谢手下留情,请问阁下是……”
“三英佣兵团逸尘,我只是教训你一下,根本就没有想过杀你,谈不上留情。”
逸尘和田涛要找的人是冯亮,不愿意在门口就被挡驾。
出手教训老者,只不过让他们认清眼前状况而已。
“教训的好,就这么轻轻的哼了一声,居然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好!”
刚刚抹干嘴角血迹的老者,面对挫伤自己的逸尘,没有一点横眉冷对的样子。
反而笑容可掬,一脸崇拜的恭维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个老家伙是该趴到沙滩上了……”
“呃……”
这下轮到逸尘和田涛弄不清状况了,老者被震得吐血,却对着逸尘傻笑。
“前辈,你这是……”
田涛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准备伸手去摸老者的额头。
虽然说逸尘的战气威压够大,可仅仅是震慑对方,并未痛下杀手。
应该不致于把老者的脑子震坏了吧,难道是逸尘拿捏不准?
“走开!我知道你是战王强者,想不到在我这个战帅高阶面前,你都能够畏手畏脚,极力克制,大度是大度了,王者之风却荡然无存。”
老者一把推开田涛,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连说话的口气都有些不屑:“同样是战王强者,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不管田涛一脸呆滞,老者自顾自的感慨起来。
等感慨完了,一回头,看见逸尘有点发愣,老者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眉开眼笑的说道:
“逸团长,还是你爽气,一上来就给我一下子,让我见识了战王强者的威风……老倔头服了。”
“老倔头……你难道欠扁?”
逸尘向来聪明过人,这时候却很难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的喃喃自语。
田涛为人忠厚,求见冯亮礼貌为先,对老倔头和声细语,却被对方嗤之以鼻。
逸尘稍微释放王者之气,将老倔头震住,本以为对方会恼羞成怒。
却不料,老倔头受到内伤之后,不仅没有半点恨意,反而对逸尘推崇备至。
这世上真的是什么人都有,逸尘还是头一次遇到,像老倔头这样‘欠揍’的家伙。
“欠扁……说得好!”
老倔头闻言,一脸的兴奋,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奖赏一般。
得意之余,还不忘嘚瑟两句:“逸团长年纪虽轻,却一眼就看出老倔头的心思。不错,我活了大半辈子,才混了个守卫,确实是欠扁。
只要遇到比我修为高实力强的,一般都得让我见识一下,否则,嘿嘿,就像田涛那样,被我轰出去……
到我这儿,虚伪的客套一点都不管用,像逸团长这样直接动手,才是对老倔头最大的尊重,呃,好像你刚才只是动嘴没有动手。”
老倔头手舞足蹈的,一边比划一边颠三倒四的唠叨着。
“嗤……”
“老倔头的倔劲又上来了。”
一旁的众守卫,对老倔头的脾气十分清楚。
以老倔头的修为实力,在冯氏家族弄个长老的位置,根本不算难事。
而且,老倔头不贪不色,也不与人争名夺利,和同伴之间相处得都很不错。
就连冯氏家族的几位主事长老,都经常拿老倔头的淡泊,教育那些年轻气盛急功近利的弟子们。
但是,老倔头有一个特别突出的缺点,那就是‘欠扁’。
一旦见到战帅巅峰强者,或者是比他强的战帅高阶,老倔头都会不顾一切的逼着人家出手。
即使正在当差,老倔头宁愿被责罚,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正因为这样,堂堂一位战帅高阶强者,只能屈就冯氏家族的守卫之位。
当然,按照老倔头自己的话说,冯氏家族的守卫,可以经常和修为实力高于自己的强者碰面。
几十年赖在守卫的位置上不走,就是为了多见识一些真正的强者。
“原来是这样,佩服佩服!”
逸尘虽然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只得抱拳施礼。
“客气了,今天见识到逸团长的风采,也不枉老倔头屈尊在冯氏家族看门二十载……”
尽管被逸尘震得吐血,但老倔头能够和战王强者,以这样的方式近距离接触,还是这辈子的头一回。
昂起脑袋,如同得胜凯旋的将军一般,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想当然的接受众多守卫的‘膜拜’。
意气风发的老倔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挠了挠脑袋,十分茫然的对着逸尘问道:
“逸团长大驾光临,应该不仅仅是让我见识王者之风吧……有什么需要老倔头做的,尽管吩咐。”
为了表示自己在守卫中很有威信,老倔头很自信的挺了挺细瘦的腰杆,弄出一副舍我其谁的腔调。
第一千零四十章 有劳带路()
“老倔头前辈,你是真的忘记了,还是不愿意通报?”
在一干守卫的嗤笑声中,老成持重的田涛实在无法忍受,发出了类似怒吼的声音。
这个老倔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简直就算莫名其妙。
“通报?你们要我通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老倔头一脸无辜,呆呆的问道。
从田涛报出自己的名头开始,老倔头就惦记着,怎样才能让田涛施展战王强者的手段,好让自己大开眼界。
对于田涛要见冯亮的请求,老倔头根本没有听进去。
这倒不是老倔头摆谱,一个看门的守卫,实际上也没谱可摆,何况面对的还是两位战王强者。
随便哪位稍稍下点重手,以老倔头的战帅高阶修为,恐怕连命都难以保住。
“他们想见我们家主,是你不肯通报的。”
有一位守卫忍住笑,轻轻地提醒老倔头。
其他的守卫,也在一旁抿着嘴,想看看老倔头的笑话。
这样的事情,对老倔头来说,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每次老倔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