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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惦记她的师兄想清楚后果了没有?
十二月二十九,满城的百姓大多数涌到了路上安安静静的等着队伍,也有眼疾手快的人在酒楼定了座位。
难得古浴笑一大早就起床了,还美美的打扮了一番,头一次穿上了东古公主的朝服,华贵而优雅的服装套在她身上惊艳了一府的人。
等苏木槿和车队到古王府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出来了,将众人的惊艳尽收眼底不显露出一丝的情绪,高傲的骑上了那匹极美又有灵性的马儿。
没错,我们的小郡主已经将这马儿收复了,可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短短瞬间苏木槿就已经将心神收了回来,那模样像极了她前世生出九尾时的样子,华丽、高贵、冷傲还不可一世。
待她坐稳以后车队就已经开始出发了,另外两支接待队尾随其后。
若在她国,公主的身份的确要比郡主高一些,可是在东古,古浴笑不仅仅是郡主还是有功之臣更是古御歆的堂姐。
眼尖的百姓看见自己国家的接待队走了过来,十分激动的欢呼雀跃中,就连那城外两里地的三国代表队都有听到声响。
凌香怡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嘁。”
一旁南岳队伍的汉子看了眸里全是鄙夷,众人心里皆想:果然,女人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就知道争风吃醋斤斤计较。
接待队很快过来了,大家的目光全被最前面的古浴笑吸引了。
今日的她,的确盛装出行。
本来圆圆的杏眼被她将眼线朝下画了些许,显得格外的不食人间烟火,外加上那气质妥妥的碾压了那俗不可耐的女太子十条街。
小巧的嘴唇轻启用标准的坛山语说道:“各位来使辛苦了。”说完轻点了一下她高贵的头颅算是礼数。
南岳来的全是男子,领头的是大皇子岳飞和二皇子岳轩,据探子来报,大皇子是个武痴典型的糙老汉子,二皇子则是风流得很后院妻妾成群,两人关系却是极好的。
至于君主当家的北袁是来了年仅十六的六皇子袁邵冲和七公主袁邵安,皆是北袁皇贵妃一胞所出的孩子,他们前面的五个哥哥姐姐们不是死就是残了,不然也轮不到他们来。
当然,西凌古浴笑就很熟悉了,只来了女太子凌香怡和一群女侍卫,还带了两个男妃,果真有趣,就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敢肖想她谪仙一般的师兄,门都没有!
打过招呼以后,苏木槿骑马与古浴笑并肩,张开口还未说什么就被那凌香怡给打断了,好脾气的转过头去看着她。
“西凌太子可是有事?”
语气温和,眸子仿佛有万千星辰,笑容恰好,天资过人,是不可多得的男子,就在凌香怡沉迷于美色当中时,古浴笑张开手放走了手中的粉末。
风向拿捏的正好,稳稳的就让她一个人吸收了。
偷偷的做好这一切,心情大好的她嘴角也略微勾了起来,惊得袁邵冲都看呆了呢,不分场合的询问道:“郡主可有婚配?”
刚还扬起来的嘴角瞬间塌了下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人是想打她的主意。
第364章()
女仆领了命退了出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凄凉的笑了笑,认命的抬头望了望天空,她无父无母一介孤儿,光脚的怕什么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也不亏,她不仁也不能怪她不义。
打定了主意刚转身就被一条巨大的猫尾巴吓了一跳,跌倒在地上眸子里全是恐慌,树上的晨铃跳下来轻笑道:“我以为你真的不怕死呢。”
……
古浴笑和古御歆携手落座后就开始品尝着桌上的美食,两人时不时的说些好玩儿的,气氛相对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大堂里各国的使者也在献礼,这是多年下来的习俗,在哪国办年会就给哪国献礼,并没有什么特殊出彩的东西。
古君诺也会回送一些本国特产,真当是看腻味了,但那些随行的使臣还是在暗中相互较量着,着实没趣。
一轮献礼过后,凌香怡到底是坐不住了,那个贱婢还是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心下不免有些慌乱。
终是等到了她,端着一盏鱼羹过来,放下的瞬间小拇指轻翘了起来便掉了一小粒血红色的药丸,落入她葡萄酒杯后无影无踪了。
刚要退下凌香怡就狠狠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可见是真的很生气,甚至还用上了内力,女仆却只能忍着。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疯狂的恨意在心中宣泄出来,那点痛楚居然也能让她感到快感。
退下后,晨铃给她了一粒乳白色的药丸,温柔的替她顺了顺发丝,蛊惑道:“吃吧,吃了就能重获新生了。”
大殿内,凌香怡笑得仪态大方,喝下了一口酒后缓缓的对古浴笑说:“之前本宫练功走火入魔还是多亏了郡主相助才压住了体内乱窜的真气,后听闻郡主爱吃鱼便令手下去买了最新鲜的鱼,由本宫亲自给郡主煲了这一盏鱼羹,给郡主做谢礼可好?”
古浴笑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答话,大殿内突然一片寂静。
“难道郡主嫌弃本宫做的鱼羹不合胃口?”
“哈,那当然不是,西凌太子亲自下厨为笑儿做了这鱼羹岂不能凉了太子的好意。”转过头对一旁候着的栀寒说道:“喏,去帮我取过来吧。”
栀寒点头,移步到凌香怡面前端起鱼羹,古浴笑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见她并没有为难栀寒,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的人,才不能让别人欺负了。
首座的羽思洛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随时想冲出去的样子,古君承只好反握住她的手,看样子,众人都怕那鱼羹里有什么东西。
古浴笑举筷夹了一块到自己碗中,轻爵,咽下,回笑,“太子手艺欠佳,不如我府中厨娘做的美味。”这里的厨娘当然是晨铃咯。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大多数人放下了心,自然,也有失望的人。
凌香怡举起酒杯晃动了一下,眸中得逞的笑意都不做掩盖的,还故做懊恼的说道:“本宫首次下厨呢,味道嘛,还请郡主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来,香怡太子,敬你一杯。”
见二人都喝下了酒,古君诺爽然大笑,“西凌的太子呀,朕这侄儿心思单纯还过年幼,你可别计较她口不遮拦呢。”
“古皇陛下说笑了,是香怡做的不好。”
全场都在打着哈哈,古浴笑是真的觉得没劲儿,喝下了两杯果酒朝着首座拱手道:“父王母后皇叔皇婶,笑儿有些贪杯了,很是难受呢,让我下去休息吧。”
乔曦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打趣道:“真是个小馋猫呢当果酒不是酒呀!木槿,你还不陪着你家小娘子?”
苏木槿领命道刚想起身去扶她却被拒绝了,“哎呀皇婶,人家想去休息你让他跟着干嘛呀?才不要他呢。”娇软的语气甜糯糯的,是个人都抵御不住吧?
果然,乔曦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苏木槿只好摸了摸鼻子坐回原位,他这是,被嫌弃了嘛?
首位上的四人也闲不住的扯着几个孩子的家常,比来比去还是两个小丫头最讨人喜欢,瞧,古御歆看到了精彩的舞姿以后,整个人都坐到椅子上拍着小手,好不可爱。
古浴笑退出晚席后由栀寒扶着,假装摇摇晃晃的朝着宫外走去,她身份高贵本是可以在后宫中坐软轿,可是这样的话怎么钓鱼?怎么让暗处的人放松警惕?
所以借着想要解酒的掩子打发了侍卫,东古国是除了西凌这个女尊国以外唯一一个后宫中没有太监的国家,全是侍卫和侍女,而这些人都是有人权和自由的。
而在各位主子面前的那些卖命的则大部分是孤儿签了死契的,这些人遇上个好主子也是能活得像模像样,但毕竟天高皇帝远,国家太大,总有管不到的地方。
栀寒扶着古浴笑走了几步便听到一声猫叫,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不就是晨铃原型的小猫咪嘛,还挺可爱的。
古浴笑抱了起来打量着,头摇来摇去的步子还有些悬空,玩味的问道:“不是都说以大橘为重,十只橘猫九只重还有一只压断榻嘛?怎么这只不一样啊?”
晨铃内心里十万只草泥马奔跑,人家是花色斑纹的谢谢,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橘猫好吗?
“算了,带回家吧。”
慢悠悠的走出宫门以后上了马车,哪还有刚才一丝的迷糊样,精明的玩着核桃看着晨铃。
栀寒伸出头去跟驾车的师傅说道:“老爷爷,我们去古王府,麻烦你驾稳一些,我怕我家郡主不舒服。”
师傅点点头扬起马鞭中气十足的说道:“好嘞,古王府,走咯。”
栀寒把头伸了回来朝着古浴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是古浴笑某日心血来潮想到的,随后闲来无事就教了她们,当做暗号。
大鱼,就要上钩了。
另外一边的皇宫中,凌香怡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所以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还是喝的加过‘料’的酒。
其实古浴笑也不知道那料是啥玩意,毕竟那是她自己想要下给她的,可惜了,被她自己给吃了下去,这当然不能怪她咯。
她身边另外一个女仆扶着她出宫以后上了马车,想着马上就要得到苏木槿了,在马车软榻上扭来扭去,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可惜,她的计划终究是要落空的。
第365章()
若是以往,这个小丫头早就在她身边候着着呢。
突然有些难以下咽,当然不是她厨艺不及昨夜那阿姨好,只是她现在心事重重很是担心他们呢。
奈何实在是太累了,又想到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处理那些一堆一堆的事情以后便强行着比自己吃下。
“姨啊,我晚上想要喝清粥。”擦了擦嘴巴才扯出一个笑对着厨娘说道。
厨娘连忙点了点头。
出了厨房以后古浴笑有些心不在焉,思来想去便决定去找苏木槿,毕竟在她的认识里苏木槿就是她的后背。
可她岂料到,她前脚刚出门后脚的厨娘就暴毙在厨房,死像极其可怕,眼睛被挖,耳朵被割,舌头都被掏了。
去宰相府的路上只觉得有人跟着她似的,很是不舒服,七绕八拐到一小巷子里抄起地上的扫帚就打了过去。
一道黑影快速闪开,对着她阴森森的笑着,古浴笑翻了个白眼看着他,果然不怕鬼哭就怕鬼笑啊,这鬼笑得比哭得更可怕啊。
“怎么?打架吗?”古浴笑舔了舔嘴唇挑衅的看着那黑影,眸子中闪过了一缕紫色,握住的扫帚上飞快的缠起了金丝。
黑影也不说话,直接以行动表示了自己的看法,一个影子分成几十个朝着她包裹而来。
古浴笑眉头微皱,刚要反抗金丝全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不仅如此还如绳索似的缠绕起她来,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快便缺氧晕了过去,临昏倒之前脑子还想着这坑爹的神脉……
——
地球二十一世纪某国某省某市。
漆黑的小巷子里传来糜烂的生活气息,一位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扎着两个高高的马尾辫背着书包路过了此地。
忽然一个啤酒瓶子砸了过来,稳稳的砸到了她的额头上,鲜血便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衬衫。
小丫头不急不躁的捂住自己的额头继续前行着,黑色的小皮靴踩着泥泞发出古怪的声响,可她却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
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白衬衫上的血迹像朵朵冬梅一般盛开着引人注目,就连额头上被撞开的口子都是这么的美好。
终于走完了这条路,前头的路灯虽暗却将万千星光都比了下去,小丫头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却全是对阳光的期待。
快了,快了,很快就凑够母亲的药费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重新给自己打了气以后走进了那间破烂的瓦房里,里面的环境更加的恶心,啤酒罐子老鼠尸体和一次性餐盒乱丢。
小丫头终于皱了皱眉,右手微抬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这里就干净了呢。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继续走了进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用手指摸了摸那片伤口也就痊愈了,身上的血迹都跟着神奇般的消失了。
“舅舅,我回来啦。”
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便迎了出来,好好的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因为生活的压迫变得不堪,却在看见她的瞬间喜笑颜开。
“幺幺,姐姐的手术费够了吗?”
羽幺咬了咬下嘴唇,“舅舅,那老板说了明天给他的女儿补最后一次课就可以拿到钱了,妈妈有救了。”
男人欢喜的接过她的书包关心的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