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涂蝶感觉自己有一股一股的恼火和愤怒涌上了心头:
她以为她是谁啊!竟然还胆敢兴师动众地叫上了她的父亲!
这不就是败坏他的已经不好了的名声吗?而且简直是直接影响到了他以后的生活了嘛!
这个野丫头,看我如何收拾你!
怎样才能够彻底了断这段情呢?
涂蝶一路上让大脑快速运转起来,一、二、三,行动方案一个一个呈现在眼前。
是的,涂蝶分手的决心早已定,现如今:必须——只能——今夜摊牌!
此时此刻,涂蝶心灵深处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已然不再是史小瑰啦,他又有了其他人了,当然不再想理睬史小瑰了。
涂蝶边走边想:真的,真的,老子我真的再也不愿意再见到那个野小子了!
因为这次香港之行,让涂蝶对国际大都市香港的繁华景象记忆尤深。
而且,在大开眼界的同时,他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香港名媛、绝代佳人李婲。
第227章 悬疑和决策()
汽车驶过相当长一段高速公路后,基本上一直在乡间马路上穿行了,沿途都是青山绿水的清新景象。
打开车窗,随风而至的湿润空气里渗杂着一些清香宜人的甜味,仿佛是一只温暖的小手,爱抚着她的面颊,像女儿小时的胖手,让平傃顷刻间满心欢喜起来,几夜的郁闷,一扫而空。
她闭上双眼思索了起来,必须再想一想自己的计划和所存在的疑惑是否相吻合吧,她开始过电影:
首先,涂蝶的失踪和那几个女人的失踪一样,留下了三个悬疑处:
第一:涂蝶在梅瑰的失踪案中到底干了些什么?自己是不是那个梅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遗弃了一个青春靓丽初恋少女?之后却又如此这般念念不忘?恐怕不仅仅是一个“虚伪”词可以诠释的。后来的方晟又在自己这里得到了什么东西或启示而又突然失踪呢?现在他人到底在哪里?干什么呢?如果连谭主任都不知道他的踪迹,那这个世界上,他还会相信谁?还有,自己到底又是为什么至今不能完整而清晰地回想起来,自己在多年前少小时期的岁月记忆?
第二:野小子史小瑰之失踪案件,到底是不是涂蝶下的手?如果是,那么他又能将一个大姑娘的尸首藏在了哪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实在太吊诡。这么多年来,史小瑰如果不是被杀害了,还活在人世的话,为什么居然不与家人联络?难道真心能眼看自幼骄纵自己的将军老爸生不如死的活着,还始终不肯露面吗?她到底是悲催而孤独地流离失所在这个世界上无意抗争了呢?还是她彻底的失忆了,或者她痴呆了?更大的可能就是死亡了吧?无论何种情况,都必须见到史小瑰的尸首或者觅见涂蝶才会明了的。谭主任所说的史小瑰与方晟所言的部队高干野小子女友必定就是同一人。
第三:李婲和其亲兄弟李大芃真的是去了澳大利亚吗?或许还有可能是别人冒充他们俩的身份,在海关留下了应该有的共同出海关的记录吧?当然也有可能共同出海关是属实的,他们密谋着一起远走了他乡。如此说来,海关到底有没有他们过境的记录呢?这还有待去查实。
一个香港知名地产贸易大亨,一个社会名媛靓丽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心甘情愿、了无兴趣地彻底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呢?难道他们俩也已经被涂蝶做掉了?不然,为什么会在涂蝶被捕的当天,他俩会一块出境,仅仅留下一个涂蝶应对苦难?为什么?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纠葛?竟然自此之后,彼此行同路人?甚至怨兑?愤恨?疑惑仇恨?刻骨?当他们兄妹雨过天晴般的在澳大利亚享受生活和美景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援救过遇难的涂蝶呢?也或许是他们兄妹独自霸占了多年来涂蝶经商获取的利润,并出卖了涂蝶,才使得涂蝶复仇之心如此严重吧?才能使得现在的涂蝶终于在探寻到了他们的准确信息之后,立刻舍弃一切,快马加鞭地追寻而去?
也许真的,方晟是飞去澳洲了呢。
无论如何,平傃感觉有理有据的推理,便是行动的指南。所以现在必须首先做到:
一:最快速找到涂蝶的踪迹,一切问题都好给出正确的答案;
二:找到自己在公安部和外交部的同学为自已查询确定李大芃兄妹以及方晟可能出境的海关记录,以便确定他的真实下落;
三:到罗浮农场找寻当年死心踏地追随涂蝶的“难友们”的踪迹,或可以查询到,或可以抓获涂蝶,以避免他再制造出更加惨无人道的血腥案件,造成一个令自己更加尴尬、难堪的局面。
抓获,二字,一旦在脑海内出现,平傃的心迅速的疼痛起来,大脑内也开始漫起一丝又一丝被侮辱被损害被羞耻的思绪。
目前,平傃只能一个人孤军作战。
她的这些疑惑,只能是一个人在悬崖峭壁旁炫耀自己的疑虑,根本不能真正立上案的,怎么能开始真正像以往一样的侦破案件呵。
要知道,一个刑事案件的立案,是有严格标准、规格和规矩的。
一起刑事案件,如果没有确凿的时间、地点、人员、因由、案情和后果等等客观存在的现场或事实,那是根本不可能有警察出现在现场进行现场勘查的,何况此案即无现场可言,也无尸首可见,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立案以及侦破了。
即便去查询有关联的派出所或刑警队报案或立案记录,如果尚有失踪案的存在已算了不得啦。
但平傃不甘心,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甚至涂蝶这个男人是否存在过的证据,她都没有;何况涂蝶可能曾经所经历过的案事件呢?更是子乌虚有,也更不用说有可能发生过的凶神恶煞般地谋杀啦!
一切都不过是平傃自己一个人迷惑的考量,一个人的推理猜测而已。
祖国大地幅员辽阔,商品经济发展迅速,人员流动松松散散,人情世故淡淡漠漠,更何况人口众多的南方沿海地区,更是彼此陌生彼此冷漠。
岂不就是让一个老谋深算的诡计多端的残暴凶手,有了机会来成功的报复凶杀?
如果涂蝶就是采取这样多种形式的或者“打”一个地方换一个城市环境的或者将自己严密包装成商业成功人士的模样,谁又能怀疑他呢?
尤其是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各类人员失踪案件,就算公安部门里有人是当代福尔摩斯再世,擒拿凶手也是极为棘手且无能为力的吧。
除非人们在初生时就像美国人一样,统统必须得留下血型、指纹、社保号——然后,全国联网——
平傃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总是有一点儿杞人忧天的劲头,原来在单位就常常被他人嘲笑。
是啊,干好自己的侦查工作就行了。你——从来不是这个社会的决策者和推动者,干嘛要操那么多的闲心?在哪个领域,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岂能事事都管?真是的呢,你以为刑警就可以包打天下?
想起和方晟在一起说起李婲时,方晟眼神里常常掩饰不住的怨恨和无奈,嘴唇里吐出的却是一些不屑一顾的藐视其世俗市民般的词汇,平傃就越加严重添加上了一种疑虑。
后来方晟——涂蝶的突然失踪,就显然有想干大事的预兆!
一个曾经入过狱,又富有的总裁,心底内难免会有一种“天下人不得负我”的心结,也便极易走出一种另类轨迹的。
平傃有点着急,催促军人司机说:“再快点,我们争取在天黑前赶到农场。力争连夜搞定要办的事情!”
军人司机就乐,嘴巴甜蜜地说:“大姐,我最佩服你们刑警啦,将来等我离开部队之后,能到你们警察队伍里干活,就是最理想的啦!您说,将来我找到您的门下,您可否会收留我?”
平傃也笑了,说道:“唉——我们整个刑警活,不是那么好干的。现在很多人都不乐意到我们这来工作啦。大家都愿意去经商或者进公司做白领啦。少见你这样的有理想愿辛苦的年轻人了。呵呵,只要你能分到我们公安局,我保证把你要到我们刑警支队来,做我的小徒弟好了!”
军人司机一听,高兴坏了:“哈哈——大姐,您真爽快!求您给我讲个您的侦查破案故事,好不好?我保证安全快速前进!”
第228章 超直觉()
平傃也很有兴致,就信口掂来一个去年才侦破的一起刑事案件:
“好吧,我说话讲故事,你安全开车,两不误喔!
那——我就讲一个去年春天在国道上侦破的一起案件吧。
要说也是,这个世界上,谁又能‘卜知’将要发生在身上的是些什么呢?
春暖乍寒的夜空里,国道旁的梅花散发着迷人的妖冶香气,月影下的摇曳,有点鬼魅。我带着刑警已然夜间巡逻搜索了二十余天啦,谁会料想下一分钟又会有怎样的险情出现?
蓦然,夜幕下,一辆黄色面包车急速驶来。
我把大灯开启,让刑警拦下盘查。
发现独自一人在驾车的男青年神色紧张,话语支吾。
让刑警一摸他肮脏的大衣兜,居然有两个手机。
我就把我手机里已经储存了的几个被抢劫失主的手机号码调出来,然后一个个拨出,呵呵,第三个的时候,两个手机中的一个,突然发出了“月亮之上”的歌声,几乎就此同时,刑警小伙扑上去拷住了他。
他叫黎兵,一个月来,就游荡在国道四周,吃它、喝它、耍戏它。
这不,一小时前,才刚刚又捞了一把,获得二万元现金和一个手机。
但此次捞世界时候,他可能太慌乱、太紧张了,就搞丢了同伙,现在呢,不得不再次返回来寻找。
而我们已然接到了报警,并开始了上路巡查。
于是,遭遇啦。
很快,黎兵交代了作案经过。
他不交代,也不行,因为我们汽车后边就坐着被劫失主呢!
人家刚刚在车上已指认了他,就是不到半小时前的那个国道抢劫犯。
听到此,明白不,还有戏呢。
我急忙招呼大家上车,调转车头就往市区方向追赶——
渐渐地,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单身的男青年步履蹒跚地走着,感觉有车驶近,就跳入路沟里,东张西望。
等我们汽车靠近了,他又似乎发现了什么,撒腿就跑进了路旁那片小树林,可他哪里跑得过刑警小伙呢?
几百米远的梅树林里的角逐,只落得一个气喘吁吁而已。
等他不得不被押返回来,往车门里面一看:黎兵豁然在座。
嘿——那份沮丧的模样,使得这个名叫严盛的家伙立刻失了魂。
一查证,至此,三起车匪路霸抢劫案件宣告破获。
凯旋而归的路上,一道道曙光射在了梅花树上,朵朵尽显娇艳。
我手机又接报:
“离市区十八公里处的刘庄垃圾场内,发现碎尸!”
“什么碎尸?”
“只发现一个人头和半截左胳膊?”
我下意识地瞟了瞟两个国道抢劫案件同案人,却瞧见严盛的脸色,霎那间,变得特别苍白。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心中有鬼。
会与碎尸案有关吗?
据说,厅长也来上案件了。
而且我们局长甚至二话不说,撸起袖子,蹲下身,就用双手开始扒垃圾,也来觅寻其他碎尸块。
还有八个侦查小组成员的荟萃聚集。
我——这个刑警支队支队长却能不赶到那个显然是第二现场的现场去?
大家心底里都嘀嘀咕咕的。蹊跷。诡异。魅惑。
我不理睬这些。
我按照自己思路来,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展开了审讯,对象就是那个面色苍白、神情猥亵、精神恐慌的有点面熟的严盛。
谁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呢?
严盛却很是讨好地对我说:
‘我认识您,您曾经是我的片警。’
我笑了,说:
‘要不我怎么会留下来陪你呢?碎尸案都不予理睬了。
瞧,我的领导都来电话催骂我了!
其实,——我也早想起来了,我毕业实习时候,和你打过交道。
那年你因盗窃被劳改六年,被释放回来时,是我给你上的户口,对吧?
那时,你不是要痛改前非重新做新人吗?
——今天你的事情,性质很恶劣的,你可要多为你自己今后考虑考虑。
要戴罪立功哦!
放心,我们也是老熟人啦。
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我会想办法让法庭宽恕你的!知道不?’
严盛低下了头,沉默良久,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