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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佛门危难时刻,正需要你我共渡难怪。有了师弟预测的未来,我们也好早早做些准备。待日后事情临头,便能够够趋吉避凶,处处占得先机,必定能扭转不利我佛门的形势,师弟就不要再跟我藏私了。”
弥勒佛道:“趋吉避凶,抢占先机,说的好听,只是师兄。天地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大日如来道:“此话如何讲?”
弥勒佛道:“师兄既也知道未来星宿之学是预测之学,知道此法不受天机干扰,那为何便想不通其中原理呢?
要知道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平衡的,凡事都有两面,福祸相依,预测出来的毕竟只是一时的事情,你怎么晓得你避开的便是祸端。说不准后面有大福报也说不定,你趋向的福气说不准其中便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祸端也说不定,俗话说将军难免阵前亡,喜欢预测未来者,十有八九往往便是因为自己的预测断送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旁的不说,便说我前些时候看出在半年前那定光欢喜佛想要我一个金铙陷害于我。让我跟无量道人拼上一场,受了不小的损伤,看到此事后,我自然是不愿意此事发生的,于是便早早避开。甚至都断了跟灵山上的联系,让那厮没有机会陷害我。
后来的事情。师兄您也知道了,虽然我避开了定光欢喜佛,可是无量道人出来后,我那宫中还承受了偌大的损失,而且便连两位圣人赐予我的人种袋都丢了,因为我这一避,更是让无量道人没有了制约,灵山都承受了本不该有的损伤。
虽然外人以为如来受伤我得利,应该很高兴,但是师兄你却是应该懂我的,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我也懂,灵山受了如此损伤,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那瘦和尚乃是天地间赫赫有名的大日如来陆压,而胖和尚则是佛门的未来佛弥勒佛王尊,这些道理陆压本就有所领悟,只是于预测之学上不擅长,许多东西没想到罢了,此刻被弥勒佛王尊一点播,顿时了然,知道这预测之学其实也没想象中那般万能,于是问道:“这么说来,不晓得未来,反倒是一件好事?”大日如来问道。
弥勒佛点头道:“不知晓未来自然是好事,而且我也不认为预测之法预测出来的是未来。
若预测到的若真的是未来的话,那肯定是注定了的,不论你做什么事情都无法改变分毫,你预测了只不过是能够提前知道结果,徒增烦恼罢了,最终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不过我预测到的却不是这样,我预测到的东西却是能够发生改变的。能发生改变,那就是在并不一定会发生,那就不是未来,所以我预测出来的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反正肯定不是未来。
你想,我若是将这种东西当做未来去指引我的行事,那结果会是如何?”
大日如来也脸色大变道:“这可是准提佛祖所创的大法,真就如此不堪?”
弥勒佛道:“哎,您是只修大道,这预测之法没有涉猎,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害人之处,可我却是被这预测之学害惨了。”
“说起来,若不是这此在无量道人的手下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我如今都还看不明白这预测未来的法门,实在是一门鸡肋法门,未来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
“我此次虽然有些损失,不过算不得什么,也算是因祸得福,却是要谢谢无量道人才是啊!但是纵然如此,预测未来,我可是不敢再做这种事情了。”
“这样说来,这推演之术学了便毫无用处了,为何便是那些圣人都还要时常推演?”大日如来不甘的问道。
弥勒佛笑道:“呵呵呵,我只说预测之法是鸡肋,却没说推演之术也是鸡肋啊!
要知道,但凡天地间的万物生灵,自从一将生道这世界上后便跟这个世界有了联系,有了因果牵连,随着涉世越深,这种因果牵连便越大,可以说这世界本就是一个运转的气机,任何一生活于天地间的生灵,皆不可避免,受到气机牵引,由生到死,从死再生,不断循环。
推演之法推演自身祸福虽然有种种弊端,也跟预测之学一般不可取用,但是对于推演这世间的气机循环,从而推演出天道大势还是很有效果的。
顺天这逸,逆天者劳,顺势而为,自然事事顺利,逆天行事自然处处受阻,一旦推演出了天地大势,顺着天地大势行事,往往都会占尽了便宜,而祸端大大减少。
这便是推演预测之法中真正的趋吉避凶,这怕也才是真正的趋吉避凶吧!”
大日如来叹道:“此法也不可靠啊,自汉末三国时期开始,天地间便征战不断,人道大劫一劫接着一劫,天机却是被弄得一团糟,别说是我,便是圣人也把握不住。
好不容易,天地间归于平静了,可是前面几百年战乱不休,几百年的天机混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够恢复的,如今天机看似明了,其中却多有虚幻之处,差不多是六七成真,三四成假,这真真假假之间最容易受到误导,若是推演出的大势乃是那几分虚幻,那岂不是也一样要糟。”
弥勒佛笑道:“这种情况很快便会过去,再过十几年那几分虚幻怕是就要明了了,而且早在封神之战结束后,天地间的大势便被无数人看出,我佛门在这一元会内当大兴,而且这种兴旺将超过以往各教,甚至超过当年统治天地的巫妖二族,大日师兄既入我佛门,便已经站在大势之上,一时间看不清楚天机也不必太多担心。”
大日如来道:“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便不安了,想当年我在封神之战即将结束之际便看出了这一元会,这一量劫佛门当兴,因此便投了佛门,想靠着佛门这一劫大兴的气运看看能否有成圣的机会,多宝和定光以及燃灯拘留孙等人怕是也是一般才投了佛门。
可是你看如今呢,燃灯、惧留孙、文殊、普贤、慈航等顺应了这大势,站在了大势的一方,却全部都死了,多宝法被弄得只剩下半条命都不到,定光那厮本命法宝都失了,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天地皆同力那等感觉,却是有种处处不由人的悲哀啊。
虽然自古都说小势可变,大势不可改,不过我如今却是觉得这也不尽然,若是小势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大势怕是都要因此改变的,佛门如今大兴之相虽然还在,但是说不准实际上已经不是那么回事了,真是让人心中不安啊!”
弥勒佛王尊道:“在天地初开时,道祖开创了道法。道法讲求的是通过身心上修炼,逐渐达到一种天人合一境界,从而堪破天地间的秘密,顺应天机,取天地为用,达到自己生存形态上之升华。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此法为超脱天地的不二法门了,天地间几乎所有修士都修行道法。
可是后来鸿钧道祖将那天人合一,顺应天意的大道几乎走到了尽头,却是弄了个自己以身合道,不得自由的结果。
天地间的那些大智慧者才知道,道法其实也并非完全便能依靠的,天地间的大智慧者都不愿意步道祖这后尘,因此开始对道法进行改变,天地间的修行法门这才又重新多了起来,实现百花齐放的效果,其中以佛道魔三家位主流。”
大日如来道:“此事我是知晓的,你不必跟我分说。”
弥勒佛笑着道:“哈哈哈,师兄既然知晓这些事情,那为何还是想不通呢?”
第八百八十六章朝圣
“你什么意思?”大日如来问道。
弥勒佛笑着道:“我想说的是,若是有修行道祖开创的那通过身心上的修炼,逐渐达到一种天人合一境界,从而堪破天地间的秘密那一套法门的修士,跟天地的牵扯感应自然会更深,若是天地间的天机有所变化,自身气机也会有所变化感应,会有气机断裂重组的感觉,尤其是修为越是精深的道门修士,感觉越是明显。
我没有修行过道门法门,跟天地之间的牵连感应并不深,自然无法知晓天下大势是否有所改变。
不过师兄则是道门出身,也接近那天人合一境界了,纵然推演不出天机真假,但是用心感受气机,天机如何,想必还是能够知晓一些的,我佛门大兴这大势是否已改,更是最大的天机,应该极为容易感受得到。
也因为这样,今日我才来找师兄,才会问师兄对时局的看法。师兄若是心中不确定,那何不感应一番?”
大日如来听了,心中暗暗思量:“亏我一向自诩聪明,今日竟然连连被这小辈说教,真是丢尽了面皮。
不过他这样一提点,我却也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
佛门法门已经舍去了跟天地的交流,讲求的是凝聚那一点永不磨灭的精神,精神上超越了,自身便超越了,纵然世界毁灭了,只要我精神不朽,下一个世界依旧可以长存下去。
魔门虽然脱胎自道门,但是融入了太多巫族法门。追求的是肉身上的不朽,想以肉身超脱世界。达到最终的不朽,跟天地交流也不多了。
不过道门人、阐、截三教虽然有所改变,不过却还是保留了通过身心上修炼,逐渐达到一种天人合一境界,从而堪破天地间的秘密,取天地为用,达到自己生存形态上之升华的道法那一套,只不过将顺应天机变为了盗取天机、对天机进行阐述扭曲和截取天机的区别。
因此虽然我佛门有二圣。但是在天机这一块上却是比不过道门三圣,魔门冥河老祖那厮连圣人都没成就,便更无法相提并论了。
而且虽然佛门和魔门的法门看看似乎更高一筹,是真正的不灭之法,但是实际上,比之道门来,反倒差了不少。
当年我投靠佛门。固然是因为得罪截教甚深,也是打着利用佛门这一元会大兴的机会来突破,但是却也跟心慕佛门大法也不无巨大的关系,如今佛门是否还会再兴已经补好说,佛门功法却是比之道门还差了一些,我这一步棋可谓走的大错特错了。
可惜已经走到这一步。却是不容回头了。”
大日如来想到此,只不由的叹息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应气机。
忽然大日如来猛然睁开眼睛道:“天道大势还未曾彻底改变,我佛门目前还注定当大兴一量劫,可是从感应中。问题的确不少,若是再没有有效补救。那恐怕天道大势会彻底改变,本来应该我佛门大兴的这一元便没有了也说不定。”
弥勒佛问道:“师兄可感应出哪些地方出了问题,我们也好补救。”
大日如来摇了摇头道:“你我之辈,虽有一些法术异能,但是未成圣,你我却依旧只是天意下的蝼蚁,这天地间种种变化,奥秘无穷,岂是能够揣摩出来的,即使是我,亦无能力改变天机。”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天机,真起变化,天下大势改变,那我佛门为之投入心血和气数皆将白费,不仅如此,从一开始,他们作为,便会由顺天意,改成逆天命,到时候怕是有灭门的危险也说不定,你我或也有可能身陨。”
大日如来本来说完刚才话便已经转身,准备离开,听到弥勒佛这一句却又突然停下了,只叹的说着:“不过,如此大的事情,接引准提两位佛祖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他们不能直接出手,但是却也会有所安排也说不定,或许我们应该去拜会一下他们两位……”
“求教两位圣人!”弥勒佛王尊也不由脸色微变,再抬头望天,本来柔和明亮的凤眸也忍不住眯了起来:“如今,想必,也只有如此了……”
二人快速下去,片刻后,便于此山巅之处消失不见,再过片刻,于西牛贺洲的另外一地出现,此地看似平常一座小山,有一小道,可直通山上,待沿着小道往上走出一段,便会发现,却是别有洞天。
二人也是熟路的,又有事情来求,所以到了这一座小山脚下,便不再犹豫,踏小道而上,忽见山势不觉间已经变化,原本山脚看着低矮的小山此刻却是变成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的大山。
此山千峰开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真是一处难得的修行福地。
两人继续顺那小路往上走,又向南行七八里远近,便望见一座洞府,只见这洞府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
这洞府洞门紧闭,不过那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到地方了!”两人心中一动,便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