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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一黯,不再言语。
大师见我如此,安慰道:“天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你的出现就是一个意外!顺其自然!老衲言尽于此,其余。。。。。。不可说,不可说!”
我说道:“谢大师!”
大师说道:“不用谢!我和二位施主还有一面之缘!过后,再想见面,唯有梦中一见了!”
顺治和索尼见我和大师一问一答,打着哑谜,惊讶不已,却也没有打断我们的问答。
我问道:“既是有缘相见,敢问大师如何称呼?”
皇上告诉我时,只说是高人。
索尼称呼他时也是称其为大师。他的名号竟然无人得知!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皇上告诉我时,只说是高人。
索尼称呼他时也是称其为大师。他的名号竟然无人得知!
大师笑道:“名字,不过一个记号!你若是不想把我与其余大师混淆,可以称呼我为溪森和尚。
我口中说道:“原来是溪森大师!久仰久仰!”
溪森大师说道:“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我的额头立马布满黑线!
溪森大师果然是能通晓未知世界,连现代人这种自谦的玩笑话都会说。
顺治的定力还是值得表扬的!
而索尼却忍不住说道:“大师,敢问何人敢在大师面前自称第一、第二?”
我和溪森大师眼神一碰,大师只是微微一笑,而我却已憋不住哈哈大笑。
索尼看看我,再看看溪森大师,他情不自禁的拿他的手掌在后脑勺摸摸,不解的问道:“我只是好奇何人比大师还有有修为?”
经大师的一句玩笑,我早已不再害怕,我活泼的本性显露出来。
我逗道:“天公为第一,地母为第二!大师当然只能成为第三了!”
众人又是哈哈一笑。
顺治这时这才问道:“小生还请大师为乌孙将军诊脉治病!劳烦大师到乌孙将军府走一遭!”
大师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他命该如此!此月月底,他必命丧黄泉!”
顺治一听,面色凄然。
索尼察言观色,问大师:“大师,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大师说道:“无解!”
顺治问道:“明明这两日,乌孙将军已经转危为安了?”
大师说道:“那日,他本该就此去了,圣驾突降他的身边,黑白无常怕冒犯了真龙天子,放他一马。也仅仅放他一次,没有下次了,所以无解。”
华丽丽的监牢
顺治说道:“也只有问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了!”
大师道:“一切皆是劫数!”
顺治又邀请大师到宫中一聚,大师道:“老衲与太后会有一面之缘,只是不是现在!”
顺治无奈,只得说:“随缘!”
大师问顺治:“不知圣驾能否让老衲和静妃娘娘密谈几句?”
顺治点点头,就和索尼走出书房。
我问道:“不是大师有何话要与青青说?”
大师指着我左手说:“你的左手手腕有玄奘大师通灵宝物!能否让老衲目睹祥瑞之物?”
我的手腕处只有海螺手链一条,却有穿越异能。
原来,它是玄奘大师的通灵宝物!
我从手腕部褪下手链,双手递于大师。
大师一脸的虔诚,双手合十,闭眼,口中默默念诵经文。然后才睁开眼睛,接过手链。
他喃喃念诵道:“你果然在这里!”
他接过去,并没有仔细端详,只是说一些我听也听不懂的话。
片刻后,他亲自戴于我的左手手腕,说道:“这次,宝物会追随你一段时光,直至完成它的使命。”
我问道:“大师,能否把我的未来之路透露一二?”
大师笑道:“跟着你的心走就是了!”
他的这句话,还是等于我没问!
大师飘然离去后,我和顺治从索尼府出来了。
我说道:“福临,你我都整日闷在宫中,趁着今日清闲,你陪我在街上放放风吧!”
顺治道:“多少人挤破脑袋也要朝皇宫钻去,怎么在你嘴里,皇宫就成了监牢了?”
我说道:“皇宫本来就是一座华丽丽的监牢!里面关满了各种美丽绝伦的女子等着你这个种龙去宠幸,去播种。。。。。。”
我们生一大群孩子
顺治说道:“幸亏今儿带的侍卫都是亲信,要不然就你说出的大逆不道的话,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我说道:“我的脑袋就一个,你砍掉了,去哪里寻我这么聪慧明理的脑袋去?”
顺治说道:“聪慧不假,明理就是胡诌了!你以为皇宫关的仅仅是你们女人嘛?它把我的心都关起来了,我在皇宫里看到的全是不想看的事,做的全是我不想做的事,可我又不得不看,不得不做!就拿宠幸女人来说,你以为我愿意在花丛中流连忘返?有的人,明明讨厌她,却不得不宠幸她,因为,后宫就是一个小朝廷!我也是身不由己!”
他的一通话,令我十分震惊!
细想来,这些,可不都是他的心里话吗?
我问道:“福临,若是我能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你愿不愿意随我走?”
顺治道:“天下之大,我们又能去哪里?我走了,额娘怎么办?天下的黎明百姓怎么办?我不能走,这是我的责任!你也不要走!你要陪着我在你所说的华丽丽的监牢中度过每一天,每一年,知道我们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历史不能改变,也就是说在他二十四岁时,他会退位。有人说他是得天花死了,也有人说他在五台山出家为僧了。
我想陪他白头到老,可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吗?
想到此处,我不禁伤感起来。
他以为我是听过他一席话后,伤心了,就过来安慰我:“青青,你放心!我会让你在华丽丽的监牢中幸福的度过一生!我们会有很多孩子!有小阿哥,有小公主,都是粉雕玉逐的可爱!我们要让他们在千婴门中快乐的成长,不想我……”
我能说什么?
我只能说道:“好!我们生一大群孩子。”
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1
侍卫身着常人衣衫散落在我们的周围。我和顺治在小摊小贩的叫卖声中好奇地张望着。
我在卖面人的摊前停住,指着一个天女散花的面人说:“福……福阿九!我要这个面人——天女散花!多漂亮呀!”
他说道:“把那个天女散花拿给她!”
那个小摊贩把天女散花拿给我,说道:“十文钱!”
我说道:“这么贵!不要了!人家别处都是一文钱一个,你比人家整整贵了十倍!”
小摊贩说道:“你瞧瞧我的做工!我这儿都是精工细作,一个时辰做不了几个,就这个天女散花,我足足花了半个时辰!你瞧这花瓣,我都是拿最细的青铜丝穿起来的!他们哪有我这儿的做工好!”
砍价是女人的天职。
我说道:“你的做工是比别人好!可你的价钱更是比别人高!两文钱,我就要了,要不然,我就到前面那一家买去了!”
顺治在旁边说道:“不就是十文钱吗?给他。”
这样,能还下价钱?
我瞪他一眼,说道:“是你买,还是我买?得了,我不要了,咱们去别处转转吧!”
我把面人放下,拉起顺治的手就走。
小摊贩见我们真的要走了,冲着我们的背影喊道:“姑娘,最低五文钱!”
我转过头说道:“三文钱!三文钱我就要了!”
小摊贩说道:“好好!过来吧!卖给你就是了!”
我得意的和顺治折返回来,顺治一边走,一边还惊讶的说道:“怎么这样呢!明明是十文钱,他怎么三文钱就卖了!”
我说道:“他也是看人喊价!他看到我们穿的是上好的衣服,自然就要高价钱。其实,如是粗布的小孩去买,一文钱就能搞定!”
他不相信。
我说道:“来,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2
我自己走过去对小摊贩说:“对不起,出门急了,没带钱,下次我再来买吧!”
小摊贩不高兴的小声嘟囔道:“瞧着衣服也是上好的衣料,怎么就这么小气呢?唉,什么人都有呀!”
我不理他,和顺治走过拐角,叫住一个一看就是贫苦人家的小女孩。
我说道:“小妹妹,你知道面人多少钱一个?”
小女孩说道:“我们买是一文钱一个,若是碰上大人带着孩子,就是两文钱一个,若是碰上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买,就是十文钱一个!”
顺治尴尬的笑了,说道:“不可能吧?”
我没有回答他,蹲下身问小女孩。
我说道:“小妹妹,我给你两文钱,你买两个面人回来,你一个,我一个,好不好?”
小女孩高兴地说道:“好!”
我在顺治面前摊开手掌,说道:“两文钱!”
顺治尴尬的说道:“我身上没带钱!”
我从自己的荷包中掏出两文钱,递给小女孩,告诉她:“我要那个天女散花!你想要什么自己挑一个!”
“我知道,大姐姐,我去了!”
小女孩说完,一蹦一跳地走了。
不大一会儿,她一手拿着一个面人过来了。
她把天女散花面人递给我,就又蹦跳着走了。
顺治自我解嘲道:“还好,他虽是看人下菜,却不欺负幼儿!”
我拽着继续朝前走,突然,侍卫们急速地聚集在我们的周围。
大街上,人来人往,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可顺治已紧紧揽我在怀中。
幽香阵阵
我正在诧异,想问他:“怎么了?”就在这时,街道两旁的店铺中跃出十来名黑衣人。上来就冲着我和顺治厮杀过来。
街上的人早已吓得四下逃散。
顺治带的八名侍卫都是高手,可眼前的黑衣人好像武功也不赖!
我躲在他的怀中,就看到明晃晃的刀光剑影从我眼前划过。
两边打得是难分难解,一时也难分胜负。
虽然有侍卫发出信号,可现在毕竟离皇宫远,他们一时也难以过来。
对方在人数上占了优势,而我又是顺治的拖累,时间久了,黑衣人渐渐占了上风。
我们正在着急,就听见隆隆的马车声越来越近了。
一精壮年男子驾着马车飞速朝这里驶来。马车的帘幕一掀,露出长平公主的俊美的面容。
长平公主看到是我们,就驱车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快,你们赶紧跃上马车!”
我就晕乎乎的被顺治抱着飞跃至马车之上,钻进马车之内。
马车内,幽香阵阵,我只当是普通的熏香,没有在意,却抬眼瞧见顺治眉头一皱。
长平公主急速驱车离去,身后的厮杀声越来越远了。
我从顺治怀中起身,问道:“公主,谢谢你!”
长平公主笑道:“不用谢!就是要说谢也是我谢你!”
她的笑容甜美真挚,可我总觉着她的眼睛里掩藏着别的东西!
顺治说道:“长平,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你让车夫送我们回宫吧!”
长平公主冲着外面喊道:“皇宫。”
外面的人应一声:“是,公主。”
顺治说道:“长平,你立了一功,想要什么封赏呢?”
妖娆的长平公主1
顺治欣慰的说道:“长平,你立了一功,想要什么封赏呢?”
长平公主娇笑道:“这是长平应该做的!皇上对长平的封赏已经很多了!长平怎敢再奢求?”
顺治说道:“你可以为额驸提一些要求,朕都会答应的!”
长平公主说道:“皇上的盛情难却,长平就厚着脸说一点儿要求:我死后,我的骨灰就撒在长平的旧居明月寨。”
她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明月寨,就是我被绑架到的地方。她年纪轻轻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关心的问道:“公主,是不是额驸惹你生气了?”
长平公主抿嘴一笑:“他,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更别说惹我生气了!”
我问道:“那你如何说出这么伤感的话呢?”
长平公主笑道:“人总有一死,活着的时候为死后早作打算也算是未雨绸缪。皇上,应还是不应呢?”
顺治看了看她,说道:“长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长平公主笑道:“皇上,你可真逗!世人都知道有皇上为长平撑腰,谁敢招惹我?敢招惹我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长平公主一边说,一边用她的俏眼斜睨着皇上的面色,眸子里流露出无限的柔媚之情,就连空荡荡的左袖也轻轻摇晃,无限风情。
她见皇上面色一紧,就用她仅有的右手轻捂小嘴,无限娇娆。
她紧接着笑道:“长平逾越了!”
顺治看了看我,面色微微显出一丝紧张。
长平公主继续说道:“但咱们的皇上睿智清明,对长平除了厚待,还是厚待,皇上怎么会招惹我呢?”
顺治见她如此说,面色已恢复了淡然的平静。
妖娆的长平公主2
顺治见她如此说,面色已恢复了淡然的平静。
马车内都被木板和布帛围挡的严严实实。
我掀开我这一边的幕帘,见是荒郊野外。
我心中正在诧异。
顺治已说话:“长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你要想给你先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