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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说道:“康妃你留下吧!”
小红和玄烨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康妃在外面候着,顺治已从我嘴边抽离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转而向下滑动。。。。。。
落在玉峰之上。。。。。。
采撷峰尖樱桃,轻挑慢捻,丝丝快意蔓延开来。。。。。。
如醉如痴。。。。。。
像是饥渴的双唇去寻觅那一汪清泉。。。。。。
我囧。。。。。。
外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康妃在听墙角呢!
这个康妃见我不再傻呼呼的了。
皇上又整日留宿在我这里。
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后宫虽说有皇后荣惠管理,可毕竟她掌管后宫好多年了,荣惠还是没有把所有的权力收到手。
冬天来了,她知道我怕冷,特意从内务府额外拨了些上好的银丝碳给我送过来。
或者内务府有了什么新鲜玩意,她宁可自己不用,也要给我送过来。
虽然我明明知道她有所企图,可我还是不忍拒绝她的好意。
或者说我很贪财贪嘴,禁不住她的糖衣炮弹的诱惑。
就这样,她一来二去在我这里跑。
从表面看来,仿佛我们又进入了亲密时期。
我用细小的声音说道:“别!外面。。。。。。”
我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还要小。
顺治嘴里的热气吹到我的耳朵里,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顺治的声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他吻着我的耳垂,吐气如兰。。。。。。
顺治用他暗哑的低沉声音若有若无地说道:“正是如此,我才要让她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我要让她彻底死心,省得她整日纠缠你我!”
春情萌动……
顺治侃侃而谈,丝毫没有顾忌外面的康妃。
这样康妃情以何堪?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
他伸出他的舌尖在我手心画着圆圈……
一股热腾腾的电流从手心席卷全身。
我瞪他一眼,从他嘴边抽离出我的手。
他得意地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他漆黑的眸子像深潭一样吸引着我。
我痴痴地望着他。
“青青,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心!我的肺!没有你,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我爱你!青青!”
深情痴缠的话语从顺治的口中软软地倾吐出来,重重的落在我的心上!
我的福临!
我的爱人!
你可知道你早已深深根植在我心中!
我忘乎所以地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淡红色的双唇。
口齿相依……
春情萌动……
我忘记了一切,连门外还有一个康妃都忘记了。
“福临!我也爱你……”
顺治听到我情不自禁地回应他,他满意地笑道:“天不早了,我们该起床了!一亲芳泽,让我念念不忘!
润滑白皙的肌肤,让我情不自已!你每日为我穿衣解带,今日由我为青青穿衣,由我为青青梳头!”
呃?在这情意绵绵的时刻他怎么说出这样大煞风景的话?
我傻傻地望着他,脑子迟钝地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顺治脸色忽然一凛,说道:“康妃,你回去后好好想想!朕希望你好自为之!”
哦!我这才猛然想起外面还有康妃呢!
奶奶的!我又陪他本色演出一场戏!
唉!亏我还是学表演的,可面对他们,我现在越来越自愧不如了。
他们若是到了现代,绝对是一流的实力派演员。
我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个男人,一堆女人……
康妃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臣妾铭记皇上的教诲!臣妾祝愿皇上福寿安康,事事如意!臣妾告退!”
康妃娇滴滴的声音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两样,可我却在这里面听出无奈的落寞和孤寂!
后宫的女人,无论你在人前多么风光,可在人后的郁郁寡欢谁又能知道?
后宫的女人注定是孤单悲凉陪伴一生!
我不禁开始同情她了。
她的脚步走远了,那一种落寞的悲伤随着她一起远去了!
我看着为我低头为我整理衣衫的顺治,微微不满地问道:“福临,你为何如此伤她的心?”
“青青,难道你要让我伤你的心吗?”
一个男人,一堆女人……
后宫注定是女人的悲哀之所!
“青青,你我一起去见张青云如何?”
我暗叹一口气,所有的这些我都无能为力,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劝说他随我出宫已是痴心妄想。
剩下的,我只有一个机会了,那就是寻找溪森大师。
我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什么时候能找到溪森大师呀?”
他诧异地望着我,问道:“青青,你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我问你随我去见张青云吗?”
哦!我们说两差了!
我收回我飘远的心思,说道:“好呀!只是你们都在上书房内,我一个后宫女人是不能进去的!我想去也进不去呀!”
顺治低低笑起来:“喏!你看你现在还有一点儿女人味吗?你现在是一介翩翩俊俏公子!你以后就穿成这样随我走动吧!”
我低头一看,他给我穿的果然不是我原来的女装了,而是和他一样的青色,一样的款式的男装。
嘿嘿。。。。。。我们穿的是情侣装诶!
安能辨我是雄雌
他把我的头发在背后梳了一个长长的大辫子,再把一顶镶嵌着红宝石的黑缎帽子扣在我头上。
铜镜中,我英姿飒爽地和顺治并肩而立,一个俊逸华贵,一个俏皮清秀,真应了那就话了: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一身男装随顺治进了上书房,里面有索尼和张青云俩人。
他们看我和顺治一起进来,俩人急忙向顺治叩头行礼。
顺治笑道:“免礼平身!”
那俩人立起来后,拿眼偷偷打量我。
顺治笑道:“怎么,你们都不认识了?这是青青呀?”
那俩人神色大骇。
顺治道:“她的真实身份也就你们俩人知道就行,不可再外道了!青青以后就是青云兄的弟弟了。”
我上前以男子之礼与他们相见施礼。
大家落座之后,我问索尼:“索大人,不知大人今日可有溪森大师的消息?”
索尼笑道:“巧了,昨日大师给卑职捎来一封信,说近一段时间会返京,让卑职告诉静妃娘娘一声他有要事相商!”
顺治看我一眼,说道:“怨不得青青嘴里突然冒出溪森大师的名号呢?原来如此!”
张青云羡慕地说道:“久闻大师的慧名,却无缘一见,大师到达京城,还望各位为我引荐。”
“一定一定。只是见于不见还要看大师的意思。”
张青云一脸向往地望着我,说道:“还请青青把青云对大师的思慕之情转告大师。”
我点点头,说道:“好的。”
顺治开始和索尼他们俩商讨北方边疆的政事,我自觉地退立于一旁只听不说。
漠西蒙古准噶尔部强大起来,抢占了土尔扈特部的领地,征服了杜尔伯特部,漠南蒙古隶属清朝,这里的强兵强将被顺治派在南方与郑成功交战。
朝廷隐患之最
北疆防守空薄弱,准噶尔部蠢蠢欲动。
准噶尔部首领僧格扬言要到江南一游。
费扬古急报朝廷增兵北疆。
顺治问索尼:“从江南遣返蒙古兵已来不及了,京城中何人可委以重任?”
索尼回道:“准噶尔部乃蛮夷之民,必派身经百战的武将方能胜任。
如今京城之中,堪以大任的唯有齐佳将军。”
顺治点点头,说道:“齐佳将军勇猛有余,谋略欠缺。朕若是御驾亲征如何?”
我大吃一惊,大声反对道:“不行!”
我猛然开口,声音又大,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顺治诧异地问道:“青青,你不是想回草原吗?
你和朕一起北征,你有时间有机会和你父母相聚了。”
溪森大师要来了,我不会允许他远离京城的。
我思前想后,只有溪森大师这里才是能改变他命运一线生机。
我岂会同意他的提议?
我说道:“青青不能因为思乡之情而置朝堂安危于不顾。
如今南方还有南明的残余军队,北方虽说有战争之嫌,却未必能打得起来。
反观眼下的朝廷满汉之争,凶险之事远远大于北方边疆。
皇上一走,群臣无首,争执不休……”
我说到这里不再说了。
张青云拍手称赞道:“巾帼不让须眉!青青一席话,点破了朝廷隐患之最。
张某和青青一比,实在是羞愧难言!
张某本以为凭公而论,满汉不应分尊贵卑贱,可眼下看来,是张某错了!
张某不才,愿意以齐佳将军幕僚的身份随其远赴北疆。”
抚摸
索尼趁机进言:“有青云贤弟随齐佳将军一同前往北疆,二人互补,北疆定也!”
顺治低头思虑片刻,说道:“一切以大局为重。只是委屈青云兄除了受天寒地冻之苦,还要对齐佳将军讲究策略规劝其鲁莽品性!”
张青云哈哈一笑,说道:“张某这就去到他府上叨扰一杯酒喝!”
张青云要走,索尼也跟着告退。
顺治拉着我的手回到一叶斋。
路上,他的手一直在不停地在我手背上抚摸。
他指腹粗糙的手茧慢慢划过,不轻不重,仿佛在把玩一枚精细的玉器。
又仿佛怕他一松手,我就从他身边飞走似的。
三日后,张青云随齐佳将军远走北疆。
齐佳将军真是一员福将,他们刚和费扬古回合,前线密探汇报说准噶尔内部有异动,僧格后院起火,前有清兵大军压境,僧格的蒙古骑兵又匆忙忙退回漠西蒙古了!
齐佳将军派费扬古回京汇报军情。
费扬古一回来,看到穿男装的我,他冲着我挤眉弄眼,意思是他认出我来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费扬古又长高长壮了!
当时鳌拜也在上书房内,他用他的大嗓门问费扬古:“费扬古,你小子走了一趟蒙古,难道眼睛被风沙吹坏了?你冲着那个南蛮小子眨什么眼睛?”
朝堂的人都知道,张青云远走北疆,特荐他弟弟青青陪皇上读书写字。
当我一身男装出现在众大人面前,除却索尼,别人倒是都不知晓我这个青青就是后宫里的青青。
顺治问了费扬古北疆的军情,费扬古侃侃答来。
顺治满意地点点头,对费扬古说:“皇贵妃有你这么英武的弟弟,她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谁也无法左右历史
费扬古向顺治请求去见清如,顺治略一犹豫,点头同意了。
清如现在一心向佛。
虽未剃发出家,却每日吃斋念佛。
俨然出家人的作息了。
政事议完,我和顺治及费扬古去了清如的宫殿。
清如穿着清淡的宫装,粉未抹,眉未描,唇未点,一张素颜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她看到我们,眼睛闪过瞬间的光芒就又黯淡下来。
她向顺治施礼后,转而朝费扬古跪下了。
费扬古急忙把清如扶起来。
清如却说道:“我自知我罪孽深重,本愿意一死了此残生,却又唯恐辜负了姐姐的苦心,我惟愿吃斋念佛,为无辜的生灵超度亡魂。”
人人都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可我看到消瘦的清如平静的外表下隐忍着怆然和悲凉。。。。。。
我突然觉着这一切或许都是历史。。。。。。
谁也无法左右历史!
历史上,孟古青从未生育儿女。
历史上,乌云珠的荣亲王是出痘死去的。
历史上,顺治的死期就是清如的死期了……
不,历史不可改变,但顺治个人的命运我一定要试一试!
既然她都到了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了,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吧!
我对清如说:“清如,一切皆是命运!你不必自责了!快起来吧!”
顺治说道:“朕答应宛如在朕有生之年必保全你,你真心悔过,相信宛如也会欣慰的!”
费扬古把清如搀扶起来。
他叹一口气,动情地说道:“姐姐,过去的确是额娘不该把你母亲赶出家门,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额娘和阿玛都已作古,过去的事该放下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费扬古从他怀中掏出三块玛瑙石,一块是黄色的,一块是青色的,另一块是白色的。
费扬古双手把黄色和青色的玛瑙石敬献给皇上。
费扬古说道:“奴才在漠北呆了些时日,无意间寻得两块石头,觉着有些意思就揣回来。”
顺治接过那两块石头,他拿起来把玩,笑意涌上他的脸。
顺治问道:“费扬古,你是不是要朕把这块青色的玛瑙石送给青青呢?”
费扬古会心地一笑:“皇上心思敏捷,奴才还未说全,就被皇上猜去了。”
这个费扬古,也会拍马屁了!
这么明显的事,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来!
三块石头,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
顺治点点头,满意地说道:“你带的礼物很合朕的心意!朕喜欢!”
顺治的宝库里,什么珍宝没有啊?
就这么普普通通的玛瑙石就能让顺治如此欣喜?
我好奇地从顺治手中拿两块石头在自己手中把玩。
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