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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捧着的宝贝被个臭男人抢走,他的心里还是不爽的。
所以声音里也带了些怒意,“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请了。”
夜沧辰微愕,下一刻也是想到了韩老相爷的想法,无奈的轻笑了下道,“韩老相爷误会了,晚辈只要见这书房里挂着很多很好的字画,想要向韩老相爷讨上一幅而已。”
韩老相爷一听是这么个要求,心里的怒气下了一半。字画罢了,送上一两幅也没什么。
看着韩老相爷缓和的表情,夜沧辰面带微笑,伸手指着方才他就看上的一幅字画。
韩老相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刚下去的怒气又上来了。
他刚才还想着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字画没看到过。他的字画再怎么好,也不至于在这种不讨好的时候跟他提出要求吧。原来那字画是卿儿八岁时所作的。
以大人的角度来说,虽然作的不怎么样,但是那个年纪作出来的也算是优秀了,他当时看了既高兴又自豪,便叫人裱了起来挂在了他的书房里,保存到了现在。
这个人,分明也是看出了这是墨儿作的字画,才厚言无耻的出声要的。
夜沧辰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惹韩老相爷生气了,只是这字画的吸引力太大了。以前她的人生无法参与对他来说已经是种遗憾了,看着她以前人生的东西,很是想拥有。
于是,夜沧辰真的也就,厚言无耻的再次出声了:“韩老相爷,晚辈对这幅字画很是喜欢,不知道韩老相爷是否愿意割爱。”
割爱?他当然不愿意割爱了。
韩老相爷努力的克制住心里的怒火,“不愿意。”
这拒绝,当真是干脆啊。一边的韩墨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微瞪了眼夜沧辰,他这明显的是在没事找事嘛。
可明显夜沧辰是“没看见”韩墨卿的眼神,“韩老相爷,一幅字画罢了,您就给了晚辈吧。您看晚辈也从未跟您有过所求。”
韩老相爷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夜沧辰是这般厚脸皮的人。
“不行!这屋子里除了这副字画,其他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韩老相爷语气里半点商量都没。
要的就是这句话!夜沧辰心里一阵暗喜,面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反而有些忧伤,微叹了口气,“唉,一幅字画韩老相爷都不愿望割爱。不过既然老相爷不愿意就算了,君子又岂人夺人所爱”说着,抬手指向书桌上一本兵书,“既然这样,那晚辈就跟韩老相爷讨这本兵书了。”
韩老相爷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看到那兵书后,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兵书是墨儿亲手抄的,他虽然从文但没事就拿来看看,一来是因为这是墨儿抄的书,二来是因为里面的一些东西看着还挺有趣。
再一回头看着夜沧辰的表情,才在心里暗自骂了句,狡猾!原来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在这呢!
可是想起方才自己说的,心里再不舍也没办法,“想要就拿走吧,墨儿,送客!”
说着开门带着怒气离开了。
夜沧辰被下了逐客令心里却是开心的,这兵书他不是没有,但是卿儿亲手抄的是真没有。
“夜王爷,请吧。”韩墨卿没好气的对夜沧辰道。他也真是,这不是故意惹爷爷生气嘛。
夜沧辰对于韩墨卿的报怨也只当看不到,毕竟拿到手的才是实物啊。
而负气离开的韩老相爷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脚步,突然想起来,他怎么让墨儿送客了呢,这简直就是顺了他的心意啊!这样一想,韩老相爷就更气了,这姓夜的果然都狡猾!
远在皇宫里的夜帝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莫名其妙的嘟哝了句,“是谁在说朕的坏话吗?”
第三百零一章醒了()
韩墨卿回到院子里才发现韩子莹跟韩子歌在等着自己,这时候也才记起她让两人等着检查她们功课的。心下里有几分心虚,她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当然,她面上是什么都不显,检查完两个的功课后,她发现,这两个孩子的功课好的超乎出她的想象。
“我本还以为先生跟我说的都只是面上的话,没想到是真的。”
韩子莹略开心的扬着头,“姐姐,先生说我比有些男子学的都好呢。”
韩墨卿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额头,“恩,莹儿很棒呢。”
韩子莹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莹儿你先回屋,我还有些功课要考考子歌好不好?”韩墨卿说。
韩子莹听话的点头,“恩,好的。”转头对着韩子歌眨了眨眼睛。
韩子歌宠溺的笑了笑。
韩子莹走后,韩墨卿转头看向韩子歌,“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吗?”
韩子歌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真的不知道?”韩墨卿再次反问。
韩子歌仍是摇了摇头。
韩墨卿见他这般,脸色微沉,“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那些小手段。你想一辈子这样为你妹妹保驾护航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你的妹妹。”
韩子歌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不相信她。”
“既然没有不相信她,你为何要偷偷的换了她的文章换上你的?”韩墨卿微怒的看着韩子歌。
“我我只是”
“只是你担心她的文章论点太过偏激,怕先生不喜欢给她低分?”韩墨卿盯着韩子歌,“还是你怕,得了低分的她会不开心?”
韩子歌头压的很低很低,“我,我”
韩墨卿慢慢的走到韩子歌的身边,“还是你怕,先生从文章看到她的性格里偏激跟黑暗的一面?从而对她不喜?”
韩子歌猛然抬头,惊讶的看着韩墨卿,惊讶于她怎么会知道他的用意。那篇文章,子莹的论点太过偏激了,先生叫是说文章能看清人的本质。他担心先生会因为一篇文章而误会了莹儿,误会她是心狠偏激之人。
韩墨卿盯着韩子歌,“你们先生喜欢以文论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偏激。那文章,莹儿的论点确实有点过了,但是也不至于值得你冒险去偷换她的文章。若是被人发现,你要怎么解释?岂不是更加欲盖弥彰。”
“我我没有想那么多。”韩子歌想了想道,“姐姐,莹儿其实很善良很感恩的,那文章她她”
“你们先生喜欢以文论文,不代表我也喜欢。你不用这么激动,你跟她都是我带大的,是什么样子的我都知道。”韩墨卿说,“你这般在意那篇文章是因为你只是害怕她被别人误解,还是害怕她以后真的会成为那般的人。”
“不会的!”韩子歌忙道,“莹儿不会成为那样冷血无情的人。”
看着韩子歌这般模样,韩墨卿抬手放上他的肩头,微微用了些力气,“是的,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每个人骨子都有不同样的两面,可是又有谁能说是好是坏呢。善良的那一面,对亲近的人就够了。对敌人,该怎么冷血无情就怎么冷血无情。”
韩子歌微错愕的看着韩墨卿。
“所以,即使莹儿以后真的成为那样的人又如何。睚眦毕报,冷血无情又如何,只要那只是对待那些对她不怀好意之人就行了。”韩墨卿说的极为认真,“子歌,姐姐从来不希望你们在面对想要伤害你们的人时还以德报怨。记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还之。”
韩子歌似懂非懂。
韩墨卿知道这会他或许还不能完全的了解,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回去好好想想定会明白的。
“不过,这件事你做的倒也不算错。虽说我们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但是好的名声很多时候却能决定很多事。”韩墨卿拍了拍他,“好了,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这种事情这次就算了,下次就不要再做了。一篇文章代表不了什么的,你这样的行为反而会让人去想太多。”
“恩,子歌知道了。”
看着韩子歌离开,韩墨卿想起了那篇文章,心里其实也有几分在意。但转念一想,偏激是偏激了些,但是也不无道理。
正想着,雪阡走进了屋内,“小姐,沐影派人过来传话了。”
“你先去把冰夕叫进来,我昨天外出不小心将衣服上的腰坠带子刮破了,让她过来给我重新缝制一下。”
“是。”雪阡很是奇怪,怎么小姐不先问她,沐影派人过来传了什么话反而让她去叫冰夕过来缝腰坠带子呢。
待冰夕过来后,韩墨卿将那衣服递给了冰夕后,才转过身来问,“对了,你方才说,沐影派人过来传话,传了什么话?”
沐影?听到沐影的名字,冰夕不禁抬头看向了雪阡。
雪阡见冰夕看着自己,突然想到,难道小姐是故意叫冰夕来听的?小姐一向知道小姐喜欢沐影,所以才?可是,小姐以前一向对这件事都是不管不问的状态啊,现在怎么变了?小姐不会是想要撮合冰夕跟沐影吧?
可是,那长公主怎么办?虽然这样想对不起冰夕,可是她真的觉得,长公主跟沐影比较配一点啊。
“雪阡?”看着突然发起愣来的雪阡,韩墨卿出声提醒。
“啊?”
“问你呢,沐影派人过来传话,传了什么话?”韩墨卿盯着雪阡,她对沐影传来的话很在意吗?
三年前的事情,是她,还是冰夕?
雪阡看到韩墨卿微变暗的脸,还以为她在生气自己的走神,忙道,“哦,是这样的,沐影派人过来传话说,那个人被周大夫治好了。他说他已经先生审问了关于那封信的事情,那人却说想要亲口跟孙岩的女儿说。”
“醒了?”韩墨卿略激动的站起身子。
而一边的冰夕也是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雪阡:“真的醒了?”
韩墨卿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雪阡,她倒是跟自己一样激动呢。
雪阡点了头,“派来传信的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韩墨卿想了想道,“明日里我跟夜先生去她府里的,那便安排到后天吧。你派人去传话,我后天去,让他安排一下。”
雪阡点头:“恩,好,奴婢这就派人去传话。”
韩墨卿看向一边失魂落魄的冰夕,心里默念着,冰夕,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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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开门,弟弟,弟弟,弟弟”
门外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跟越来越提高的叫喊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柳浪,他披上了外衣,迷迷糊糊的打开了门。看到门外惊慌失魄的冰夕后略惊讶,“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
冰夕忙进屋,满脸的不知所措:“弟弟,怎么办,那个人醒了,那个人他醒了。后天,后天小姐就要见他,怎么办,那个人手里还有信,若是小姐看到那封信后,一定就知道是有人冒充她寄了信。到时候,小姐一定会查的,一查肯定就能查到我的,怎么办,弟弟,我要怎么办?被小姐发现就遭糕了。”
冰夕一股脑儿的说了一大串,柳浪却是什么也没有听懂。
他拉住冰夕的手,“姐姐,你冷静些。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他醒了!那个人醒了!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看着越来越乱的冰夕,柳浪不得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她感觉到吃痛。
直到冰夕因为吃痛而不得不看向柳浪,柳浪才出声道,“姐,你先冷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急也没有用。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看着柳浪的郑定的眼神,冰夕才慢慢的冷静了些。
看着冰夕冷静了下来,柳浪才出声问道,“好了,你现在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他醒了?你小姐要知道了?”
“先前,我不是告诉过你。小姐找到个人,那个人手里有三年前我们寄给孙岩的信吗?”
柳浪点头,“不是说,只是信封吗?”
“是啊,就因为是信封,再加上那个人那样的情况,所以你才说,不用担心,不会发现的。”冰夕说着又开始急了,“可是今天沐影派人过来说,那个人好了,而且指名要跟孙岩的女儿谈。”
柳浪略怀疑道,“之前不是说那个人酒中毒,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吗?我这段时间也找了几个大夫问了下,他们都说若是严重的酒中毒,那个只怕到死都不会清醒过来。”
“可是周大夫不是平常的大夫啊,他是隐姓瞒名的神医啊。”冰夕道:“我曾经亲眼看见,他救活一个将死之人。那酒中毒的人被他救活又怎么不可能呢。弟弟,我现在该怎么办?”
“姐姐,你不必担心,那字迹模访之人已经被我们解决了,就算是有信也是无迹可寻,查不到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