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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感兴趣而已。”
大夫回答道,“夫人说的确实不错,这样症状的脉相跟喜脉有八层像,是以很多刚开始学习医理的新手总是会弄错。”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大夫。”蒋蕴柔露出一抹苦笑,这算是还她清白了?
大夫将药方递给蒋蕴柔身边宁儿:“姑娘按这个方子去抓药,然后熬上一碗给夫人喝便好了。”
宁儿接过药方,“谢谢大夫了。”
蒋蕴柔说,“宁儿送大夫出府吧。”
大夫背起药箱道,“谢夫人了,不过贵府的门房还在外面等着领小的去书房向卓大人回话呢,那小的先下去了。”
“那夫人,我先去给你抓药,熬药了。”宁儿说完便也退了出去。
回话?他等着大夫去回话?他果真是不相信他吗?所以才会让大夫再去回话,证明真的是雪阡诊错了脉,而不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蒋蕴柔头趴在桌上,忍不住的落下泪,她这三年,这三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所做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蒋蕴柔心痛的无以复加,因为他的不信任,因为她的三年。她不经问自己,再这样下去又有何意义呢?她这样拼命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而书房里的卓越听到大夫说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人,便吩咐门房带大夫去拿诊金。
只是再低头,手里的公文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满脑子里都是蒋蕴柔与凌崎相处的模样,都是凌崎是她心里深处那个的事实。
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事情,没有问过她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甚至从未在意过,因为从一开始他们成亲也不过是个交易,他们互惠互利。可是当那个男人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在她的身旁,他却发现自己是那般的在意。
在意的快要发疯一般,卓越气恼的将手里的公文扔了出去,其实他最在意的是,她对凌崎还有多少喜欢?
这一夜,书房里的,主院屋子里人皆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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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屋子里的雪阡已经在一个医书找翻阅到,胃积食的脉相与喜脉有八层相似的记载,然后仔细阅读了怎么区分这两个脉相,终于知道自己下午的时候诊错了脉。
想着自己诊错脉后发生的事情,雪阡就懊恼的不行,拿着医书就砸自己的头:“真笨真笨,真的是笨死了,没有那个能力还到处给别人诊脉,真的是笨死了,笨死了。”
打着打着手里的书被抽开,抬头却是向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抬手轻柔着她方才用书砸的地方,“这个小脑袋瓜子再笨那也是我的,谁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砸了?”
雪阡这个时候却没有心思跟向天开玩笑,“向天,真的是我搞错了。卓夫人那不是喜脉只是吃坏了胃而引起的胃积食而已。”
其实当时从卓大人跟卓夫人的反映,他们便都猜到了是雪阡的诊错了脉,至于原因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没事没事,方才我去前面打听过了, 傍晚的时候卓大人回府时请了个大夫,已经给卓夫人看过了,只怕这会已经喝过药没事了。”向天在雪阡的身边坐下,安抚道。
雪阡却仍是懊恨自己,“可是若不是我诊错了,卓大人跟卓夫人之间也不会那般。向天,你一定也看出来了,因为我诊错脉,他们之间变很不一样。”
向天点头,“他们之间确实变的很不一样,但是却不是因为你诊错脉。傻瓜,你就别将这些事往你身上揽了,你这样仔细的想,若这件事发生在你王妃跟王爷的身上,会是什么样情况?”
雪阡认真的想了想道,“应该会很开心吧。”
“是啊,这件事不管发生在谁的身上,第一反映都应该是开心,根本不会去想是不是误诊。可是他们立即便说不可能是喜脉,卓夫人立即就怀疑是误诊,这便说明他们之间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向天耐心的给雪阡分析着,“至于他们那般模样,也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知道吗?”
雪阡认真的听向天分析完,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今天没做错是吗?”
“错你还是有错的,因为你的确诊错了脉。而你的错也只有诊错了脉,至于卓大人跟卓夫人之间的事情就不是你的错,也与你无关了,知道吗?”向天说着忍不住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傻瓜,平时白成岳让你多读医书你不读,让子歌看了再教给你,今日诊错脉了吧。别人讲的再好哪有自己看的有印像。”
雪阡咬着下嘴唇,“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也不偷懒了,一定勤奋读书,不再出这样的事情了。 ”
向天手指轻抚她的嘴唇,怕她不小心咬伤了自己:“恩,知错就改,很好,是个听话的孩子。”
雪阡抬手将他的手拍开,“向天,你说今天为什么卓大人听到卓夫人有了身孕是那样的表情啊,一点开心的表情也没有,一脸的惊讶,不,不对,是一脸的惊吓。”
“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少操心了。”向天说着将她的小手握在手掌之中:“你若是闲着没事的话,就想想我们之间的事情。”
雪阡满不在意,“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好想的,啊”雪阡不悦的抬头瞪着向天,“你捏我做什么!很痛的!”
向天却一脸的怨气,“捏的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之间怎么就没什么事可想的。 你就天天的一心扑在你的王妃身上吧。”
看着向天的模样,雪阡面上露出笑意,又来了,又来了,这样跟王妃吃醋的举动,真的是每隔三五天就要来一次。
雪阡投到向天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间,“你哪天才会不再跟王妃吃这样醋呢?”
“等你嫁给我的时候。”向天回抱着雪阡,“等到你真正嫁给我的那一天。”
雪阡忍不住叹了声气,“就冲着要治好你这个毛病,我都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你。”
向天听了心里很是开心,“那我们等着所有的事情一结束就成亲,一天都不要等,立刻成亲。”
“恩,一天都不等立刻就成亲。”
第五百四十章痛苦()
章芙回到太子府后先问了门房,在得知太子还未回府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她又问:“太子殿下有没有说今天回不回来?”
“回侧妃的话,太子殿下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说。”
“好的,知道了。”
章芙回到院中沐浴更衣完便躺在床上开始考虑韩墨卿今日与她说的事情。
韩墨卿猜的没错,就算是过了三年,就算是她现在已经坐上侧妃的位置,她还是想要逃离,逃离这个太子府,逃离夜子泽。
可是她自己一个人却什么也做不到,她也有想过逃跑,但是她逃了,她的爹娘怎么办?她逃了,太子一定会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家人的身上的。
她甚至想过死,可是她也忘不了夜子泽说过的话。他说,他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必须听他的,否则就是算是她死了,他也会让她家里留下的人来代替她,加倍的代替她。
她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呢,一个还没满十五岁的妹妹,夜子泽一直都是说到做到的人,她不要无辜的妹妹因为她而承受着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可是,韩墨卿,她真的能相信吗?她知道,韩墨卿从来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相信韩墨卿会做到对她所有的承诺,她并害怕对方会过河拆桥。只是,她的内心深处也不想韩墨卿好过!
明明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她出生就是天之娇子,而她的出身却是那般的低贱。从读书时,她便看着韩墨卿拥有一切她渴望的东西,她讨厌韩墨卿,她嫉妒她!嫉妒她一出生就拥有她拼了命才能得到的东西。
她想逃离夜子泽却不想帮韩墨卿,可是若是答应了韩墨卿的合作,那便就是帮她了。
所以章芙犹豫了,她在想,是否直接将他们藏在卓府的消息告诉夜子泽,让他们重都结束,连着韩墨卿跟她肚子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可是转念却想到韩墨卿所说的那个后果。结束了他们,而她这一辈子便再也没有机会摆脱夜子泽了。
章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办法,既能让她摆脱夜子泽又能让韩墨卿被夜子泽处理掉呢?
“怎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章芙吓的忙坐了起来:“太子殿下您回来了。”
夜子泽在床边坐下,长手一捞便将章芙抱入怀中,“听门房说,你问本殿下今晚回不回来?怎么,你是希望本殿下不回来吗?”说着拥着章芙腰间的手陡然收紧。
“啊。”章芙吃痛的轻呼了声,却是半点也不敢挣扎,“太子殿下说笑了,妾身自然是希望你能回来了。”
很显然章芙的话取悦了夜子泽,只是抱着章芙的手却更紧了,他的头埋进她的脖间,轻呼了口气:“真的吗?”
章芙面上带着笑,“自然是真的,妾身啊”
夜子泽抬头看着章芙脖间带血的牙齿印,“怎么了?疼?”
章芙忍着痛,脸上更是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没有,妾身不疼。”
“哦?是吗?”说着夜子泽再次埋入她的脖间, 更用力的再次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齿印,比方才的还要严重。
章芙依然是半点也不敢叫疼,甚至还刻意的发出一声呻&吟取悦夜子泽。
夜子泽很是满意,冲着章芙的唇便去的,手也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
章芙曲意承欢,口中不时溢出取悦夜子泽的声音来。
夜子泽的手顺着章芙的衣领便伸了进去。
糟糕!章芙暗叫一声。
下一刻,夜子泽便将章芙甩到床边,一手抓起她的发丝,“谁让你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我说过什么了,一回来一进这个屋子就给我穿上那套衣服。”
章芙疼的双眼浸满了泪水,嘴里却在求饶着,“殿下息怒,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回来这么早,妾身,啊!”
章芙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已经被甩到了床下,紧接着夜子泽的脚冲着章芙就踢了过来,“你这意思是在怪本殿下吗?”
章芙被踢的连滚了几圈,可是她连疼的时间都不敢有,连忙跪趴在地上救饶,“妾身错了,妾身不敢,妾身这就去拿衣服换上。”说完便像狗一般爬到衣柜去翻找夜子泽要求的衣服。
章芙眼里疼的泪水不敢落睛,也不敢随意抬手去擦,她清楚的感觉到方才夜子泽在她脖间咬的地方流着血,她所头方才摔下床着了地,现在疼的直发晕,可是她不能表现出半点不痛快的模样,因为这样只会让夜子泽不开心,只要他不开心便会变本加利。
所以,她不能痛,不能表情出半点痛意。
她要笑 ,要表现的享受,表现的喜欢,只有让他开心了,她才能少受一些痛苦。
“在那里做什么呢,这么慢!”夜子泽爆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穿好衣物的章芙连忙又像刚才那般爬了过去,“殿下,妾身来了。”
看着章芙这一般,夜子泽看起来很是满意,“这才乖嘛”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过来。”
章芙乖顺的坐好,夜子泽握住她的手腕,“你要是早一些听话,不是就不要吃这些苦了嘛,我方才下手重了点,疼吗?”
章芙摇头:“不疼,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忘记的,”
她脸上带着笑,靠入夜子泽的怀中,她必须表现的很开心,很幸福。
若是在方才她还在犹豫而现在她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要摆脱这个恶魔,她要,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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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这都已经过去三天了,章芙都没有来找我们,我有些担心。”蒋蕴柔抬头看向正在看书的韩墨卿。
韩墨卿放下手里的书,“但是这三天,太子的人也没有来这里抓我们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她真的担心时间越久对她们的情况越不利,可是看着韩墨卿半点也没担心的模样,蒋蕴柔疑惑道,“墨卿,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并不是不担心,只是觉得能让章芙对我发出求助的事情不可能就那般轻易的不存在。既然存在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对章芙来说只会越来越恐惧,至于这三天,说不定并不是她考虑这么久,而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们再耐心等等。至少太子没有派人来抓我们这一点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