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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韩墨卿与蒋蕴柔异口同声拒绝,裴雨凝讶意的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跟着又怎么了?”
韩墨卿说,“那便蕴柔陪我一起去吧。”
看着离开的两人,裴雨凝很是不解的看向凌崎,“凌公子,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吗?”说着心里有些受伤,“难道我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凌崎闻言解释道,“自然不是。”
“那为什么她们方才反应那么大啊?”其实去不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的,可是她们的反映反而让她有些郁闷了。
看着裴雨凝的模样,凌崎大脑极速运转,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可以‘骗’她的理由,“裴小姐,你是裴府的人。若是就这样出现在章侧妃的面前,章侧妃定然认为裴府都知道我们住在卓府,而裴府都知道却不去告发,就代表着裴府的立场是王爷这边,这对整个裴府以及在边关的裴将军可没什么好处。”
裴雨凝闻言瞪大了眼睛,“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呢!”
虽然天儿的立场确实是王爷这边的,但是在众人眼里,在太子眼里他是中立的,只效忠夜玺国的皇上,所以裴家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无事,天儿才会一直受重要。
凌崎说,“所以这回裴小姐现在是懂了吧?”
裴雨凝用力的点头,“懂了懂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说嘛,墨卿跟蕴柔才不会防着我呢。”
见她不在意了,凌崎心里又暗暗夸了下自己,真是个好人!
“好了,裴小姐,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恩,去吧去吧,我去找子歌玩会,刚才不小心冲他发脾气,我去哄哄他。”
“恩。”凌崎没说的是,不管她刚才发了什么脾气,子歌都不会与她生气的,毕竟子歌跟她不一样,子歌已经不是孩子心性了。这也是为什么王爷跟卓夫人不带她去见章夫人的原因了,这么纯净的人,那些私底下的交易,肮脏的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至于他刚才的理由,既然章侧妃已经来了,自然是答应合作,自不会跟太子说这些事情了。
裴雨凝出了屋子就向韩子歌的屋子走去,想着,过会要怎么跟他说,她不是冲他发火的呢?
一时想的出神,裴雨凝也没注意看脚下,只听到一声微急的声音,“哎哎哎,要撞上”
“啊!”裴雨凝抬头脚步却没有停下,下一刻,鼻子就撞上了一股墙,疼意立即传来。
陈阳无措的低头看着面前捂着鼻子,疼的眼泪打转人儿,他从走廊路口转过弯来便看到她也正要转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看路,也没停下他一时情急出声提醒,可是也已经迟了,她已经撞了上来。
看着她痛的模样,陈阳心中一阵后悔,他刚才怎么就站在原地呢,应该滚到一边去就行了,她也不会撞上来啊!
五百四十七章她的信()
“那个你还好吗?”陈阳紧张的看着裴雨凝。
裴雨凝捂着鼻子,泪眼朦胧的看着陈阳,鼻子酸疼的她忍不住猜想,不会是流血了吧?只是并没有碰到水渍。他还好意思问还好吗?他看她这样哪里还好!
看着裴雨凝瞪视着自己,陈阳心想糟糕,这又是被讨厌上了,“我我不知道你,我”陈阳说了半天,最终也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
裴雨凝也不动,就还只是这么瞪着陈阳,陈阳被瞪的心里直发毛,“那个你”
看着结巴的陈阳,裴雨凝心里气不打一处出,“遇见你就没一件好事!”
陈阳心中一痛, 想着她说的也不错,她每次遇到自己不是发病就是被撞的,心里的歉意也越来越深,可是面对裴雨凝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也只能说画做一句话,“对不起。”
“你除了这句话就不知道说其他的话吗?”
“不知道。”陈阳脱口而出,可是说出后看到裴雨凝瞬间变了的表情,才反映过来,自己在她眼里这可不是在跟她抬杠吗?可其实自己只是想表达,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话而已。
裴雨凝放下手,露出被陈阳胸膛撞的微红肿的俏鼻,伸手一把将陈阳推开:“走开!”
陈阳没料到她会突然伸手来推自己,一时忘记了配合。
于是情况就变成,裴雨凝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推陈阳,而陈阳一动不动,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裴雨凝瞪视着陈阳的眼神里又多了些怒意。
陈阳忙道,“要不,你你再推我一下,我这回肯定会被你推开的。”
然后陈阳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眼中奔火’的情景。
“讨厌!”裴雨凝冲着陈阳大吼了一声, 绕开他走了。
陈阳原以为气成这样的裴雨凝要抬手扇他巴掌了,还在担会她会因为而弄疼了自己的手,没想到她居然就骂自己一句‘讨厌’?她是有多不会骂人,气极了就是这般。
陈阳目送裴雨凝的背影离开,摸着自己的胸膛处,傻呵呵的笑着,刚才,刚才她靠在他的怀里了呢。
如果裴雨凝知道他将她的那一撞叫做靠,估计又要气的两眼发红了。
陈阳则想着她方才红了眼眶的模样,就像是个可怜的小兔子,不过,她的鼻子都有些红肿了,心里又恨起了自己。就这样,陈阳站在原地又是开心,又是检讨,又是自我批评了会,然后才离开原地。
裴雨凝气冲冲来到韩子歌的房间 ,韩子歌正继续雕刻着未完成的木像。
裴雨凝看到了冲着韩子歌道:“你的手都受伤还刻什么刻,不休息着干嘛?”
韩子歌看着一脸怒意的裴雨凝怎么觉得好像比方才离开还要生气呢?
“我只是想着裴姐姐傍晚就要离开了,我早点刻好给你带回去。”韩子歌说。
裴雨凝却是一点也不领情,语气仍是不很好的道,“我又不是不来了,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你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放下手里的东西好好的休息,等你手里的伤好了再刻。”
“没事的,我手上的伤并不”看着裴雨凝的眼神,韩子歌决定闭嘴,然后听她的话将东西放下。
裴雨凝看了表情这才好一些,“恩,这才对咦?我的玉佩呢?”
见裴雨凝面色突面,在腰间寻着什么,韩子歌关心道,“怎么了?”
裴雨凝焦急的看着韩子歌,“玉佩,我的玉佩不见了,是天儿去战场之间送给我的平安玉佩,我一直贴身带着的。”
韩子歌安抚着裴雨凝,“裴姐姐先别急,你好好想一想,你方才去了哪里,或许就在你刚才呆的地方也有可能会在走过的路上呢。”
跟墨卿她们分开时,自己分开还在腰间摸到的。
是那个人!裴雨凝突然想到了方才跟陈阳撞到的事情,是的!一定是那个时候被撞掉地上的。
裴雨凝想到这里转身就跑:“我知道了,我去找找。”
韩子歌忙走到门口,“裴姐姐,我陪你一起。”裴雨凝已经走出去了好远。
裴雨凝一边小跑着一边冲韩子歌挥手,“不用不用了。”
“那你慢些跑!”韩子歌不放心的在身边说道。
“恩,知道,放心,我在分寸。”其实平日里他们是太担心她了,时间跑的太久速度太快,她的身子确实承受不了,但这样的小跑她还是能跑几步的。
裴雨凝来到方才与陈阳撞到的地方,低头认真的找了起来。
果然在拐角处看到了自己的玉佩,她兴奋上前低头,这时却在一旁也看到了一封信。
裴雨凝先捡起自己的玉佩,擦干净佩带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她捡起了那封信,“奇怪,这是谁的信?”
一翻开却在信封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裴雨凝小姐收’。
裴雨凝惊讶的看着上面的字,这是给自己的?而且几个字写的真的是很难看了,甚至比刚习字的孩子写的还丑。
裴雨凝想不到谁会写信自己,更猜不到的是,她认识的人有写字这么难看的?
方才是陈阳跟她撞到的,难道是陈阳想的?想着裴雨凝便摇头否决了,他那个人明明不认识字的,只怕连这么丑的字都写不出来。
想着她便准备打开信,看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这时却看到远远的陈阳焦急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下意识的裴雨凝将信收到了衣袖之中。
匆忙走过来的陈阳,看到裴雨凝看在这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问她,“裴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裴雨凝晃了晃腰间的玉佩,“我来找我的玉佩,刚才跟你撞了一下掉在这里了。”
陈阳闻言心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
看着他急迫的表情,裴雨凝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大,难不成那个东西真的是他的?
“什么东西啊?”裴雨凝假装不知道的问。
陈阳听他这么问,想着她应该是没看到,要是看到便也不会这么问。想着自己丢的东西,他也没脸说,便也只能摇摇头,“没,没什么东西。”
裴雨凝见他这般,故意道,“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吗?所以不能说,怕我捡到不给你?”
陈阳忙摇头:“不不不,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误会了。只是,只是一封”忙改口,“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罢了。”
裴雨凝慢摇头,“没看到,我只在这里看到我丢的玉佩了。”
“那先不打扰裴小姐了,我再去找找。”陈阳说着便离开。
待陈阳离开后,裴雨凝拍了拍衣袖里面的信,原来真的是他写的啊。那可真是神奇了,他不是识字吗?若只是识的字不多,那天也不会将书拿反了的。
她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啊?想着方才陈阳离去时的焦急,裴雨凝有些愧疚的想,但是转念一想,这信上面是写着‘裴雨凝收’,那就代表了这信本来就是要给她的,也就是她就是她的东西。
她拿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不是吗?
这般自我安慰后,裴雨凝心安理得了,恩,她应该找个方便的地方看看,这个人给她写了什么。
只是这里好像没什么方便的地方,这院子里房间本就不多,所以每个房间里都住着人,万一给别人看到了,到时候发现这是陈阳的信,告诉陈阳去就不好了。
于是,裴雨凝决定,还是回裴府自己的房间里看比较好,而这会墨卿跟蕴柔也都还在忙,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于是乎,裴雨凝决定, 她现在,就要回去!
第五百四十八章我心悦你()
韩墨卿与蒋蕴茅来到小书房时,章芙在里面已经喝下了第二杯茶。
看到两人时,章芙也不起身,只是笑的看着两人,“夜王妃跟卓夫人还真是架子大。”
面对章芙的冷嘲,韩墨卿只淡淡说了句,“我的身子有些不便,所以耽误了些时间。不过章侧妃考虑的时间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久,我还以为再这样下去,我们便真的只能等太子的人来抓我们了。”
韩墨卿这话说的自然不是假话,章芙回去的第一天太子没来,那么后面太子便不可能再来。一是因为章芙第一天没告诉太子便说明,不管跟不跟她们合作,她都没想过告诉太子,或许在她的心里便想着让他们跟太子斗。二则是因为第一天回去她若是不说,后面也不敢说了。让太子她回去第一时间没告诉他,便能猜到她有犹豫,有犹豫就代表了异心。
太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让一个对他有异心的人活在世上呢。
章芙应声道,“这件事并不是件小事,我自然需要好好的想清楚。我要想一下,我该如何去做这件事而不被人发现,想好了,万无一失了我才能来找你不是吗?”
其实以她的身份,以去看贵妃的理由,入宫对她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以她想好的理由,她去一下囚禁那些人宫殿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那一日夜子泽一直折磨她到后半夜才累的离开她的房间,而她身上的那些伤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她也才能下床。她唯一庆幸的是夜子泽在折磨她的时候,从不会在会被人看到的地方留下伤痕,否则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只怕她都不能见人。
听着章芙这般说,韩墨卿看着章芙,“那你是同意与我们合作了?”
章芙反问韩墨卿:“从知道我来这里找你,你就知道我的选择了不是吗?”
“既然这般,那我们便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你要如何帮我们。”韩墨卿说。
章芙道,“你们呢 ,你们又要如何帮我?”
“你放心,过河拆桥这样的事情,我从来不做也不屑着做。”韩墨卿承诺道:“只要你带王爷入了宫,见到皇上,承诺你的肯定会做到。”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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