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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跟在我后边。
我向之前撞鬼的那个房间走去,刚才的单纯被虐过程中我紧紧篡着拳头,并未让他发现我手里还捏着钥匙,想必他也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于是我趁我先走一步,还是拉着吴一伶先走一步,我们在门之外,他在门之内正向我们走来,处在他的视野盲区时,将手里的钥匙塞进了吴一伶的手里。
这只手就是拉着吴一伶手的那只手
然后我飞快的指了指我的脑袋,又飞快的放下手,自然的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而摆动,她茫然的看着我,片刻之后,又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希望她真的懂了。
我之所以要通过读心来告诉她我的计划,是因为我不清楚那糟老头的听力有多敏锐,所以才不敢用说话的方式告诉她我的计划,毕竟是个练功夫的,感官敏锐一点很正常,所以我才用了这种方式,我就不信那糟老头也会读心?
电影里他可没这超自然异能。
目前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如果我的计划没出差错,那么这火云糟老头被我算计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希望吴一伶这智商需要充值的半吊子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
她在前我在后,火云糟老头在我后面,看到她已经走到门口准备拉门的时候,我非常自然的转身说道:“就是前面那间房,我们去那里打。”
他点点头,脸上兴奋之色越来越浓,整个人似乎又要进入打疯了的状态。
呵呵,就是要这种状态。
我把头转回去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吴一伶站在门边,擦着脸上的泪痕,一副还没从刚才的阴影里走出来的样子。
这正是我让她演的,这是为了放松火云糟老头对她的戒心,他看不起弱者,鄙视并痛恨弱者对自己的挑衅,所以他一定不会认为吴一伶这个娇弱的丫头片子会对他有什么威胁。
我的站位和说话时间也是有讲究的,我特地挑选了一个她打算开门的时候说话,最大可能减少火云糟老头会听到咔哒声的概率,并用我自己计算出的站位吸引并阻挡了他的视线,使他无法看到吴一伶正拿着钥匙开门,也就不会怀疑这扇门的进出问题。
他所知道的只是吴一伶很简单就把门拉开了。
我走进房间,房间内的灯此刻是亮着的,火云糟老头果然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进来,听到尖叫声,我看都没看直接一记升龙拳,把从天而降的鬼头打了个屁滚尿流,鬼头立刻消失了,他显然也看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关门,咱们就在这打。”前半句话我是对吴一伶说的,后半句话我是对这将死之人说的。
我都懒得称呼他为火云糟老头了。
吴一伶拂去泪痕,慢慢关上了门,此刻,这间不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我和他,以及。。。暂时不知道在哪的鬼。
“刚才那是什么?”他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甚至连疯劲都消退了一点,我巴不得他跟我拖时间呢,于是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某种怪物。”
“怪物吗?这就是你说的优势环境?你想借那玩意来打死我?”
我比较流畅的笑了笑:“对。”
这他猜得到,所以我索性告诉了他,强者的骄傲终究会害死他,告诉他也无妨。
“那你可能要失望咯,开打吧!”说完,他浑身气质一变,眉头一拧,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凶悍味道,猛地冲了上来,似一只下山猛虎,势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通俗点说,想撕了我。
我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一个原地侧身托马斯回旋旋转,成功借力被他横拍来的一掌印在了墙上,然后滑了下来,他两步跨来抬脚便是一踹——冲我脑袋来的。
我感觉这一脚被踹实了,我下半辈子不是在医院老老实实做个植物人就是被踹成傻x进精神病院深造。
于是我灵巧了来了个咸鱼打滚,成功避开了这一脚,但紧接着他微微弓腰,运全身之力,以踢球的姿势一脚踢在了我的腹部,当时我就感觉我要吐了。
还好我肚子里其实啥也没有,呕了几口酸水后便没啥了。
还需要撑三秒,到时候,等鬼给这房间关灯开始吓唬人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
果不其然,在我无比机智的借这一脚的巨力狠狠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将死之人又扑上来准备来个恶狗扑食的时候,灯熄了。
四周各处出现了许多双猩红眼眸,将死之人的脚步声立刻停了下来,听的出来,他对环境的突然改变以及出现的猩红眼眸和藏在那之下的危险气息非常敏感。
“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小子?很不错!”他癫狂一笑,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甚至失神了片刻,但我立刻反应过来,这家伙要认真了!
接下来每一秒都是生死时速!
我毫不犹豫的向那些猩红双眸所在的地方滚去,果不其然,这将死之人冷哼一声,也毫不迟疑的跟了进来。
对此持不满意件的鬼魂理所应当会作出反击,于是我直接被一只从墙中伸出来的胳膊(应该是)掐住了喉咙,几乎窒息,本来我就已经呼吸急促了,而那将死之人显然也遇到了同样的反应,但这人就是悍啊,他狂吼一声,气爆之声顿时响起,我估计他应该是直接对着鬼手来了一掌或者一拳。
与此同时,鬼的惨叫声传了出来,这之后是更凄厉的叫声,显然鬼也被打出了火气,这头脑简单的鬼,显然最适合做喜欢正面硬刚的将死之人的对手了。
我用尽全力掰开那只冰凉的鬼手,趁这将死之人跟鬼硬怼的时候,向记忆中门的方向爬去,此刻我狼狈至极,就说这白裤子吧,显然,已经脏了。。。
我的记忆不会出错,在刚才不断的逃窜中我一直在确定的门的方位,所以即使现在灯灭了,这里一片漆黑,我也能准确找到门的位置。
经过十几秒艰难的爬行,一人一鬼的啪啪声(无误)掩护下,我成功来到了门口,轻轻一推,我立刻滚了出去,吴一伶总算是没掉链子,她在我出来的同时关上了门,然后飞快的锁好门,扯出了钥匙。
“我要杀了你!臭小子!”屋内传来将死之人的大叫声,显然,他意识到被我算计了。
但那又如何呢?这只输出在没有t的情况下去硬怼副本精英怪了,不论谁输谁赢,我都是最大受益者。
说起来刚才其实有点赌,我不能完全确认那鬼就会在那个时间关灯,我只能粗略认为鬼遵循着简单的应变反应能力,即:开门杀——关灯——吓唬人,这三板斧,具体什么时候使出三板斧就不好确认了。
还好我赌对了,要不然指不定还得被那老头踢几脚打几拳呢,虽然我不疼,但我不能保证这身体继续运转,万一卡住瘫痪动不了咋办?
我用了一分钟时间成功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吴一伶的肩膀,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拿回钥匙:“干得不错,总算没犯浑。”
她傻傻的点了点头,笑容非常灿烂,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哭过,看起来很享受我的夸奖。
我心念一动,默默记下了这一点,可以想象的是,她在未来还会被我坑无数次,卖无数次。
“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怎么这么聪明?你怎么不怕疼啊?”她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没力气跟她再多说话,于是耷拉着脸指了指我的脑袋,她看了两秒后,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别把我想象的那么厉害嘛。。。讨厌。。。”
竟然还害羞了!话说,我只不过是在脑子里夸了夸她终于聪明了一次,她就这个反应。
。。。
9 素质七百连()
“不用担心那火什么的老头把门打碎吗?他好像真的特别厉害呢。。。我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他打你的时候甚至都打出了残影。”走远后,吴一伶忽然说道。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以前测过情商吗?”
“啊?什么意思?”她仍然懵懂不知我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那些人把你关在这里真的是在保护你,你这张嘴,你这个脑子,在外面的话估计早被人打死了。”
“呃,是吗?”她眨了眨眼睛,陷入沉思。
她似乎早就忘了之前她被我卖过一次了。
。。。
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他不会破门而出,以他的实力,破个铁门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就看那鬼有多厉害了。
这糟老头虽然疯狂,但也是知道害怕的,我就不信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和鬼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他精神上的不稳定,才是我真正有把握弄死他的依仗。
只要他彻底疯了,那他就全无威胁了。
又遇到一扇门,我想都没想直接插进钥匙准备开门,吴一伶突然上前拉住了我的胳膊,担忧道:“再碰到这么一个疯子怎么办?”
“看着办。”
咔哒一声响起,我拉开门,探头一瞧。
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我想了想,把钥匙递给吴一伶:“你把钥匙插进去,在门外等我,我发现情况不对跑出来后你立刻关门。”
她点点头,这孩子虽然轴,脑子不太好使,但最基本的逻辑关系她还是能理解的。
做好准备,我走了进去,首先我走向马桶,打开一瞧,什么东西都没有,异味也没有。
再看床,床上干净整洁,铺盖平整,看起来就和完全没住过人一样。
这里确实没有住过人的痕迹,但有没有其他的就不一定了,毕竟我之前已经见了一次鬼,这里,说不定也有。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眼前忽然模糊起来,我抬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上下移动,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水雾笼罩,我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
什么情况?房间内的环境忽然发生了改变?我感觉不到水雾,这纯粹是幻觉?我大声冲吴一伶叫了一嗓子,却并未听到回应。
循着记忆,我慢慢向门口走去,此时,在我眼前的雾气已经将能见度降低至几厘米,低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讲道理,两个北京的雾霾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我遇到的“雾霾”。
十几秒后,我确信我已经退出了房间,但眼前依然被迷雾笼罩,这意味着,不是我的感官出了问题,就是整体环境发生了剧变。
吴一伶消失在了迷雾中。
这一切都是从我走进那个房间后开始的。
于是我打算再进去仔细搜索一番,可当我循着记忆的路线想要走进去时,却撞上了墙。
无法确认是认知改变、记忆修改、地形改变中的哪一种状态导致了我现在的处境。
淡白的光线丝丝缕缕的从天花板上的灯罩中发散,眼前浓雾反射着点滴光芒,光的路径仍能看的比较清楚,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灯,这成了我确认自己所处方位的唯一方法。
我贴着有门的一面墙,向前走去,三分钟过后,前后左右上下依然是迷雾笼罩,我也没有再发现任何门。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甚至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当我发现这点时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并阻止了进一步的意识丧失,是因为这些浓雾的关系才让我这样的吗?
似乎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谁放出了这些雾?目的是什么?如果想杀我,那现在直接冲我背后来一刀,我铁定躺地上蹬腿飙血了,我根本不可能有反抗机会。
那。。。这是闲的蛋疼才弄这么一出的?
想到这,顿时计上心来,我倚在墙上,双臂抱胸,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顿素质一百连,刹那间喷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从那人本身骂起,变着花样,上骂至猿猴祖宗,下骂至几百个春秋后的曾的n次方的孙子孙女,足足骂了半小时,我感到有些口渴,才暂时停了下来。
然后又是一套素质一百连。
停下再歇,片刻后,我改变策略,几乎不需要更多思考,我非常自然的编了一整套幕(雾)后黑手以往的光辉事迹,以此为基础,又是一套素质一百连。
直到我足足骂了七个轮回,想尽了各种侮辱、暗讽、明骂的段子,我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我不知道骂什么了。
我已经把我能想象到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了出去,整整的素质七百连!修养再好的人估计都被气死了吧?
就在我怀疑我是不是该发明一套与素质七百连配套的广播体操,边跳边骂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浓雾竟然慢慢散尽了,当最后一丝浓雾散尽后,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貌似已经昏过去的黄发小男孩,看那稚嫩的外表,他大概最多十岁。
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