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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来自于梦境里那个我的记忆,真实可信。
想考验我的实力?那好,就给你们展现出我更多的潜力,让你们继续你们的剧本!而我,则伺机改写这剧本,慢慢从一个镜头前任何动作都一清二楚的演员,成为一个懂得隐藏自己真正想法的“演员”。
“啊!”我高高的叫了声,周围的迷雾直接散去,我刚才使我的喉咙发生了那种变化,由此发出的声音,也就具有了驱赶鬼怪的能力。
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蹑手蹑脚向家的方向走去,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戏码等着我去演。
果不其然,演员马上就到了,看着那个交给我耳机的男人迎面跑来,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装出一脸惊喜的表情。
他把我拉到一旁的小路上,低声快速道:“这里是监控死角,你爸已经被保护起来了,你妈。。。确认已经死亡,那个已经暴露行踪的杀手不知逃到了哪里,引爆炸弹的杀手也不知道跑去了哪,你一切小心。”
我连连点头,装出一副很悲伤的样子,实际上从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后,我便再也没有了悲伤,只留下了难以弥补的空虚,我的父母,竟然都是演员一样的存在,但我很快便缓过神来,如果我能走到最后一步,走出那老头认为的“不可能”的死路,我说不定就能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然后。。。
就看我到时候的心情了,那个幕后黑手。。。呵呵。
“我现在该怎么办啊!警察是不是已经快找到我了?”
“看你的反应有多机灵了,你记住,他们虽然不能直接出手杀你,但他们能杀你的手段非常多,你时时刻刻都要小心谨慎一些,我这次出来风险也很大,马上我就要走了。”
我露出担忧和害怕的表情,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仓库,低声道:“好吧,那个。。。今晚我打算睡在那里,你怎么看?”
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家面粉厂的仓库,墙不算很高,翻进去的危险很低。
“不错的选择,那里应该是没有监控的,那两个杀手也不太可能在晚上找你,毕竟他们也是人,也需要休息,怕的就是不止两个杀手。。。好了,我该走了。”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疑惑的望着我,似乎有些不太理解我为什么做出这种表情。
我马上就给他宣判了死刑。
“不错的选择,意味着暂时不会有人打扰我,应该没有监控,那就是真的没有,两个杀手不太可能在晚上出动,意味着他们一定不会出动,不止两个杀手是想让我提高警惕,否则一昧报喜不报忧可能会让我生疑,毕竟我之前才经历了丧母之痛,是不是这样呢?”
“演员先生?你怎么看?我说的有几分是对的?”
下一秒在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的时间间隔内,我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提起了几公分,然后向那个工厂仓库走去,他惊恐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现在有多么惊讶。
先将他扔进墙壁之后的院子,我抓住一旁的路灯,向上攀了一段距离,敏捷的墙上踏了几步,一使劲便扣住了最上面的砖块,一个翻身便进了院子。
院子里很黑,但我看的很清楚,他此刻正在大声咳嗽着,甚至眼泪也因为我用力过大,掐出来了几滴。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来帮你的,你知道你我跑出来有大风险吗?”他愤怒的质问着我,却只字不提刚才的事。
一阵熟悉的恍惚感传来,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这股恍惚感,真正的作用是夺取我的部分记忆!但有了防备的我,也只是在几秒之内享受了一把升天的感觉,其他的,便没了。
老头还真给力,那一掌不仅把我的神智拍正常了,甚至还能开发出我的部分潜力,如果换做之前的我,独自一人遇到这种恍惚感,怕是被人玩的团团转吧?
这估计就是他们一直以来能控制我行为的手段。
看到我施施然的望着他,他有些慌了,“不可能,你已经免疫了?之前的。。。”
“继续说啊,怎么不想蒙混过去了?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出现了很多次了?”
老头说过,我并不是他第一个找上的人。
他脸上的恐慌渐渐被深入骨髓的憎恶取代,“妈的,竟然在我执勤的时候让你来到了这一阶段,你这畸形的怪胎,人造的产物,可悲的玩偶!真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力量在支撑着你?为什么每次结果都会变成这样?”
“哦?每次我都得死一次爹妈,然后忽然觉醒,把某个执勤的工作人员打一顿让他招供?”
“是啊,你们的行为模式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也只是被吓了一跳罢了,你这小白鼠,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傻瓜吧!我有权限进行部分记忆修改!”
他恶毒的笑了起来,下一秒比之前强烈的数倍的恍惚感再度传来,我心里一惊,他还有后手!
那股灵魂离体的感觉再度出现,同时一股诡异的力量也在这时入侵了我的灵魂,这次我能一清二楚的感觉到,正是因为他用某种手段把我的灵魂拉出了体外,才能肆意修改我的记忆的,怪不得老头说几乎不可能赢,记忆都被随便修改了,你赢个屁?
我倒要看看,他能改成什么样!既然暂时无法反抗,那就顺着他的意思,然后将他一军!我一边细心体会灵魂离体的奥妙,一边在心底死死记住了一件事,一个他绝对注意不到,不可能知道,也不会去修改的记忆片段。
一个人,一个动作,一句话。
碍于所谓的“工程”,我断定他不会对我进行大范围的记忆修改!
。。。
嗯?我怎么在这里?
“我发现这里的地形很不错,你今晚可以在这里过夜,就把你带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疑惑的挠了挠头,道:“没什么,谢谢你了。”回想起那声爆炸,我的心凉了几分,一股抑制不住的想要哭的冲动终究还是突破了我的心防,让我哭了出来,但下一秒,我的泪水渐渐止住了,我愣住了。
那个老头。。。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回忆了起来。
但前后时间关联不起来啊!我望了望天色,现在估计已经是深夜了吧!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世事无常,节哀顺变吧。”我看向他,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他好像嘴角弯了一下?难不成是在笑?
再仔细一看,他并没有笑,我心里暗道他们帮了我这么多,我竟然还这么想他们,真是不应该。
我嗯了声,“我走了。”他说道,我点点头,他走过我身边时,我鬼使神差般的伸出脚绊了他一下,然后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再然后便是这样一句话:“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对我有用?”
他立刻像个滚地葫芦一样滚了一圈,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然后惊骇无比的冲我吼道:“不可能,那已经是最大功率了,不可能没效果的!”
一股奇异的灵魂升天的感觉再度出现,我还在奇怪我刚才为什么那么做那么说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这次。。。
。。。
嗯?我怎么在这里?
看着有些灰头土脸的他,我本能般的走到他身边,一股强烈无比的想绊他一脚的冲动传来,然后我还真就那么做了。
刚想为这种行为道歉,说出口的却是:“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对我有用?”
一股奇异的灵魂升天感再度出现,这感觉,连续出现好多次了!
。。。
嗯?我怎么在这里?
下一刻,我再次回忆起老头说过的话后,一把提起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一边冲他“友善”的说道:“不好意思,你用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我的记忆会被消除,但那股恍惚感却是一直记得的,你说,我在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恍惚,我不会怀疑你这个与我近在咫尺的人吗?即使不怀疑是你干的,也会怀疑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刚才我被所谓的杀手袭击了。”
他闻言,面色顿时苍白了几分,他也注意到这一点了!
“不可能啊,你为什么会重复那个动作和那句话?刺激我多次对你进行记忆清除?”他终于意识到了刚才的反常,他又继续道:“就算你怀疑又能如何?”
“这能说明什么吗?我真的疏漏了,不也是可能的吗?”
“不,你不懂,这提供了某种佐证,某种,证明我脑海里另一段莫名其妙出现的记忆的佐证。”这段记忆,便是关于老头的记忆,他说一切都是假的,还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如果不是我现在又回忆起了感觉到地球自转时的记忆,还有那接连到来的恍惚感给我的启示,我真不一定会相信记忆里的那个老头。
他的作用,便是证明我脑海里那段记忆的真实性,由此让我推断出我现在处在什么境地!
虽然中间几个小时经历了什么我忘了,但那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好说,一会问问他吧,说不定他知道。
“把刚才发生的再重复一遍吧,我想知道具体过程,不说,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的语气冰冷下来,“对你来说,我是家禽一样的东西,对我来说,你也差不多是这个地位,你明白了吗?”
我蹲下来,捏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头,用一种非常和蔼的语气如此说道。
“啊!!!”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这片地区,我拉着他,向仓库背面绕去。
16 虚()
大概搞清楚之前经历了什么,我便没有在继续问这个问题了,那点时间不够他们耍什么阴谋诡计,即使他真的告诉我了,我也不可能全当真。
在他的双手唯一剩下的手指头也快被我折断的时候,满脸冷汗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看来能问出一些事情了。
“我问,你说。”
他连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哪里还有半点威风?
我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这是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唯一物品。
“这个就是你用来清除我记忆的东西?”
“是的。”
“原理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靠近你一百米之内,就能用这个东西抹去你的记忆。”
“能抹去多久的?”
“最长半天的记忆。”
“你们真的是特联协的人?那里还有多少这种仪器?”
他犹豫了一下,我无声的笑了笑,开始在他的指头上使劲,他马上惨叫了一声,颤声道:“对,我们是,我只是个普通的c级成员,b级,a级成员拥有的仪器更加高端,不过我权限太低,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就算把我打成残废也没关系,我不想死。。。”
看到他那一副见到魔王一样的表情,我忍不住觉得他有些好笑,便问道:“就因为我折断了你九根手指你就这样?你也太怂了吧?好好好,我答应放了你,特联协听说还是个人权组织呢,呵呵。”
“真的这样就好了。你想知道其他的你在走到你这一步的时候,干了什么吗?”他瞳孔一缩一合,颇为凄惨的笑了声,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说来听听。”我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心,反正时间长的很,我慢慢问,终究能将他的价值榨到一点也不剩。
到时候。。。
我从来没有打算放他走,“这个阶段”“这一步”这种词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即使我不杀了他,特联协也迟早会知道我已经得知了部分真相的事。看来想要装傻是不可能了,既然这样那就得趁机套出更多情报。
“一个二线城市的特联协办事处全部被摧毁,总共死亡三百一十六人,其中有两百多人被残忍的肢解,这是像你这样的人干出的最好成绩。”
“嗯,确实不错,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啊?换做是我,不会这么残暴的,我只是想杀掉那些执行计划的人和幕后黑手。”
“你一直说像我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云云,详细解释下吧,什么叫你这样的人?”
“你真想知道?”他脸上忽然露出解脱般的神情,我顿时起了疑心,他这陡然放松下来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有后手?
我左看右看,又仔细的搜了回身,在四周观察了一下,确认他身上除了衣物就再没有其他东西,周围也没有人埋伏。
那他为什么笑呢?
“我现在就告诉你,好吗?”
“闭嘴,先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我作势吓唬道。
他哆嗦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求饶道:“求你了,让我说吧,给我个痛快吧。”
看到他一副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的架势,我意识到,如果他不说这件事,其他事很可能也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