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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欢心里原本打算,要是青木想方设法地来圆这个短信,那么一定不可信,但是此刻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只能说明,尊当时确实只想传达这个信息。
关于梅元升下落的这个信息,一定很关键,不然绝对不会让尊在那样紧要的关头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你有这样的怀疑,我反倒相信这是真的了。”沈欢轻描淡写地说着。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李远姝说道:“你不怕那是个陷阱吗?万一……”
“远姝,以我们正常思维来看,恐怕其确实有猫腻,但你换个思路,不管有没有陷阱,尊和我们有约在先,一定是希望我们能得偿所愿,所以,在最关键的时后,一定得把信息送给我们,他若是善意的,那么他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把信息高速我们,如果他心存歹意,自然以此引我们前往,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条短信所记录的内容应该是确定无疑的,唯一不能确信的,是尊的出发点。”
沈欢分析的头头是道,连青木在旁边听了都无法提出反驳的意见。
“那你们两位的意思是,不管如何,你们都要按照短信提供的地点去吗?”青木一边说,一边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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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 柳暗花明()
“没办法,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这个线索继续下去,我已经说过了,不管尊出于什么想法,反正内容应该是正确的。 w w w 。 。 c o m”沈欢笃定地说着,然后招呼李远姝准备动身。
“需要这么急吗?”李远姝始终有些担心。
“嗯,早点找到梅元升早点了结了事情,现在扶桑的情况已经开始有点乱了,像一潭死水已经开始掀起波澜,再不行动,说不定我们要被其下的暗流所卷进去了。”
沈欢的思虑一向都很正确,李远姝点了点头,立刻跟了沈欢的步伐。
此时已近傍晚,沈欢和李远姝直奔机场,他们准备赶最近的一趟飞机直达西京都。
送走了沈欢和李远姝,青木撤回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恢复成了往日的伙计,开始招揽食客。
此时他的心里也犯嘀咕,他确实想不到尊会把沈欢和李远姝的所求这么轻易地告诉了自己,以他多年侍奉尊的经验来看,尊把自己当成心腹之人,临危之时不是应该交代一些跟大局有关的事情吗?为什么两个华夏人的所求,反倒成了他发给自己的最后一条短信?他有些疑惑,也有些嫉妒这两个华夏人,竟然能得到尊如此的赏识。
在青木寻思之际,忽然之间,一双手从后边捂住了他的嘴边,把青木拽到了长桌之下,这时青木看不到外边是什么情况,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似乎进来不少人。
暗算青木的人利索地将青木五花大绑,按在长桌后,蹲下身与他说话。
只见这个人带了一个天狗的面具,嘴角笑到了耳根子。四五个人立在他身后,也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这人在青木头重重地打了一拳,趁他晕晕乎乎之际问道:“梅元升在哪?”
青木心头一惊,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找门来,而且知道自己掌握着梅元升的下落。
他眼难免露出一丝惊讶:“你们是什么人?”
“少废话,不想死的话感觉说。”说完,这人拿出了青木的手机顺手抛给身后的一个人,“把密码解开。”
后边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堆看似很稀的设备,不出三分钟,把青木的手机密码破译出来,然后调出最后的那条短信,递给天狗面具人。
“这是什么意思?西京都?梅?研?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面具男把手机凑到青木眼前,声音带着阴冷的笑意,好像是掌握核心机密一样。
“这不是字面的意思吗?你们不都已经看懂了还问我?”青木知道的也只是这些,他虽然是尊的秘密心腹,却没有隐藏任何的信息。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梅元升窝藏在西京都的一个研究所里?”面具人继续套着青木的话。
“是不是研究所我不敢确定,也可能是一所学校,反正歧义很大,这其的因素你们自然清楚。”青木受制于人,自然也不敢过于顶撞他们。
“恩,我明白了”天狗面具男起身后,对身后的一个男子发问,“刚才那两个人不简单,你叮嘱前去盯梢的人一定要小心,不能跟的太近,只要探查到他们是否在西京都落脚即可。”
“哈依”随从重重地点头,便按照指示马进行了安排。
天狗面具男再次转身面向青木,他蹲下身问道:“这个短信还有谁知道?”
青木心一阵鄙夷,这种重要的事情,要不是因为涉及沈欢和李远姝,他绝对不可能拿出来讲,对沈欢和李远姝,他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钦佩之情,所以才会与之分享。
青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很好”说完,只听噗嗤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青木的胸口。面具男发出一声声如齿轮碰撞的冷笑声,“为了避免你把信息传出去,你只能去跟你们尊见面了。”说着,他又把匕首用力地推了推,直到匕首在青木的身体没入刀柄。
青木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料到对方出手这么狠辣,带着不甘和惊恐,他的气息终于消散,歪歪扭扭地靠着长桌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天狗面具男随手抓起一块布擦了擦染血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小食店,淡定的身形好像他只是打死了一只蚊子那样心安理得。
沈欢和李远姝自然想不到,他们俩前脚刚走,青木后脚便遇害了,经过两个小时的折腾,他们总算在夜幕降临时到达了西京都。
“我们现在马开始搜索吗?”李远姝问了问。
“暂时不用,不管那个研字代表什么意思,我们在大晚行动无异于摸黑走路,实在不方便,等明天天亮了再行动。”
沈欢和李远姝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两人便开始筹划第二天的行动。沈欢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求助场外观众闫飞。
“帮我查一查,在整个西京都所有跟研有关的地方,或者是带有研字的场所,一定要齐全,马要。”
“嗯,好,你等下,这个可能有点麻烦,五分钟后给你。”闫飞很有专业素质,只要和任务有关,绝对不问沈欢多余的话。
很准时的五分钟,闫飞把调查的情况发送给了沈欢,所有和研字有关的机构在西京都一共有三百多所,名字带研的一共有五十九所,这个数字看起来不算庞大,但是如果一一排查的话,没有十天难半个月很难查到。
沈欢想了想,自言自语道:“研字开头,如果把两者按合并推算来看,这个地方应该是……”说着,沈欢在这些地点当圈定了三个,然后递给李远姝。
“远姝,你来蒙一个地方,我们从这里着手查起。”
别的不在行,要说蒙嘛,李远姝还是挺乐意的,她看了看三个地址没有直接猜测,反问沈欢:“几百个地方,你怎么这么确定是这三个?”
“我也只是推测而已,并不确定,你想啊,尊仓促之间给青木发送的短信,基本都是说的关键词,而且基本都是说的第一个词,我想,会不会是梅元升藏匿的地方,是以这个字开头的地方,这么一圈定的话,选出了这么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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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章 梅元升的遭遇()
沈欢讪笑着说着:“我也只是推测而已,并不确定,你想啊,尊仓促之间给青木发送的短信,基本都是说的关键词,而且基本都是说的第一个词,我想,会不会是梅元升藏匿的地方,是以这个字开头的地方,这么一圈定的话,选出了这么三个。 ”
李远姝觉得沈欢的这个想法确实很可信,于是,她决定不靠蒙,而依靠自己的分析。
那三个地方分别是一家电子科技研究所,一个公众研讨心,还有一个是教育研究协会。
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把指向了那个教育协会。
沈欢也看出李远姝并没有靠直觉去蒙,笑着问:“为什么选这里,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说来听听嘛?”
“其实我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不过我总觉得,对方既然要隐藏梅元升应该找一个较隐蔽的地方,或者说最能有所伪装的地方,研究所啊,研讨会啊,两个地方都和科技挂钩,唯独这个教育协会,嘿嘿,最容易蒙蔽别人的注意,所以我选这里。”
“这应该是一个普通的教育机构,你说很有道理,对方恐怕很会借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来掩饰一些东西,好,咱们明天去这里。”
经过一夜的休息,沈欢和李远姝精神抖擞地朝着这个地方出发。
两人并没有直接走正门,悄悄地翻墙而入。这个教育机构和他们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本来应该是人流络绎不绝的地方,但是却显得很清净,没有一丝嘈杂的声音。
正因为这种异常,两人都显得有些兴奋起来,也许他们第一个探索的地方,已经接近了真相。
果然,两个人还真是运气好,一来找对了地方,这里正是尊在短信暗指的地方,也是梅元升藏身的所在。
此刻,梅元升正在这所庞大的教育机构里的一个宽敞屋子里,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得到优厚的待遇,凡是像是一个被研究的个体,躺在手术台,各种管道插在身,尤其是被剃光了头发的头,插满了各种针管和电路,他身后的仪器灯光闪烁,似乎在从他身提取什么东西,这一过程引来了梅元升的阵阵痛楚呻吟。
梅元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叛逃至扶桑后,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要是让他重新再次选择,他恐怕死也不会来扶桑受这个罪,留在东海,隐藏身份跟沈欢继续纠缠,虽然会很艰苦,但是总在这里受罪的好,再退一步讲,不来扶桑,他还可以选择逃离到美洲,买个小岛安逸地过日子。
反正不管如何选择,都不会现在的情况更糟糕。
“梅先生,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尽快告诉我们资料所在,也免去受这份罪”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模样的人,带着防辐射的头盔,声音是通过衣服外自带的扩音器传输出来的。
梅元升本来还在痛苦的呻吟当,但是听到这个人说话,立刻强忍了下来,闭眼睛装死,他现在能做的也是继续和他们对抗,要是真的把资料所在透露了出来,自己真的一无是处了,以扶桑人残忍毒辣的性格,自己一定会被他们弃如敝履、杀人灭口。
“那些资料对于你而言毫无用处你拿着它们毫无用处,像你坐拥金山银山,但是提炼不出真金白银,一切都是废物,不如交给我们,我们用那些资源来做一点实在的事情。”
“不要费口舌了,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梅元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白褂男子一副轻松的样子,伸手在自己胸前的一个圆形图案摸了摸,只见那个团印着一个八咫鸦,全身乌黑油亮,脖子挂着一个暗红色的玉。
“华夏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必梅先生在华夏待久了,对这句话应该深有体会把,你继续顽抗下去,也没什么好处。”
白褂男子说的很轻松,似乎很有手段来逼梅元升范的样子。
不过,梅元升的牙关很紧,半个字都没吐露。他知道,一旦自己只要露出一点口风,自己的小命捏在了别人的手。
梅元升一直隐藏的,正是关于华夏、关于东海的很多重要的一手资料,只有拿到这些资料,扶桑才能有效地采取潜伏伪装手段,打入东海内部,从窃取更多的信息。
梅元升之所以对这些资料守口如瓶,并非对华夏有什么忠贞之情,而是他只有靠这些资料,才能依靠扶桑自保。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扶桑恐怕会对他下手,于是便在事发之前,找到了一个可靠之人,把所有的资料交给他保管,并且再三嘱托,一定不能透露任何信息,否则不但自己没命,连同他也会收到牵连。
既然是可靠之人,必定是肱股之臣,对梅元升死心塌地,他在接受了梅元升的任务后,立刻明白了梅元升的处境,果然,没有多久,梅元升被扶桑高层逼供了。
这人立刻隐匿了行踪,在扶桑境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扶桑高层如何寻找,都没能找到他的踪迹。
这人不愧是心思活络之人,他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扶桑最大的情报组织烛龙会。以他一个人的能力,是永远无法跟扶桑高层周旋的,只有借助其他的力量,才能寻求自保,才能保证梅元升的安全。
于是,他通过很隐秘的渠道,历经了各种艰辛,总算寄居于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