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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你还记得,在江东时,我说吴郡太守的位置,我不想让吗?”
云柯帮他研着墨,摇头。
秦衍:“今日在朝堂,陛下竟然批准了。准许我在京都仍兼任吴郡的太守一职。而我在江东的军队,大多都在吴郡养着,加上在凉州从戚将军那得到的三万人马。
这江东吴郡的军队,又能重新划归我管。你不觉的,你父皇这是故意偏袒?”
云柯磨着墨,即便是偏袒,恐怕也是父皇担心,她在这秦家这边过的不好吧。
秦衍毕竟是他女婿,他杀了秦伯父,这其中,也一定含了些内疚,甚至是对秦衍补偿的心理。
但是这些让她说,她怎么说?
万一秦衍这是在试探,试探她会不会替她父亲求情,会不会阻碍他报仇呢?
所以她不说,只是研着墨,一副愚钝,用一只朽木的脑袋摇了摇头,头低这,目光纯真而无害。
秦衍抿了下唇角,自然是知道她内心此时的挣扎。
原本还想利用她去逼刘勋一把,但是自从今天早朝后,他突然不想了。
秦衍:“这两日,待你十二岁连同被封的那一部分记忆全部记起,后面的记忆也很快就会想起。
所以这几日呆在府中,哪也别乱跑。”
云柯:“那皇宫我们不去了?”
不是还要利用她突然想起时的冲动,去逼问她父皇当年为什么要杀死秦衍父亲…秦伯父的事吗?
秦衍拿起笔,继续在一份打开的奏折上写着批注:“不去了,好好在家养着。”
云柯:“为什么?昨天这个时候,明明你还说”
秦衍突然抬起头,看着她:“我问你,知道结果了又如何?当年你父皇能合作的对象,不是墨家,就是前朝皇帝。
或者两者皆有,但他不说,也肯定有他不说的理由。我们可以等。”
云柯:“可若他一辈子都想糊弄过去呢?”
秦衍提到嗓子口一口气,是下意识的想说什么,又抿唇,咽了下去。
用为极为平静而温和的语气:“罢了,他若不说,你再逼,他也不会说的。”
刘云柯停下研墨,甚觉他这做法有点荒唐。
刘云柯:“那你早这样想,昨日,为什么还要对我说那些话?为什么一开始就给我失去记忆的药。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你们联手弄好的?”
秦衍提笔,继续批阅他的奏章。
不论她说什么,他都是不予理会。太子爷今天说,五更天回去时,遇上刚出宫的御医,陛下身体内有余毒,恐怕命不久也。
所以,再不甘,这件事还是放下吧。
云柯的血液能解毒,但只能解她自己体内本身的毒,对别人的效果来讲,普通的春毒、瞌睡毒能解,但其余毒,大抵效果都不会太好。
即便是能用,估计也得大量的血液。而刘勋养她五年,体内有余毒到现在都没解,不是因为心疼她,就是因为她体内的血,对他的毒没用。
而人之将死,这件事,还是先算了吧。
云柯:“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这件事你总要跟我说个明白,你这一天一个样子,一天一个说辞,以前的你,可从不优柔寡断的。”
云柯:“喂,你说话啊?”
云柯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换了一种方式,心平气和的走到他身侧,柔柔软软的:“晚上,我们去哪里玩?”
秦衍:“你想去哪里?”
面色转而一变,话语还是有点柔柔软软的:“你方才的问题,还没回我呢?”
秦衍:“你想知道?”
云柯猛点头,一脸的无辜、无害,睁着一双眸子,就像一个五六岁天真无邪,仰着头问答案的孩子。
手摁上他的肩膀,身子往下低,整个人都朝他靠近,双目相对。
一双眸子也赫然变成绯红色,不管对他有没有用,但是这幻瞳之术她是要用到。
她想知道他心底到底是在想什么,一件事情如果她想知道,却又不能知道个透彻,那是永远也不会放弃的。
不弄透彻,决不放弃。
秦衍一双眸子透亮,原本是屏息凝神、一丝不苟的批注奏折的,如今染上了一层别有深意的色彩,就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的时候。
他笑的时候,的确就像是万千世界,齐齐在他背后大绽光芒。
就像这四周所有,在他那一笑的时候都变成了陪衬。
但是他不笑的时候,表情一丝不苟着、认真着,只用那一双眼眸、绷着的一张脸。
一记眼神的小小动作,喜怒哀乐、老谋深算,全部写在脸上。就是被这样的一个神色,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都软下来吞进肚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以身逼供()
眼睛往下移,吞咽着口水,不去看他。
不去看他。
而后手开始往他身上蹭,往下放,从腿部开始,往上移。
这男子都是下半身动物,怕什么,只要她还能保持理智,就不信不能忽悠出来?
一手紧抓着秦衍身后的木椅靠背,一手微微抖着,头低着,别过眼去,不去看。
握住,不对,不是这里。
然后继续探去。
秦衍没动,灼灼的一双眸子,话语还有些冷:“闹够了没有?”
一阵风起,将门窗关上。抱着她就往书房那边,只隔了一层薄纱的矮塌上。
然后整个人压在上面,也不顾得什么,简单褪了衣物,就把自己推了进去。
干涩的疼,整个过程,快的也太离谱。上一秒还在疑惑中,下一秒身上已经有肌肤接触空气的冷。
云柯这一弄,忍不住叫了声,然后推着他就是要让他出去。
她惯常,也是极能忍痛的,他不告诉她,她就也绝不能服软。
所以只是推着,一边推着,一边询问:“方才,你还没告诉我。喂”
秦衍没有说,一张脸冷峻着,极力在控制着什么,奏折还没批阅完,今日还要早点送往相府。
所以他很急,被撩拨起来了,不降火也是不成,而且,他还是看出了她是想用美人计的方法。
而他,要亲自告诉她,这是没用的。
一进去,也不顾什么,就是大进大出、毫无规章的,而且,也没唇齿什么的交流。
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撑着他自己的身体,俯身看着她,渐渐的也把握到了度。
而书房,这间屋内,是不隔音的。
云柯抓了一旁的,她惯常放在这里的一本闲书,放在嘴巴里咬着,一双眸子瞪着他,身下的痛感,牙齿咬着不坑声。
双手握着拳、倔强着,最后只能是这个身子越来越紧绷,一个是越来越紧,一个是情绪越来越高涨。
而且是愈发的胀大。一种奇异的感觉,云柯紧紧握着拳头,开始去抓身下的被毯,开始冒冷汗。
是不对的症状。
吐掉口中的书籍,直接推着他:“出、出去。”
秦衍猛吸一口气,随后又轻舒:“你不过问了?”
身下一阵挛suo,有种比先前更强烈的痛感。
忍着不发声,四处寻找着刚才被她吐掉的那本书,心急之下,一念起,身子猛地往上起,抓住他的脖子往下,然后牙齿触上,碰到哪里咬哪里。
秦衍嘴一张,随后又猛然闭上,忍着不出声,一时间状况突然变的很复杂。
退,退不出,动,动不了。
慢慢的软下去,良久彼此才都终于放松下来。
云柯才终于松了口,但是牙齿仍是触在那片肌肤上。
秦衍抬了下身子,一张俊脸忍着,看她。
身上都是红晕。
秦衍:“咬够了?”
云柯这才将牙齿收回,别过头,不去看他。
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推,然后滑下去,落到地上。正要去整理自己的裙摆,先将裙子放下,看了下身,再去看他那里。
一阵火辣辣的疼,呆坐在地上,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将手下摁到的,放下掉落在地上的书,直接朝他身上砸去。
一时间,各种慌乱。
秦衍看了看自己那里,也恍若想到了什么,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薄毯。
然后下了塌就去找药。
一阵忙活后,云柯嘴里还咬着一条刚找到的丝绢,见秦衍已经在帮她整理最后一层裙纱了,一脸慌乱的神色还未定。
将嘴里的丝绢拿掉,云柯:“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什么本来的计划说不用就不用了?”
秦衍抱她,让她在矮塌边缘边缘做好,帮她穿着鞋子。
秦衍:“还有必要要知道吗?我们去宫中的女医那里,去看看。”
浑身突然一缩,别过头去。
秦衍已经忙她穿好了另一只鞋,一手放在了她的腿弯处,一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揽着她,正要起身。
云柯忙推过他:“不用了,我知道。”
然后牙咬着,整张脸都通红着,秦衍看着他,一种看愚蠢、傻瓜的样子。
云柯:“就是,就是。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应该是有些擦伤,过两天就好。”
秦衍打量着她,仍旧没有放手。
最后,紧咬着牙,猛然蹦出一句:“要去,你去问好了。顶多会让女医再骂你一顿。”
秦衍放下她,也就此放下打算。
秦衍:“那我就去让青木,去求一本医书来。”
搓着裙子,云柯一想到自己方才的问题还没问出,趁此机会直接对他撒泼。
云柯:“你回来。”
秦衍:“又怎么?”
云柯:“你还没告诉我。”
秦衍:“你还想计较什么?有些事情,我不想利用你而去知道。我想自己去调查。”
云柯:“真的?”
一双眼眸,晶莹着水雾,脸颊绯红,就像是委屈后,又得了糖的孩子。
天真而甜美,清澈,一双眸子纯粹的看不出任何杂质。
揭去外表的伪装,在实际上,两人本身也就是这个样子,一个像孩子,吵闹着,一个像大哥哥又像严师,一边教着她一边还要宽容着。
有些不能让她知道的,还得学着骗着她。
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将她的整个头都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好了,我真没有骗你什么,赶紧去休息吧,这里,等会我来弄。
以后,也别不要多想了。”
云柯:“可你方才不理我。”
秦衍眉头蹙了蹙,唇角硬扯出一个笑:“今天的奏折要提前一个时辰送去相府。相爷晚上有事,所以才要求提前。而方才,一来我很忙,二来,是觉得你那个样子挺好玩的。”
结果,就是逗着那胃口,吊过火了。
云柯白他一眼,想说什么,但眼睛扫到那还有一摞、一摞的奏折,眼下,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再闹下去,恐怕这差都交不了。
便别过头,推推他,也算是默认不计较他故意吊着她玩的事了。
云柯:“你忙吧,我在这趴一会就好。”
秦衍还是出去,先通报了青木一声,让他先去宫中女医那里求一本医术,而后才坐在书案旁。
这是有史以来,批阅文书最快的了,比他五年前刚回到江东时,面对堆积成山的秦家内务事情,处理的还要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九章 当年之事()
半个时辰后,青木把医书拿回来,秦衍也差不多刚好还剩最后一个折子没看,当众批阅完,交给青木,让其送往相府。
正午,两人是跑到外面的小医馆旁边吃的,下午也没有回去,而是在鸾凤酒楼,在二楼听了会书,又休息了一会。
酒楼顶层的专属客房里,秦衍翻看着青鸾酒楼最近得来的情报,云柯就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半睡半醒着听他说一些,好玩的情报。
不时还会出声笑两声。
秦衍揉着她的头,良久等她睡了,才不在刻意的寻找那些京都的花边小报消息。
而是认真的看起京都近来的大事,鸾凤酒楼是墨家的产业,也是墨家的一个小情报网。五年前的事情,如果与墨家有关系的话,那这鸾凤酒楼内部的情报信息里应该有写。
毕竟这鸾凤酒楼只是号称墨家的小情报网,而最大的情报网,应该是墨家的青楼产业。
当年的事,多少,即便是墨家家主刻意隐藏,这资料上也应该会稍有记载。
将另一本书换下,翻到五年前的那场战事记载。五年前,他父亲将前朝的主力军一举击溃,前朝就此灭亡。
而之后便是秦刘两家,当时天下为首的两个枭雄进行天下和谈。
而他父亲也便是在那时,和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