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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看日色,用手敲了下桌子,声音是异常的让人舒坦:“昨晚,睡好了没?”
云柯点了下头。
还尚未觉得什么。
秦衍:“既然睡好了,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然后就往一旁的主卧走,云柯有点纳闷,但也跟着走去了。
到了卧室,绕过两个屏风,在衣柜前,打开衣柜,本来以为他是要带她出去玩的,正好挑件外出的衣服。
秦衍顺着衣柜,把衣柜最上面的一个暗格打开,拿了几件羽衣,几近透明的衣衫,是嫩绿、淡粉,以及明黄的。
心底的某个东西突然颤了颤,大惊失色。
云柯手还在握着正对着她面前的一件男装衣服,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秦衍:“有意义的事。”
卧室内隔开的浴室里,水,这几日都是备好的,云柯将手触上那几件衣服,然后又都丢上去。
云柯:“这些衣服是当外衫的吧?但现在天气已经快要冷了,在衣服的上面套上这些,不太好。在来年的春天时可以当薄衫穿。”
秦衍将东西又拿下:“这不是外衫,是特制的,上次路过一家,就买了,让青木带了回来。”
云柯唇角略抽了抽:“上次,你在街角找到我的那次?”
想要就直接说嘛,这种东西,貌似曾经在宫里,一个枯井里挖出的一本春宫图里有过。
见秦衍点了点头,云柯:“那你想试试?”
秦衍:“也不全是。”
云柯:“那是什么?”
秦衍趴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两句。随即一脚直接踹了过去。
云柯走出去,什么也不想说了,然后走到隔壁,自己那个单独的屋子,将一根板凳腿给卸了。
然后再回到卧室,给他丢过去:“你不是想知道男男怎么弄的吗?
我告诉你,小倌人(****的训练方式之一,就是要这种东西从后面插进去。
扩肛。你若想试,你可以自己插去。”
秦衍正在从一个箱子拿东西出来。
云柯方才说话时没看,这下看过去,整个人目瞪口呆。
那白玉做的圆滑滑的柱子,那大小不一的不同型号,那红绳、那镣铐。
本来秦衍在她耳边说的两句话是:墨语曾经强过星棋,可是他们怎么做的?
我想试试。
那两句话,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好奇,可是现在,不敢淡定了。
他纯属就是心底有什么?
反正,不成。她都已经嫁人了,那家伙要有什么变态的心理,现在不处理,以后会很难的。
忙过去,将那东西都放回箱内,然后箱子合上,盖好。
一张脸微红,但仍极为镇定的,略挑衅的看着他那里:“你认为,你满足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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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掰正思想()
秦衍眸子略眯了眯,声音也阴阳怪气的提高了点:“你要试试?”
云柯:“还需要试吗?毕竟,你连工具都用上了,谁知道你前几次,是不是在我意乱情迷用了这些代替。”
秦衍大火,被挑衅的结果。
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就想着立马开始,结果被躲开了。
刘云柯抱着那些东西就跑开了,然后走到窗外一股脑的都丢了。两枚银针从手中释放,只对秦衍的两肩,结果被躲开。
刘云柯:“胆子大了,第一次我暗算你时,你连躲都没躲。”
秦衍回过去:“那你又不是在床上暗算我。”
云柯:“看来,还挑地方啊。”
唇角一抿、一勾,阴笑一声,然后在秦衍回答的瞬间,三枚银针朝不同的方向又射出去。
秦衍:“这叫多留个心眼。”
身子往后仰,快速的将三枚银针统统接下,然后走过去,在她肩膀上一刺。
秦衍:“我倒想问你,要做什么?”
这针是麻针,被刺过后整个身子就相当于是虚的了,动弹不得,但考虑到这人方才那思想的严重性。
好言好语着:“秦衍,我们坐在床上好好谈谈。”
秦衍:“嗯。”
这个当然好了,将银针拔了的瞬间,又将她的穴道给封了,然后银针收好,才抱着去床上。
秦衍自己褪了外衫,然后紧跟着,将她压在下面,耳鬓厮磨着:“说吧,谈什么?”
云柯眼眸往方才窗户的方向翻了翻,咽了口气,咬了咬舌头,一阵尴尬,但还是说了出来:“那些工具,谁给你的?”
秦衍:“那什么工具?”
云柯:“就是,就是”
不对,那玩意那么明显,他会不知道?但怕实在闹翻了又不好,便实打实了的说了。
秦衍听后沉思几秒:“你怎么知道的?”
云柯:“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东西哪来的?”
秦衍:“我不知道。”
云柯眼眸紧闭了闭,深吸一口气,又睁开:“以前在宫中的枯井里打捞出一本春宫图,我见过。”
秦衍:“哦。”
一声长长的,拉长了声音,神色竟然还是带着敷衍的微惊,又像一件平常的事。
难道,他是真的想用那个?
云柯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惊恐:“喂,你、你别。我知道你那方面很好的,我、我,即便真的不好,以前真的用过什么道具,我也不会介意,只是,以后能不能别用了?”
一时脸红心跳、耳朵发热,终于憋着一口气说完了。
秦衍:“你是说我以前用道具了?”
扯了扯獠牙,突然又意识到什么,话音一转,又冷静了下来:“你先前是以为,我要用那些东西?”
猛点头。
云柯:“难道,不是?”
秦衍帮她解了穴,突然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秦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天星棋在宫外守着,告诉我你跑出了,去接你时,正好遇见一个西域的商人,在向一个店铺兜售着东西。
那几件羽衣,就是那时买的,然后那个箱子,是那商人推荐的,说是配套的,用在一起会更好”
身下的人儿面色大变。
秦衍忙改口:“我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只是让星棋跟青木看着买,带回来。那里面,我真不知道,我真不会用的。你相信、你相信我。”
云柯差一点本来还打算就饶过他,但一想,不对。
青木是不会离开他半步的,一般只要秦衍出了府门,哪怕是到了皇宫,青木仍旧能有办法跟进去。
而且!
云柯:“那白玉的柱子,是你自己刻的吧?刻工不好,玉倒是蛮好的嘛。”
秦衍脸色突然微变了变,随即又镇定。
秦衍:“满足你,我还不需要那玩意。”
云柯:“那你方才拿出那玩意?那羽衣,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怎么玩。
我哥说过,男人对这些东西,那都是一看就知道用途的。”
秦衍:“所以,你看那些春宫图,你哥也在?”
眸子大囧,火。
云柯:“我哥才不会让我看那,有一次在一个嫔妃那里无异发现,我问他那是什么。
他说一看就知道,而女子不要知道。”
秦衍:“所以,你怎么知道的?”
云柯:“春宫图!”
又加深了这三个字。
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恨不得挖他的眼珠。
云柯:“怎么,你还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那等好欺负的,那种东西,只有空虚的女人、无能的男人才会用。
而且,我向来不空虚。即便你满足不了我了,我后面还有一堆男人呢。
你要是不自信呢,怕自己做的不够,那些东西,你也不必再搜刮来,干脆帮我再纳几个男宠就不就得了?”
你?
秦衍忍住被激出来的怒火,知道这一切只是气话,勾起唇角笑着:“你要是再不听话,说不定我真的会用。”
然后眸子一扫看向窗外。
最后沉了声,眸子又突然一亮:“你若是敢用,我就去找萧恪。他以前可是做过采花贼,一定比你厉害。”
秦衍:“你?”
最后没办法,然后又将她的穴道点上,跑到窗户口,将方才丢的那些东西捡回来。
那东西,毕竟是太引人想入非非了,不丢的远些,万一被谁看到,还真可能会惹麻烦。
然后走过去,放在床边的一个梳妆台上,然后打开,一件件的拿出。
云柯:“你敢?”
反正刘云柯是慌了,打死也不想碰那些东西。
好脏、好脏、好脏。
她讨厌那些东西,一想到春宫图上面的场景,一想到后宫那些多年得不到宠的嫔妃,那副样子。
皱着脸,一副样子几乎要哭出来。
闭着眼睛:“秦衍,我一辈子都后悔嫁给你。”
秦衍:“你能不能长点心?把它埋了,或者找远点丢了,不然你丢在窗外,万一被月莹、小星棋,他们拣去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然后哭声听下来,脑子里转了转:“你打算不用那些了?”
秦衍:“你不喜欢。”
然后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收进去,但只留下了几条红绸。
然后拿着给她看:“这个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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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出逃()
云柯:“这怎么玩?”
一双眸子,好奇。
秦衍帮她解了穴,然后走过去,将她的手往头上别:“你可以这样把我绑起来,然后,你可以爬在我上面。”
想了想。
云柯:“那还是不成。”
却是没有将东西直接丢进箱子里,而是把那几根红绸直接团起来,抱着就跑出去,藏在衣柜的最里面。
其实,那样也蛮好的。
走回去,看秦衍果真是已经把所有的道具都放了回去,突然莫名的松了口气,不怕人犯错,就怕没有及时纠正。
秦衍:“我先去找个地方丢了,你别乱跑,等我。”
云柯:“嗯,还有一件事,你之前说,你想男男?”
秦衍:“不敢。”
然后略撇了嘴,至于从那个地方,那个体位。
叹了口气,走远了些,又禁不住回头:“好奇一下而已。放心,我不会的。”
秦衍前脚出门,云柯后脚披了那隐身斗篷就跑了。
不跑,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给点教训,能有什么长进?
跑到京城最有名的戏楼,也便是上次硕大夜明珠被盗的那家戏楼,这次戏楼,顶层的夜明珠已经被安上去了。
想必,也是孟舒然与萧恪合作后,将夜明珠归还了。毕竟,她记得这茶楼是相府的产业。
写了一封信,让茶楼的人带信给孟舒然,她需要找一个人。这既然决定逃出来,自然需要好好玩玩,但是好好玩,她得寻找一个人可以给她做掩护。
自然这最佳的人选,便是萧恪。
一来萧恪不是秦衍的人,不会帮助秦衍来抓她,二来萧恪武功够高,轻功够好,而且是个贼,知道藏身的窝点、好玩的地方应该也不少。
信送出去后便在戏楼里等着,半个时辰后,萧恪未到,孟舒然却独自走了来。
往来人的方向望一眼,顿时是略带嫌弃的失望。
孟舒然便是楚宁远,一想到这,想他曾经差点就做的事,她见他就十分的讨厌。
说话也不带客气的,云柯:“我师兄呢?”
孟舒然:“他有事情,已经回长海了。”
云柯:“哦!”
将隐身披风的帽子披上,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白影,如若不仔细看,完全看出什么。
连句道别的话都不想说,直接从她所在这戏楼看台的窗口往下跳了下去,踩着栏杆,一个弹力,又直接一个跳跃翻到了对面看台的屋顶。
背后是一道绵长的喊声:“你就当真不肯原谅我?”
云柯没有回头,那件事不牵涉原谅与不原谅,你想想,如果是你,你最好朋友,差点把你给强了。你会原谅?
虽然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他竟然在她醒来后骗她,他们已经一切都发生了。
五年的朋友之情,她可以对秦衍说放过他,在哥哥面前帮他求情,但是这份朋友之情,已经没了。
即便是有,她还是不想见他。
从戏楼的屋顶跃下后,将隐身披风的帽子拿掉,走在街上。看到一个小摊上做的好看风车,本来已经走过了,可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做的那只风车,就退了回来。
然后,耳边、身后,眼睛往身后一扫,一个脑袋,慌里慌张的正将自己的身子往旁边的摊子闪。
再眼睛扫向这四周。
心想着,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