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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莹听这吩咐,也略略想到了什么。
宫里不比豪门大府里的宅斗,因为在宫里,这就不是宅斗了,而是牵涉无数人命运的硝烟。
云柯指着一名宫女:“你留下来,在殿内看着,我去睡一觉。”
略略拍着打着哈欠的嘴巴,月莹想到一句,公主好似承诺过,她可以跟她一起睡的。
便跟着走到了内殿。
拿了本书,脱了鞋子,上了与床隔了一段距离,垂直而且偏一侧靠墙放置的矮塌。
矮塌的中间有一张桌子,胳膊肘放在上面,斜靠着,翻看手中的书。
月莹脱了鞋子也跟着上来,凑近:“你觉得,那大太监有问题?”
云柯也不明答,带着打趣:“长着就是一张前朝的脸。看着厌。”
声音不大,而且不耐的气味十足。
月莹坐下身子,略点了点头。
知道了。这方公公,恐怕,是前朝的什么尖细吧?
云柯有点闷:“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歇着,这是哪哪都不太平啊。”
将书本又翻了会:“罢了,我去睡会,你在这边看着。”
关于画中的那个人物,她一定得弄清。
穿了鞋,走到另一边床上,月莹也不在乎,她睡就睡吧,从画中掏出从密室里带出的春宫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意yin着。
半个时辰后,陛下宫殿方公公又来催促,眸子转了转,云柯走出殿门,故作一脸无赖的样子:“在哪不是下?谁陪着又不是下?想下,要么换人去,要么,就到我宫殿下。”
然后走进宫殿,将殿门一关,绕过重重帷幔,直接爬到自己床上去。
月莹有些胆怯,毕竟这得罪的可是当朝陛下。
便凑过去:“要不,我们就过去?”
云柯卷着被子,整个人神色凝重,一本正经的,弯着手指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敲。
云柯:“这若是调虎离山,那太监翻我的东西怎么办,或者再换掉我们的人?
再者,万一是假口谕,一出宫殿门口就被人暗杀怎么办?”
所以,这宫殿不能离开。
月莹抱着那本书回去,也觉得有点厌了,倒头在矮塌上滚来滚去。
突然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幅图,便探过头:“夫人,你说后入式怎么样?”
有些惊愣、不解。
月莹翻到那一面,抱着递过去:“就是这样。”
如同骑马一般,女子半跪着,屁股翘高,而旁侧、身后、前面都是铜镜,初看时也并无什么异常。
只是稍微耳热了一下,但是在多看一眼时。
月莹特地指了指那两人相贴的部分,毕竟这画册一半是意境,某些部位为了彰显它便是春宫册,所以画的很是刻意。
比例偏大一些,夸张了一些。
冲着月莹的指向,脸上顿时变得通红,画中女子曲着身半跪着,胯下隐约可以看出,一根白色,只露了一个小头的柱子。且还沥沥滴着水。
男女相连的地方,不对,这分明就是施暴。
只是gang入式。也只有某些画家敢画,即便是百战沙场、青楼中的能手者,也不敢这样玩啊?
前面一个,不怕取不出来,后面一个,不嫌脏也不怕落了病?
一双眸子,尽量隐藏着怒火:“你喜欢?”
月莹:“也不是,就是好奇,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不过,应该是会很爽吧?”
好想一脚把她给踹下去。忍着火:“小月莹,你能不能别这么se?好歹,凌刃在的时候,只跟我聊十八般武艺、各地见闻。你能不能别带坏我?
再说,我跟你讲。”
云柯伸出三根手指,晃在她面前:“在京都的小倌人那里,有一半是专为男子服务的。从七岁时开始,就要能放入一根手指般粗的棍子。
十二岁时两指,十三岁时要三指。
然后十五岁***即便如此,经过第一次的小倌人,没有不鬼哭狼嚎的,而第一次过后,都会准他们休息三天,而且还要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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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逃离出宫()
月莹有些纳闷:“不会吧?”
云柯别过头,不想理她:“不然,你试试?相信何畏,一定会喜欢的。”
月莹忙摇头:“不、不,还是算了。”
然后抱着书正要走,又想起一件事:“上次听青木说,公子在一个成人铺子,买了一箱子的东西,是这些吗?”
翻到图册目录后的一页,上面是一堆的工具以及详解。
云柯往上瞅了一眼,顿时头大:“你不提这事不会死啊?”
没有娇羞,没有脸红心跳,只是怒火中烧。
月莹这次是猜中了要害了。
肯定是公子把那一套工具拿出来,结果夫人被吓住了,于是让公子找个地把工具给丢了,而她人也跑了。
肯定就是这样。
问题既然找到了,便耐着性子,也不怕被打,凑近过去:“那东西,其实一点也不好玩。早先,我定过一批”
云柯:“你玩过?”
莫名的兴趣被勾起。
月莹赴死般的点点头,贴近她的耳边说着,云柯是在床上坐着,身前还拢着被子裹着。
月莹则是前半身趴在床上,一只脚脚尖还着地。完全一副大丫鬟胆大包天上床说悄悄话的样子。
最后总结出的就一句话,那些东西都不好玩,尤其是那红绸。捆绑过后特别不舒服,而且若捆的不当,等解的时候尤为的耗时间。
就像两个吃了药被虐待的人,药效过后,满身的疲惫,还要忙着解绳子。
带着好奇,云柯还是犹豫出声:“那,那个呢?除了凉,就没有?”
月莹:“哦!”
往天花板上望了一圈,就像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公子那方面,真的不行吗?”
云柯:“哪有。”
一脸的红扑扑。
总感觉身上的这条锦被越来越厚,也越来越热。目光扫过月莹那奇怪以及不信任的眼神,便实话都实招了。
见月莹不回答,又推了推她:“那东西不好吧?”
月莹回过神来,一掌从她的左肩伸住,扑上她的背部:“其实,各有所好吧,可以试试。”
然后,云柯一只手在月莹的肩膀上按了按,然后手一用力,直接沿着肩砍了下去,脚下再一踹。
别过头,将被子蒙过。
月莹揉着自己的肩:“很舒服的!”
猛地将被子从头顶扯下,七年前被月莹骗过的经历,她还是记忆犹新的。
敢忽悠她,好。
云柯:“密室正藏有一套,晚上给你试试。”
一个身子又往后滚去,月莹抓住一条帷幔,忙躲在后头,遮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个头:“夫人,我不爱百合的。我喜欢兰花、兰花。”
长舒了一口气,云柯掀开被子,走下去。关于那副画的谜团,她还是想弄明白。
也没什么想睡的**,月莹以为她是要发脾气,据说官家小姐、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是有脾气的。
只是外表不显露而已,何况她还是公主,从小父亲就是一方势力的头目,经历了宅斗、宫斗。
耍耍性子,难道这次是本性爆发了?
云柯从她身边走过去,却本跟就如同没这个人一般,也不等于没吧,至少在路过的时候,绕远了。
而后走过一个帷幔,将自己身后的披风(隐身衣)帽子往头上一罩。整个人顿时消失无影。
隐身衣这么重要的东西,她自然是不敢轻易拿离身旁的,何况,这还是在宫中,一个宫殿里的人全被换了的宫中。
用拇指抹了抹唇角,一个恣意、狂拽的动作。
她不甚相信任何人,准确来说,能让她相信的,不超过五个。在父皇身边见证了那些虚与委蛇,以及宫中那些嫔妃的伪装。
平日让月莹、星棋他们跟着,也只是怕秦家的人有疑。毕竟从一开始,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父皇是秦衍的杀父仇人。也是杀死前任秦家家主的。
所以要嫁给秦衍,她必须得处处小心谨慎。
可是现在很多当年的真相都已慢慢浮出,秦伯父死亡的原因也并不是她父皇动的手。
再者,在这秦家,她帮秦衍做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又是突然回宫,反正本来就是偷偷跑出来的,她再跑出去,又有什么区别?
关于那画上的人,她有必要再去弄明白一下。再说,她即便不会武功,那也不是不能自保的。
从宫殿内一个用挂画挡住的窗户逃掉,月莹还在地板上揉着自己的肩,正有些后怕,会不会她也就如同深藏不露、坏脾气的富家小姐。
这下把她惹急了,会来报复?
她是在公子手下办事,虽然偶尔也敢在公子面前闹闹,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而且分寸都还把握得当。
这次,好像,她又玩过了吧?
一阵风声动,帷幔摇摆。
觉察有动静,月莹拿出腰间的那柄桃花扇,转过身在重重帷幔间穿梭。
但是夫人人影已经不见了。
问在殿内靠近门口守着的宫女:“公主呢?”
那宫女小声回答:“回月护法,公主不是在里面跟月护法在一起吗?并未曾出去。”
月莹左右思索,让那宫人守好门。
莫不是,还在这殿中。
四处搜罗一遍,月莹不敢大声喊叫,万一出了什么事,再招惹到了其他宫里的人,再者传到了主上耳中,那她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云柯翻窗跑出去后,在屋顶上躺了一会,又良心发现,生怕父皇真的过来,到时她这一失踪再闹大了不好。
便拿出自己身上唯一带的那方手绢,用一种特制的笔,书写好一封信。让月莹等,在凌晨前,她自会回去。
然后打开自己方才逃走的那扇窗户,将手绢丢进去。
跑出皇宫后,一边跑一边做着计划,找到一家酒楼,要了几道菜,两个馒头。
早上只吃了半饱,午饭又没怎么吃,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恢复体力。
而且她脖子上的这块玉,与秦衍手上的玉扳指是有感应的,这玉坠可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在她周遭形成一个三秒的保护罩。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带着自然是可以防身的。
但不好处,就在于,秦衍可以通过他手上的那只玉扳指,来对这块玉进行定位。
怕被追来,慌乱的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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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找帮手()
吃饱后,留了银两,立马就跑。
这次,是往鸾凤酒楼。
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鸾凤酒楼关于那场命案还未来得及结束,这会,小星棋应该也在帮着秋娘照应。
星棋与她同岁,好交流,性子也野,关键是不会像月莹那样宠过头后会越了规矩。
带去地下赌场调查,应该也不错。
到达鸾凤酒楼后,用手指对他勾了勾,躲在暗处。
拐角处,星棋刚过去,云柯用手作了一个嘘字。
而后一个麻布袋从背后拿出,当即将星棋罩住,她在黑色隐身披风的外面又加了一件黑色的衣服,用一张黑布将自己的脸蒙住。
而后,将自己脖颈的那条玉坠丢下。扛着麻袋就跑。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云柯什么都不好,就是轻功一流。
小星棋的嘴巴没有被堵,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带离,而且还已经跑出了好远,不禁喊叫声更大。
墨语以及何畏正好也在这酒楼帮忙,听到有动静,立马出来。
就看到在酒楼后院,通往净房的巷口,有一块吊坠。
墨语暗叫一声不好,何畏已经转头上了屋顶就追了出去。
这吊坠乃是上回墨语同何畏从外面带来的宝贝,是当年秦国的宝物,和田玉所造。天底下独一无二。
也自然猜的出,不是夫人被绑了,就夫人把星棋给绑了。
跑了好些距离之后,云柯在一个隐蔽的巷子口停下,将扛在背后的袋子放下,喘着气:“喂,你累不累啊,喊到了现在?”
星棋从麻袋里钻出个头,拔出背后的双锏,握着手中,有些大爷范的挑衅样:“你抓我做什么?”
云柯:“二两银子,雇你当一晚上的保镖。但前提是,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踪。”
星棋:“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双手环抱,将麻袋从脚边踢开。再说,他只是主上的人,又不是主上夫人的人。
云柯将外面的一身黑衣脱掉,露出里面那件隐身披风,然后作势要罩在头上:“反正,今夜我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我身上的那个吊坠可是没带。